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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神玉在都市 > 第六十二章 以直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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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向来崇尚以直报怨,你们以毒雾设伏,使我心生不悦,但我又心胸宽广,若要使我善罢甘休,你们只需要选出一人,接我一拳即可,这一拳保证只有肉身的力量。一拳后,一切事了,你们也不需要去琢磨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唐磊甩了甩臂膀,期待地等待金奎奥的选择,那只凶兽神志不清,如果金奎奥选择让它来挡唐磊的小拳拳,怕是一条鲜活生命的流失。

金奎奥自然不是那种无私圣母,不然也不会参与进此事。

他考虑着其中的利害分析。

他明白唐磊这一拳是绝对不会留手的,哪怕不蕴含其它能量,单纯的拳头也足以使两人中的一人重伤。

但兽族王庭是由凶兽为主导,相比于金奎奥的身份,这只半疯的凶兽更加的高贵。

假如只有金奎奥一人归来,却把这只凶**代在了此处,那金奎奥的势力也无法将三境的金奎奥保下来。

同时,它也是金奎奥想要攀附的,意图通过这条线,来为自己和家族获取更大的利益。

他绝对不能坐视它于自己面前死亡。

“我明白了,若能以皮肉之苦换来大人的谅解,我心甘情愿。”金奎奥坚定地说道,既然已经表明了意志,那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退缩之意。

“那你可要小心些了,打死了的话,可不要怪我,毕竟都是因为你太弱的缘故。”

唐磊并不想为张熙堂白打工,虽然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现场的两只三境杀死。

“一边去!”凶兽被真灵上的问题折磨得死去活来,妄图通过破坏来发**神上的苦痛,却被唐磊看似轻飘飘地一脚,直接踢晕,落在地面上,砸出了个巨大的窟窿。

金奎奥的眼皮跳了跳,他有些不敢想象自己接了这一拳后会成为什么样子。

“准备好了吗?”唐磊给足了金奎奥时间,让他得以做出百分百的防守状态,而这也是为了展现自己更多的肌肉,为待会带走囚犯做铺垫。

若是大安寺想从唐磊的手中抢走囚犯,先掂量掂量,他留在金奎奥身上的痕迹吧。

“可以了。”金奎奥的身上突兀地浮现出一层铠甲,严正以待,调动所有的力量以希冀在最小代价下,挡住唐磊的一拳。

唐磊将洒脱收起,闭上双眼,以他为中心,卷起了风暴,将方圆千里的云都笼罩而来。

这种异想,连有一省之远的流沙城都能看清。

所有的民众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恐慌地看着这道“自然奇观”。

“这股气息是!”站在学宫队伍中的安伦瞬间在脑海里想起了唐磊的身影。

“午时已到。”话语未落,唐磊贴近了金奎奥。

金奎奥一阵耳鸣,身体告诉他无论怎么样都要躲开唐磊的一拳,哪怕因此违背承诺。

早知道选择让那凶兽来了,毕竟任何是非纠纷都得自己先活着,方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明明有所挣扎,但身体却被固定在了原地,他意识到,是唐磊的拳势影响了空间。

而后,他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化,如走马灯般,回顾着此前的人生。

至于“影片”的最前端,一道缓缓转动的金色大轮盘,金奎奥无意识地想要端详上面的玄妙。

可显然,这不是他现在能接触到的事物,剧烈的疼痛使金奎奥回到了现实之中。

唐磊的拳头正缓慢地向其腹部接近,每接近一分,金奎奥真灵上的裂缝就越大。

难道我命该如此吗?

金奎奥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使眼球上移,争取看一看最后的蓝天白云。

“咚!”金奎奥七窍流血,但他也笑了,笑得是自家人终于赶过来了,自己得以捡回一条小命。

“哇,有点痛啊。”唐磊看了看乌龟壳上的凹痕,又看了看自己有些红肿的拳头,赶紧放在嘴前吹气。

“在下魏庄,见过‘神宫’道友。”在乌龟壳的背后,一个老人扶着它,踉踉跄跄地走出。

“我要带走他。”唐磊指了指地上的囚犯,并没有澄清老人的误解。

“可以。”“神宫”派人前来,说明张熙堂无疑是落在了“神宫”的手上,即使他们把这颗鱼饵吊上一千年,也无法将鱼捉到,因为这条鱼早就沦为别人的盘中餐了。

这么干脆吗?不过想想也正常。

“道友,张熙堂本体乃星云兽,它能将自己本体的一半真灵分离出,并纯化,而这种纯净的真灵,是我辈修士的最好补品。”

老人突兀地将张熙堂的隐秘告知给唐磊,即使你另投阵营,也别想好过。

唐磊没有任何表现,依旧是我行我顾。

降落在地,用精神力将囚犯托起,向着远方飞去,他还得躲一会儿,以免被镇守之地的修士和凶兽,发现那条通往青丘的空间通道。

老人没有言而无信,拦截住唐磊的去路,即使后方正在赶来的那位一直发消息通知,要求他配合。

一个单凭肉身就能使得他的本命法器出现破损的强人,犯不着为了那么丁点人情去得罪。

山林中,唐磊将原初之花收起。

他没有从金奎奥那些人手里得到解药,但原初之花的同化威能,足以利用那段时间,将囚犯身上的毒素净化。

囚犯平稳地呼吸,他从未感觉如此地轻松。

在梦中,他看见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在林中小屋里,为未出生的孩子织衣,虽然衣衫有些怪怪的,但可能是初入此道,有些不熟练罢了。

咦?

她怎么这么熟悉呢?

囚犯,或者说张听一阵颤抖,过去的记忆从深处涌出,喷发在他贫瘠的精神世界中。

“……啊……啊。”他想呼唤那个熟悉的女人,可是,却叫不出刻入灵魂的名词。

伤心的他只能痛哭,为自己的无能而哀嚎。

女人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为完成品,向着张听这个位置走来。

张听有些束手无措,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动作。

越想越害怕,他苦着脸,但眼睛中闪着期待,看着女人与自己一步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