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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舒莞宁突然觉得恶心,呕地一声,吐出了一些苦水。

艾尔莎急忙为舒莞宁擦拭,端来水给漱口,又说,“姐姐吃过的药多少总对身体有些伤害,这也是正常反应,别太劳神,多休息一会就好了。”

舒莞宁点头谢谢,脖子一歪,靠在靠垫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动都不想动了。

艾尔莎说的话倒有几分准,没过多久,嘉伊撒就亲自来看她了。舒莞宁内心有些纠结,她撇过脸去,不忍看嘉伊撒,艾尔莎说道:“回陛下,莞宁姐姐还有些不舒服,刚才又吐了一口,人没什么精神,就靠着休息了。”然后知趣地告退离开。

嘉伊撒走到床边,伸出手来,探了探舒莞宁的额头,舒莞宁身子一凛,便躲了过去。咬着嘴唇,眼眶却是红了。

“怎么了?生气发脾气吗?”嘉伊撒问了句,见舒莞宁不说话,又叹气说,“你也是该生我气,我不该把你送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舒莞宁斜靠着,也不抬头,只催泪说:“我如何敢生陛下的气,要气也是气自己太没用了,连个自保的能力也没有,如今落得一个这个下场,还有何颜面留在这里。”

嘉伊撒愣了一下,“什么下场?什么颜面?你在想着些什么,说话我怎么听不懂?”

舒莞宁苦笑了声:“库丝小姐那样情深,那样绝代风华,也被春药陷害得破了身子,最后也只能在地下城过日子。我只是个劣等的侍女,为何要带我回来,让我在外面自生自灭,也比日后被驱逐的好。”

“谁会去驱逐你?”嘉伊撒见舒莞宁一脸悲伤的样子,忖度了一下她的话,大概明白她想表达什么,原想开个玩笑打趣几句,可毕竟症结在自己这里,于是很认真地拉过的手,并挑着她的下巴,将的脸正过来。

“你怎么有这样的思想,难道你认为我利用完你之后,就会把你当弃子一样丢了吗?”

舒莞宁眼眶中噙着泪,望着嘉伊撒,“我没有怨恨陛下的意识,我早说过,就算做棋子,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日后恐怕再难为陛下做什么,我不会像库丝小姐那样强求什么,我也不需要可怜。”

“谁说我是在可怜你。”嘉伊撒轻轻端着舒莞宁的脸庞,“你和库丝没有一点一样,她的死,是因为她选错了路,和其他无关,而你,我相信你的善良不会去伤害人。何况,就算她给你吃了药,你身上还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啊?是吗?”舒莞宁是有点不相信,她是肯定相信嘉伊撒的,只是全身怎么酸疼酸疼的。

“我的侍女,你希望发生什么事吗?除了幻象。”嘉伊撒还是忍不住带了点调笑的意味,虽然他知道这样有点不地道。

舒莞宁脸一红,她当然知道她有过什么幻象,难道这个也被嘉伊撒探测了去,多丢人啊。

突然她反应过来一件事,问嘉伊撒,“库丝死了,你杀了她?”她昏迷过去到现在,并不知道中间发生的事情,就算有过一点意识,也都归为幻象了。

“非我所杀,但因我而死,我也脱离不了关系。”

“多美的人啊,就死了,陛下节哀……”舒莞宁若有所思,说出有人摸不出头脑的话。

嘉伊撒果然蹙眉,“节哀什么的?”又道,“虽有感叹、遗憾,但毕竟自食其果,世事无常,又有多少哀伤可以留下。”

舒莞宁的脑子依旧还不灵通,贸然问他:“若我死了,是不是陛下也没哀伤,也可以再和另一位红颜相谈欢笑?”

嘉伊撒一愣,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回答,舒莞宁意识到自己失态,又不能起身,只能微微身子前倾,“抱歉,陛下,是我逾越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会。”

“什么?”

嘉伊撒神色端重,“你若死了,我想我会伤心的。”

舒莞宁怔了一怔,嘉伊撒继续说:“都曾在身边生动地生活着,谁的离去,都会让人心伤,就算是有些讨厌的阿切尔,她被库丝杀害后,我也很难过吗,是为一条生命,也是为库丝选择了错误的路。”

原来如此,舒莞宁有点小小的失望,原来还是一样,她不过是“博爱”“博悲伤”中的一员。

嘉伊撒见舒莞宁有些低落,坐她身边,靠近些,轻轻扶着她的肩膀,“但是伤心和伤心不一样。”嘉伊撒微微笑着,“所以,你就不要惦记着要我伤心了,呃?”

“谁要你伤心了!”舒莞宁回了一句,反应过来却是脸一红,停了一会说,“反正我这条命是陛下预定去了,别人也拿不走,我也没道理再去自虐什么的,总之还是安全的。”

“你知道就好。”嘉伊撒站起身来,“你要快些好起来,后面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做。”

舒莞宁浑身裹着纱布不能动,但是她很想跑到墙角去对手指,就知道,就知道,她就是劳碌命,她在这里,等她的就没什么好事,还不如不养身体呢,还可以多在床上躺会,虽然……挺不舒服的。

嘉伊撒看着舒莞宁有些“幽怨”的表情,不由地轻笑出声,他说:“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不能再陪着你呢。

不要你陪,谁要你陪。微微嘟着小嘴。

又是笑笑,“有什么事让芙露特来告诉我一会声就行,现在王宫中的那些工作人员,没有人会违背你的话,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当然是在你身体状况允许的情况下。”

大有除了我就你大的意思,舒莞宁却并未品味这话里的含义,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等等,陛下,我能问一件事吗?”

“什么事?”

舒莞宁有些捏不准,“我记得我曾是要参加舞会的,那么科律耶王子殿下那边……”

嘉伊撒微一皱眉,“你还惦记着与科律耶共舞吗?那晚突然发生的事破坏了你的计划?”

“不是。”舒莞宁否认说,“我原本也不想参加什么舞会的,只是这是陛下的旨意,也算为两国的邦交,我是怕这变故会对两国造成不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