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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听过什么“换血”的消息,不由的一怔““呼呼呼呼……”

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密集的脚步。

在寂静无声的空间内,显得很是急促。

周围很黑。

伸手不见五指,冰冷潮湿。

时不时,能听到滴答的水声?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

“逃命……”

江远脑海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摔倒,爬起来,继续横冲直撞的往前冲。

心脏的剧烈跳动,才能证明他此刻还活着。

“你根本逃不了,因为这是你的宿命,我亲爱的主人。”

一个喑哑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地传来,却仿佛是地狱魔鬼的低语,饱含着浓浓的恶意,似乎能将他倾刻之间咬碎成粉末。

“滚……你他妈离我远点……”

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后,江远猛然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了什么?

熟悉的学校天花板,熟悉的二层床铺,以及自己枕头下压着的,一双还没有洗的臭袜子,散发着酸臭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梦里会有冰冷潮湿的气味了,原来是自己的口水流到了袜子上,与自己完美侧颜个亲密接触。

呵呵!

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从一个星期前,捡到那本儿妖怪日记开始,就一直重复做。

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这么一次。

无厘头,又十分古怪。

还有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以及一直重复的一句话。

“你根本逃不了,因为这是你的宿命,我亲爱的主人。”

“宿命?”

“主人?”

“那家伙究竟在说什么?”

“他又是谁?”

总觉得最近不会有好事啊!

江远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后背已经被一层薄薄的冷汗全部浸湿。从枕头下拿出那本《妖怪日记》,这个怪异的梦,或许跟这本奇怪的日记有关。

翻看仔细的看着,除了一些不认识的鬼画符之外,似乎再没有别的了!

将那本儿妖怪之日记,重新塞回书包。

毫无头绪……

“嘿,江哥,干嘛呢?这天还没亮呢?你鬼嚎个啥玩意?让不让人睡觉啦!”

住在下铺的舍友,东南风语带埋怨。

“江远咋得啦?做噩梦啦!!”室友二号,王君业热心问道。

“草,老子的……鸡腿……全身老子的!”室友三号,杜疾还在做梦。

江远吧唧吧唧嘴,放低声音,咕哝了一句“睡吧!没事!”

躺进被窝,这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半!”

“唉!”

“今晚又是一个难眠的夜!”

…………

顶着浓重的乌黑眼圈,江远躲在高高堆起的书山后头,呼呼大睡。

“铃铃铃……”

清脆的下课铃声响起,教师里的学生瞬间如同撒欢的野马,扯开蹄子,飞奔出了教室。

江远脑袋枕着胳膊,胳膊趴在课桌上,打着呼噜,依旧陷入了沉睡之中。

在这里介绍一下,江远。

十七岁,在读高二。

一枚学渣,德智体美劳全无。

唯一爱好,喜欢打架。见谁不爽,板砖伺候!校园风云榜的风云人物。没人不认得他!

至于问为啥,你丫的天天在庄严的,五星红旗下,全校公开念检讨。恭喜你,也会是第二个校园名人。

现在,众所周知,这位“名人”兴趣变了,喜欢白日睡觉。

而且还怎么都睡不醒!

怎么也睡不够。

“哈切……哈切……哈切……困……困死老子啦!”

揉着饿的咕咕叫的肚皮,江远费力的睁开双眼,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朝着餐厅走去。

一路上,不停的打着哈欠,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似随时都能合起来,一副极度困倦,随时倒地不起的模样。

这让周围不少的同学都议论纷纷。

“嘿,霸王爷这是咋滴啦!你看那瞌睡样,真该给他找张床啊。”

“不知道晚上上哪儿去浪了,说不准呐,是去勾引良家少女了。还把人家给那个了……这不今天就累着了。”

“不会吧!霸王爷这不是还没成年呢,这样属不属于勾搭未成年少女!”

“瞎说什么大实话,人家你情我愿。关你什么事儿啊?”

“人家,也想让霸王爷……勾搭……”

从一旁路过,刚好将两个人话,听到耳朵里的江远“……”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好好的未成年人,这思想咋就这么龌龊呢?

一头扎进餐厅,吃着小弟早已经打好的饭菜,江远还是精神萎靡,哈欠连天。

东南风揉着肥胖的大脸,认真的看着江远,一脸的猥琐欠抽,“嘿,江哥你这状态不行啊!咋这么无精打采的,该不会得了绝症,命不久矣了吧!”

“你知不知道,我家对面那家邻居的孩子,就是得了败血症,从发病到确诊,那脸色就跟一堆狗屎一样一样的!而且没撑过一个月就死了。”

江远目光冷搜搜的瞪着他,如果不是太瞌睡,浑身没啥子力气。铁定赏他一拳,“我要是得了绝症,老子第一个拿刀宰了你,然后自杀!”

东南风一张肥胖的脸,哆嗦了两下,嘿嘿笑着“开玩笑呢!别当真了。但作为室友,我这不是关心你的身体吗?还是去医院看看稳妥些,若是没有大毛病,那你自己也放心不是。”

不得不说,江远被他说服了!

所以下午特意叫人去帮他请假,而他则是一个人打了一辆滴滴快车,直奔令江城中心医院。

这几天他确实觉得一直不对劲,晚上不仅噩梦缠身,睡眠不足。而且一到了白天,就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精神,手脚软绵绵的,像是被什么重物拉扯着,根本难以抬起来。他走每一步路都十分的吃力,眼皮也是特别沉,似乎只要一闭上就再也难以挣开?

然而正当他坐的出租车后,闭着眼睛想睡一会儿。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沙沙地响起来“我终于抓到你了!”

“嗡……”

听到这个梦中,令既他熟悉,又不寒而栗的声音。

江远立即睁开了眼睛,头皮发麻的抬起双眼。

紧接着他就看到,原本在前面开车司机,脑袋竟然来了一个360度旋转。

一颗头颅,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斜斜的歪在肩膀上,好像是被人直接拧下来又按上去似得,而且按的还不牢靠。

像随时都能掉下来,是怎么回事?

江远看着他,他则是冲着薛城咧出一嘴染血的红牙。

江远愣了几乎三秒不到,唾沫才顺着喉结,艰难的咽下去。

“卧槽!居然是你!”

接下来却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江远不慌不忙的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鞋,在鞋底呸了一口唾沫,挽起衣袖,也不知浑身哪里来的力气,举起一只鞋,“嗖”的一声,照着对方的脸,狠狠砸了下去。

接着他身形极为麻利,来了一个飞虎扑食,手脚并用,将对方直接按倒在驾驶位上。

一拳一拳地瞄准对方的脸,就是一计猛砸呀!

“砰砰砰……”

“卧槽……老子总算逮到你了!你丫的!天天晚上跑到老子梦里来,吃饱了撑的,还敢耽误了睡觉。”

“今天……老子没去找你,你他妈的还敢送上门,欺人太甚!”

只是打着打着,江远突然感觉手感不对。

这才低头看了一眼,却不由得震惊当场。

因为他打的人消失了,却变成了一个可爱的阿狸抱枕。

江远“……”

搞半天他打的是一个枕头?

咳咳,怪不得,手感不对?

刚才那古怪老头死哪儿去了?

江远四下环视了一圈,这辆滴滴车还是停在原地,只不过车内,除他之外,再无一个人。

从车玻璃往外看,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红绿灯交替闪烁,车辆穿插其中。

只不过唯一奇怪的是,太安静了。

周围明明只是隔了一层玻璃,可他却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在这一刻他似乎,被这个世界彻底隔离在外了。

“滋啦……”

“这是……”

一股仿佛灵魂被抽离的剧痛,从胸口出传来,江远机械性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处,居然被一只手从身后洞穿而过,满是鲜血的手腕从胸前穿出,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那是一只不大的手,虽然鲜血浸染但依旧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的手。

因为那纤细的手腕上戴了一串银铃铛,凉风一吹,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要死了哟!”稚嫩清脆的女音,也证实了江远的猜测。

“你……”

薛城从未感觉身上的力气流失的这么快,整个人的意识也逐渐的模糊,只有那股剧痛,如此的铭心刻骨,令他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不停地颤栗,宣告着死亡来临的最后疯狂。

“滋啦……”

“嘶……”

那只手从他体内缓缓抽出。

每一秒,都令他痛不欲生。

在那只手彻底抽出之后,江远眼前一黑,意识也全部消失了。

只是在最后一秒,他在心里弱弱的骂了一句。

“草……老子为啥没看见……杀我的那个女人,究竟长得漂不漂亮?”

事,琼叔怎么没跟我说过!”

胡彪淡淡一笑“这种事得罪一大堆人,怎么能由你做!穹叔估计就是在退位之前给你留一份大礼吧!”

我表面虽然没怎么反应,可要是说穹叔为了我做这个坏人,我却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因为他绝对不是一个愿意扮白脸的人!我心里暗暗思忖着,事情恐怕并没有胡彪表面说的这么简单!

于是试探问道“你究竟是真想帮我,还是替某人给我传话!”

胡彪脸色一变,淡淡说到“我们始终是最好的兄弟!”

我拍拍他的肩膀“有你这句话就行!”

“喂!你俩酝酿什么呢?连我也不能听!”廖军此刻站在我和胡彪对面,一脸不爽的说到!

我轻轻咳嗽一声,“没事!闲聊而已!”

“离!你不够兄弟!”廖军嘟囔一声!

我淡淡一笑“够不够兄弟!也是兄弟!除非你离开海穴投奔五家,我们一刀两断!”

廖军顿时眼睛一瞪,对着胡彪吼道“我擦!你是不是跟离说什么了!我去!胡彪,你他娘的够不要脸的!”

胡彪呵呵一笑“哼,就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脾气,怪不得混成今天这副模样!”

“有种你再说一次!胡彪,被以为你是我兄弟!我就不敢揍你!”廖军此刻一把揪起胡彪的衣领,按在墙壁上!

我倒是像一个无事人一般,站在原地,默默无闻的看着两人,只是廖军那快到胡彪脸上的拳头却在最后一刻停下来!

廖军随即看着我说到“离!你就准备在那看热闹啊!”

我一滩双手“不然呢?刚才胡彪没给我说什么,你以为他说什么了!”

廖军此刻也是反应过来,“我去!离……胡彪~你俩玩我呢?有意思吗?”

我和胡彪同时一笑“当然有意思!”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声,我们三人同时一惊。

“是李航!”廖军唤了一声。

我们三人也没有多做停留,只是走到一处杂乱的储物室,别说人了!就连人影都不见了!

地上只是残存着一滩殷红的血迹!

灼灼耀眼!

我暗叹一声“李航八成凶多极少了!”

而此刻廖军忽然说到“我都说了!别靠我太近!”

我随即往后一看,险些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一个深红色的人影,赫然出现在廖军身后,我来不及出声,一把掏出手枪,对着廖军肩膀的空隙,一枪已经打出!

廖军明显是没有防备,对我吐不出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毕竟也不是傻子,随机也意识到什么。

那一枪我却什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打了空,确切的说应该是从那身红的影子上穿了过去。

我的子弹一般都是高价特质的爆炸型子弹,确实要比一般的威力大得多,而穿过那个红色的影子,居然想一块铁皮死的,清脆的掉落在地上,别说什么威力了!

简直连废铜烂铁都不如!

等我再回头看时,那血红色地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对于这种未知的事物,总会引起人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