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抬头,便看到傅泽穿着自己平时穿的那身衣服,带了个女士假发,带了个墨镜,别说,从远处一看,还真想一个女孩儿。
傅婉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绕着傅泽转了一圈:“我发现你穿成这样还挺好看的。我决定了,以后如果妈让我相亲,你替我去就成。”
傅泽脸黑了下来:“姐,我这次是迫不得已。”
“那你到底答应吗?”傅婉笑嘻嘻地说道。
傅泽简短地说道:“答应。”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少爷,还好吧?”张伯问道。
傅泽顿住了脚步,并未说话,只点了点头,便迈开步子离开了。
张伯看了看傅婉,怎么她的走路姿势都变了,难道是他眼花了
?
张伯敲了敲傅泽的房门:“少爷,您......”
房间里传来傅泽的声音:“有什么事?
”
张伯听出是傅泽的声音,这才放心下来。
楼下的傅泽勾了勾唇,其实在他离开之前,便录下了那些话,所以,张伯又怎么可能会发现破绽呢?
尊享咖啡屋,傅建以傅泽的名义把关萌约出来的。
关萌看到来的人身穿一个黑色的毛呢大衣,看起来40岁左右,走进她才看清此人的容颜。
她还奇怪呢,傅泽怎么会把她约到这种地方?
“傅叔叔,请问您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
傅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冷冷开口:“傅泽他现在不想见你,我过来只是想传达他的意思,他想跟你离婚,不过他现在不方便面,我来是来拿结婚证的。”
关萌情绪有些激动,她不相信,傅泽会这么无情,“不,我不会拿出来的,我要见他
。”
傅泽不客气地说道:“你别执着了,如果他肯见你,早就来了,他跟你结婚,并不是出于真心,他只是把这场婚姻当做一场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
,你可以离开了。”
没错,他曾经就是这么对她说的。难道他真是这样想的吗?他根本从来就没有一丁点儿的喜欢过她,跟她结婚,不过是为了玩弄她的感情。
傅泽到了咖啡屋的时候,他看到关萌一个人坐在那边,他急急地跑了过去,拽住了关萌的手,“小萌,我爸他来找过你了吗?”
关萌抬头看了一眼戴着墨镜的人,神情微微怔了一下,“你是?”
傅泽把墨镜摘了下来,看着关萌说道:“我是傅泽。”
关萌看着他这身打扮,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此事说来话长,回头我再跟你说。你只需告诉我,我爸是不是让你离开我?”傅泽急急地问道。
关萌一下子笑不出来了:“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何况你在乎吗?”
“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你要相信我。”
关萌紧紧地拽着他,没有放手。
“伯父,他是来要结婚
证的。”关萌开口说道。
“什么?那你给他了吗?
”傅泽的情绪有些激动,双手紧紧地拽着她。
关萌点了点头,她想试探一下他的心意。
傅泽的情绪一下子就暴躁了,他赶紧向外跑去:“不行,我必须阻止他。
”
关萌追了上去,拦住了他:“其实伯父接到一个电话后,就离开了,所以结婚证还在我手上。
”
傅泽伸出手臂,把她圈在了自己怀里:“如果我爸他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那些也并不是我的本意。”
关萌听他这么说,心中的阴霾也被照亮了。
傅泽听她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他挠了挠头,松开了她:“我去卫生间换一下衣服,一会我就出来。”
“好,那你去吧。”关萌同他点了点头。
一会她见傅泽走出来问道:“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的手机落在家了。”傅泽说道。
其实傅建是在接到萧奔腾的电话之后,他才离开。
这样一来,他们公司的问题也解决了,所以他也没必要牺牲傅泽了。
傅泽拿过关萌的手机,给叶冷打了个电话:“何氏集团竟然敢这么做,我们也该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了。”
“需要我怎么做?”叶冷问道
。
傅泽握着电话,冷静地开口:“上次造假病历的事,是何思涵搞的鬼,本来我决定这件事不跟他计较了,但现在看来,这账得跟她算一算了。”
“我明白了。”叶冷说道。
傅氏集团,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营,也度过了危机
。
只是何思涵事件却被曝光,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何父狠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怎么这样愚蠢!将做出这样的事,我们何家的人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
何思涵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一切,怎么可能?她明明做的滴水不漏,怎么会被人发现?
“我是被人诬陷的,你别相信。
”何思涵试图解释。
何妈妈有些着急,她看着女儿问道:“你告诉妈,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
“妈,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
......”何思涵有些心烦意乱。
“你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他?”何妈妈激动地问道。
何思涵干脆承认了:“我确实这么做过,可是我错了吗?”
何父倒是没想到,他没想到何思涵的执念竟然如此之深,他指着何思涵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些什么?傅氏要是就此倒了也好,但现在傅氏过了这关,以后我们同傅氏的关系也会闹得很僵。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何妈妈看着何父说道:“现在你骂她也解决不了问题。”
“她自己做的事,自己去解决,别连累我们何氏。”何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何思涵赶紧拽住了爸爸的衣袖:“爸,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不能坐视不理啊
!”
何妈妈也说道:“对呀!小涵也知道错了,再说了,她也是你的女儿,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那个深渊吗?
”
“现在我能管得了她吗?是她自己做的事,是她自己要触碰那条介线,我一个生意人,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当事人可以原谅她。”
除了这个,他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他的女儿他自己也是明白的,可是,现在提本没办法由他们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