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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走,这样是害了你。”许飞雪哭了,她多想听从自己的心意跟阿欣私奔远走高飞啊。

阿欣一把抱住了许飞雪,多日的相思化成了激烈的热吻。

他的女人,许飞雪是他的女人,是他朝思暮想,愿意为她死为她生的女人。

没有了他,生命就没有意义。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拆散了怪可惜的。

只是现在是苏宇石和他苏思南的关键时刻,越到要行动,就越要处处听从苏宇石的,麻痹他的思想。

他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很多事情都是料事如神,就像许飞雪和阿欣的事,他预料的是多么的精准。

也就是他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地取得他的信任,才让他对他没有防范。要真是让苏宇石提前嗅出他有不忠的气味,他是斗不过他的。

他什么也不管了,要,就是要,此时此刻。

苏思南现在只要咳嗽一声,他们就会停止疯狂的举动。

但他当做不知道两人要干什么,就让他们在苏家偷情好了。苏家,本来就不是个干净的地方,他期待着看见苏家脏,看见苏家乱。

好像只有这样,枉死的母亲才能安息。

狂乱的交缠持续了很久,苏思南就那样耐心地在门外守着。

“雪,我的宝贝儿,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只爱你一个人。”阿欣诉说着他的钟情。

“我也爱你,阿欣,我爱你,我只给你一个人。”许飞雪压抑着低泣,控制不住自己的泪。

多久了,她想他,想的都要死了。

要是他真跟苏菲雨了,她会怎样的痛苦,她会疯了的,一定会的。

“所以我们要逃走,我故意在苏家人面前装作要跟苏菲雨好的样子,让他们不注意。雪儿,我们一起走,我们出国,我们永远守在一块儿。答应我,明晚下午三点,我找个理由先出去,你再跟上来。我们在明溪山见面,一定要来。要是不能跟你相守,活着还不如死了,所以你一定答应我,一定!”

他的话激发了许飞雪的想法,是啊,要是没有他,她也活着没意思。

她豁出去了,不管未来遇到什么,她要勇敢地前行,勇敢地和他一起。

“我答应你,阿欣,我们走。”

该听的都已经听到了,苏思南脚步轻轻地离开。

......

安然歌再次闪身进了苏宇石关禁闭的房间,听着他的气息声向他靠近。

“你吃饭了吗?”她小声问。

“没有。”也许是意识到刚才对她的态度欠佳,怕小东西再生气跑掉,苏宇石老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为什么不吃?”

“思过期间本来就不能吃饭。”

“思过期间能那个吗?你还不是照做了?”

“我爸爸只是不让我吃饭,没说不让做爱。”他说的一本正经的,安然歌差点被他的话噎死。

好吧,他什么都说的出口,她还真争不过他。

“哎呀,你就吃一些吧,又没人知道。”

“我没事,从前关紧闭,有时候持续好几天只给喝水,不给饭吃,也没影响到我的身体。放心吧,你只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少吃两顿饭也没什么。”叹息了一声,他拉过她,再次搂抱到怀中。

有时候他真拿她没办法,再大的怒气在她面前也会消失。

也许这就是爱吧,总会为了一个人让步。

她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想跟他赌气,气他刚才那样不讲道理地强她。

就是生不起来气,还总在心里为他找理由,检讨自己的过错。

她真舍得走吗?这样厚实的怀抱,她每次靠着就感觉安全无比,她怎么舍得离开?

嗅着她柔润的发香,他全身都觉得神清气爽的。这么多年,禁闭也不知道关过多少次了,这次还是最高兴难忘的。

“宝贝儿,要是刚刚我不让思南去说服你,你会真走吗?”

“当然会了。”她嘴硬地说道。

不管安然歌怎么劝,苏宇石还是没吃饭。

“晚上我不能陪你睡觉,你在苏宅不习惯,就跟许飞雪去睡吧。”

反正别人觉得她们都是他老婆,都睡在主卧也没什么。

他人虽在关着紧闭,却要处处帮她设想周全,安然歌心里很是甜蜜。

她是非常愿意的,可以跟许飞雪聊聊天,像小时候那样了。

“我走了,你自己要保重如果想要吃饭你就给我发信息,我随时给你送进来。”走之前,安然歌还是不放心他。

黑暗中只听到他无所谓的轻笑,却是让她放心之意。

“就今天明天两天,不用担心我,乖。”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快走。

“要不我跟你在这里罚着吧,陪你说话。”她真不舍得走,她一走,漆黑黑的他一个人就算不怕也孤单啊。

“傻瓜,这里连个床都没有,你要一直站着还不累死你。要是让我爸爸知道还不打折我的腿,快出去,再不许来了。”

安然歌一听他可能被打,万万不敢多留,使劲儿亲了他的脸几下,才摸着黑找到饭盒拿走了。

到了晚上吃饭,苏显政还是黑着一张脸。

安然歌边吃着饭,边低着头想着,他怎么就不提一下苏宇石的事。

夫人也不提,她儿子挨饿,她不心疼的吗?

自己吃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就吃不进,就像落单的鸳鸯,提不起精神。

许飞雪和阿欣两个人都很谨慎,谁也没看谁一眼,阿欣对苏菲雨的照顾好像更体贴了些。

苏思南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切,他们要私奔的事他还没有告诉苏宇石,反正时间尚早。

晚上安然歌跟许飞雪一起躺在床上,安然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着苏宇石,她心里就牵挂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那里,连床也没有,他要一直站到天亮?

不仅仅是天亮,明天还有一天呢。

不行,她不能让他这么罚下去。

她起身又穿上衣服,跟许飞雪说气闷的很出去走走。许飞雪因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管她要去干什么,任她去了。

安然歌走到主卧外面,徘徊着,有些不敢进去。

她现在还真是名不正言不顺,要是苏宇石的妻子还好,偏不是,就算是个二房,也还是个没进门的主。

她的话真是一点分量也没有的,怎么办?怎么办?

拳头抵在下巴上,不知不觉就在主卧门外徘徊了足有十分钟。

正低头走着,忽然听到苏思南一声低语。

“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

安然歌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是苏思南,才把三魂七魄归了位。

“我不放心他,又累又饿的,我想去找夫人去求个情。可是我也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你说可该怎么办呢?”

“没事,你别担心他,早习惯了。”

“不行!他习惯了,我不习惯。以前怎样我管不着,现在这样我就是不忍心。小勇哥我求求你,要不你帮我去求个情?拜托了拜托了,你是苏家的人,夫人又对你好。”

苏思南哪儿愿意淌这么一趟浑水,奈何他受不了安然歌的央求。

她的样子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也许世界上最让人心动的女人就是痴痴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她现在就是这样。

心里只有苏宇石,这让苏思南从心里又羡慕又嫉妒。

叹了口气,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真拿你没办法,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说说看,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搞不好,连我一起给扔进黑屋子里。”

“不会的不会的,你最会说话,他们不会对你那么狠心的。”安然歌可爱地笑着,目送着苏思南进了主卧。

苏思南进了主卧,见苏显政刚要去洗澡,恭敬地上前叫了一句爸妈。

“不睡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苏显政不悦地皱眉,语气很冷淡。

都是他父母说什么要让他认祖归宗,当然了,在他知道有苏思南的存在后,也希望自己的种别流落在外。

但对这个孩子,他始终都是不愿意正眼看一眼的。

他的存在就是他的污点,让他一辈子愧对他的妻子。

还有想起当年那件事,他这一辈子没翻船过的人就在阴沟里翻了船,他怎么想怎么气。

偏他还不识趣,时而到他面前晃荡两下,好像要提醒他,他的存在。

苏思南面上挂着恭敬的笑,心里却冷冷地说着:苏显政,你再对我冷,还能更冷吗?你的大儿子,错了你还罚,你恐怕连罚我也不愿意罚吧?等着吧,不要多久,苏家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会后悔你这么对我,你更会后悔那样对待过我的母亲。我要让整个苏家,给我的母亲陪葬!

“不能跟孩子好好说话吗?”夫人轻责,以往多年,她总是这样维护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像她是苏思南真正的母亲。

苏思南心下又是一冷,最心狠的人其实就是她。

当年要不是她容不下他的母亲,母亲怎么会被他们逼死?

苏家是只要孩子,不要孩子母亲的地方,所有苏家的人都是可恨的。

苏显政冷哼了一声,拿了件换洗的衣服,兀自走去卫生间了。

“思南,这么晚了,有事?妈妈看看,好像最近憔悴了,我们都不在身边,你要好好自己的身体。别看你爸爸那样,他还是很爱你的。经常跟我说,家里这几个孩子,就是苏思南和苏宇石最有出息。他就是这样的人,就是对他们几个,你看看哪个他有好脸色了?”

“妈,我知道的。”苏思南很理解地笑了笑。

“爸爸再冷淡也是我爸爸,我从来都不生他的气。妈妈,您也要注意身体,近年来四处旅行,在外面不比的在家好。”做戏吗?他也会的,且他比他们家所有的人都会做戏,他心内冷然。

“我今晚来是想给我大哥求个情,其实这件事他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早交代过我让我留意苏菲雨的事,是我自己工作忙忽略了。要真是受罚也该是我受,大哥前段时间还受过重伤,身体这么站怕吃不消......”

“什么?他受过重伤?什么重伤?”夫人从未有过的激动。

孩子罚一罚倒没什么,受伤这样的大事,做母亲的岂有不关心的道理。

“没什么没什么,当我没说过吧。”

“你快点给妈说清楚,什么伤?”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为了救安然歌受的伤。”

“详细的说。”夫人眉皱的紧紧的,他还没见过她这么严肃的模样。要是他受伤,她这个后娘会不会这么关心呢?绝对不会!

“妈,我有点儿不敢说,万一大哥知道了是我说的,我就完蛋了。”

“你说,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你说的,快点说,你想急死妈呀。”

“好吧。”苏思南很“为难”地把安然歌如何跟慕容博有纠葛,又如何弄的苏宇石差点死了的事说了一遍。

“这孩子,为个女人命都不要了。”听完,夫人真是很生气。

那个安然歌看着也不错,却不想是这么个害人精。

这也是她疏忽了,就不该同意她进门啊。

好在苏宇石福大命大,要是一般人不早死在她手里了?

不行,她得寻她个不是,断了他们两个人的事。

苏思南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早已判定,这件事对夫人的影响会很大。

安然歌,苏宇石,你们想在一起怕不会那么简单。当然,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序曲而已。

“妈,我本来是怎么都不会说出大哥的事,我就是怕他受伤没多久,身体吃不消。所以......”苏思南又在极力地抹去他挑拨离间的痕迹。

“该说的,以后你大哥你大嫂和安然歌的事,你都多跟妈说说。没事多给我打打电话,我知道了。我会劝你爸爸早点放他出来。真难得你这么关心你大哥,妈看了也欣慰。”可不是么,苏思南明知道会挨苏显政的骂,还是来说这些,可见兄弟情深,她的苦心没有白费。

“妈,我大哥对我那么好,我就是代他受罚也是应该的。可惜我也不敢跟我爸爸这么说,他生气起来可是太吓人了。”

“傻孩子,快走吧,你爸他出来说不定火气又大起来了。”

苏思南答应着出来,门外,安然歌还在那儿走来走去焦急地等待着。

见苏思南来了,安然歌忙几步迎上去,急切地问:“怎么样?今晚能放出来吗?”

“别担心,妈答应我会劝劝爸了。你放心吧,很快就会放出来。一般妈都不太干涉爸的事,但只要她开口,他会给她面子的。”

“真的?太感谢你了,小勇哥,我就说你有办法。”安然歌激动地抓住了苏思南的胳膊,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举动不太妥当,忙又撒开了。

苏思南心中喜了一下,接着又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