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姐……”沈如龙看向辛月溪。
“哦……”
辛月溪总算缓过神，看到站在面前的沈如龙，本来是想拒绝跟他跳舞的，可是……
姜素玉出现，主动邀舞却被秦羽拒绝，这让原本就对秦羽，充满了无穷好奇的她，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秦羽拒绝了她。
如何寻找那些问题的答案？
“请。”
辛月溪展颜一笑，朝沈如龙伸出手去。
她的想法很简单：沈如龙是秦羽的朋友，而且看起来关系极好，或许能通过他了解一些，关于秦羽的事情吧？
“不是……”
沈如龙赶忙摆手，哭丧着脸说道：“我不会跳舞……”
他刚才就是想告诉辛月溪这个。
他很想跟女神跳舞，问题是……他不会啊！
沈如龙暗暗发誓，一定要学会交际舞：秦羽给他创造了，接近女神的最好条件，可是结果……不会跳舞说个屁啊？
“你……”
辛月溪差点没被气死。
秦羽婉拒了她。
换了一个……又不会跳舞！
不会跳舞你还跑出来干什么？
有病啊？
“要不……我们也出去走走？”沈如龙舔着脸问道。
“……”
辛月溪心思一动，把快要爆发的怒火压下去，露出淡淡的微笑点头：“好。”
既然她只是通过沈如龙，给心里那些疑问寻找答案，跳不跳舞没有那么重要……
两人并肩走到外面。
沿途遇到了不少客人，主动跟姜素玉打招呼。
“你跟宗天海的事……我知道了。”姜素玉低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秦羽微笑。
“刚才的事……”
姜素玉摇摇头，撇嘴说道：“不可能扳倒他。”
没错！
单凭从宗天海身上搜出，那两颗名叫SDB2的药丸，是不可能把他怎么样的。
原因很简单。
首先，你是欧洲黑市才刚出现的，一种新形态的特殊药品，华夏尚未对这种药立法，也不能算是毒品。
其次。
秦羽只能通过，他身上携带有这种药，以及他的一系列行为，推断他可能给辛月溪下药。
可是……
这仅仅只限于猜测。
在没有成为既定事实之前，警方根本不可能说他犯罪。
“我知道。”
秦羽耸耸肩，笑道：“我本来就没打算，通过这种方面扳倒他，只是让他丢脸而已。”
“要不要我帮忙？”姜素玉赶忙问道。
宗天海是天音传媒董事长，天音传媒两年前已经上市。
但是！
上市公司董事长的名头，在普通人面前高高在上，在姜素玉眼里一文不值。
就宗天海这种层次的……
她只要愿意，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他！
“不用。”
秦羽摇头，轻笑道：“我有那么无能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姜素玉赶忙解释。
“我知道，你只是想帮我。”
“嗯……”她点头。
不知不觉中，两人走到一条人迹罕至，景致却很不错的小道上。
姜素玉故意把他带到这里，因为她知道秦羽主动找她，很可能有重要的事情——人多的地方不方便说。
起先那会，只是闲聊宗天海的事，现在才是说正经事情。
“说吧。”
她脚步停顿下来，微笑着看向秦羽：“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给你。”
秦羽朝后腰那边摸去。
很快，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个，长有二十多公分的盒子。
“这是什么？”姜素玉不解。
“清体丹……”
刚说完，秦羽马上意识到她听不懂，微笑着解释道：“就是长生丹。本来它叫清体丹，我当时卖的时候为了噱头，才取了长生丹这个名字。”
“这么快？！”姜素玉大喜过望。
此外，秦羽对外出售的清体丹，现货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后来对外预定了一千枚，声称没有确切交货时间。
“没有……”
秦羽讪笑，赶忙解释：“这里只有两百多颗。”
没错！
自从对外预售之后，他就想方设法抽时间炼丹，可是各种事情接连不断，哪怕他尽可能的挤时间，也只炼制了这么多——还不到250颗。
“其他人预定的呢？”姜素玉问道。
“还没给他们。”
“那就好！”
姜素玉大喜过望。
此前，对外销售的现货很少，市面上流通的清体丹，几乎已经全部耗尽。
尽管对外预售的一千枚，她一个人占了绝大多数，但她并不是最先预定的，换言之……如果按照先后顺序交货，其实她不应该第一个拿到。
但是！
既然秦羽先给了她，就意味着目前市面上，她的清体丹是独门生意——这样才容易抬价。
“不对……”姜素玉俏脸大变。
“丹药有问题吗？”秦羽一愣。
丹药是他亲手炼制的，而且全程都一直带在身上，不可能有任何问题啊。
“我不是最先预定的。”
姜素玉双眸中，闪烁着无比睿智的神采，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就算以我们的关系，你希望先把丹药先给我，但是……这对你的声誉不好。”
“我又不在乎什么……”
“不！你不是只卖这一次，为了将来作为生意人，讲信誉是必须的。”
“这……”
“你把所有丹药先给我，只有一个原因。”
“……”
秦羽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个女孩太聪明了！
“别吓我……”
姜素玉一把抓住他胳膊，声音颤抖的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没什么。”秦羽微笑着摇头。
“不要骗我！”
“真没事……”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
秦羽直视着她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
“龙门，对不对？”她声音颤抖的厉害。
“嗯……”他点头。
“还剩多久？”
“三天。”
“走！”
突然间，她不顾一切用力推开他，咬牙低喝道：“离开临安！离开华夏！”
“是啊。”
秦羽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就是因为准备走了，所以才把所有丹药给你，不过……还是没能完成约定，你预定了那么多，没办法全部交货了，所以……”
他再次把手伸向背后，从腰里掏出两份合同。
“这是什么？”姜素玉错愕。
“公证书。”
秦羽把合同打开，在她面前摊开来：“岐黄中医馆的股份，还有星海影音的股份，我已经找公证处公证了，只要你签上字就能生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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