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瑶瑶那个无脑的家伙可能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钟黎转而接过话来:
“自然是因为你想要报仇!往日我们嘲笑欺负过你,所以你一朝得势见到我们自然要报仇!”
见她说的铿锵有力,言之凿凿的模样,伏栖迟突然笑了。
“哦?你这是承认以前欺负我辱骂我了?”
钟黎心中暗叫不妙,只怕自己这是被套了话了,但是话既然已经说出,若是再反驳只会显得更家欲盖弥彰。
所以只有硬着头皮承认:
“是又如何?这京都有几个人是没有欺负过你的?我又为何不敢承认?”
“你们俩可是容婉兮最好的姐妹,她却对你们俩欺负我视而不见,不知道她那口口声声的替我认错究竟是护我还是害我呢?”
在坐的各位也都不是傻子,特别是廉旷,他是听到容婉兮亲口为伏栖迟求情还帮她认错的。
那时他只觉得容姑娘是个心软的好孩子,可此刻这么一说她的做法却好像有些耐人寻味……
究竟是把罪名往伏栖迟身上揽,生怕别人不知道事情手伏栖迟干的,还是真心替她求情的,那恐怕就未可知了……
而容婉兮则紧闭着唇齿,恨不能一巴掌就把钟黎和薛瑶瑶二人打死。
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正经的事干不好,现在倒是给她惹来了一堆麻烦!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连忙向前一步,样子有些羸弱。
“姐姐错怪婉兮了,婉兮是真心为姐姐求情的,平日里她们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不想她们竟背着我欺负你,姐姐……都是婉兮的不是……”
说着眼泪又扑簌的掉下来,看上去好不令人心疼。
只是这出戏演的看在伏栖迟眼里只觉得可笑。
而钟黎嘴巴动了动也没说什么……
容婉兮能在她生命垂危之时店都视而不见,那么现在在这种时候利用她又算的了什么?
说起来她和薛瑶瑶都不过是容婉兮的棋子罢了。
“容婉兮,我说最后一遍,我不是你姐姐,我也做不起你姐姐。刚才既然说我是因为有可能是因为报仇而对她们起了杀心,那在坐的师傅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一来容婉兮与我实力相当,为何还能让我将这二人伤成这样?二来,我若是真的想杀钟黎我为何不用更干脆的手段?要在那里犹豫到廉师傅过来?
最后再说,以她们对我习以为常的欺侮,难道这次会放过我?”
她这一番话说下来在坐的人都开始面面相觑,包括廉旷都沉默了。
她说的句句无一没有道理,也事实证明此事并非像钟黎之前说的那样简单……
廉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再次在心中将伏栖迟说的话细细思索了一遍。
唯有冯匀见她为自己辩白的十分成功,不甘心的站起来指着她不依不饶。
“那又如何?就算是你没有杀她们,你也依旧伤到了二位姑娘,残害了我教习堂的学生!难道就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那你教习堂的学生究竟都学了些什么?欺侮别人?难道她们就不用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