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曾经他见过这样的矛盾？
莫瑞云眼睛恍了一下，很快的回复清明。
“她不是年纪还小吗？”
莫瑞云很想这样说，但是看着高歌的神情，没有说。
他是很想把骨念歌给拉进来，在他看来，骨念歌这方面的天赋，简直就是为他们而生的。
至于那些心不在这上面，或者胆小，本能，受苦等在他看来，那真的都是小事儿，谁一生中不遇到挫折？
只是有的人早，有的人晚。
虽然高歌说的这件事情，是让他很意外的。
别说两个室友了，就是他站到她的面前，她不是一眼就看透了吗，结果被两个室友给耍弄到那地步……
当然也不能算是耍弄。
不过，这都不算事儿。
年轻嘛，谁没有看走眼的时候，谁还没有单纯的时候？
莫瑞云相信经过专业的训练，骨念歌绝对会发挥出她的价值，极有可能还真的成为一个传说，让很多人惊叹。
只是……
他们工作的太危险了，对方又是一个女孩子。
最终莫瑞云说了一句：“也不能怪她，这年纪的女孩子，正是幻想的时候，有点什么想法，也是正常的。”
正常吗？
莫瑞云觉得很不正常，哪里有那么多的伤春悲秋，都是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头脑发热不说，还欺骗朋友，还一次次的又去找人家……
莫瑞云突然觉得，骨念歌的心太软了一些。
不过，这都好解决，心软，是因为被欺骗的太少……
莫瑞云摇了摇头。
他真是在坏人堆里呆久了，竟然也染上了这些不良的思想。
怎么能说埋怨人好人心软呢？
不就是因为有这些善良的人，所以世界才会有希望吗？
他们这些出生入生的，才会觉得自己做的值。
只是，越这样想，他也越不忍心把对方拉进来。
“嗯。”
高歌看了莫瑞云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想到骨念歌上次在会场的强势，当时他有了一些陌生的感觉。
这样的强势……
他有些心疼。
若是有可能的话，他很想把她宠成一个小公举，一辈子都这样的，但是现实，不行。
每次看到她付出真心，然后被欺骗，每次都会伤心一段时间，然后再……
高歌有些复杂。
原来在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伤得，成长到这样的地步了。
他是既欣慰又有些难过。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矛盾。
想让她快点成长，又想让她就这样的无忧无虑天真下去。
两个人把屋子整理完了，莫瑞云看着焕然一新的地方，又想到了骨念歌，想到高歌说的那些事情，他想要再说几句，但是看着高歌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就只是看着高歌，他也不能把她拉进来。
据高歌说，她的日子很苦，那么苦的人，也确实不大适合他们的生活，容易被带偏了心思，不过……
“需要的时候，能让她帮下忙吗？”
莫瑞云感觉自己忘不掉那个眼神，他一眼被看透的眼神。
高歌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她只要愿意，我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