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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玲玲望着他脸上被打的“红色手印”,微笑着对他说:“你刚才被我闺蜜黄宝英打耳光,以及和她的对话,我坐在井边一字不露地都听到了。”
“她打你主要是你不好好参加婚礼,嗯,忘了跟你说,我这个闺蜜黄宝英可不好惹,她可是‘蓝山镇’蓝山高中、高三年级、三(13)班文科班的女生老大,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见蓝玲玲这样吹嘘她闺蜜,而且吴不邪也领教过了,吴不邪伸手阻止蓝玲玲继续讲下去,道:“好了,你不必说了,刚才是我错了,你的这个闺蜜……算了……我不说了,以后希望不要再见到她,对了,你和瑞洽德先生的婚礼,马上就要进行了吧,大概什么时候结束,还需要多长时间,结束了,我还要拿钥匙。”
坐在井沿上的蓝玲玲,严肃着脸,此时,吹过一阵微风,她让她脑后的“两个小辫子上的一些发丝”在微风中摆动,然后她捏了捏绿色绣花上衣、又掐了掐灰色粗布裤子说:“你别急,婚礼很快结束,会让你拿到钥匙的,只是我马上要婚礼了,这举行婚礼要化妆,我现在穿得很土,你能不能陪我到我卧室、协助我化妆?”
吴不邪似“高三严厉的班主任”,两手一摊说:“到你卧室帮你化妆?你难道没有请化妆师么?你与这么有钱的一个外国留学生结婚,还没请化妆师化妆么?这还轮得到我吗?”
蓝玲玲怒着脸说:“你什么意思?你嘲讽我,我不干,再也不给你大青铜门的钥匙了。”
吴不邪一秒变脸,直接跪下说:“帮你化妆,马上去帮,只要能拿钥匙盗墓救我母亲,什么都愿意做!”
见吴不邪跪了,发着怒的蓝玲玲,严肃地呆了一下,她为了给吴不邪一个面子、给他一个台阶下,她戏仿《甄嬛传》上皇后一样,伸手示意吴不邪站起来,然后说:“平身,不邪小主不必自责,起来说话。”
吴不邪板着脸站起来说:“你不生气了?”
“嗯。”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你的卧室给你化妆。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愉快的和瑞洽德先生把婚结了。”
蓝玲玲说:“如此甚好。”
两人离开井边,向北走去,北边有一平房,平房东边就是蓝玲玲的卧室。
在通往北边平房的中间有条路,路的两侧摆有很多酒席,酒席上坐了众多人,都是给蓝玲玲庆祝婚礼的宾客。
吴不邪和蓝玲玲走在路上,走了十米,到达平房的屋檐下。转而向东走,直接进入蓝玲玲卧室。
由于今晚蓝玲玲第二次结婚,卧室被布置得很美,窗上贴红纸,床上铺红被。
吴不邪和蓝玲玲走进了卧室,进入卧室后,吴不邪看见靠墙的西边有一个化妆桌,桌子顶端是一面大镜子,大镜子挨着墙。
化妆台上放着各种化妆品。有沙宣、兰寇、美加净、雅诗兰黛。
蓝玲玲坐到化妆台前,开始化妆,她对吴不邪说:“我现在要化妆,你没什么事就在这卧室四处走走看看,打发下时光。”
吴不邪木着脸说:“噢!”说完他开始在这个蓝玲玲的卧室开始转悠,他先向最北方走去。
走到最北边时,看到靠墙位置是一张床,床上放着一套喜庆的红色新娘衣服。
吴不邪知道那是蓝玲玲今晚嫁人要穿的新娘衣服。
视线从新娘衣服上拿起来,离开床,走到东边,东边放着一个大木桌,大木桌上放了一些乱七八槽的杂物、上面铺满了灰。
在木桌上面正中间位置,吴不邪发现了一个骨灰罐,白瓷骨灰罐,吴不邪心想:“谁的骨灰?”正自想着,眼睛向斜上方一瞧。
看见白色石灰墙上挂着一幅四十多岁男人的遗像。
遗像上的人,头圆,秃了头,吴不邪从遗像上这人眉目间发现他是自己小学老师“袁应浪”。
关于袁应浪,吴不邪刚才已听蓝玲玲说起过,大致是,袁应浪是蓝玲玲的第一任老公。
蓝玲玲和袁应浪在十一年前结婚了,两人共同生活了八年,三年前,二零一四年,袁应浪在开车时出了车祸,被车撞坏、卧床不起。
后来袁应浪上吊自杀了。
袁应浪死后,身为他老婆的蓝玲玲,便日夜思念他,但思念也有限度,所以很快蓝玲玲为走出忧伤,又谈了一个上大四的外国男朋友,也就是瑞洽德先生,今晚就要结婚了。
以上就是袁应浪和蓝玲玲的故事,吴不邪已知道这些,他现在把目光从袁应浪遗像上拿下来。
他走回蓝玲玲身旁,蓝玲玲正在化妆桌前化妆。
蓝玲玲化妆的样子是这样的,只见她如香港TVB武侠片上的女主一样,将古代那种薄如扑克牌的唇膏纸,轻轻放入嘴中、染红双唇,之后将唇膏纸拿出。
然后又拿起胭脂在脸上涂了涂,这些唇膏纸和胭脂都是她在网店上买的。
做完这些,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翘起的嘴,此时,她看见镜中的自己十分美。
见自己如此美,她十分满意,七秒后,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是很土的衣服。
镜子中显现的她,此时穿着绿色绣花上衣、灰色粗布裤子,她知道今天是她的第二次婚礼,所以她觉得现在的“穿着”不合理,她决定去卧室床上拿那套红色的新娘衣服。
她从化妆台前站起身,向北走去,走到床前,看见床上放着一套红色“新娘衣服”,她不犹豫地穿上了新娘衣服,穿好后回到化妆台前。
她坐在化妆台前。
看见吴不邪站在她旁边。
她以女性温柔的一面对吴不邪说:“我今晚嫁人,按照农村规矩,新娘嫁人时,头上需带‘新娘花’,我化妆桌前有新娘花,我拿起来把它交给你,你帮我戴在头上,因为我自己够不着,不方便戴。”
在蓝玲玲面前化妆台上放着一朵红色“新娘花”。在农村姑娘嫁人时,头上都戴这种东西。
蓝玲玲伸出“白如藕身”的手,拿起新娘花交给了吴不邪,吴不邪把它别在了蓝玲玲的头发上。
别好后,蓝玲玲又照了照镜子,看看花戴的怎么样以及位置有没有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