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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枯手蜡黄色的皮层扭曲在一起,看上去比平常手掌小了些,我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他娘的居然长了这么多的手指骨,这墓主人的手还真是畸形的厉害啊!我顿时也是头皮发麻,无法言喻的恐惧都难以表达。

“咯咯咯!”

那枯手从棺材里攥住我的手,我吓得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脑子里蹦出一个字:逃!

我下意识的一缩手,那枯手竟然一下被我从棺材里带了出来,我一个激灵,手一抖,那白盒子险些掉在地上,我踉踉跄跄的稳住脚步,那枯手竟然掉在地上,我这才看见那枯手的手腕处,竟然长着发黄的叶子,我不由的欣喜起来,上下打量居然是上等的佛手!

这佛手以前在老领队那里,也见得多了,他常说什么,可以滋阴补阳,恢复男人的气概,可是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他征服过什么女人,倒是补出了火气!这也算是他的伤心事,在他面前我也是不敢提起的,要是说的重了,流起老鼻血,那可真不是好玩的。

一看那妖异男人还没回来,想着,想着就把佛手塞进包里,不说这么大个,但是看这暗黄的色泽,少说也有千八百年了!估计能卖个好价钱,我现在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缺,唯独缺钱,虽说有什么萧家产业,但是一天不攥在我手里,那也不是我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那妖异男人火急火燎的推着口铁箱子,往里走,脚下还不时的打着滑,我刚想去帮忙,他却上气不接下气的喷了句“后面……后面有……关……关门。”

我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一见后面奔腾的两个庞然大物,那玄蛇和蟾蜍在门口开始了厮杀大战,红黄蓝绿的汁液搅和在一起,我脑子蒙逼的上线了!也没想什么,用尽力气将铁门一关,只听“咔咔”两声,巨大的铁门紧紧闭拢,最后和妖异男人双双上锁,不得不说着大铁门份量还真够可以的,我硬是努出了吃奶的劲,直到把门锁上,我才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在看妖异男人身子几乎都趴在地上,活脱脱的像一条撒泼的老狗,我不由的苦叹一声“节操何在啊!”

我看着铁箱里还在昏睡的雪,见她完好无损,我才松了口气!不由的对那妖异男人有些感激,这人虽然嘴臭,但还是够义气!有人性的。

歇了半晌,雪也稍微能缓过来了!虽然烧还没退,但人也是有些血色了,而那妖异男人自从我递给他白盒子后,就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傻笑,时不时的冲我嘿嘿一笑,不知道我还以为这是谁家养的二傻子呢!我懒得搭理他,在墓室里随便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出路。

但也来回转了好几遍,压根连一个拇指般的小洞都没看见,更别提什么出口了!

无奈之下也只能保存,保存体力。

我在看雪时,刚好看见妖异男人,围着雪,一脸卖萌的说着“妹子,你瞅瞅哥,哥长得俊不,可别说,你这小脸的皮肤还没我好呢?啧啧!说的太多,约一个呗!微信号什么,哥扫你!”

我顿时无语的天崩地裂,要不是知道他的实际年龄,我还没什么,这他娘的都成大叔级别了!还真没皮没脸的昂!我不爽的骂一句“老妖孽,你属发情猫的,该上哪发情,就滚哪去,别碍老子的眼。”

老妖异瞪了我一眼“小崽子!别瞎嘚嘚,没见老子泡妞呢?情勿打扰。”

雪虽然睁开眼睛,也已经能坐起身来了,但人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时不时的还说着胡话,她看着老妖异笑着,有些发甜,我生怕老妖异趁机揩油,时不时提防着他。

老妖异单指在雪额头划过,很是迅速,见他色咪咪的把手指在鼻尖闻了闻,像是享受一般,我心里有些火了,“老妖孽,滚你姥姥家去,别把你的脏手伸到人家女孩身上。”

老妖异嘿嘿的笑了笑“还真被你看出来啦不好意思啊!”忽然他脸色一遍“不过这女孩儿的病真的是严重了,她很可能以前有严重的贫血症,如今再加上长时间的高烧,要是再引起什么并发症,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我见他不像是开玩笑,一时间心里也是一紧,这高烧不退也是麻烦事啊!我瞄了老妖异一眼,见他脸上虽然阴沉沉的,但眼神却一直盯着我,我忽然松了口气,看样子这家伙还有下文儿呢!

果不其然老妖异脸色正了正“崽子!你哥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只是看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骂了一声“就知道你个老妖孽没有憋着好屁,别跟我胡吊扯了!有屁就放!”

老妖孽弯了我一眼“别屁呀屁呀的!你闻闻嘴里都臭气熏天。”

和他这样的人说话实在是让人耐心消的光光,我不爽的说到“放!”

“卟………………”

我不住的捏住鼻子,一阵不爽“我草…………草……草……草,老孽畜你妈逼的,故意的是不是?。”

“你不是叫人家放吗?”老孽畜装作一脸人畜无害,一脸懵逼。

我刚要发作,他急忙变脸“崽子!你叫我说我不就说了嘛!咱都是闻名的宝宝,说就是说,放就是放,用嘴说,用**放,这两不在一个部门儿!”

我实在是崩溃了,吼了一声“老孽畜!…………”

“扑通!”我只看见老妖异左手一闪,我猛然感觉到一颗冰冷丸儿顺着抛物线,塞进我的喉咙,润滑油一般的涌进嗓子里。

我不由的一愣“你他娘的给我吃了什么?”

他鬼鬼祟祟的从身后拿出那个白盒子,轻轻打开,只间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两粒透明玻璃求,有弹珠般大小,还有一颗空缺,我心里一咯噔,干呕起来“我草你大爷!老妖孽,你竟然给老子吃这玻璃碴子。”

老妖异一个踉跄险些栽在地上“玻璃碴子,你个属瘪犊子的,小崽子,耳朵别张驴毛,这可是世间难求的至宝,白珠舍利子!”

我一愣,骂到“白猪?我管他是白猪还是黑猪。”

老妖异嘿嘿的阴笑一声“看你吃了没事我也就可以放心吃啦,真是便宜你小子啦。”说着还不主的看了雪一眼。

我顿时有了火气,敢情他一直拿我当小白鼠了!但怎么说也是捡着了便宜,我翻翻白眼,生怕他在反悔,我一把抢过一颗,“老妖孽谢了,就当你买一送一啦!”

老妖异苦笑一声,“也算这妹子造化好,正和分给我们三颗,看来也是命中注定啊!。”随即吃糖果似的将舍利放在嘴里。

见老妖孽脸色发沉,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我问道“是不是这百珠舍利有什么问题啊!”

他点了点头,说到“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预言这种东西,相传白珠这舍利子非常不一般,是一种决定气运的宝珠,但却也决定不了一时的气运,只能靠你的心智去承受,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有时候并不是什么人能来操控的,我之前也给你算过一卦,三个月内你必须见血,这些可以是你的血光之灾,也可能是你的垫脚之石,现在什么也不好说,就比如一种彻底的洗礼,也可以说是一个血劫,切记不能心软,否则你必将会彻底反噬,甚至有可能万劫不复,你可得切记老头子的话。”

随即他指了指那七盏北斗排列的,人偶灯,慢慢说到“你可知道,诸葛孔明的续命七星灯,为自己续命,这也并非是绝对的,他也无法预料到魏延会误闯入阵,那是他的气运到了,也就如他说的“生死有命,不可挽也”,而这白珠舍利的七星布置,依然刚好七百年,比起那诸葛孔明那七星灯的气运,只多不少,对你来说虽然是破劫的运气!但有时命有天定哪!”

我被他讲的有些心慌起来,虽然这老妖孽有的时候不着边际,但也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看样子也多少会些占卜之术,都说这是窥探天机的事,看他说的郑重其事,连我都不由得相信什么气运之类的了!那扇铁门,一枚大锁用锁链紧紧的拴在一起,厚厚堆积起来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我取出雪给我的盒子,正是一枚精致的大号钥匙,插进锁眼里,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那锁链滑落在地上,溅起厚重的灰尘,我捂住口鼻,都止不住的咳嗽。

推开铁门,一条绿草铺就的小路,直直从门口往里蔓延着,走在小路上,看着眼前不起眼的破旧老房,都是明清时期的风格,由于常年没有人打扫,有些房屋都接满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有的甚至已经倒塌的不成样子!这和我起初想象的什么密冢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往里走着,看着眼前的景象,凄凉,蛮夷,我心里就凉了半截,这种地方作为禁地,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吧!一路上吼起的尘土都有几尺高了!

一处转角,我分明看见那无数扬起的白帆,就像的白色的旗帜,迎风飘着,我慢慢靠近,那简直是成群结队的白帆,一眼望去,每一个白帆下,都静静的躺着棺材,只是挖了个坑,让棺材嵌在其中,裸露的棺材盖,简直能组成一个军团了!

那正中间的一片空地,赫然是一面十米多长的石碑,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名字,只是奇怪的是,全都是女人的名字!我不禁猜想起来,难不成这里葬的都是女人,但也没有必要这么多吧!难道有什么风俗习惯。

我越发的有些不解,心里就像是被一根钢丝紧紧的揪起来,看着那数以千记的棺材,我脊背都不住的发凉,我仔细的看着那石碑上的每一个字。

其中最前排的名字,张云方,生于一九五二年,终年二十五岁,婚一年,留下一子,猝死。死因,诅咒。

李本嫣,生于一九八三年,终年二十岁,未婚先孕,一年中死,母子无一幸免于难。死因,诅咒。

江雁子,生于依一九七零年,终年三十岁,婚半年是,猝死,无子女!死因,诅咒。

后面都是一系列的介绍,但都是死于什么诅咒。而张云芳这个名字,却让我感觉那样是熟悉,我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又强烈的压制下去,那是我祖父第一个妻子,也是我的亲祖母,生下父亲就早早的去了!

我猛然想起那个五大家族所谓的诅咒,颜家人嗜血成性,卓家女人活不过二十五岁,等等之类的,却唯独没有听说过,萧家什么所谓的诅咒,而这些女人都是死于诅咒,这又是什么样的。盗墓贼本来就是缺德的行当,要说有什么诅咒,也是不为过的,但也祸不及亲人啊!这些女眷又怎么能年少殒命了!

“你来了!”一个凄然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这明显是女人的声音,我往后一看,却见以为白发苍苍的老妇,拄着一根拐杖,腰弯曲的已经不成样子,而更加可怕的是,这老妇两只扭曲的眼眶里,居然黑洞洞的没有眼睛,还好这是白天,不然我非得以为自己见到一只恶鬼!

我心悸的走上前去“您是!”

老妇低垂着脑袋,说到“是我这老太婆,吓着你了!你既然来了!跟我来。”

我跟着老妇的脚步,慢慢走进一间破旧的祠堂,老妇双腿跪在坐垫上,面前都是密密麻麻的灵位,我放眼望去,只见都是萧姓人,从中我甚至看见祖父的名字!我暗暗心惊,这里居然是萧氏祠堂,我看着祖父的排位,心里一阵发酸,发痛,这二十多年的种种,直到这一刻我才真的接受,我多想问他,为什么这样骗我,只是此时所以的一切都化作泪水,萦绕在眼眶里。

老妇满是褶皱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什么表情,只是让我坐在对面的蒲团上,看着老妇,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只有她能给我解答。

我没有开口,只是坐在那里。

就这样静坐着,有好一会,老妇轻轻张嘴“你这后生,还真是比我老太太还沉得住气,你不想知道什么吗?”

我说到“我想知道,你也会告诉我,就是我不知道从哪问起。”

老妇忽然笑了,虽然沉闷的刺耳难听,她枯槁的手指,指着一个排位,正是祖父!“他,也说过同样的话,你不愧是他孙子!”

我连忙说到“我不是他。”

老妇摇了摇头“你就是比他的性子,还要坚韧的多,你所要承受和失去的也会更多啊!后生。”

我不由的可笑,“我,从来都没有得到什么,就算是得到之后也会立马失去!习惯已经成了自然。”

老妇拄着拐杖,满脸尽是沧桑,将一枚金色的晶石放在地上,“这是玉玦之心,你是萧主了!”

我一愣“就这么简单吗?”

老妇端坐的蒲团上“不简单啊!凡是萧家的诅咒就破除不了!”

我调侃的说到“会害死自己最爱的人,成为天煞孤星,就像那石壁上,所有死的女人一样。”

老妇垂头不语,继而说到“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有怨气,亦正亦邪间相互压制,千万不能邪念控制你左右,不然的后果将是痛苦难耐的煎熬。”

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前辈了!”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是真切的感受到,那女人墓的诡异气氛。她像是一记警钟,让我不能动情,爱她,只是害死她,可是现在我连自己的那个她,都已经丢了!

走出铁门,我才意识到,并不算所谓的密冢有多么凶险,只是潜藏着萧家的机密,每一任家主都必须知道的诅咒,但是也都欠了情债!

看着那个白色倩影,我心里居然庆幸了许多,她慢慢靠近,每一步都是那么轻盈“我就知道你会出来!”

我刚想开口,但是一触碰到她那炙热的目光,硬是压了下去,“我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你呆在这儿,就是想把我当做一个死人吗?”

雪脸色一变“我……我不是!”

我立即打断她的话,头也不回的走开“赶紧回去吧!”我不想去看她,哪怕就只是残存着一丝的情感,我不希望有一天那些棺材里,会躺着一个雪,或者是卓贝贝!我忽然想到了颜如玉,我居然忘了这么个女人,看来还得抽空把那个婚约给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