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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n香楼里的人都被叫了出来,老鸨站在一旁不敢言语,只是盯着,她倒要看看克格他们如何从这些老妈子中找出杀人凶手。

克格望了一眼那些老妈子,问道:“你们都是一直呆在chūn香楼,年纪大了后便在后院做些杂务?”

那些老妈子点点头,却不敢多说一句,只是在她们点头的时候,克格多少发现了一点不对,这么多人这样的回答,有点滥竽充数的感觉,就算其中某个人不是一直呆在chūn香楼的,那她也是可以点头的。

这般想着,克格突然改变了问法,他望着老鸨,问道:“这些人当中,谁是最近才来的?”

老鸨一时犹豫不想回答,可当她看到克格凌厉眼神的时候,顿时慌了神,道:“二姐……二姐似的。”

克格望着那些老妈子,问道:“谁是二姐?”

那些老妈子相互张望,最后将目光投到了一个妇人身上,那妇人四十多岁年纪,此时有些慵懒,看其脸sè已少风韵,此时二姐被众人目光所盯,有些慌张的站了出来,羞怯的说道:“我……我是二姐。”

克格望着二姐,淡淡一笑:“你是最近新来的?”

二姐点点头:“我流落到此,饥肠辘辘,幸得chūn香楼收留,在chūn香楼后厨帮忙。”

听了二姐的话,克格并没再问其他,只是说道:“既然如此,跟我们去县衙一趟吧!”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难道克格只问了那一个问题便要带走这个可怜的老妈子吗,chūn香楼的老鸨有些看不过去,冲了出来,道:“克公子,你说我们chūn香楼有凶手,我让你们查了,可如今你无缘无故带走我chūn香楼的人,可有些没道理吧?”

克格微微一笑,道:“你着什么急嘛,我不过是带二姐回县衙问话,如果她真是冤枉,我们自然会放她回来,你们这般紧张,难不成其中有猫腻?”

克格这样一说,那老鸨那里还敢不让克格将二姐带走,而此时的二姐,一脸焦急,yù语无言,最好被两名衙役夹在中间,离开了chūn香楼。

在会县衙的路上,温梦偷偷望了一眼二姐,发现她仍旧紧张、哆嗦,样子极其可怜,温梦心中不忍,向克格问道:“你真觉得她有问题?”

克格点点头:“凶手这几天才开始犯案,可知凶手是这几天才来的,那些老妈子在chūn香楼待了几十年,若是想要杀人,恐怕早就杀了,又怎会等到现在。”

温梦yù言又止,最后也只得闭口不说了,可在她的心里,总觉得这个二姐很可怜。

来到县衙之后,包拯并未对二姐升堂,只是在后衙对她进行了一点询问。

“二姐祖籍在那里?”

二姐似乎没料到包拯会这样问,犹豫片刻之后,答道:“京城开封。”

包拯眉头微皱,道:“京城开封离天长县至少有几百里的距离,你一弱质女流,怎会流落至此?”

二姐神情悲戚,道:“民妇世居京城,可是后来家园被恶徒霸占,无奈只得流落他乡。”

包拯听后,突然怒道:“一派胡言,既然家园被恶徒霸占,为何不去开封府伸冤,开封乃天子脚下,难道允许这种不法事情?”

二姐被包拯训斥,连连哭诉道:“大人明察,民妇也是想去伸冤的,可那恶霸与开封府尹狼狈为jiān,我一介民妇,又如何斗得过他们,大人说天子脚下不会发生不法之事,谁会相信,殊不知越是天子脚下,那不法之徒就越是猖狂。”

二姐说完,又是梨克带雨,而包拯也被二姐的一番话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岂会不知二姐所说,在这个世界上,不法的事情天天都在发生,不论那个地方在哪里,京城多权贵,而权贵往往更是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他们视人命如草芥,何时想过京城是天子脚下?

包拯无奈,准备放二姐回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克格淡淡一笑:“二姐口才不错,不过你想回去,却也必须等我们去京城取证之后再说,毕竟如今天子圣明,开封府府尹多半也都公正廉明,你若真去伸了冤,我们一查便知。”

两名衙役将二姐关进了大牢,而这个时候,包拯连忙问道:“克兄弟真准备去京城取证,这一来一回可就大半个月的时间啊,到了那时,这天长县还不乱套了?”

克格长吸一口气,道:“去京城大可不必,将二姐收押监牢,也不过是想观察她一下罢了。”

将如此,大家才松了一口,毕竟若去京城,这里的事情可就真耽搁了。

可就在大家商量着如何观察二姐的时候,一名衙役急急忙忙跑来禀报说,又有一人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克格等人不敢怠慢,连忙赶了去。

那个地方是一家赌场,死的是赌场的当家,平时大家都叫他龙哥,在天长县赌博这一块生意方面,是龙头,无人敢惹,如今他死了,对天长县来说也是好事,毕竟少了这个人,不知道要挽救多少将要面临破产的家庭。

只是人死了,包拯身为天长县县令,就有责任找出凶手。

人就死在龙哥的卧室,克格等人走进龙哥卧室之后,一时间有些惊呆,因为这里是他们见过的最舒服的卧室了,先不说床很大很柔软,就是里面的摆设,也是极尽奢华,在墙的一角,摆放着一大箱子酒,那些酒就算不去喝,都能闻到阵阵香味,而且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在房间的桌子上,有一大坛子来自西域的葡萄美酒,而且,在坛子一旁有一夜光杯,此时血红的葡萄美酒在夜光杯中,显得是那样的晶莹剔透。

包拯他们很少见到葡萄酒,更是少见夜光杯,所以此时看到那夜光杯和葡萄酒,都不禁生出感慨来,古诗常云的葡萄美酒夜光杯,真的是意境非凡,让人好生。

龙哥的尸体趴在桌子上,面部朝上,看起样子,当时毒发的时候,一定很痛苦。

克格仔细检验一番,起身说道:“是中了金蚕蛊毒而亡。”

凶手一天杀一人,最终还是实现了。

包拯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黝黑的额头上也露出了汗水,他望着尸体,问道:“能检验出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克格点点头:“刚死不过一个时辰,中毒最多两个时辰。”

“那个时候我们还在审问二姐,这么说二姐是冤枉的了?”温梦一听克格的话,立马替二姐辩护道。

可克格摇摇头:“这并不能够证明二姐真是冤枉的,只能说她还有同伙。”

包拯担忧似的说道:“可如果我们找不到二姐的同伙,恐怕就必须放她离开吧!”

这点克格也明白,如果找不出同伙,就没办法证明二姐有罪甚至有嫌疑,如此一来,恐怕就只能放她离开了。

清理好尸体之后,克格他们一众人向县衙走去,可当他们来到县衙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这个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的从里面冲了出来,对着包拯说道:“大人,周四平来了。”

“周四平回来了?”克格一惊,因为他没有料到周四平会再会县衙。

衙役点点头:“是啊,不仅回来了,而且还趾高气扬,看他的样子,好像谁都没放在眼里。”

众人吃惊之外还有不解,这周四平已经被罢黜官职了,如今又怎敢来县衙张扬?

包拯沉思片刻,让大家稍安勿躁,然后跨步走进了县衙。

周四平已经在客厅等候,包拯等人进去之后,他也不起身,而是高傲的的喊道:“包大人,怎么才回来啊!”

包拯盯着周四平看了许久,他的神情的确很高傲,而且好像谁都不怕的样子,包拯见此正要大怒,可克格连忙给包拯使了个眼sè,周四平敢如此,恐怕必有后招,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可不能让他抓到把柄。

包拯会意,在一旁坐下,望着周四平问道:“原来是周老哥,不知老哥来我天长县所为何事?”

周四平见一向严肃的包拯叫自己周老哥,好像有些惊讶,不过他见包拯并未对他无礼,也就不再隐瞒,道:“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包老弟啊,你惹大麻烦,闯大祸啦,大难就要临头了你知道吗?”

包拯故作惊讶,道:“这从何说起啊,而且周老哥是上任县令,我有没有麻烦,应该不关你事吧?”

这句话说的有些冷,周四平脸sè顿变,道:“包大人,实话告诉你,现在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周大人了,我是国舅爷,也是皇上派到天长县的钦差大人。”

听周四平这么一说,众人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周婷进了宫,被皇上宠幸了,如今嘛,这周四平身份不一般了,只是这钦差大人又是怎么回事?

见众人惊呆不已,周四平继续说道:“有人举报,说你们天长县发生了瘟疫而不上报,以至于民怨聚集,我特奉皇命,来此调查,还望包大人能够给个说法。”

包拯跟克格两人对望了一眼,他们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凶手说要报复他们,利用百姓老闹事不行,他们就将此事传到朝廷的耳朵里,如此一来,包拯他们恐怕就真的麻烦了。

听完周四平的话之后,包拯淡淡一笑:“国舅爷说的严重了,我天长县怎么可能有瘟疫嘛,不过是一切人命案罢了,如果有瘟疫在,国舅爷来我天长县,那可真是太危险了。”

周四平眉头一皱,他又何尝不知道天长县并无瘟疫,如果真有,他又怎会来呢,他是打听好了才来的,不过他既然来了,就算没有瘟疫,他也要包拯和克格等人褪一层皮。

“听包大人这话,是说有人散布谣言,迷惑圣上了?”

迷惑圣上这种事情,包拯怎敢承认,于是连忙摇头道:“国舅爷又说严重了,不过是有人散布谣言,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罢了。”

周四平不笨,自然听得出来包拯口中别有用心的人指的就是自己,可周四平却也不生气,淡淡一笑:“不管怎样,皇上派我来做这个钦差,这里的事情就必须给一个交代,不管是瘟疫也好,亦或者是人命案也罢,必须尽快解决,不然我上报朝廷,告你一状,这小小县令,你也别当了。”

周四平说完之后,甩手离开了县衙,而在这一段时间内,他连正眼都没看克格,不过这并不是他没把克格放在眼里,而是他有些害怕,经过这么长时间之后,他对克格早已经刮目相看,而且他觉得,如今他想要打垮克格,就必须打垮克格的靠山包拯。

周四平走后,温梦有些气愤,怒道:“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是可恶。”

大家都觉得他可恶,可如今人家是钦差,他们一点办法没有。

许久之后,包拯才长叹一声,道:“为今之计,我们必须快点找出凶手了。”

“可怎么找呢,我们可是一点线索没有啊?”温梦望着大家,一脸失落。

克格仔细想了想,道:“凶手给龙哥下毒,必然要去赌场,而且进入龙哥的房间,你们去赌场调查一下,看看龙哥被杀的那段时间,都有谁进入过龙哥的房间,我去一趟大牢,询问一下那个二姐。”

如今,他们也只能如此了。

大家分工之后,克格便去了大牢,大牢里有些嘈杂,而且隐隐有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克格来到关押二姐的地方,向里面的二姐淡淡一笑,道:“呆在这里很不舒服吧?”

二姐一脸悲戚和忧伤,哭泣着求饶道:“我真是冤枉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此时的二姐跪在牢里,那样子可怜极了,让人不由得生出许多怜悯来。

可这并不能让克格改变心意,克格望着二姐,冷冷一笑,道:“我也很想放了你,可我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放了你。”

本来还在哭泣的二姐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克格,眼神不再凄惨,而是充满了恨意。

克格见此,倒有些欢喜,道:“你就应该这样看着我,你不是一直都很恨我的吗?”

可克格这么一说,二姐就又恢复了悲戚。

克格打开牢房大门走了进去,在二姐身旁坐下,然后盯着二姐的脸看了许久,许久之后,才悠悠说道:“二姐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吧?”

二姐有些不明白克格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她用哽咽的声音答道:“民妇一个,不敢言漂亮。”

二姐刚说完,克格突然伸手在二姐的脸上抚摸起来,二姐虽然老了,可脸蛋却仍旧光滑,让人摸了有些爱不释手,二姐被克格如此戏弄,顿时挣扎着躲闪到一旁,很是惊恐的缩在一团,久久才骂出一句话:“你个流氓。”

克格还是第一次被人骂流氓,可他却完全不在意,而且将自己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笑道:“隐隐间能够闻到一股香味,可像你这样的厨娘,应该不会涂胭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