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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文麒又将玉佩取出放在手中捏了捏,笑道:“开始那些天心瑶跟的比较远,我并没有发现,前天才她跟的紧了便注意到了。我们住店的时候他和店伙计合计着放了一顿迷香,然后就让伙计将她锁进去,你没注意到白天伙计帮我们搬箱子的时候特别带劲么,定是受了心瑶不少好处。箱子里的东西似是送到镖局去了吧,等到扬州去后自己去取?”

陆心瑶吃惊不小,原来什么都还是没逃过大哥的眼睛,曲明俭见她满脸通红低着头点了点,若有所悟,道:“怪不得今日赶车思维迟缓了许多,原来还是迷香在作怪。”

卢文麒玉佩握入手心道:“你还是快赶车吧,希望你的糊涂脑袋可以安全将车赶到扬州。”

曲明俭很的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正要牵起缰绳,陆心瑶却吱吱唔唔很是扭捏,卢文麒奇怪地问:“怎么了,你?”

“我想,我想……”

“想什么?”两人同时问。

陆心瑶脸刷的变得通红,声音已如蚊声:“我,我,我一夜在箱子里,并没机会出去,我,我,我,我想小解……”

虽已至黄昏,这扬州城内仍然是十分热闹,街上、店中尽是各式打扮的江湖人,卢文麒见一名为“鸿来”的大客栈很有些气势,客人也多,便道:“天要晚了,我们也在这住下吧。”

说话间,从街那边冲过两个抬着担架的年轻人,担架上躺着一人却是脸色发青,嘴唇乌黑,两个年轻人冲着客栈方向大喊:“郭老头,你给我出来,快快交出解药,要不我们洛阳三棍饶不过你!”

“又不是我让蛇去咬你们老大的,你们找我要解药有什么用。还是走远些吧,别耽误了程大老板的生意!”一位瘦黑老者拄着一根铁棍走到客栈门口,甩甩手道。

那个年纪稍小些的人说:“你少来装蒜,我看就是你让人放的蛇,要不为什么都说只有你可以解,我大哥不过说了那个婊子几句么,偏偏有你们这些自称护法的从中作怪。”

郭老头只是笑:“我可并不认识什么放蛇的,若你知道是谁放的找来对质便是,你也知道郭老头我能解蛇毒,那你们的态度也太不像来求医的罢。”

年长些的怒道:“若不给些厉害,还真当我们洛阳人是病猫,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铁棍厉害还是我们的棍子厉害!”说罢两人将担架放下,各从担架下抽出一根木棍向老头攻去,郭老头背负铁棍,屈身一扫,瞬间又伸出手臂划一道长弧点老二腰间空挡,老二收身闪过,见他颈部一个破绽,转而举棍上击,郭老头一个转身,铁棍翻过,正将木棍压下,老三跟上去一个破天斩挥向郭老头的脑袋,郭老头身子一晃,木棍斜斜挨着肩劈下,郭老头被这极快的双人棍吓的向后一跳,恰巧跳上老大戳来的棍子上,再连往后跳,一个踉跄站住,大呼:好险。

周围已经围上了不少人观看,卢文麒低声对曲明俭说:“你觉不觉着这场架是欺负人呢?”曲明俭点头道:“确是这样,两个年轻人欺负一个老头。”卢文麒摇头笑道:“是老头欺负两个后生罢了,你别看那两个年轻人棍法用的急,可是一板一眼单一的棍法,而这老头则相反,你别看他刚才那看似笨拙的一个转身刺步,里面却含了划、戳、吊、扫、拐等多种变化,这个老头能如此猫戏老鼠,功夫不浅啊!”曲、陆二人听着若有所悟,再一瞧果真看的清楚的多,那老头神情悠闲,看似都是慌忙迎战,却总能在避过木棍的攻击外再敲对手几下。照这样下去,别说二人占不到便宜拿不到解药,恐怕最后连自己都要累趴下。

就此时,外面一苍老的声音大喊:“两个小娃娃太不知道尊敬长者了,若是我也不给解药。”洛阳二棍心里正发焦,听到这话越发恼怒,叫到:“少管闲事,我们两兄弟拼了命也要打败这老头。”

又听一清脆的女子声音:“原本他们只是打架,不是拿药救人,那我们就不管了。”二棍听了这话心中一热,想停下来,却又怕吃了郭老头的亏,棍法慢了些许,却仍是进攻,郭老头也不理会他们,棍子收回,身体向前一扑,竟恰巧很难看地从两人间跑了出来,他稳住步子,一个拱手:“是蔷姑娘么,我郭老头可让姑娘见笑了。”

围观者闪来一条路,见黄衣女子搀着一位老婆婆走了上来,那老婆婆穿着蓝布稠衫,头发花白,脸色发黄,不住地掩着嘴咳嗽。而那女子脸色红润透亮,两目晶莹闪光,挽了两个桃花发髻,插着玳瑁珠花,身穿淡黄的碎花长裙,一手挽着老婆婆,一手提了个花藤编制的鞭子。曲明俭禁不住低声赞道:“好一个娇巧玲珑的花仙子。”

那洛阳最小的棍子见郭老头后背全呈在眼前,刚才半收起的棍子顺势劈了过去,正要敲上郭老头天灵,一条飞蛇般的物事直飞过来将木棍卷住。那黄衣女子一甩手上的藤鞭,那木棍立刻飞了出去,黄衣女子斥道:“当真不想解你大哥的毒么?”

老二一惊,拉住老三跪下:“姑娘,你若救了我大哥,我洛阳三棍为姑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郭老头道:“好没皮没脸,你诋毁她们姐妹,怎么又求起蔷姑娘了。”

二人一惊,刚才混乱的脑袋也清楚过来,想起这女子原是舒莞宁最贴身的义妹阿蔷,便又慌了,朝她一拜道:“蔷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大哥只是一时没吃上葡萄说葡萄酸,我们都知道错了,求姑娘救了他吧。”

阿蔷啐道:“呸,你说谁是葡萄。”

老三忙道:“啊,不是,我们是从很远的洛阳来的,原本想可以在自家门口参加大会,可如今却花了许多银子走远路,我们兄弟想见宁姐儿,却拿不出那份子钱,心中急才胡说,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