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果然是臭味相投,我心里把他们一起给鄙视了。

“荀帮主,不知道是不是按原先的……”刘泉海问出话来都很猥琐。

荀浈钦眼睛瞟着我,低笑一声:“当然,只要价格合理,我们都会满足顾客的要求,所以刘帮主不用担心打不过她,舒莞宁已经服过散功的药了。”

“嗬嗬嗬,可好可好。”刘泉海揉擦着手掌。

“那么刘帮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罗七哥问。

“保证不会差一文钱。”刘泉海朝那车夫挥挥手,车夫就到马车中拿出一个镂空雕花的红木盒来,说,“一百两金条,五百两汇通钱庄的银票,荀帮主点点看,这生意你可做的值了吧,哈哈。”

我此时深刻理解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就是把我当菜来买卖呢,一方付钱讲条件,一方出货,嗷,我这货也是被你打劫来的吧。

荀浈钦让罗七哥将木盒收下,并不打开查看,他说:“这生意难道刘帮主就亏了吗,日后统领天下盐帮还会在意这盒金银?”

“哈哈,承蒙吉言。”刘泉海说,“那么我就将内侄女带走了,荀帮主,就此告别。”

荀浈钦在旁边笑着,点点头,不说话。

刘泉海真的就敢往我跟前凑,一张肥脸就拉住了我的胳臂,说:“走……吧啊!……”这个吧字还没吐清楚,我顺着他拉我胳臂的力量,对着那中间就是用力一个高踢腿。刘泉海惨叫起来,捂着下面弯下了腰。我的心情无比的好,早该把你给阉了。

那车夫也惊愕一声,上前搀扶刘泉海。

刘泉海鬼一样的脸色无比怨念地看着荀浈钦,明显是咬牙切齿:“荀浈钦,你收了我的钱,如何解释。”

荀浈钦却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他说:“啊呀,谁能想到您侄女会一上来就对您用江湖上不齿的撩阴腿呢,刘帮主如果想让我们保护你还得另收费的,不过幸好我们给舒莞宁吃过散功药,刘帮主那东西应该还保得住吧?”

我很没立场地也在那闷笑,可不能忘了就是这个人把我劫来卖给那阉猪的。

刘泉海缓了一会,才痛苦地站起来,荀浈钦那话倒真没错,如果我不是被下了散功药,我肯定要把这姓刘的送到宫里当太监去。

刘泉海盯着我眼睛冒火也是发了狠,他对车夫说,“给我捆了走!”

我心中悲凉,想着要糟,车夫还真的是拿出了绳子来,我自然是要挣扎逃跑的,可没跑几步就跌倒在泥坑中,黑袍也染上了泥。那车夫真有力气,没几下,又粗又硬的麻绳眼睛将我手脚都给绑了个结实,然后我脚腾空,头发昏,居然已经被车夫给抗到肩膀上了。

“刘泉海你这个老贼,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我怒喊着。

“堵上,堵上!”刘泉海已恼羞成怒。

车夫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破布就塞入我的口中,一种又臭又馊的味道刺激的我直想吐,我想,就是吐了才好,不正好可以把破布给冲出来了,可偏偏就是吐不出来。

眼见着我就要被车夫扔进马车,我又做出了一件极其不理智的事情,我眼光望着荀浈钦,用楚楚可怜的眼神不住呐喊:救救我,救救我。

我也知道我犯了两个极大的错误,第一,昏暗的灯光下不管是鄙视还是楚楚可怜的目光根本都看不清,第二才是关键,荀浈钦这个变态本来就是把我砸晕了卖给刘泉海的好不好,我找他求救,一定是脑子思考的方法不对。

混乱间,我已经被那壮车夫塞进了马车,我口中塞着破布不能骂人,手脚被捆地发疼,缩在角落不能动弹,这车上唯一的好处就是中间有个火盆,比外面要暖和一些,但是我实在受不了这里的气味啊。

我苦笑一声,脑海中恍惚响起了一首凄惨的歌。

谁的岁月已尘灰,谁的爱历经坎坷喜悲。可曾记得三生转眼轮回,我愿爱枝枯萎再无可悲。

爱在回忆里似水一触碰就会破碎,思念飘落心依偎离不开此生都跟随。

演一段离恨凄美拾不起此情可畏,我在原地徘徊而你迟迟不归。

多少梦多少回,谁将真心错付了谁。多少情多少泪,谁把相思刻成了碑。

谁的岁月已尘灰,谁的爱历经坎坷喜悲。

可曾记得三生转眼轮回?谁说天命可畏相思可悲?

是是非非,谁错谁对。又一岁胭脂化成了灰。百转千回青丝不肯退,碧血成泪我也无怨无悔。

呵呵,是啊,矫情什么呢,可笑,真可笑!!!

又听见外面刘泉海和荀浈钦寒暄客套了一番,然后也上车来,此时,我感觉生理不适应到了极点,那肥头的身子居然就挨着我的旁边坐下了,我都懒得瞪他,那只会瞪瞎了我的眼,我低头想着,如果没有人帮忙的话,我该怎么才能脱身。

我动了动被捆住的手脚,虽然依然是动弹不得,但我似乎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也许散功药的效果正在淡去,我心中想着,便忍下了这口气,又朝旁边挪了挪,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等马车行到途中,他们放松警惕,我又再恢复些体力的时候再寻找机会逃脱。

不过这个过程可是非常难熬非常需要毅力的,那刘泉海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满目淫光总往我身上瞟,他呲牙哎哟了一声,“妈的,够狠!”身子又往前凑,粗粗的鼻息喷到我的头上,“莞宁侄女啊,你如今无依无靠的,也该为宝盐号和自己考虑考虑,对叔叔别那么凶,叔叔还是对你好的。”

我忍着。

“阿三,赶车走吧。”见我低头闭眼没有反应,他似乎得到了鼓励,又更靠近我一些,一只肥手搭在我肩膀上,说,“莞宁,乖,听话,去叔叔那里好好看看聊聊,咱不还算一家人嘛。”

忍无可忍了。

我就算是手脚捆住,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我见他手伸向我背后,胸前已全无防备,便弓着脚,用力向后一蹬,借着这个力度用脑袋使劲向前冲顶而去。

刘泉海踉跄几步被撞翻在马车那侧,马车空间太小,刘泉海的猪后腿却将火盆给弄翻了,可惜他穿得厚,炭火只将他的棉裤烧了个窟窿,并没有烤到他一根毛,我脚下扎稳步伐,向旁边一滚,我可不想再挨着这头猪,否则我会吐死的。

马车被我们撞得一阵摇晃,刘泉海靠着车厢木板站立起来,他脸色铁黑,我很得意,虽然这一撞我力气又用得差不多,可也能让他明白我不是那么软弱好欺负的,要想自在就离我远一点。

刘泉海狠狠地瞪着我,他一步上前猛然就对着我的肩头踹了一脚,我已无力再躲避,硬生生接了这一脚,更被踢到角落中去了,后脑再次撞到硬木板,我一阵眩晕,几乎要昏了过去,恍惚中听见我的肩骨咔嚓一声脆响,疼得我心脏骤地缩紧,我倒是清醒了过来。

我一阵眩晕,几乎要昏了过去,恍惚中听见我的肩骨咔嚓一声脆响,疼得我心脏骤地缩紧,我倒是清醒了过来。

就算疼死也不能昏倒,我让自己的上身挺直着坐着,我和刘泉海对视着,看谁能先用眼神将谁杀掉。

刘泉海终于回过脸去,将马上上散落的已经冷却灭了的碳踢到一边,对着外面大喊:“阿三,怎么还不走。”

“啊……啊……”阿三叫了两声,这回我终于能确定,这阿三一直不说话,原来真是个哑巴。

刘泉海还在发怒,却听到车门被轻轻敲了两声,却是罗七哥的声音:“刘帮主,我们帮主还有一些事想与你商量。”

刘泉海气恼地还在那扯着破损的棉裤,一边说:“还有什么事,快说吧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