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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律师,她哪里有钱?

可是给左竞辰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今天白天一天都没有他的消息,现在晚上了他的电话关机,前几天都能打通,发个短信也很快会回,偏偏在这个时候联系不到他。

左家这边得到消息就连夜赶往云城,开了二辆车,左父左母在前面一辆,后面一辆坐着阮云希和叶倾颜,车上各有二个保镖,以便随时换着开车。

去云城需要二天的车程,他们一刻也不能耽误。

云城医院,时中坐在手术室门外,一脸痛楚,想到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他现在还不能平复下来。

上午他和左竞辰一起开车去一个叫‘枝江’村的自然村,那里非常偏僻,整个村子只有三百人左右,交通闭塞,在进村子的最后一千米车子根本进不去,因为泥路只有一米宽,他们只能步行。

当时已经下了一个星期的雨,枝江村四周被山围绕,平时看着挺世外桃源的,但是被雨水长时间冲刷之后,山土松软,到处开始滑坡,村里有些人的房子都被山土埋住了。

他们刚走过那段一千米长的坑洼泥路,眼看就要找到那户人家,谁知旁边的山土就塌下来了,那时左竞辰站在里面,他在关键时刻推了时中一把,自己却被土埋住了。

虽然时中在第一时间就搬来了救兵,可是把人挖起来的时候还是在一个小时后,左竞辰的气息已经非常弱,甚至感觉不到他的生命迹象。

时中自责的同时,更觉得痛苦,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躺在抢救室生死未卜也好过此时的痛苦煎熬,万一辰少有个三长二短,他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第三天,在途中休息吃饭时,叶倾颜接到来自帝城的电话,她看了眼左父左母,见他们都沉浸在悲痛中,完全没心思注意她,阮云希也是失魂落魄的坐在角落抹眼泪。

她暗自走到一边去接电话,“我昨天给你发的信息你看见了没有?现在倾轻被关在警局,白家的人不肯松口,什么条件也不接受,就是要让她坐牢,你想想办法啊?”

张真真在电话那头,焦急不已,叶倾轻在帝城没有其他亲人,只能联系她,之前她还觉得左家人对她应该挺不错的,但是自从和叶倾颜接触一段时间后,她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她也不知道找叶倾颜帮忙是对还是错,可是除了她,她也找不到更有势力的人了,除了左家也没几个家族能和白家抗衡了。

“我现在不在帝城,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这段时间没事别老是打电话给我,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叶倾颜淡淡地说完就马上挂了电话,她不想再听张真真废话。

出了这样的意外,午罪了白家的人,叶倾轻可能会坐牢?叶倾颜有些失神的望着远处,她犹豫不决。

现在左家都陷入左竞辰出事的悲痛中,没有人会顾及到叶倾轻的死活,而且目前为止只有她知道她出事了,只要她不说,左家就没人知道,左竞辰生死难测,就算他活过来了,等他伤好了,一切都成定局,叶倾轻这个牢是坐定了。

“倾颜小姐,倾颜小姐该上路了?”一个保镖过来叫她。

“哦,好的,我马上过去。”叶倾颜恍然回神,收拾脸上的情绪,匆匆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谁打来的电话?”看她上车,阮云希随口一问。

沉默了片刻,叶倾颜低声说:“一个朋友,想约我出去玩。”

“你在帝城还有朋友?”

“之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认识的,回帝城后就没怎么联系了。”

本来就是随口问问,而且实在没心情再讨论关于她的人际问题,阮云希就没再说话,转头呆呆的看向车窗外。

傍晚时分,左家人总算赶到了云城,这时候左竞辰还躺在重症病房里,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一直昏迷不醒。

“这可怎么办?我们把阿辰带回帝城吧?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我们请最好的医生来救人,一定会让他好起来的。”方玉玲在丈夫怀里失声痛哭,如果不是有丈夫支撑着她,她早就站不稳了。

“现在阿辰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如果这个时候转院,会出事的,还是等危险期过了再作打算。”左父虽也难过痛苦,但理智还在。

“你怎么照顾少爷的?为什么让他受伤?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吗?”方玉玲看见时中就是连连责问。

“扑通,咚咚咚。”时中跪在左父左母面,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的磕出血来了。

“老爷太太,你们骂我打我都行,是我的错,辰少都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的,要不是他推了我一下,被埋在山土下的人就是我。”

“啪……”方玉玲平时温和没有脾气的样子,这个时候却怒火攻心,根本忍不住。

“左家养你这么大,是为了让你保护好少爷的,不是让他为了你连命都快丢了,时中你怎么对的起左家,怎么对的起死去的老爷子?”

时中是左老爷子在世时,从孤儿院抱回来载培的,为的就是把他培养成顶尖高手,能贴身保护继承人,所以时中的使命就是保护左竞辰,既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可现在算什么事?

“要是辰少真的出事了,我就给他陪葬。”

“你即使陪葬也抵不了他的命?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我儿子醒过来……”方玉玲大声痛哭。

“二哥,二哥你快醒过来,你千万不能出事。”阮云希趴在玻璃窗上望着重症室里面。

不能出事,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不能。叶倾颜流着泪,死死咬着唇,站在阮云希身后,怔怔的望着病床上的左竞辰。

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全身都包着白纱布,脸上除了鼻子眼睛,其他地方都看不见。

“好了,冷静一点,这是个意外,不能完全怪时中,”左父压抑着情绪,低声劝妻子,“医生怎么说?”

“半个月的危险期,如果这半个月挨过去了,就算脱离生命危险了。”时中低着头,刻板的脸上带着极大的痛楚。

“这么久的危险期?”左父有些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