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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腿已经欠到泥潭里,还好并不深,只是臭气熏天,弄得我头昏脑胀的,我开始慢慢在泥里摸,因为刚才皮包落下来,我好像没听到什么声音,估计是掉到泥潭里了。在这种地方没有光就寸步难行,如果说这是泥潭,都不如说是油潭了,手触摸到居然滑不溜球的,但是却很稠,就像黑色的石油一般,但散发的那股异味却是臭不可闻。

忽然我的手像是被什么紧紧扣住一般,像是潭底忽然冒出的一样,像一只很冰冷的手,我心里一惊,吓的叫出声来,我几乎用尽浑身力气,但是费了半天劲也死活抽不出来,我越是挣扎就扣的越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想不会死在这种地方吧!我费了一把劲才从泥里抽出一只脚,二话不说狠狠地踩了下去,只听“吱吱”的破碎声,就闻见一股恶臭的浓烟,像是浓郁的尸臭,我的手也随之被松开,我却不敢在呆着泥潭里,连爬带滚上了岸。

我抖抖身上污泥,在身上摸索是不是还有别的照明物,我忽然想起廖军扔给我的信号枪,果然还别在腰间,我也没多想一枪射了出去,整个山洞瞬间亮了起来,我看到眼前的景象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绿色的“泥潭”中央到处都是黑色的尸体残骸,足足堆得三米多高,周围的冒着乌黑的瘴气,但是我确定是人骨骸的,我看见那他炭黑的骷髅头在黑色的泥潭里鼓动,甚至还有些绿色的腐烂肉块,在浮动,很是恶心。尸潭很大,几乎望不到边,不知这里葬了多少无辜的冤魂,我忽然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仿佛有多少人在潭里看着你,我都变得神经质了,时不时的来回张望确定什么都没动,才安下心来。我只要一想到浑身上下沾满了千年的古尸油,我的肚子里就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隐约看见潭底有黑绿色的粗藤蔓在蠕动,足足有人腰般粗,遍布尸潭的每个角落,参差错杂,纵横捭阖可能是以尸体为养料所以长得尤为粗壮,但在我心里却发毛,有不少古籍记载,以尸养物,多半是守护墓穴只用,特别是古代陵墓里,多为常见,一般都是穷凶极恶的异兽,但却没听过什么以尸养藤的,忽然脑海里浮现那只绿色的怪物,心里一惊“这不会是那怪物的食堂吧!”我总觉得那绿毛怪物的身上那股尸臭味和这里的极为相似,我不由的打了个寒战,怪不得一见那怪物总是心里刺骨拔凉,那呵呵的叫声听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原来是吃了这些含怨而死的尸体,浑身戾气。看这“尸潭”地方也不小,我想也不会圈养那一只,想到这些我腿有些发软,得赶紧离开这。

眼看信号光越来越暗,我的心里也不停的紧张,我忽然看见我那背包刚好挂在一具炭黑的肋骨节上,幸好离得不是很远,我实在是不想再踏足这尸潭了,我随手拿起山洞壁上的“棍子”,想把背包钩过来。

我眼中只顾看着我的背包,看都没看手中的“棍子”,我刚把那“棍子”拿到手,只听“硌吧”一声像是什么散架了一般,一个圆球“砰”的砸中我的脑袋,我痛的叫出声来,仔细一看,一个圆鼓鼓的白色骷髅稳稳的捧在我手里,我吓的抛了出去,在看手中的“棍子”就他娘的大腿骨啊!我抬头却见到那墙上密密麻麻的订满了骨骸,应该是从头上用大弩箭刺穿头骨将尸体钉在墙上,一面洞壁足足有数十具,除了我刚才扯散架的以外,其他的都完整极了,而且每一具骨骸个不相同,有的低着头,有的扬起脸,有的翘起腿,有的蜷缩一团,像一副神态各异的骨制壁画。

而且每一具尸体在骨头上都标有刻纹,但却不是任何字,确切的说是古画,就像记录人物生平事迹的壁画,但这确是刻在骨头上的,眼看光越来越微弱,我也来不及多想了,看着手中那根大腿骨,都他娘的雕成甲骨文了,心里暗暗说到“莫怪莫怪,我借用一下啊!等我活着出去一定磕头赔罪啊!”

我探着背包还没有到手里,只听一声怒吼,我吓的一颤,急忙把包掐在怀里。灯光此时也终于熄灭,我此时躲在墙后,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而来,腥臭味浓重,我暗暗骂到“怎么又来了?”看见的只有一片漆黑,洞口的圆形光亮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我顺着黑皮绳好像下到一半,我觉得左脚下好像踩到什么东西,软软的好像还很有弹性,感觉像是一滩新鲜的肉糜一般,但我却能感觉到另一只脚却悬在半空,我费了好大劲才拿出防水袋里的探照灯,这一照,差点把我吓的背过气去,我看到一张没皮脸,血淋淋的,眼珠像是被扣出来的,耷拉着外面。我的脚刚好踩在他的腹部,但奇怪的是他的下身几乎是插在洞壁上的,而且保存的还很完好,肚子上的肉鼓起来,软绵绵的,我暗暗庆幸,还好是个死人,他身上的衣服倒是光洁华贵,还秀之各种金丝样品,像是汉朝的东西,必肯定生前是什么不凡的人物,居然会死在这里,想必墓主人肯定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仅把人家整成这样,都没脸了,死了也要让人家陪葬,并且连一副棺椁都没有,悬在半空还是倒差葱,栽近洞壁,这是让他死不瞑目的节奏呀。

我本想抬脚起来,毕竟老踩着人家,多不好意思,万一踩醒了怎么办,我从下海的时候手里就攥着那棵大蒜,到现在都暖热了,本来路上是留着自己吃的,但也听说过能辟邪,就长了个心眼儿留着呢,就在我刚抬起脚,准备继续往下爬是,我忽然听到脚下传来“咯吱”声,就像转动脖子时的骨头摩擦,我暗暗心惊,不会真是是活的,毕竟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千年古尸有那么柔软,我都不敢看自己的脚下,生怕他会站起来咬我一口。我的手脚都以冰冷,我不敢看他,只能一步步的往下爬,看着他已经离我越来越高,越来越远,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活着过来了,忽然一声“呵呵”一声,在寂静的窄洞里,显得空灵诡异,我好像听到笑声,而且离我近极了,但是一闪而过,之后又变得寂静起来,我暗暗想到是不是因为我太紧张听错了,我刚想往下爬,忽然那笑声又响起了,近,声音大极了,凄厉极了,好像就在耳边一样,我这次确定了,我不由的往上一看,卡在嘴里的尖叫声都吓的发不出来,那张血肉的模糊,眼泡裸露的脸此时正和我脸对脸的看着对方,我吓得手一松,一下摔了下去,还好我腰上系着铁索,不然还不得摔死。

抬头一看那无脸尸体已经不见了,好像凭空消失一般,我的心里不由的发毛,这家伙不会是躲在哪个角落正盯着我吧,我抓住黑皮绳想往下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和他们会和,在待下去,不是被无脸尸吓死,就是自己的想象下疯,我刚往下爬,身子一重,似乎多了好些斤险些把我带下去,我暗暗奇怪,刚才怎么没感觉自己这么重,难道……,我往下一看,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我垂在腰间的铁索上来回摇摆,像是一个人形,我拿探照灯一照,不是无脸尸,还是谁,我此时心里的怒气甚至把害怕压下去了,刚才廖军他们都陆续下去,都别提多顺溜了,怎么一到咯我都他娘的砸到我头上,我不由的暗暗说到“无脸大哥,我上辈子也没得罪过你吧,你怎么就非缠着我不放,放了我吧,大不了出去之后跟你烧几个美女。”

那无脸尸就好像一直垂在那,依旧没有骨头一样,一动不动,我不禁有些奇怪,如果说他没有活,那怎么一直跟着我不放,我拿探照灯仔细照了照,他还是和刚才一样,只是脖子好像什么缠住了,我一拉腰间的绳索,他就像一个拉线木偶一样摆动起来,我不觉得松了口气,原来是我从他身上过的时候无意间用绳索套住他脖子了,怪不得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我不由的说到“大哥,真是对不住了,不如我背你下去,好好安葬了吧!就当赔罪啊!”

我一把把他背在身上,他身形确实有些胖,但也没多重,顶多也就是五十斤吧,就和以前背的铜人塑像差不多,我拽住黑皮绳,把他绑在身上,慢慢爬了下去。

快到底了,我几乎都看到他们三个黑影了,就听廖军喊到“海子,你他娘的在上面磨蹭什么呢?找到老相好是不是?”

我现在要是还有力气,肯定要骂他一顿,只是我已经喘的筋疲力尽的。离地就十米多了,我忽然感到背上一暖,我心里一下凉到底,吞了一口唾沫,不会那么背吧,真活了吗?他娘的一直装死不成,我的后背紧贴着他,虽然隔了泳衣但我还是一阵发毛,不觉得扭头看他,这一看吓一跳啊,他头已经抬起的嘴忽然张大,一张血脸已是青筋涨出,耷拉在外面的眼珠晃来晃去,我本以为他是要咬我一口的,谁知只是嘴里喷出一阵恶臭,我看着他一下干瘪下来,变成一具木乃伊,我不由的恶心起来,以前在电视上看的金字塔的木乃伊就觉得反胃极了,现在就背在身上,估计回去不用减肥,就吐的虚弱了。

忽然我感觉脖子一紧,好像有什么东西链状的东西套了上去,冰凉冰凉的,很是舒服,我低头一看,像是一条发蓝光的链坠,像是一把小巧的青铜锁一样,一看就是好东西,我仔细一想,暗暗说到“原来你是心愿已了啊!”

我此时也已经到了洞底,好像越往下空间越大,和我们刚开始想象的只能容一个人简直天差地别,洞底有一个大门,不知通向哪去。

我把那无脸干尸也从身上解下来,坐在地上大口的吸着氧气,廖军一看到这东西吓的急忙后退,嘴里还嘟囔着“这什么鬼东西,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嗜好。”

我白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穹叔一见到无脸尸眼神就没离开过,好像见到什么亲人似的,抓住那干尸的手,久久不放,如果不知道这干尸是男的,我真的以为死的是他女人呢。忽然那只独眼瞪着我,我被吓的一愣,只听他冷声说到“这水晶尸你在哪发现的。”

我被他吓的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即说到“你是说这无脸尸啊!就在洞口的半腰那儿吧!”我还不小心踩了他一脚。

老许这时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尸体“我们从那儿过都是都没发现呢,看了你们有缘啊!”

“东西呢?”穹叔冷冷问道。

说实话我实在不喜欢他的态度,就像唯我独尊一样,我淡淡说到“什么东西?”

那穹叔眼神锋利的看着我“冰锁在你身上吧。”

“呦,海子,你脖子上挂的什么啊,还亮着呢。”廖军插嘴到。

我翻了他一眼,狠声到“闭嘴吧!”,廖军捂嘴,傻笑。我之后看了一眼穹叔急忙说到“这东西可不是我偷的,是他给我的。”说着指着那具干尸。

穹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抱起那具干尸放到一旁的石板上,一把拉过我,我竟挡无可挡,一下被他拽了过l来,冷声到“磕头。”

我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按在地上对着干尸磕了一个头,我从小到大怎受到这种屈辱,心里很是气愤,但反过来想,无脸尸都送我礼了,拜拜又怎样呢,死者为大嘛,但穹叔也他娘的太过火了吧!我站起身来刚想说他,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干尸面前,猛地磕了个头,头上都青了,这人还真够狠的,还好刚才没按着我那样磕,不然非磕出脑震荡不可,只听他“稀里哗啦”的不知说了些什么,我看了一眼廖军,他也是满脸雾水,反倒是老许,一副认真的模样,竟没有往日的调笑的姿态。

我才意识到他才是真的不简单啊!藏拙倒是没什么,显拙才是智慧,我抵了一下廖军“那老许不简单呐,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