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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宏听闻唐敬彦已不再纠缠初秋的归属问题,微微放宽心,只是不想再与唐家多牵连,拒绝了助他们卖笼子的事。

“爹,此事还有段时间,待我病好些再议吧。”离他们约定时间还有段距离,初秋想着也不急于拒绝。

“摆了摆了,爹管不了你了。”宋清宏反正是管不了这个主意大的女儿,懒得再言语。

“对了,那个孩子为何这般说话?秋儿对付家哥哥……”

临时走时突然想起付炜说的话,说实在的,宋清宏也是怕自家闺女对付家那位大公子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初秋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顿时无语。

“爹,女儿的心思全花在如何赚钱上了,哪有时间想旁的事。”

宋清宏放宽心了,嘿嘿笑了两声:“俺就随口问问,没有便好,你歇着吧,我去瞧瞧你姐姐煎好药没。”

“爹您慢点。”

“晓得了,你快躺下,莫再着凉了。”

初夏端着约正好推门进来,跟宋清宏打了招呼,坐在炕沿上,“来,二姐都吹凉了,服了再睡。”

“那爹出去了,二丫头晚上多照顾着点妹妹,”

“晓得了爹,您快歇着去吧。”

待宋清宏一走,初秋服了药,跟二姐聊了几句便睡去。

初夏见初秋睡下了,端着药碗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正好看见给庭丰喂药的初春也从隔壁屋出来。

“大姐,给我吧。”说着接过初春那只碗便走向灶房。

刚走到月牙门便见付恒带着喜翠从前面走来,初夏愣了一下,正要闪躲开去,便听付恒喊道:“初夏妹妹。”

初夏嘴角一抽,心想这付大少爷是脑子有问题还是不懂避嫌之道,他家人都这般说她们了还一个劲儿往前凑。

“付大哥还没歇息?”初夏硬着头皮慢慢踱步上去。

付恒睨了喜翠一眼,后者乖巧的退到一边。

付恒垂头看着她:“初夏妹妹,家弟愚笨不懂事,他胡乱说的话还请莫放心上。”

初夏点头:“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放心上。”

付恒:“……”听着还是有些怨气的。

“付大哥若无旁的事,把碗送到灶房便要歇着呢。”初夏说着越过他。

“初夏妹妹!”付恒急急喊了她一声,又使了眼色让喜翠接过药碗接去,他摸着手中拿着的几本书籍道:“这些书妹妹应该感兴趣,还请收下,算是付大哥对你们的一点歉意。”

初夏瞧了一眼那些低调大气,英姿飒爽的女侠封面,顿时有些心动。

付恒见她表情便知道自己刚买的书籍算是买对了,笑道:“往后妹妹识的字多了,自然就能读了。”说着把书放她手上。

“这、这……”初夏瞧着手中的书有些慌了,思索半秒,道:“你、你等一下。”

没等付恒反应过来,这姑娘抱着书转换身就跑。

她回到屋里翻出贴身衣裳暗袋里藏着三个铜板,这是出门时嬷嬷给每个人发的。

“二妹,你在干嘛?”初春好奇的看着她。

“大姐,能不能把你的铜板先借我?”

初春一愣,问道:“这么晚了你要钱子干啥?”

“急用,你快给我吧。”

初春只好把自己的三个铜板给了她。初夏拿了铜板,脚底踩了火轮子似的跑出屋里。

她一口气跑到付恒面前,把铜板往他手上一塞:“不够的算我借付大哥的,以后找机会让三妹代还。”

付恒瞧着手中六枚铜板,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她这样做心里舒坦一些,便也随她,朝她暖暖笑道:“都是些看过的旧书,不值什么银子,这些钱,足够。”

“剩下的我会还。”骗谁呢,她又不傻。“谢谢付大哥了,我回去了。”说着又风一样的跑走了。

付恒:“……”

藏在嘴边的话还没出口就见她人影已消失在夜色中,幽幽叹了一气,又站了会才转身离开。

翌日一早,大伙收拾收拾便启程归家。

付家派了一辆马车护送,对他们这趟采茶果之行,也算是颇为照顾。

**

京城最近的八卦便是消失近一年的将军府大公子不仅回来了,还被老将军给扣押在院子里。

传言多数都是变成事实。

所以,事实上容大公子真是被老将军容勇给扣押在自个院子里了。

被‘限制行动’的容大公子此刻悠闲自在的斜靠在厅堂宽大热呼的美人榻上,云袍宽袖,乌发倾泄,如同一位闲散的美公子,让人看了一眼便不想移开视线。

美公子手里执一本书,看得沉迷入神,只是余光淡淡瞥向窗外的院墙,不紧不慢开口:“什么时候改行当了盗贼?”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如游蛇般从窗口蹿入,打了个漂亮的跟斗便在炕前停下,身手利落得很。

来人不陌生,正是与初秋有过几面之缘,并向她订了一万只笼子的南月国商贾陈昂。

陈昂嬉皮笑脸的朝炕上的容止拱手:“恭喜恭喜,听闻容公子很快便娶娘子,特来恭贺一翻。”

容止微微勾起唇角,放下手中书籍,缓缓坐正身势,随手拎起案上温着的小巧暧壶,自斟自饮小半杯清甜的果酒,才分了一个眼神给他。

“看来陈公子最近闲得发荒。”

“呃……”陈昂闻着酒香,舔了嘴唇,顾不得逗弄好友,一个箭步坐到他对面,“外头冷死了,赶紧给我倒杯酒暖暖身子。”

容止瞥了他一眼,倒了杯酒放至他面前,问道:“可打听清楚了?”

陈昂这才刚歇了口气就被告问正事,嘴角一抽,没理,继续喝他的小酒。

待他喝够后才道:“那地方地形复杂,一时半会哪能打听清楚,不过已安插人手了。你打算何时动身?”

容止摊手,“我这都禁足了,如何动身?”将军府守卫森严,里里外外都站满了护卫,还有几个长辈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会要逃,谈何容易。

陈昂笑了笑,“当年深陷军营都没能留住你,仅是个将军府能耐你何?”说着挑了挑眉,“再者,我不是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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