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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临渊看着桌上的辞职信,很平静,看不出喜怒,可第一句就问:“苏旖旎威胁你?”

易灵有点惊讶,可脸上还佯装镇定道:“不是,是我主动辞职的。”

“你爸爸知道吗?”

“我今晚会跟他说。”

“这件事,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去工作。”

易灵愣了,这明显有意要拖延时间。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这件事,果然就搁下了,工作依旧,但每次跟司徒临渊提这件事,都会得到模棱两可的答复,或是诸如赔违约金等各种理由留下她,就这样一直拖了七天。

当天晚上,易灵刚回到租来的房子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酒吧的老板打来的,说她的朋友又在喝酒了。

易灵记得自从那晚司徒临渊就没去过酒吧了,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想不开?

虽然她很想打电话给苏旖旎,可是又怕他不高兴,然而转念一想,如果这会儿她打电话给苏旖旎那是不是会让他恨上她,然后批准她离职?

不等她多想,手机又响起来了。这一回居然是司徒临渊打过来的。

“过来酒吧。”

他的口气带有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可是这根本不适合。

“已经很晚了……”

“你过来,我让你离开。”

易灵紧攥着手机,最终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值得庆幸的是,司徒临渊都没有跟她爸爸提过,否则,她爸爸一定会焦急死了吧?毕竟这年头找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好的工作。

易灵来到暮色酒吧,就看到司徒临渊坐在平时的座位上,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可看他脸色虽然通红,但应该还清醒着。

“我来了。”

酒吧喧哗,她的声音也比较小,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司徒临渊好像没看到她似的一直在喝酒,直到她喊了第二声他的名字。

“坐。”

“我……”易灵只希望能快点离开,在这里,会让她想起那天晚上。

司徒临渊却用辞职的事情压她,“你爸爸还不知道你辞职吧?”

易灵忐忑地坐了下来,却是与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你怕我?”

易灵摇摇头,低声道:“不是……”

司徒临渊不信,就坐在那儿喝酒,一口一口地灌,一话不说。易灵为了证明的话,便鼓起勇气慢慢地挪到他身边。

司徒临渊一手把她推到压于身下。

“司徒临渊公子——”易灵两眼慌乱,推开不是就范也不是,就看着他迷醉的眼,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酒气,心慌意乱。现在的她就像是个受惊吓的绵羊,一双水灵的眼里流露着发自内心且无法掩饰的惊慌与恐惧,还有纠结。

相对于她的激烈反应,司徒临渊反倒看起来平静得似是早有预谋,也像是料想她会摆出这样一张令人疼爱的脸。他霸道地覆上她的唇。

易灵刹那就懵了,内心出于对他的欢喜,就连拒绝都慢了一拍。“司徒临渊……你醉了……”她推他,可他又重新覆住她的唇,堵住她说话的嘴。

“司徒临渊……别这样……”易灵的拒绝在落下的瞬间又被打断,而她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停止他疯狂的举动。

“不要……你别这样……”易灵眼角出现了闪烁的泪花。

司徒临渊停顿下来,看着她将要落泪的脸,问道:“你喜欢我么?”

“可是我不喜欢不喜欢我的人……”易灵说到这脸就红了,虽然已经有过一次,可后面的话还是羞涩的不敢说出来。

“你说得对,我跟叶非岚已经不可能了,易灵,你是个好女孩,如果没有苏旖旎,那也许我就会考虑跟你一起……”

司徒临渊说的细雨柔情,可听在易灵耳里就像是绝望中生出的一株希望之花,在黑暗中看到的一抹曙光,她感觉紧闭的门大敞开了,一条通往未来的路出现在面前,指引着她往前走。

可是转念,苏旖旎的警告就窜入了脑海,敞开的大门又“砰”地关上。

“司徒临渊我跟你不可能的,你跟苏小姐才是一对……”虽然这话说着让她自己都感到绝望,可是这也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不是吗。

司徒临渊在她纯净的眼里捕捉到了刹那的光辉,虽然一闪即逝,可是这也是一道希望之光。“你相信我吗?”

易灵不敢看他的眼睛,早在学校里,司徒临渊就是神样的存在,而在她心里,也把司徒临渊看作是能呼风唤雨的男人,与一般的男人非同一般。她自然相信司徒临渊,无论他做什么都相信他。

司徒临渊在耳边低语一句,顿时易灵两眼震惊地大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给我点时间,给我个机会,相信我。”司徒临渊这话既是誓言又是承诺,又是让她产生幻想,萌生希望的诺言。

每个人都无法预知未来,无论此时此刻说的话到底有多坚决有多诚恳,也可能无法抵御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是不走下去,就永远都看不到未来。易灵现在就想赌一把,凭她对司徒临渊的了解,司徒临渊对叶非岚的执着,试着相信他,相信这个她一直喜欢的男人。

她跟着司徒临渊来到上回的房间。

“我先去洗个澡……”

上一次,喝了酒,不知世事,可现在,大脑无比清醒,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竟紧张起来。她在浴室里不断地洗刷,奋力地把身体不留痕迹地洗的干净。

当她出去的时候,房里是漆黑的。可是她仿佛能感受到房间里就有他的气息,而她的感觉也在下一秒,在被横抱起来的那刻得到证实。

虽然在黑暗里,但她还是忍不住紧张,一双手紧抓着被子越抓越紧。

“放轻松……”司徒临渊温柔的话在她耳边徘徊,温柔的吻很清晰地落到了她的唇上。她也不懂得怎么回应,就任他摆弄,然后慢慢地被他撩起了一股欲望……

就这样,两人确定了一种微妙的关系。

欧阳娜还是吵嚷着过来吃饭了。叶非岚虽然很想亲自给她下厨煮一锅辣菜封住她的嘴,可是厉天辰嫉妒了不高兴了总不让她去弄。

这几天亏她还真的把欧阳娜最爱吃的几个辣菜给学了做了,味道么也让魏华佗证实了可以出厅堂了,还是遭到厉天辰无情拒绝。

于是,叶非岚就悄悄地给欧阳娜打个电话,然后下午就开始忙了,等到晚上,煮成熟饭,想阻止都不可能了。

厉天辰闻着那味道就皱起了眉,看到桌上那几盘辣菜脸色都有点沉了,却是忍着没有说话,只是飘到厨房,抱住还在忙碌煮着清淡菜的叶非岚,温柔地道:“这是最后一次。”

“你怎么都跟娜娜姐一样,爱吃荒谬的醋。”欧阳娜是个女同志,可她叶叶非岚是正常的性取向,她们俩本来就不可能在一起,可这两个人,一个嚷着只要厉天辰抛弃了她就去追她,一个喊着不能与她靠得太近,拜托,这完全是多余的担忧不是吗?

然而,厉天辰一个解释说得叶非岚是哑口无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保不准你跟得欧阳秘书多了,潜移默化变成跟她一样的同志了。”

叶非岚刚开始是觉得不可能的事,但是细想之下,好像也有这种可能性,就乖乖地听话了,只煮了这顿分手饭,跟欧阳娜在近段时间划清界限。

当然,这是对厉天辰的承诺,在欧阳娜面前,她可不敢说出这番话。叶非岚看欧阳娜都来了,自然也不能少魏华佗,怎么说人家在阴暗的地方忙活,偶尔也得出来晒晒太阳,接触些活人。

厉天辰就亲自下去。

欧阳娜早对厉天辰对叶非岚的好看惯了,可是还是忍不住道:“厉总真好,以后我也得要找个跟厉总一样体贴的女人。”

叶非岚就道:“必须的娜娜姐,我祝你尽早能找到另一半。”找到之后,也就没有她叶非岚的事了吧?

“我要找个跟我一样衷心的女人!”欧阳娜又道。

叶非岚轻咳两声,道:“娜娜姐,我不太懂你们同志的世界,可是我觉得人都是会变的。”

欧阳娜沮丧道:“所以说,另一半很难找,尤其是令我满意的另一半……”

叶非岚又问:“娜娜姐,你真的没有遇到过一个能让你称心的吗,那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是同志?”

“叶非岚我问你,厉总优秀吗?”

叶非岚点头。

“帅吗?”

叶非岚点头。

“有钱吗?”

叶非岚点头。

“你喜欢吗?”

叶非岚点头。

欧阳娜哇地哭起来,“我对厉总提不起兴趣,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也提不起性趣……”说到这,她忽然脸色一变,抓着叶非岚的手深情款款地道:“可是叶非岚,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一样,甚至被你的艺术气质还有作品吸引了,第二次看到你我觉得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性荷尔蒙深深地诱惑着我,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认定你就是我的唯一。可是——”

欧阳娜忽然又掉起眼泪,抓住她的手哭喊道:“叶非岚,要不是你欺骗了我,我早就把你攻陷了!”

攻陷两字说的尤其重,听得叶非岚都忍不住打了个抖。

她忍不住弱弱地问了句,“娜娜姐,我性取向很正常,你怎么攻陷啊?”

欧阳娜脸色又一变,妩媚地托起叶非岚的下巴,魅惑地道:“还记得你到我家吃饭的那天晚上吗?那天晚上,我帮你按摩,你舒服的要叫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沉沦在我给你的爱里?如果厉总没有出现,那么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

欧阳娜越说越魅惑,那嗓音就像是狐狸那般娇柔又带有点威慑,叶非岚忍不住都产生了不适。然而有句话是说的不错,就是那天晚上,确实有刹那间是沦陷在欧阳娜娴熟的攻占下了,这是很莫名其妙也是很危险的事情,她简直不敢回想。

“所以,叶非岚,你知道了吗?征服一个女人,不是只能靠男人的爱抚,就算我们女人也能做到让她们死心塌地,只要我喜欢我愿意,我就有把握把你俘虏在手里……”欧阳娜说的连拳头都不自觉地握起,身上更无意中散发出一种震慑之气,把叶非岚都压得动弹不得。

叶非岚心跳加快,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欧阳娜又继续蛊惑道:“你说,如果被厉总知道你跟我有染,那他还会相信你吗?就算他爱你爱到能够包容你接纳你所有犯下的错误甚至是肮脏的过去,可你还有脸待在他的身边吗?你还能像现在那么幸福吗?”

她的话简直就是能够勾魂摄魄的魔音,带领着她走向本来不该存在的深潭,而她无法说服自己的心,而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与失措。

“欧阳秘书的心理战术打得真不错,有没有兴趣跟我聊一聊?”厉天辰冰冷的声音就像从冰窖里传的风雪声冷冷地飘进了欧阳娜的耳里。

欧阳娜抱着身体讪笑一声,也不敢转头看厉天辰的脸色,瑟瑟发抖地站起来慢慢地跑到了另一张沙发坐下了,“厉总,我只是在跟叶非岚开个玩笑,怎么说叶非岚都已经是厉总的老婆了,我一个秘书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能力能跟高高在上的厉氏集团总裁相比呢……”

“暴力女,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话会影响叶小姐心情妨碍宝宝健康吗?”魏华佗的语气也冷的可以,但更多还是责备,现在的他他换上了休闲的衣服,脸上眉头紧蹙,眼里透着深深的怪责之意。

厉天辰的脸色不用看也能猜到,绝对是冷得下雪,黑的像黑豆了。

“你们到底怎么了嘛?我就是跟叶非岚聊聊天谈谈心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那得要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厉天辰扶起叶非岚,“怎么样?”

叶非岚摇摇头,笑道:“没事,娜娜姐在跟我玩呢。”反正现在木已成舟,欧阳娜说的事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听到没有!”

厉天辰又安抚了几句,就对欧阳娜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