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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听到了什么?

程嘉言告诉她,修远今天在葬礼上看到了时易和时树白?

那时易看见她了?可她并没有看见时易。

不,她没看见不代表没出现过,今天出现在葬礼上的人她都没有注意过,她哪还有心情去看。

“你说真的?”

程嘉言将黎慕然表情凝重,她讲话也开始小心翼翼:“当……当然是真的,我今天上午给修远打电话来着,他当时在跟时树白讲话,我就是随口问了一句。”

肚子还是很饿,可是黎慕然已经不想吃了。

程嘉言也不明白黎慕然这突然间是怎么会是,她小心翼翼的晃了晃黎慕然的手臂:“你……你怎么了?还有你之前的是什么意思?”

“时易一个好朋友跟何衍是朋友,在意大利的时候,许珩就知道了我的事情,他答应我不告诉时易的。”

“他可是时易的朋友,时易的朋友你都信?”

“时易的这个朋友不一样,我相信他。”

程嘉言纠结了两分钟,话还是问出了口:“可是,慕然你有没有想过,修远那个睁眼瞎,他都能看见你,还有你的肚子,你说时易会看不见你?怎么说你们之前那也是相爱的吧,在人群中,明显时易比修远更容易发现你。”

黎慕然被程嘉言说的心发慌,越来越慌,她什么都没心情吃了,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

时易知道了吗?如果时易知道了的话,他会怎么做,会带她去把孩子打掉吗?不行,绝对不能。

“哎,你干嘛去?”

程嘉言起来跟在了黎慕然的身后,她听见黎慕然说:“收拾东西。”

“收拾什么东西?大半夜的怎么了?”

黎慕然想着回何家,如果有何家这个庇护所,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不测。

可是转念一想,时易要是想对她做什么的话,她躲到哪里都没用吧。

所以她又从卧室走出来了,口中说道:“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没必要通知别人。”

“说什么傻话呢,你这俩宝宝是我们的,我可是他们姨妈,他们一出生就俩姨妈,一舅舅,怎么可能只是你一个人的。”

黎慕然失笑:“你们对我真好。”

“当然了,你可是我跟修远的呢掌上明珠,走,咱俩去看看那俩厨房里做的怎么样了。”

果然如程嘉言说的那样,冉可在有条理的烹制修远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少爷,你出来吧,别丢人了,我用脚切的都比你切的好。”

修远被程嘉言好一番羞辱,他面上依旧冷静,淡定的走到了黎慕然的身边:“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黎慕然摇摇头。

程嘉言打趣道:“修远,不是我说你,你真是过着舅舅的命,操着爸爸的心,我才是孩她爸爸,你滚回厨房切你的菜,不要碰我孩他妈。”

“阿言,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两人争论了起来。

三个月过去了,他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隔阂和变化。

可是没有变化的,也只有他们之间了吧。

冉可本来是想做几个黎慕然想吃的东西,结果一做就做了一桌子,几个人吃了顿宵夜。

闹腾完,已经两点多了,冉可和程嘉言去睡了客房,修远睡在沙发上。

这个夜终于安静下来了。

***

“你不困吗?”

听见有人来了,时易按灭了烟头。

纪斯尘递给了时易一杯酒:“你不也精神的很,我白天睡了一天,睡不着,聊聊?”

“聊什么?”时易听起来并不像聊。

纪斯尘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拿过时易的烟盒点燃了一支。

“聊你这个准爸爸准备怎么做?不想喝酒就别喝了。”

“喝酒,脑子会变得混沌。”

晃了晃酒杯,时易将其放到旁边。

“所以,你需要清醒的大脑去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嗯。”

“黎慕然找你没?”

时易面无表情的说道:“她离开后,我再也没联系上她。”

“那你愁什么?这样看来,黎慕然根本就不想让你负责什么的,所以你别去打搅她的生活了,你们都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再开始的话,只会互相伤害不是吗?”

时易沉默不语。

“还是你觉得现在你会像以前对黎慕然那样对待现在的黎慕然?你觉得可能吗?”

不能时易回答,纪斯尘继续说道:“很明显,不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你不许任何人在你面前提起黎慕然的名字,你不恨她吗?”

“恨?恨。”

恨她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再无音讯,恨他倾心付出,最后连一句告别都得不到,恨……

“说起来,时易你现在二十三了,不是那种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你内心也算是慢慢的成熟了,不管你怎们做,做之前,我劝你好好想想,思考一下你这么做对不对。”

时易走到窗前,看着那模糊的星星,点燃了一根烟,比那星星亮多了。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做一个有责任的人。”

纪斯尘轻啄一口红酒,冷笑了声:“所以,如果你只是单纯为了负责,那我劝你放黎慕然一条生路,没有你这所谓的负责,她兴许会过得更好,毕竟如果她想要负责的话,她早就来找你了不是吗?她迟迟不来找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吞云吐雾间,白天的所见在眼前重现。

在另一个男人的葬礼上,她哭的是那般的伤心欲绝,绝望写在脸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死了丈夫。

如果当初他没侥幸逃过一劫,他怕是死都看不到她了。

她会到他的坟前哭吗?算了吧,他还是选择好好的活着吧。

时易沉默了很久,纪斯尘么听时易说什么,他站起来拍了拍时易的肩膀:“这个问题,我想你去问许珩或许会更好,许珩知道的绝对比你我知道的都多,我这个人呢,戏拍多了,最讨厌因为误会错过的戏码。”

“没有误会。”时易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黎慕然先离开他的,在他那么需要她的时候,她却带着他所有的希望离开了。

不可原谅。

“不管有没有误会,你去问问许珩,就算许珩不知道内情,许珩的思想也比我们成熟,这个无可厚非。”

纪斯尘端着酒杯走了,真是的,他特意开了最好的一瓶酒,看来时易是没有口福了。

良久,路过客厅的时易拿起那瓶酒,没有任何犹豫的,一滴不漏的灌进了腹中。

许珩凌晨四点赶到医院,酒没怎么醒的时树白讲话还大舌头,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许珩的面前。

“斯尘说时易进医院了,怎么了?”

“胃出血,前段时间刚因这病进医院,这倒好,才多久。”

“他喝酒了?”

时树白不太明白,迷迷糊糊的问道:“不能喝酒吗?不过我哥这段时间没怎么喝,就是今天夜里不知道怎么了,灌了一整瓶烈酒,现在正在做手术,珩哥,我哥不会有事吧?”

“问题不大,别担心。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虽然很不愿意提起,时树白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可能是因为白天看见黎慕然了吧,除了黎慕然,我就没见过谁能让他这样,唉……”

一声叹息,包含无奈,时树白抓狂,可是时易连黎慕然的名字都不许他提起。

“你们看见什么了?”

时树白如实交代:“就看见黎慕然在那哭。”

“还有呢?”

时树白想了想,又说:“对了,还有你,你当时也在旁边,我哥说你是何衍的朋友来着。”

“别的呢?”

时树白冥思苦想了一阵,结果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没……没了,珩哥你想说问什么,你直接问。”

他的脑子可能有点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