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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条信息进来,奈何易倾不知道手机密码。

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她就是对这手机里的内容好奇。

易倾试着输入易倾的生日,结果错了,一时间抓着手机干着急,机会有限,她总归不能乱试。

某一瞬间,脑子里突然跳出了一个想法,她试着输入了海边房子的密码。

居然对了……一时间,滑动着简洁的手机桌面,看着未读信息的数量,易倾却犹豫了。

那房子的密码是她后来改的,密码纪念的是一个日子,他们结婚的日子……所以季殊为什么要用那串数字做密码?

“倾倾,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有事情?”

易倾默默的摇了摇头,内息陷入剧烈的挣扎之中,她该怎么办?看吗?她很想看,可这不就是侵犯季殊的隐私了吗?再者,万一再看到什么她不想看到的消息,只会给自己添堵。

不看的话,她忍不住了,又纠结了数分钟,易倾深吸一口气,想看战胜了不看的念头。

她先是点开了通讯录,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当看到季殊给她的备注是她的名字时,她愈发下定决心。

她点开了信息,只看到了一串数字,忽然后方传来了一股力气,她回头就看到了季殊,手里提着她最喜欢的那家早餐店的袋子。

他……还没走?给她买早餐去了?

还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不过这纯属巧合吧,季殊怎么会知道她喜欢那家早餐店。

贾莼见季殊回来了,便站起来,说要走了,并告诉易倾,保姆在下午会过来。

易倾听得心不在焉的,她脑子在循环播放着一串数字,那十一位的数字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

“吃点东西吧,热的。”

“是我爸。”对,那是易林权的手机号码,易倾对数字犹为敏感,哪怕一闪而过,短时间内她还是能记住那串数字。

“什么?你爸怎么了?”

易倾点开通讯录,输入刚刚在季殊手机上看到的那串数字,跳出来的果然是爸爸。

“我爸给你发短信了,可惜我没看见内容,他跟你说什么了?”

她想,哪怕再多两秒的时间,她就能看见。

那个信息季殊扫了一眼之后就已经删除了,他以为易倾看见了,如今见易倾这心平气和的样子,她没撒谎,肯定没看见。

“你没看见吗?”

易倾摇头:“没有,你跟我爸还有话说吗?”他们的的关系不是很糟糕吗?

而且早上刚把她吵醒,后来还给季殊发短信。

二者结合起来,易倾心里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我爸该不会是让你照顾我吧?”

“嗯。”

“真的?”她这个爸爸怎么越来越八婆了?

季殊说:“你不是都看见了。”

“我说我没看见,我真的没看见。”

季殊坚定的说道:“就是你说的那样。”

如果是她说的这样,爸爸让季殊照顾她,合情合理嘛,而且他们之间除了这样的交流,别的也无话可说吧。

“我问你,你手机密码为什么会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跟门的密码一样,好记。”

“啊?”

“我对数字的记忆很差,不想再多记一串数字。”

“……”她竟然无法反驳。

粥是温的,刚刚好的温度,散发着肉香,对面的人也在吃饭,难得的安静。

安静到彼此都忽略了一件事情,一个小时之前,他们还闹的老死不相往来。

“咳,昨天你……没做措施吧,我记得我家没有。”

“药我已经买来了,吃完早餐过两个小时再吃。”

“哦……”“你想的真周到。”

不过几句话,这美味的早餐陡然间变得索然无味。

说不上失望,吃药是理所当然的,可她就是看不惯季殊这十分随意的态度,他跟她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就像打发一个一夜情的对象。

“吃过饭你就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季殊拿筷子的手在半空顿了顿,躲闪的眼神被他垂下的眼里遮掩住。

过了约莫一分钟的样子,季殊才回答,他说:“好。”

“嗯,我……我去休息,你走的时候麻烦把我家门给锁好。”

离别太过沉重,尤其是亲眼所见他的离开,易倾怕自己控制不住,索性还是躲起来吧。

餐厅只剩季殊一人,他掏出手机,易林权的又一条短信。

易林权:别再去打扰我女儿。

看来是贾莼把他在的事情告诉易林权了。

这条短信同上一条一样的命运,删除不见。

季殊收起手机,拎着外套离开了。

一夜狂风暴雨之后,天气仍旧是阴暗的,看来又一场大雨要来了。

季殊坐在车里,望着眼前的建筑,没想到,到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要受一番儿女情长的苦。

他一直以为他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手机接通,那边传来朦胧的声音:“喂,你还有事吗?”

“要下大雨了,把窗户关好再睡觉。”

“你这又是在干嘛?关心我吗?我不需要你任何在无爱基础上的关心!”

接着两人都沉默了,季殊无话可说,易倾一肚子的话,却不能说。

“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会在十六号赶回来。”

“行吧,陪我过个生日,不然我这婚好像白结了一样。”

“好,我会回来陪你。”

分不清是谁先挂断的,谁都没有听见对方的嘟声,那应该是同事挂断的吧。

这一刻,天色好似夜幕降临一般,明明是白天却黑的如同夜晚,大雨倾盆,唯有各自守护的那一方是安宁的。

易倾在家就休息了一天,她只是脚受伤而已,除了不能开车,别的倒是没有影响。

公司那些事情,耽搁了许多,她若偷这几日闲,日后加班怕是要通宵。

易倾和季殊之间断了联系,不似他在法国的那段时间,易倾每天一个电话嘘寒问暖,无话可说便找话说。

如今的易倾,所有对季殊的激情已经被季殊消磨殆尽。

她好累,找不回追季殊那段时间的激情澎湃。

易倾每天准时上班,往往要加班到半夜才回家,有的时候晚了,她索性就睡在了公司。

她原本多姿多彩的生活如今只剩下工作这件事情的。

不知疲倦一般,每天都在超负荷的工作。

后来想想为什么,易倾能说出来的理由也就是为了生日那今天可以有充裕的时间,去告别她的爱。

这天难得下班早,易倾捧着一杯冰咖啡在等卓扬的时候,两辆重型机车得从身边闪过,直冲进北山的山路,莫名让她酸了鼻子,明明只是两个一闪而过的陌生人,她为何会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

速度,激情,她却一样也没了,想想多可笑,她也只有二十一岁而已。

“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难不成你真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易倾白了卓扬一眼:“就你屁话多,看完人了?”

“嗯,赵奶奶状况不错,你到底在看什么?”

易倾昂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