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司泠也正了神色。
“什么样的纸人？”
陈松眼中带着惊恐：“最怪异的就是，那些纸人，就和失踪的女孩长的一模一样！”
司泠突的站起身，神色骤变。
“你确定？”
“确定！”陈松被司泠的动作吓了一跳。
坏了！
司泠终于着急起来。
“纪茹！”他有些急的喊纪茹。
纪茹还坐在那吃饭，闻言抬头看向司泠，神色疑惑。
“我要出去一趟，过会再回来。”
说着，司泠就让陈松赶紧带他去警察局。
纪茹拍拍手，抬起眸子看向司泠两人。
她走过去，伸手扯了一把司泠：“走啊。”
看玩笑，他去她能不去吗？
竟然想丢下她？
不可能！！
司泠被扯的一个踉跄，好半会才站稳身子。
他低头理了理衣服，没有说话。
“你做什么？”司泠有些气急。
“没什么，顺手。”纪茹双手环绕，面无表情。
司泠：“……”
罢了！他现在不想跟她计较这些。
陈松在旁边看的一激灵。
敢情，这姑娘才是能做主的？
“走。”司泠抬头看向陈松，眸色幽深的阴暗。
陈松被吓了一跳，赶紧开门下去开车。
等司泠和纪茹两人坐在车上，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司泠连看都不看纪茹一眼。
纪茹倒是没在意，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倒是司泠看着她生了会闷气。
他就在想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正常的女孩子会有那么大力气？
司泠想着越来气。
到了警察局门口，陈松停下车。
看着车内两个人有点害怕，感觉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感觉。
要是纪茹知道陈松的想法，她绝对会说，怎么可能，司泠长那么好看，能打吗？
“那个，司先生我们到了。”陈松放轻语气。
司泠被打断思路，抬头冷冷的睨了陈松一眼。
随后下了车。
无辜的陈松：“……”
真不关我的事啊！
车内，纪茹缓缓睁开眸子，神色流转。
她看着司泠的背影。
司泠还，生气了？
生什么气？
她不太能理解。
车外的陈松冒着再次被瞪得风险打开了车门。
“司先生已经进去了，姑娘你要进去吗？”
纪茹想了想，摇摇头：“不去了，有事叫我就行了。”
司泠生气了，还是别去找他了。
等他气消了再讲。
我真聪明！
纪茹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陈松没有在说话，转身去追司泠。
司泠快步走到警局里，缓了会心情回头看。
结果就只看见陈松跑过来的身影。
他抿了抿唇，眉眼都带了些戾气。
然后走过来的陈松就糟了秧。
陈松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里还想着是不是办公室冷气开太大了，怎么这么冷？
司泠视线对准了陈松，语气清冷：“把所有的女孩照片拿过来。”
陈松也不敢问什么，赶紧去办公室找那些失踪女孩的照片。
等他找好出来后，司泠身上戾气越来越大。
陈松心里有些发憷。
他将文件递给司泠，然后在旁边坐了下来。
“这些就是那些失踪的女孩。”
司泠翻着手中的文件和照片。
“都在这了？”
司泠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陈松。
陈松赶紧点点头。
不对。
司泠低下头，他总感觉有些不对。
他又拿起那些失踪女孩的照片，看了许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司泠扔下手中的照片，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些女孩，一年前就死了。”
陈松惊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不可能！”
陈松不敢相信。
若真的是一年前就死了，为什么这些女孩才失踪一个月？
陈松想到这个，心里突然一凉。
他艰难的开口。
“司先生，请问，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松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可以接受这些女孩死了，在找不到这些女孩任何踪迹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些女孩们已经凶多吉少了。
但是，已经死了一年了，这让他怎么敢相信。
司泠抬眸看着他，语气冷淡的仿佛冰块：“面相。”
“她们的面相，全都被篡改了。”
司泠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其中一个女孩的照片。
“比如她，本是小康之态，不说能长命百岁，却也能活到八十。”
陈松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司泠却仿佛没有注意到。
他继续说：“如今，她明明早已死了，偏偏你现在告诉我，她还活着？”
“你说，究竟是我算错了还是确有其事呢？”
司泠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浅浅的喝了一口。
陈松全身都有点颤抖起来。
他自是明白司泠不会算错，可是这件事也太骇人听闻了。
他从警也有十几年了，却从未遇到过这样诡异的案子。
受害人，竟然早就死了。
陈松突然想起来。
若真是如司泠说的那样，这些女孩一年前就死了，那这一年来出现的女孩，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陈松心脏都跳动的快了起来，连脸色都变得苍白。
司泠放下杯子，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
“走吧，我们去你说的那些女孩的公寓看看。”
陈松强装镇定的安抚了下自己的心脏。
今天听到的事，已经超出了他一贯的思维与世界观。
走出警察局，司泠看到在车里闭着眼的女孩。
女孩很是精致好看，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她白皙的脸上，更是让人觉得她很是乖巧。
司泠看了会，突然就没了脾气。
他觉得，纪茹一定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不然，为什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很不对劲。
陈松追在司泠的身后跑了出来。
他的语气还有点颤抖。
“司先生是现在就去吗？”
陈松看了眼天，已经挺晚的了。
“嗯”司泠淡淡的回了一声。
夜晚，才更好查清楚些事不是吗。
陈松没有法子，只好开了车门让司泠上去。
虽然他也很害怕，但是，同时他也是一名警察。
警察，为人民服务，也为人民群众的安全负责。
更何况，这还是十几个如花一般的花季少女，却无还辜枉死。
想到这，陈松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坚毅。
警车，慢慢的向黑暗中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