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没有站起来的。
不是软倒在地，便是软倒在椅子上。
太可怕了。
有一瞬间，他们以为会死在这里。
梁燮靠在门墙边，身上发出恐怖的李琦。
屋子里一片沉寂。
他遗憾摇摇头，接过身保镖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擦拭脸上的血迹。
“那么喜欢安静待在包厢里，那就一个不留，永远安静下去吧。”
“是。”
黑衣保镖走进门。
紧接着，惨叫求饶声不断。
梁燮享受般眯起眼睛，透过门缝隙，倾听着用生命演绎的乐曲。
五分钟，那波黑衣人走了出来。
“梁爷，办妥了。”
“嗯。”
梁燮慢慢行走在走廊里。
想到什么，他问道，“江长冰和江长雨在元年？”
“是的。”
“哦，原来如此......”
梁燮满脸玩味，“既然江千理临死前，‘拼命’恳求我赎回她们，那我怎么能不答应？毕竟我可是最慈善的了。”
黑衣人面无表情。
“去，把她们赎出来，卖到岩德斯旧楼吧。”
“是。”
办完最后一件事，梁燮浑身轻松，自言自语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活的比江千理长久，就是最大的造化了。”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黑衣人面色微微波动，随后点了点头。
梁燮穿过长廊，刚要转弯，一个跌跌撞撞的女人冲到怀里。
黑衣人赶紧擒住女人，拉开距离。
梁燮面无表情，拿起折扇，挑起女人的下巴。
突然，他怔了怔。
好熟悉的五官，像是在哪里见过。
哦对，像她......
“我不是故意的，我，求求你，先生，救救我，我不能呆在这里，我不是自愿的。”
在元年混的，哪个是自愿的呢。
元年经理很快赶来。
见到梁燮手里捏着的勋章，还有被架起来的女人，吓的快要晕厥。
“梁梁梁爷，我，是我的错，我没看好她，要打要骂都行，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梁燮抬手打断他的道歉。
“她，卖过？”
“没有，昨天刚送来的，都是守卫的没脑子，让她跑出来。”
“我要了。”
经理呆住。
眼睁睁看着梁燮，黑衣人驾着新来的女孩离开。
上了车，梁燮靠在位置上合眼养神。
女人缩在车角落里，欲言又止。
一路行驶到别墅。
梁燮豁然睁开眼，目光投着深色。
“先先生。”
“你叫什么。”
女人脸颊变得更白了。
“我，我......”
梁燮皱眉，突然索然无味起来。
像她，不是她。
她从来不会柔软可欺。
她的美，在骨不在皮。
“把人送到旧楼。”
旧楼？
女人总感觉旧楼不是好地方。
“先生，求求你，我可以做很多事，洗衣做饭，我还会赚钱，我会赚够很多钱还给你。”
梁燮揉着眉眼，“等你学会坚强，我可以允许你，做我的宠物。”
“在此之前，别恶心我。”
黑衣保镖把人拉出来。
女人再挣扎都无济于事。
一夜过去了。
梁燮顶着黑眼圈，站在阳台抽烟。
突然想到昨晚的女人。
“她呢。”
黑衣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被燕姐带过去调教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