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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只数朵白云遮掩着天空,阳光毫无遮掩的挥洒自己的光芒,驱逐去一些人心中的阴霾。

在这个不知名的地区潜伏了好几天了,贾诩觉得这几天过得还是很清闲的。

虽然被委任为随军参谋,参谋军机,不过这带是安静的很,没有事情需要他来处理,所以他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

还好这悠然的环境对于他的病情有着很大的裨益,虽然需要风藏露宿,但是心情大好使他最后的一点隐疾都感觉消退了。

除了第一天仔细观察环境,将所有利于埋伏的地方都找了出来,只确保没有人能从这里偷偷过去之后,他就这样整日无甚事可做,只能待着。

所以这种情况下,他有点眷恋自己丢失的那些书卷来,而布置了埋伏场所,军情刺探交接都由王守处理,所以他只好整了一小片地,用一根树枝在地上或是画地图,或是练练字,倒是清闲中寻得了些乐趣。

“贾先生,来,弟兄们打到的野兔,烤好了,来尝尝吧!”

这时,一个大汉正手里提着一只烤好的兔子走过来,边说,另一只手里面已经掰下来一只兔腿吃着。

贾诩见到来人,抬头一笑,又见到了那烤的正好,满是油香气的兔子,嘴里不觉得生津。

只他到现在这病才刚好,一没有沾过荤腥,这肯定馋坏了,当下也不客气,将手里的木棍丢了,拍了拍,在自己的甲上随意擦了擦便从大汉的手里夺了一只兔腿吃了起来。

大汉见这书生的吃相属实有点不符合这着甲之后的这股英气,不禁笑了笑,然后他也不说话,只也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经过这几天相处倒是让他感觉这年轻文士很不错,言谈举止之间虽然相谈不太深,但是其所说的都有一定的深度,这让大汉渐渐明白公主为什么会让这个刚救下来的肉票随军而来。

所以现在这个文士也融入了这种生活,并没有觉得自己是文士而瞧不起泥腿子,特别是这吃相让大汉有种亲切感。

“贾先生,别着急,我这一只肥兔够我们两个人吃了。”

贾诩听大汉这话,才意识道自己吃相不太好看,当下笑了笑,将手里只剩骨头的兔腿吮吸了几口,然后丢到了一旁。

“王将军,莫要叫我先生了,只不嫌弃便叫我文和吧,我也是寒门出身,只军营中便就是军士了,叫我先生便显得生分了。”

这大汉当然便是王守了,只他听贾诩这席话,倒是让他听的很舒服,毕竟他也是寒门子弟,明白贵族子弟自视甚高的毛病,随即他点点头,倒是也不客套,只分出了半只兔子,然后便将剩余半只丢给了贾诩,随即他发腔道。

“文和,怎么样,虽然在这待着十分乏味,却是觉得军旅生涯何如?”

贾诩接过了那半只兔子,咬了一口,然后细细咀嚼起来,也在分析着王守所问的这句话。

军旅生涯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陌生的,虽然他是寒门子弟,自幼不少入山林之间伐木取材,每当看见山峦起伏时,便在心中按照兵书上所说的设想着该如何排兵布阵,不过真正成为一个兵士,亲自进军营,虽然是临时的,也只是这么一朝,所以感触也是颇多的。

是因为王守与他相聊时说出了不少真实带兵的经验,以及实际的军事情况,让他的空白经验裨益了很多,按他想来,这场算是野营的军旅生涯其实收获颇多。

“哈哈,其实无甚乏味的,以前觉得军营中十分枯燥,现在看来却是有属于军士的乐趣,见着他们每天都恪尽职守,只比那些朝中人物敬业多了,多亏了这么多的将士,还有段颎将军,平县长公主这样的人,这大汉边境才能安稳呢,只是却让那些权贵觉得心安理得,实在。。。”

贾诩的话没有结尾,只是后面有些很明显的叹息,王守所秉承的理念也是不喜权贵,毕竟曾经作为京畿禁军,他每天看到的权贵弄权又怎么会少?虽然雄中愤愤,他也是少不得还留有希望。

“虽然朝堂污浊,可如今还有我家公主,段颎将军,张奂老将军等栋梁在,所以以后一定少不得有重见天日的时候的。”

贾诩知道王守京畿禁军出身,也看明白了好些世道人心,他的言语也说的很不错,只是现下感觉这气氛有些低沉,他自感不适合,随即岔开话题道。

“对了,王将军,这几天都相安无事,只今天也无甚异动么?公主那边可有消息?”

见贾诩转了话题,王守也不好继续相说,随即只将今天收到的军情说出来道。

“嗯,毕竟我们作为援军埋伏本来就清闲,其实今天也和前两天无甚变化,只是有好几只商队顺着我们旁边的河流准备往南而去,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被我截下来了,公主那边倒是十分顺利,应该是今天进城谈判去了,我们本部,还有段颎将军那边估计今天下午便能到了,如此我们做援军的生活便到头咯。”

贾诩听了王守的话,只点点头,倒是一时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毕竟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平县长公主和段颎将军的消息上。

平县长公主的本事倒是不小,竟然真的引得羌人攻打了三天城,这第四天便左右到了攻守双方谈判,而段颎将军那边也是第一次显得如此配平静,为了确秘密行军,这点距离也能走上三天。

如此今天大军便能到了这里,明天便能发动最后的收尾,而他也正如王守说的那样,可以结束这段短暂的军旅生涯,如此他舒了一口气,然后准备再和王守随意聊一聊其他的事情。

正这时,一个军士骑了马过来,似乎很紧急,见到了王守便滚落下马。

“禀将军,我们刚才截下了一只马帮商队,并搜出了武器。”

王守见如此,只起了身,思考了一下,问道。

“马帮运输货品倒是不稀奇,带些武器防身也无可厚非,只是怎么都扎堆在今天过去?莫非有什么异常?”

听王守这么说,军士回忆一下又道。

“将军这么一说,末将倒是想起来他们对我们有股隐隐的恨意,只身形也不像普通商队。”

听到以上信息,引起了一旁吃兔肉的贾诩的注意,他隐隐想到了些什么,慌忙起身道。

“不好,这几队马帮定然是一伙的,按照这个时间段,定然是我们大军出现在显美附近之后他们才急忙南下而来的,莫不是与羌人他们有关,快,我们去看看。”

。。。。。。

。。。

与此同时,骊靬城中,城主府中的氛围显得有些紧张。

因为奥巴黛亚受到了平生最大的侮辱,所以他显得十分的愤怒,只想爆起来斩了这个羌人老叟。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要我们全城人离开,将城池交给你们,这办不到,就算我拼尽了全城的人,也接受不了将城池拱手相让。”

奥巴黛亚为什么如此气急,正是因为这伙羌人触及了他的底线,虽然他知道羌人是为了材货而来,但是根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要这座城池,还要他们全都走。

虽然外人看来他们就是想收刮全部财宝,但是奥巴黛亚很清晰的察觉到了这伙人或许是嗅到了他所知道那宝藏的线索,这正暗暗契合了他的猜想。

和奥巴黛亚的怒意不同,三长老滇噜脸上挂着若隐若无的笑意,毕竟他从奥巴黛亚的怒意之中察觉到了慌张。

“哈哈,奥巴黛亚城主,您可真是勇气可嘉啊,只这四天,您的正规军便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而我们除了有抛石车,还有数万大军未曾上阵,我们也不想看到死人,才来进行这个对我们双方这个都有好处的谈判,若是城主为了钱财不顾城中百姓的死活,倒是无甚所谓,我们再战便是,我们羌人对于打仗可是全然不惧的。”

又是一段威胁性的对话,奥巴黛亚虽然气愤,但是人家说的却是确实不错,他正规军如果拼光了,那么他的实际统治便是名存实亡了,但是他若是真把城交出去了,这伙羌人却是知道宝藏的下落,并将宝藏挖走,那他的损失更大,毕竟那笔宝藏可是足以支持组建好几个满编军团了。

等到了日后,他们得到汉人支持重新得到骊靬城,埋藏的宝藏没有了,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恢复现在的风光?

奥巴黛亚现在的确举步维艰,他也没有良策,最后他认住内心的愤慨,然后思虑了一下,便要做最后的尝试,以进一步确认是否弃城还是拼死抵抗,随即他唤过他的参谋官安东尼乌斯耳语了几句,便派他下去做某件事情去了。

滇噜见他这般举动,又见那疑似他副将的人出了门去,也不回他刚才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哈哈哈,奥巴黛亚,你难道这就气急了准备纠结人来杀了我或者事劫持我做人质?你这想法太天真了吧,我这个三长老现在已经半百年岁,除了智慧,对羌人没有什么作用,若是想以我作为威胁还是省省吧。”

劫持使者作为人质,这有时候的确是个好方法,只要使者官职显赫便能成功,但是这种情况十分的小,只有那些自命不凡的权贵会自信的出使。

但是这滇噜说的也是事实,羌人没有劫持这个说法,人老了,其价值便直接降低了,如果是羌王自己亲自来谈,或者是那什么东傀来,或许有些可能,至于这个滇噜,他奥巴黛亚还没有傻到拿个老头做人质。

“哼,你不要太嚣张,虽然已经激怒了我,但是我也会好好利用这个时间来达成某些事情,只要我们还在谈判,我便不会动你,这汉国讲究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便忍你,只等验证了我的猜想,我便再和你计较。”

猜想?滇噜对奥巴黛亚的话感觉有些莫名奇妙,只他现在谈判还做猜想,莫不是已经怒火攻心失了智?

滇噜听不懂,而在他身后一直躲在一个大汉身后的阿美娜现面纱之下的嘴角却是上扬了起来。

只他从奥巴黛亚的话语中推敲出了这个人已经察觉出了什么,只他暗暗的对这个奥巴黛亚的智商点了赞,果然是个能作上骊靬城宝座的,这她在抛石车上做的文章若是他还没有看出来的话,那他便是真的有些名不副实了。

安东尼乌斯出了大厅后,里面有显得平静下来,双方各自默契的不说话,似乎有股冷战的气氛。

不过没有过多久,安东尼乌斯便回来了,而身后还带了一个白人进来,不用多想,这身后的人便是格涅乌斯。

只格涅乌斯进了大厅,看到了许多黄色皮肤的陌生面孔,联系到外面攻城已经停止,这一想便明白了这伙人应该是那羌人的使者。

不过他有些不明白奥巴黛亚和他们谈判,叫他来干什么?难道真的怀疑自己这伙人与羌人有勾结?

果然被格涅乌斯猜中了,奥巴黛亚的猜想便是认为他和羌人有勾结,只格涅乌斯一进来,他便急切的走过去,拉过格涅乌斯,然后指了羌人使者,然后对两边冷冷道。

“格涅乌斯先生,滇噜长老,你们两个人是不是认识啊?嗯?”

奥巴黛亚的这一举动有些突然,只把两方人都整的有些懵。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把奥巴黛亚的话当笑话,只都仔细打量起了对方,而伴随而来的表情却是各不相同。

不消说,滇噜并不认识格涅乌斯,而格涅乌斯又如何认识这个烧当羌族的三长老来,最后只都默契的摇起头来。

格涅乌斯明白奥巴黛亚的想法,最后首先开腔道。

“奥巴黛亚城主,我并不认识这些人,我明白你肯定怀疑我与他们有勾结,不过在此我以我罗马帝国骑士的名誉起誓,我确实不认识这些羌人。”

而滇噜在听到了这来人的话语之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奥巴黛亚以为他们和这人有勾结,随即大笑起来。

“奥巴黛亚啊奥巴黛亚,你是不是疯了,竟然会认为我勾结你们骊靬人,我有这个必要么?这就是你的猜想?真是可笑啊,那么,也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是回到谈判上来吧!”

两个人的话都是互不认识对方,奥巴黛亚也仔细观察二人的表情,并无隐瞒的意思。

最后他暗暗放了心来,只心道,他们并不知晓他的宝藏,这样的话这羌人想来是垂涎骊靬城的富裕,还有从要他们全部都离开这样来看,看中这城城高,是座坚城,是想以这里为基么?

他也不想再多想,随即只整理了自己的心情,最后沉声道。

“好,那我们便再来谈判吧!”

羌人这一见这场景,无不唏嘘,只不明白奥巴黛亚这一出到底是何意思,最后嬉笑一声,只准备继续这场谈判,不料某人却是再也按捺不住朗声笑了起来,只见某个大汉身后,一个穿着甲胄的女子推开了众人,走到了台前,最后以安息语道。

“哈哈哈,好一个奥巴黛亚城主啊,还有格涅乌斯先生,好久不见,不知道最近过得可好?”

这突兀的安息话女声出口,只让两个人为之一震,只见格涅乌斯睁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嘴里只喃喃道。

“阿美娜小姐,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