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人觉得可悲又可怕。
“你先坐下吧，首先我要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
刘涵看着她说。
“你不是？你真的不是？”
见刘涵并没有撒谎的样子，杨芸顿时感觉松了一大口气，身上的不适感也一下就没了。
她又坐回了位置。
“其次，喜欢男的或者女的，都是一个人的自由，无论是同性恋异性恋，都跟你无关，也许你不理解，但请你不要说这种话。”
刘涵严肃地说道。
“我理解我理解，反正你不是同性恋就行了。”
杨芸笑了笑，看得出她根本没把这句话听进去。
“你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呢？”
刘涵摇了摇头，“你的丈夫钱刚，也是妈为你选的，据我所知，你在家里操持一切，勤勤恳恳，然而这个人喝酒抽烟赌博，样样俱全，甚至还在外面找女人，最后还为了抢女人捅伤了人进了局子，起码二十年才能出来。”
刘涵越说一句，杨芸的脸色越来越白。
“你觉得他好吗？你后悔吗？你连你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你只会盲目听从妈的话。”
“不……不是这样的。”
杨芸感觉自己心底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用刀狠狠扎了进去，痛得让她无法呼吸。
她曾经也有过迷茫，为什么她用尽全力去努力了，她的丈夫还是会那么对她。
是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好。
明明，妈跟她说的，只要女人在家里做好了一切，男人就不会舍不得回家的。
但是他不仅不爱回家，最后还为了别的女人，捅伤了人，进了局子，蹲了监狱。
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你的女儿，钱佳佳，你几乎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拿出来宠着她，她要什么就给什么，你说一旦她要的你给不起以后，她的结局会怎么样？”
刘涵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会的，佳佳说了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当明星，弟弟，你不是可以帮她吗？佳佳这个心愿很快就能实现的，她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
杨芸快速地说道。
“人的心愿一生不可能只有一个，你不可能去完成她的每个心愿，你的过度溺爱，让她成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这是在害她！”
刘涵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佳佳了。”
杨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到底是爱她，还是害她，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的。”
刘涵轻轻地说。
这句话，让杨芸不由得有种莫名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
不会的。
“只要你答应佳佳不让她当练习生，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杨芸咬咬牙说道。
“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刘涵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他对于杨芸这个人，已经是怜悯多过厌恶。
“我只能说，不来公司训练，那以后就都不用来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
刘涵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
“不，等等！”
杨芸没想到这么快刘涵就要赶人了，“还有一件事情——”
“说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