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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洛子晴的讲述,靳逸尘直接离开办公室,驱车赶到了老宅。

“你怎么来了?”

见到靳逸尘,安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靳逸尘把安然护在身后,眼中满是戒备的看着靳老爷子:“爷爷如果想见然然跟我说就好了,我会带她来。”

看着孙子隐忍的怒气,靳老爷子挑了挑眉,这是在指责他喽?

靳老爷子不悦的冷哼一声:“怎么,我见自己的孙媳妇儿还要你这个臭小子批准?”

老爷子的话就是表明了他的态度,靳逸尘轻挑了下眉定定看着老爷子。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相信老夫的话吗?”

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安然有些接受无能。

爷爷……靳逸尘叫这个老头子爷爷?

从靳逸尘身后探出脑袋来,安然指着靳老爷子问靳逸尘:“所以他是你爷爷?”

这个戏弄她被她骂了的老人是靳逸尘的爷爷?!

靳老爷子笑着对安然道:“丫头,还不叫声爷爷来听听?”

安然皱了皱鼻子,吐了下舌头:“为老不尊的,还指着让我叫你爷爷?想得美!”

虽然看这靳老爷子和靳逸尘好像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可是想到他们祖孙二人同样邀请人的特殊方式,安然还真是不怀疑他们是嫡亲的祖孙。

在没见到靳家这位威严的家主时,安然心中是充满了忐忑的,真的怕他会是个极为看重门第的人,会不接受自己。

对靳逸尘的感情日渐加深,她的这种忐忑也越发强烈。

可是当真的面对了那个曾经让她忐忑不安的人,却突然发现根本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害怕。

靳老爷子朗声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在院子中回荡,连向来沉稳内敛的靳逸尘都有些震惊,在他的记忆里,老爷子这样的笑声真的是屈指可数。

“丫头,”靳老爷子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安然迟疑了下,然后还是从靳逸尘身后走了出来,走到老爷子面前,但却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干嘛,又想戏弄我?”

靳老爷子笑骂道:“小气的丫头!”

安然依然是傲娇的样子:“你被人戏弄了试试,看能不能那么大方的一笑置之。”

随后扫了眼阿明夫妇:“年度最佳男主,最佳男女配,还真是被你们全都收容囊中。”

说完还不忘回头对靳逸尘建议:“依我看,肥水不流外人田,靳越该投资部电影什么的,也好让中老年人都能发挥余热,还能帮靳越赚钱赚名声,多好!”

靳逸尘唇角噙着宠溺的笑意:“不错,是个好建议。”

靳老爷子没好气的摆摆手:“得了,你们两个也别在我这老头子跟前腻歪了,我今天就想你们给我句准话,什么时候把婚结了,给我添个曾孙。”

“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喘口气儿,能让我见见曾孙吗?”

靳逸尘牵着安然的手就往外走,毫不留情面的说道:“喜欢的话就自己去生吧!”

“臭小子!”

一只鞋子从身后飞了过来,靳逸尘侧头躲了过去,气愤不已的老爷子怒声大骂:“你竟然这样跟你爷爷说话,你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不过刚走出院门口,阿明就冲了出来:“孙少爷,等等!”

阿明把一个紫檀木盒交给安然:“少夫……安小姐,这是老爷子给你的见面礼。”

安然迟疑了下,接过了那个紫檀木盒,打开后看到里面一块玉佩。

她跟在安老爷子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对这些东西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块玉佩只看品相就知道是难得一见的上品,是她不能承受的珍贵之物。

所以立刻合上盒子还给阿明:“老伯,这么珍贵的东西,我绝对不能收!”

但阿明却不肯收回来:“老爷子送出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靳逸尘认得那块玉佩,那是靳家的传世之宝,也是当年老爷子和奶奶的定情信物,当年奶奶绝望离开之时也将那块玉佩一起留了下来。

对老爷子来说,那块玉佩的意义绝不是靳家传世宝那么简单。

但对于靳家人来说,这块玉佩的意义也是极为不同的,那是当家主母才有资格拥有的东西。

所以这些年来,靳乔海和关淑珍没少花费心思,为的就是想要从老爷子手里接过这块象征当家主母的玉佩,但最后却都是无功而返。

没想到老爷子竟如此轻易就将玉佩交给了安然,这让靳逸尘心中极为震惊。

就是不知道靳乔海夫妇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大概又要闹的人仰马翻了吧!

“收下吧!”

靳逸尘替她做了决定:“长辈给的礼物,没有拒绝的道理。”

“可是……”

“别有负担。”靳逸尘笑着安慰她:“不过是份礼物而已,跟你爷爷书房里的那些东西没有差别。”

让靳逸尘这样一说,安然也觉得似乎并没有拒绝的道理。

这块玉佩虽然珍贵,但跟爷爷书房里的那些东西比起来,的确没有那么值钱。

见安然收的心安理得,靳逸尘也中也是释然,而阿明也松了一口气。

回到翠雍城,安然躺在客厅的阳台上拿着那块玉佩看了又看,从书房中出来的靳逸尘就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

原本以来老爷子那里是需要花费上一番功夫的,没想到竟是于出奇不意的顺利,这倒是让他颇感意外。

走过去从安然手中接过了那块玉佩,然后为她戴在脖子上。

靳逸尘俯下身,冰凉的双唇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

安然只觉得一阵酥麻袭遍全身,身体突然酥软的没有了任何力气。

靳逸尘扳过她的身体,吻住她的唇。

虽然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这样汹涌如波涛的吻却还是第一次,让安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飘浮在海面上的一叶孤舟,只能死死的抓住他才能让自己有所归依。

靳逸尘将她抱了起来,径自走向卧室。

等安然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压在床上。

安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她丝毫不觉得害怕,对她而言靳逸尘就是她这辈子认定的唯一,也早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上一次是个意外,她稀里糊涂的睡了他,可这一次她一定要清醒的记住一切!

而对于靳逸尘来说心意和安然也完全一样,这辈子他只认定了她,她就是他的唯一!

这些日子以来,他之所以没有越雷池一步,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还没有得到靳老爷子,这位靳家家主的认可。

她是他奉若珍宝的存在,所以在安然没有被认可之前,他不想轻率的对待她,让靳家任何一个人轻视她。

等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安然翻了个身只觉得浑身酸疼,也彻底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全都染上了漂亮的绯红色。

想也不想拉起被子就把脑袋给蒙住了,但钻到了背子里后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吓的她立刻又从背子里钻了出来,没想到正对上靳逸尘单手撑在床上含笑看着她的俊颜。

安然的脸越发的红了,红的好像都能看到热气从脸上蒸发出来。

靳逸尘曲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柔声问了句:“还疼吗?”

安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最让她无法忘记的是昨夜与他彻底融为一体的那一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她差点背过气去。

她不是都已经睡过他了吗?

就算上一次她醉的不省人事全都已经没有了任何记忆,可最起码的常识她还是有的,那种撕裂疼痛的原因是什么她还是清楚的。

意识到什么的她立刻背过去,掀开被子查看,当她真的看到预料之中的那一抹红之后,整个人都愤怒了。

完全忘记了自己现不着寸缕的现实,坐起身来愤怒的指着靳逸尘大骂:“你竟然骗我!”

她上次醉酒之后明明没有睡他,他们两人之间明明是清白的,他却刻意的误导她,把她给骗了!

先是误导她以为他是牛郎,然后又误导她错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坏了!

被揭破的靳逸尘丝毫不觉得自责脸红,反而坦荡荡的承认了自己的用意:“若不然怎么能把你给骗回家来?”

要不是刻意的误导,只怕他真还得再多花费些时间才能把她给骗到身边。

可是他都已经等了十多年了,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见靳逸尘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安然困惑的眨眨眼,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这一次全身都透着好看的粉色。

立刻拉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挡起来,低声咒骂了句:“臭流氓!”

靳逸尘将她扑倒在床上,低头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既然都背上臭流氓的罪名了,那我就绝不能辜负了这个称号。”

但靳逸尘却神清气爽的洗澡换了笔挺的西装。

身上透着好闻清香的味道,安然觉得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很多。

靳逸尘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亲喝了下她的额头:“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会尽早赶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肌肤之亲,安然觉得自己似乎比从前更依赖他了,就算明知他们不会分开,会一辈子都在一起,可她就是舍不得。

同样的,靳逸尘也是舍不得她。

所以他已经延迟了今天去公司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要召开季度总结会议的话,他是真的想难得的偷懒一天,在家好好陪她。

但是邵致远已经打过几次电话催促他回公司了。

“简意那边我已经打电话帮你请了一天假。”靳逸尘温柔的嘱咐她:“所以乖乖在家休息,我会尽早回来的,嗯?”

他前段时间生病住院加上后来在家休养的几天,公司的工作已经堆积了许多,他的确是要回公司去处理这一切。

所以即便心中不舍,还是笑着说道:“你安心去工作吧,我会等你回来。”

不过没想到的是,靳逸尘处理完手头的一切工作回来的时候,安然竟还没有睡醒。

他向来知道这丫头能睡,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能睡!

靳逸尘换了家居服就去厨房准备晚餐,被饿醒后的安然下楼就循着香味追到了厨房。

看着摆在桌上的牛排,安然真流口水:“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

靳逸尘随手切了一块就送进她嘴里:“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安然虽然厨艺不错,但她会做的只是中餐,对西餐完全是一窍不通。

吃着牛排的安然一脸享受,就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真的是太好吃了!”

今天对他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意义重大的一天,靳逸尘是想好好纪念一下,可是催命一样的门铃声打断了一切。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已经打开,几个让他恨不得一脚给踹出去的不速之客出现在眼前。

循着肉香到餐厅的简睿轩连书包也没有放下,就冲过来毫不客气的将安然面前的牛排盘子给端了起来,跟难民似的埋头一口就咬了下去。

再抬起头的时候,嘴角都沾满了肉汁:“嗯,真的是太好吃了!”

然后舔舔唇角,对靳逸尘说道:“我说大外甥,几年不进厨房,想不到你煎牛排的手艺真是一点也没生疏。”

同样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安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牛排被简睿轩给吃了,馋得她直流口水却又不能和一个孩子计较。

虽说这个孩子是个长辈。

有了简睿轩开头,康擎炎也坐在餐桌前,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对于破坏别人烛光晚餐完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你们来做什么?”靳逸尘沉着脸,没好气问道。

蓝谨之从容的回答他:“听说安然被老爷子的人给带走了,我们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用得着你们担心吗?多事!

靳逸尘咬牙切齿的将所的怨气瞄准了简睿轩:“今天不是周末,谁让你回来的?”

嘴里塞着牛排的简睿轩含糊不清的抱怨:“我说大外甥,你可不能有异性没人性,完全不管你舅舅我的死活啊!”

随手捏了下自己脸:“你看看,就我们学校那伙食,我再不回来恐怕你就得去认尸了。”

没看见他都瘦了一大圈儿,小脸饿的都营养不良的腊黄了吗?

为了让他尽快搞定外甥媳妇儿给他腾地方,他这都快三个月没回家来了好吗?

康擎炎也帮腔道:“是啊逸尘,你可不能这样对你舅舅,那也太不孝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