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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那么重的伤,才两个月而已,恢复了吗?

看他苍白的脸色,还有因为消瘦而越发立体的俊颜,安然就觉得非常心疼。

好在能让她稍感安慰一点的就是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从她手中将兴奋的小家伙接了过来,看小家伙不停的在怀里蹦跶着叫爸爸,靳逸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又长胖了,看来这两个月这没良心的并没有想念我这个爸爸。”

然后直接将小家伙丢给身后的邵致远:“带着这小东西去车里等我们。”

等我们?

安然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深意,难道说他出现是要带她和儿子一起回去?

等邵致远抱着小家伙离开之后,靳逸尘二话不说,拉着安然的手坐在沙发上,然后将她按在自己腿上,抬起手狠狠的就落在她的屁股上。

靳逸尘的这三巴掌可是没有留任何的余地,打的安然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这是给你的惩罚。”

靳逸尘扶起她来,郑重的说道:“是你擅作主张离开我的惩罚。”

这个丫头,竟然敢在他生死攸关的时候替他做决定,而且连一句话都不留的转身离开,甚至还抱着儿子一起离开。

在她心里他究竟算什么?他就那么无能吗?要让她委屈自己来保护他。

她知不知道他这两个月是怎么过的?每一天都在极度的思念中,可是因为有太多的事情,也不想将她卷入危机之中,所以才强压下心中的空虚和想念,每天都在病房中处理那些事情,为的就是能尽早将她和儿子接回家。

可是安然心里也委屈,加上这段时间的思念,突然他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所有的情绪全都一涌而出。

看她流泪,靳逸尘的心也软了,心里对她的那一点点的埋怨也在瞬间消失不见。

将啜泣的她拥入怀中,柔声说道:“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离开我,我会害怕!”

不是孤独,不是想念,而是害怕。

安然心中一震,抬头定定的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靳逸尘对上她的双眼,正色说道:“我会怕再也找不到你,我会怕自此失去你。”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靳逸尘便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安然愣了会儿,然后就跟着他进了卧室,发现他竟然是在收拾行李。

“干什么?”

听她这样问,靳逸尘停下手中的动作,捏了捏她的脸颊:“当然是回家,难不成还要留在这里过年吗?”

她也是想要回去,可是想到当初对沈思雅的誓言她就却步了。

当日她可是以他的性命起誓的,如果她跟着他回去了,那些誓言万一应验了怎么办?

她向来不相信这些,可是涉及到靳逸尘,她就害怕了也相信了。

似乎看穿了她心底的恐惧,靳逸尘捧着她的小脸,温柔的说道:“什么鬼神我统统不在乎!这个世界上我只要你,不管挡在前面的是什么,只要敢阻拦我,那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算是与整个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柔,可是态度却是那么的坚定无畏。

原来他都知道了,可笑她却还想要自己为他承担一些什么。

安然心痛的伸手抚上他消瘦的俊脸:“对不起!”

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她却没有陪伴在他的身边,而是让他一个人面对一切。

靳逸尘却是丝毫不介意,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我们回家!”

可是她真的会害怕,怕靳逸尘会再受到什么伤害。

明白她心中的顾忌,靳逸尘笑着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我没用她的血。”

所以那个誓言也是无效的,她也没有必要为那个无效的誓言承担任何的后果。

回到家的时候,不仅是靳老爷子和简睿轩,还有安老爷子和安烨也都在。

“爷爷,对不起。”

对于疼爱自己还有疼爱小家伙的靳老爷子,安然除了道歉之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靳老爷子对她悄无声息的离开,甚至是带走小家伙没有丝毫的怨言,而是慈祥的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简睿轩笑着打趣:“不过你如果再不回来的话,你和大外甥的卧室我就要据为己有了。”

安老爷子心疼的拍着她的手背:“你这个傻孩子,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你怎么能一个人承担呢?”

安然扑进安老爷子的怀里:“爷爷!”

安老爷子拍着她的背一直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安然看着一直温柔浅笑着的安烨,用嘴型无声的对他说着对不起,安烨只是温柔的对她摇了摇头。

因为两个月没有见到小家伙,所以他一直被大家轮流抱着哄着,稚嫩的笑声让整个在空间都洋溢着让人幸福安心的笑声。

直到小家伙玩累睡着了,一众人才回房间休息,安老爷子和安烨也留下来住在了客房。

回到房间中,安然才有机会问靳逸尘:“沈思雅以献血为条件逼我离开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靳逸尘如实回答她:“安烨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原来安烨竟然听到了!

那为什么当时没有阻止她,而是事隔两个月后才对她说出实情?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靳逸尘说道:“因为当时我的手术虽然成功了却一直在昏迷中,而袭击我们的凶手也没有找到,这时候让你离开反而是最为安全的。”

如果这两个月她不是因为阴差阳错的原因离开,重伤的他甚至不敢确保她的安全,而且这样一来他也能放手解决那些事情。

但安然还是极为内疚:“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应该陪在你身边的。”

“傻丫头!”

靳逸尘淡笑着说道:“就算你不离开,我也一定会送你离开的。”

虽然这话有安慰安然的意图,但他可以确定自己一定会做这样的决定。

突然想到什么的安然问他:“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有眉目了吗?”

靳逸尘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了,略一迟疑后还是点了点头。

安然心中一动,问他:“是谁?”

靳逸尘在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然后从里面拿出了调查的一些东西给她看,安然看着里面的内容,完全无意识的说了一句:“原来真的是他!”

只是说完之后她却惊讶于自己的平静,就好像她早就已经猜到了一样。

靳逸尘也笑着对她说:“其实我们都已经猜到了,只是都不敢相信。”

安然不解的问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是因为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安然就算心中早已有所猜测,却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到他这样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靳逸尘沉声道:“起初我也是想不明白,可是……”

靳逸尘又抽出一份文件给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调查的结果是错误的,直到我看到这个。”

“什么?”安然从他手中接过那份文件。

当她看到那份文件之后,心中简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瞠目结舌的看向靳逸尘。

“我也是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靳逸尘平静的继续说着:“可是看到这个,瞬间就明白他为什么要冲着我来了,因为他是真的恨极了我。”

安然蹙眉,不解的问道:“可是这些事情是因为而起,也是因为我要做的,他不是应该冲着我来吗?退一万步说要报复也是报复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攻击你一个人?”

这样神经大条的安然,靳逸尘突然有些庆幸,要不然反而会让她困扰。

“也许……也许他认为一定都是我主导的。”

靳逸尘随口解释:“也许他是想逐个攻破,先除了我再来对付你。”

安然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极为道理:“嗯,看来应该就像是你分析的这样。”

这样骇人听闻的真相震惊中,安然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想到什么的她握住靳逸尘的手:“沈思雅呢?你说没有用沈思雅的血是怎么回事?”

靳逸尘耐心的对她解释:“你难道不知道安烨也是RH阴性血吗?”

当时安烨听到了沈思雅对她的威胁,所以便去联系了蓝谨之,虽然沈思雅献了血,可是他们却没有用。

安然惊讶的看着靳逸尘反问:“小烨竟然是熊猫血?”

因为身体的原因是让安然过多的担心,所以为了不再增加安然的负担,安烨当初将自己是熊猫血型的事情给了隐瞒了下来,从来没有对安然提过。

但让安然在意的是,安烨献了大量的血救了靳逸尘,那他自己的身体呢?负担得了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担忧,靳逸尘解答了她的困惑:“谨之做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安烨的身体状况很好。”

这样的话她就放心了。

但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埋怨:“小烨既然从一开始就听到了,而且自己又是熊猫血,那应该告诉我啊!干嘛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害她这两个月一直深陷在悲伤担忧之中,害她一直不断的自责又煎熬,知不知道她都快把自己给折磨疯了。

靳逸尘拍着她的手:“因为安烨当时的想法跟我一样,也觉得那种情形之下你还是先离开比较好,能确定你的安全。”

安然皱了皱鼻子:“反正什么都是你们替我做主就对了。”

虽然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可是安然心里却是极为感动的,他们都是她最为在乎的人,可是他们却事事都以她为先。

“至于沈思雅……”

靳逸尘突然说起了沈思雅:“这些事情她还都不知情,一直还在以我救命恩人的姿态自居。”

安然语气酸酸的:“所以说你们两个最近没少接触对吧?”

眼底掠过一抹促狭,倾身过去凑近他问道:“你就没有旧情复燃吗?”

靳逸尘的双眸突然变得深沉,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呢喃:“我只想跟你复燃下爱火,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安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说呢?”

靳逸尘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倾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天,当安然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凌乱的床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温度,伸手拿过床边柜上的手机,已临近中午的时间真是让她被吓了一跳,可是要起床的她却极为力不从心。

咬着牙从床上挣扎坐起来:“这该死的臭流氓!”

又将她给榨的筋疲力尽,他这哪像个大病初愈的人?难道就不怕身体会吃不消吗?

如果靳逸尘现在在她面前的话,安然一定会把他给拎起来暴打一顿!

刚从床上爬起来,靳逸尘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跟安然浑身散架要死的感觉不一样,靳逸尘的声音可是神清气爽,好听愉悦的笑声更是让安然恨得牙痒。

“靳逸尘,你这个臭流氓能不能节制一点?”安然愤怒的大骂。

每一次都要把她榨干了才甘心,他怎么就那么欲-求-不满呢?

靳逸尘却没有回应她,而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沈思雅要来公司邀我一起吃午饭,不知道夫人做何感想?”

呃……安然愣住了。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做何感想?我能说我真想赶尽杀绝吗?”

安然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后就去洗漱换衣服了,就好像刚才浑身散架的人是别人不是她一样。

靳越的总裁办公室里,靳逸尘看着手机,对于安然这样的反应他实在是满意极了。

时不时的让安然吃点醋证明他的存在感,这对靳逸尘来说是最大的乐趣。

而沈思雅这个女人,暂时留着她就生活调味剂也是不错。

将手机随手扔在桌上,靳逸尘一直盯着手腕上的手表,嘴里低声说着:“半个小时应该能赶得过来吧?”

邵致远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就见自家总裁一脸风骚白痴的笑着,跟之前像从地狱刚爬出来的样子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完全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自家总裁对少夫人奴性的话,恐怕他还真的会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靳逸尘突然意识到了有人的侵入,立刻收起脸上白痴呆呆的笑容,问邵致远:“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敲了。”

只不过你在犯花痴过头了,没有意识到而已。

“咳!”

靳逸尘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恢复了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姿态:“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