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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彪也是苦笑一声,随即也不在问什么啦!

在这幽暗冰冷的密道里,就连四柱的金属墙壁都散发着寒光,可能真是因为太冷清得缘故,我们越是往里面走哪种阴暗的冰冷,就开始慢慢的朝我们袭来,到了后来就是呼出一口气,也能感受的到白色的冷烟。

廖军搓着双手,哈出一口冷气来“呼呼呼!怎么越走越冷啦,怪不得说是鬼地方我看一点也不假!冻死了!”

胡彪嘿嘿笑了“军儿,我看你还是不行啊,我好几年前就听说过你好像是在海穴混了五年吧!期间还听说过你报考【外编人员】,而且一直考了五年,也被打回去五次吧!”

这些话似乎真说到了廖军心里,我明显看到他脸色也是一变,我心里暗暗奇怪,胡彪并不是这种戳人痛处的人,所以我并没有打算两个谈话。

廖军果然怒了“我l擦,你跟我说清楚胡彪,你他娘的究竟什么意思?咱俩这兄弟到底还做不做?”

“你说呢?就你怎么跟我和离做兄弟?你配吗?”

看着胡彪满脸轻蔑的表情,我也是愣在当场啦,貌似这种话并不是开玩笑啊,连我都觉得他说这话实在是过了,廖军虽然平时没个正形也吊儿郎当的,但他这个人自尊心特别强。

现在不仅被胡彪戳中了痛楚,就连和我们之间的友情,此刻也牵连上了的地位!

“胡彪,你说这话就有点过了,我们毕竟…………”廖军脸色顿时一变,轻声嘟囔到“不带这样的吧!我刚才就是胡说着玩儿啊!”

而此刻我也将腰间的手枪取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草丛周边的地面抬手就是一枪!

谁知只听枪声响起,便听到“啊呀”一声,就看到一个肥胖高大的身影,此刻战战兢兢的立在那里,还时不时的瞅着自己的周边“我去!差点被一枪爆头了!离!你故意的吧!”

我将手手枪收起来“胡彪,我让你跟着了吗?”

“话不带这样说的,凭什么你们三个能出去,我他娘的,就非得在那看着十几个睡死的蔫菜!我可不干,我的任务可是保护你!”

我叹了一口气“你一跟过来,要是他们出事了怎么半!”

“都睡成死猪了还能出什么事?我在他们周边都点了篝火,估计就是有那些麻烦的怪物!也不敢靠近,我办事你放心好了!”

廖军随即站在胡彪身边“就是嘛!他们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八岁的小孩,没必要让彪子守着吗?倒是咱们三个下去太危险了!有这么个〖外编人员〗多多少少心里能踏实点儿啊!”

我看了一眼廖军,顿时被气笑了“你说的倒是比唱的还好听!”

只是一看时间,我不由的无奈苦笑“行!胡彪你跟着吧!”

胡彪见状也是一喜,随后跟着我们,一前一后的踏进这个金属构造的密道之中,这里虽然是清一色的金属铺成的密道,四周还有一些照明灯,只是因为常年荒芜人际的原因,所以大大小小蜘蛛网,几乎已经将灯泡表面包裹的严严实实,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岁月荒废的痕迹!

幽深的密道中,黑乎乎的一片都看不到尽头,只能拿出备用的手电,毕竟在这种地方有些光亮还是让人有安全感的!

只是不知道是午夜周围太过于寂静,还是心理作用下,总是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呢嘻嘻簌簌的脚步声,在幽深的密道传来密密麻麻的回音。

李航紧跟在我身后,夹在廖军和我之间,似乎生怕落下他似的,我总是感觉身后的背包,让他紧紧的拽着,连我都要被他传染上紧张的毛病了!

一直在前面开路的胡彪,相比我们三人就显得轻松不少,让我更加不能忽略他这个【外编人员】的身份!

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我心里也在泛起了嘀咕,因为我貌似忽略了一件事,胡彪他是故意像我们透露他是外编人员的身份,这肯定是得到了穹叔的首肯。

他虽然一再对我说,对海穴八脉的事情一概不会在过问,还将所有的啊权力都转交给我,即使让许多人怨声载道,他也力排众议,顶着所有人的压力,盲目的把我推上这个位置。

哪怕是现在他已经退隐,但我潜意识里还一直觉得,我貌似并没有逃离他的手掌,胡彪的突然出现,让我彻底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一直在我身边掌控着全局是动向!

先当初要不是因为他的,我绝对不会接触海穴八脉,也不会知道五家!貌似从那时开始他就已经让我进入了他所设计的局里,我之后做的每一步他也都算计到了!

哪怕是之后的上官洛雪背叛事件,他也在最为紧要的时候救我,而我却一直按照她已经写好的剧本,当上了海穴之主!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让我一步步的来到这个【疑似萧家宝藏之地】的岛屿!

到此刻我才明白,为什么总是见到他,虽然亲切但却让我感觉很不爽!

甚至大多时候让我感觉可怕,可怕的是他算计深远,洞察人心!居心叵测!

那一种被掌控全局的挫败感,让我心里燃气了无明之火!

见我脸色变得及其难看,李航也是吓了一跳“老……老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我一怔,淡淡说到“没有!”

李航“哦!”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军儿,李航,你俩不是对这地方熟吗,这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头儿啊?”胡彪忽然止步,这两人问道!

“这个你别问我,问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是岛上的禁地,以前我老爸还在的时候,就说如果我靠近这儿,就非得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不然就会打断我的腿!”廖军吊儿郎当的说到!

胡彪一怔“李航你呢?”

李航脸色惨白,竟然倒退好几步,“哇”的一声,居然吐了一大堆,好一会这才吐完,只是脸色比起刚才来只有更难看了!简直渗白的吓人,要不是他还能站着,我几乎都以为面前的是个死人了!

我递给他一块纸巾,“李航!怎么样没事吧!”

李航接过纸巾,擦拭了几下,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推到墙壁后,又开始呕吐了!

胡彪也是一脸不解“我刚才问的话有这么恶心吗?”

“哈哈!估计是你人长的比说话还恶心吧!”

“军,你一天不损我就难受是不是?”

“这个你还真是说对了!”

我此刻倒是没有注意两人的胡闹,只是不由得挑起了眉头,见李航那模样,我不由的感觉他绝对知道什么,而且还是哪一种对他影响巨大的事!

而李航走过来时,我也明显的看到他眼角还含着泪花,只是强忍着没有坠落罢了!

我也走过去,可他的眼神却突然的躲闪起来,似乎很害怕我看见他似的!

对于这么个人来说,我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些麻烦,不得不说他真的和廖军在某些地方很像!

如果是关系到自己的尊严问题,或者是不想说的事,无论怎么样你都问不出来,总是把一些事情埋在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和伤痛,总是让自己独自的回味和感受!

所以我总觉得这类人十分麻烦,而我也是最不愿意触及别人伤痛,或许我自己也是这样吧!

见胡彪还要问,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胡彪,你还是赶紧带路吧,咱们必须快点出来,我知道你们不是很在意树林里的那一批船员,可他们毕竟是我带出来的,我也是穴主,当然得负责带他们回去!”

谁知我还没说完话,廖军就忽然打断“离!这是我和他的事你别插手,胡彪今天就是故意挑事,还在这里不分时间地点,我草,胡彪虽然我跟你是因为离才认识的,但我廖军,自认为对你还不错吧!你不跟我说清楚今天到底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俩这二十几年的兄弟就别做了!”

这两人动了真格,我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会因为几句话就闹成了今天这副模样,貌似我两边都不能插手,那也还真得罪人,不过令我怎么也想不通的事,一项对人宽厚,嘻嘻哈哈的胡彪,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让人寒的话来!

即使是我听了!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毕竟我们三个人,也做了二十几年的好兄弟!

所以胡彪,廖军,无论做什么我也不会跟他们太过于计较,因为早在我的潜意识里他们就是我童年乃至现在,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所以才有了后来,我跟穹叔的势不两立!也是因为胡标进入(外编人员)的这件事,彻底为将来的事情埋下了祸端!

也是从这时起,已经为我们今后的决裂奠定了基础。

谁知此刻,胡彪忽然笑了“你的脾气还真是一年没变,如果心里真的有气,你就打我啊!”

“***!”此刻廖军已经被他的刺激的近乎失去理智,拳头结实有力的砸在胡彪脸上,而胡彪的位置本应该能躲过去,却硬生生的受下这一拳,别说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就连打人的廖军,此刻也是愣然啦,愤愤说到“为什么不还手?你他娘的看不起我吗?”

胡彪一把将他推开,嘿嘿笑了,擦去嘴角的血迹“你这拳头比小时后硬多了!”

突然说出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我和廖军,都有些糊涂了,要不是见他还算正常,连我们都以为,这小子八成神经不正常了!

而看到他手腕上还滴血的几道伤口,我心里顿时苦笑,也终于明白他的用意了,只是毕竟过了20年,对于他这么个小毛病我和廖军都忘了啊!

胡彪揉了揉酸疼的脸“这拳头还真过火后啊!总算舒服了些。”

我不由的苦笑一声“我还真是忘了你有怕冷的这个毛病!但你刚才说的话,还真是把廖军惹着了!”

“嘿嘿,我就知道他是这种一点就着的脾气,本来都想和他玩儿玩儿,谁知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经气呢!不过刚刚好,我身上也有些力气了!”

见我和胡彪还在那里说说笑笑,廖军一摸脑袋“离!这种人你还理他干什么,反正我都说了以后兄弟别做了!”

我和胡彪同时笑出来声来!搞得胡彪一脸大写的茫然。我拍拍廖军的肩膀,“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胡彪怕冷这个毛病可是娘胎里带的,有时候甚至会全身抽搐,最不济的也是浑身无力,咱们这种地方这么阴冷!”

“你没看见他手上这么多条伤疤,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一点精神,不至于抽搐,昏厥,所以才用刀子划伤了,可是越往里走周围的冷气就愈加旺盛,我估计n那种小疼痛,也对他起不了多大作用啊。”

“而他又了解你的脾气啊,所以那些话都是故意气你打他的,你那怒气冲天的脑袋,一拳头也没的轻重,到时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力气吧!”

廖军也是聪明人,我轻轻一点他也就通啦,随即一脸不乐意的瞪了胡彪一眼“你这么耍我玩有意思吗?万一我没留入手,拿刀子刺你,你现在不早就死了!”

胡彪摇了摇头“你不会!”

廖军眼珠一瞪“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我可记心里了,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我这人心眼小可记仇了!”

我和胡彪相视一笑,这个廖军!

而此刻呆在一旁几乎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李航,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三人的举动,一直低垂着脑袋不作声,总觉得他的极度恐惧什么,自从来到这个岛上我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压在心底不敢说出声来!

毕竟在这里他们每个人都是一我为中心的,如果这颗心都开始动摇了,那他的四肢行动方向也都乱了,这就像打仗时的将军一般,如果将军率先逃跑,收下的士兵也都没得主心骨,溃败而逃,这是迟早的事,也是注定的事。

而此刻李航不知看见什么,就连两颗眼珠子都发直了,随即尖叫一声,人已经瘫软在地上,当我循着他的目光朝那幽深的密道里望去,哪有半个人影,只是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