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话题是他们主动挑起来的。
人家发表一下自己的感言，貌似也没错，没犯法。
这......
可他们来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和吕语琴往来几个亿的账单呐。
老油条们瞅着空白笔记本，心里越发焦急。
时间不等人，错过这次机会，江千文就有了防备，下次指不定要喝多长时间的白开水呢。
“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存活在这个世界，莎士比亚曾说过......耶稣信奉......上帝祝福祷告每一个善良......努力......”江千文说的越来越起劲，一口水都不带喝的。
是个高手。
绝逼斗不过。
一时间，老油条们竟然扯不回来话题了。
刚开始，他们单纯想揪住江千文的言论；
然而，人家一点也没有把话题扯远的感觉。
要不是他们还有点理智，说不准还真的信了江千文的鬼话，忘记来的目的。
“咳咳。”
四个老油条，最先耐不住性格的道，“江先生，我们还想。”
“想发表一下感言对吗？”
老油条们：纳尼？他们说了吗？
“抱歉，职业病，教育行业嘛，一说就止不住。”
老油条们：终于意识到止不住了。
江千文略带歉意一笑，一拍手掌，摆正严肃表情，“好，你们觉得怎么样，都可以说出来，有什么看法都可以畅所欲言，没关系的。”
什么情况。
鼓励的眼神如芒在背，老油条们如坐针毡。
怎么有种回到上学时代，面对教导主任检查朗诵课业的紧张既视感。
“......”老油条们
尴尬了。
他们理科，而且还没听进去，完全是看天书，两眼一抹黑的状态。
“江先生，我们赞同！”还是那个提问的老油条耐不住性子，生怕江千文再继续下去，“我们这次来，主要想问您几个问题，问完我们那边还有事要忙。”
另一个老油条打圆场，“时间不够，不能听江先生富有价值又生动的演讲，太遗憾了。”
“是啊，是啊。”
四个老油条的演技可谓登峰造极。
江千文意犹未尽点点头，“好吧，你们想问什么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油条们热泪盈眶，悬在半空中的心，稳稳当当落下来。
他们对江千文的感激之情，犹如冉冉升起的太阳，短期内落不下来。
爸爸呐。
我叫你爸爸，终于放过我们了。
江千文双手放在膝盖上撑着，附身，垂头拨弄桌子上的奔腾马摆件。突然嗤笑，意味深长挑眉，“让我猜猜你们想问什么问题。”
“在问之前，我确定一下，是范明派你们来的吧。”
？
老油条们心惊。
Σ(っ°Д°;)っ
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该怎么回答。
“看你们的表情，我应该猜对了。”江千文抬了抬鼻尖的防辐射眼镜，手勾抽屉，拿起一张洁白的手帕，擦拭摆件不存在的灰尘。
“范明让你们来询问我，不，应该是审问，审问我和吕语琴的关系，对吗。”
肯定蓦定的口吻，洁白的手帕，狠狠抹了两把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