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茹打了个哈欠,准备出门去买早餐。
最近,纪茹很是奇怪,因为她发现自己失眠了。
晚上怎么都睡不好,总是会被梦里的情景给刺激醒,在醒来后,就很难入睡了。
纪茹叹了口气,认命的拿了钱走了出去。
今天的早餐店老板很是惊奇的看着纪茹,一边手脚麻利的将纪茹要的早餐打包好,一边说道:“今天你男朋友睡着了啊?”
纪茹默默的点头:“嗯,他还在睡。”
老板笑呵呵的道:“看来,今天是你比较勤快,以前可都是男朋友买的早餐。”
纪茹:“……可能是今天,天气比较好,所以我睡不着了吧。”
纪茹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早餐,脚步极速的向楼里走去。
太可怕了。
纪茹想到老板眼里的八卦,叹了口气。
这一切怎么都那么难啊?
纪茹胡思乱想着打开了门,迎面就对上了司泠。
司泠还在想着纪茹的房门怎么是开着的,就听见门锁响了。
在然后,就是纪茹拎着早餐的身影。
纪茹看着司泠,没有丝毫的停顿,打招呼道:“早啊。”
司泠愣愣的点头,刚要转身,就想到了什么:“宝宝?”
“嗯?”
纪茹正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的解袋子。
司泠定定的看了会:“你今天怎么这么早醒了?”
司泠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纪茹停顿了一瞬,抬起头看着司泠:“怎么了?不行吗?”
司泠失笑:“没事,宝宝今天挺好的。”
第一次不赖床。
纪茹也觉得司泠话中有话,却没想什么,继续低下头说道:“快去洗漱吧,等下吃饭了。”
司泠点头,转身进了洗手间。
两人愉快的吃完了早饭,又一起窝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剧。
至于那个红色的感叹号,两人都完全下意识略过了。
毕竟什么线索都没有,多想也是多想。
……
田宁宁此时正在家里看着电视,至于小清,正在厨房里帮田母做饭。
田母笑着教小清切菜的手法,一边放平了语气:“看,这样切的话,就不会切到手了。”
“你田姐姐啊,就讨厌这厨房里的事,没想到小清你竟然还挺喜欢的。”
田母示范完,就让小清来切菜。
小清一脸严肃的拿起菜刀,像模像样的切起菜来。
田母满脸温柔笑意的看着小清不太熟练的手法,一边继续教。
突然,小清的菜刀一滑,险些切到了手指。
小清愣愣的看着掉在地上的土豆,一脸茫然。
倒是一旁的田母吓了一跳,赶紧抓起小清的手,急切又仔细的看了起来:“没事吧?有没有切到手?疼不疼啊?”
田母的心都提了起来,毕竟小清现在这么小,一点点疼痛都会很难受的。
跟田母焦急的表情不同的是,小清眼神确仿佛穿透了房屋,落在了某处一般。
“她在伤心。”
小清低声喃喃自语。
田母没有听清,还以为小清是在说自己手疼。
焦急的在厨房里喊了起来:“宁宁,快把医药箱拿来!”
田宁宁嚼了口薯片,赶紧翻身下了沙发,开始找起医药箱来。
等她找到了医药箱,田母和小清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
田宁宁拿着医药箱问道:“这怎么回事?谁受伤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田宁宁却目不斜视的瞅着田母的手。
田母没好气的拍了女儿一巴掌,说道:“快让开,你小清妹妹手疼。”
三人很快坐到了沙发上,田母急切的把小清的手拿了出来,虽然没有被切到,可是白皙的手指上,却有一道深深的红痕。
看着就挺疼的。
田母一脸心疼的打开医药箱,把药粉拿了出来,仔细的敷了起来。
田宁宁在一旁倒是毫不在意。
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小清特意让这样的伤痕不消失,估计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因为知道实情,所以田宁宁并不担心。
但是田母不知道啊,她还以为小清现在肯定疼得很,内心很是难受。
“还疼吗?”田母吹了吹小清呗包裹起来的手指,心疼的问道。
小清乖巧的摇摇头,奶声奶气的道:“我不疼的。”
真的不疼。
在田母看不到得角度,小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其实真的没事的。
小清看着被层层包裹起来的手指,有些无奈。
但是她也知道田母是真的害怕她疼,只能乖巧的坐着不动。
“看来小清你还是太小了,以后厨房的事,能少做还是少做。”
经过这件事,让田母心底有些难受。
田宁宁:“……不是,妈妈,我觉得这件事就是个意外,你别多想了。”
小清是谁?
怎么可能连刀都拿不稳?
田宁宁严重怀疑。
田母瞪了眼田宁宁,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就是懒的进厨房吗?我告诉你,这可由不得你。”
田宁宁委屈脸:“……妈妈!你怎么偏心啊?”
田母是真的好笑,拍了下女儿的胳膊:“说什么呢?我就是偏心怎么了?”
田宁宁:“……您行,您可以的。”
田宁宁憋屈。
突然,三人都闻到了一股不好闻的气味。
田宁宁迟疑了片刻,说道:“妈妈,是不是饭糊了?”
“呀,我的饭!”
田母倏的站起身,焦急的跑到厨房里去了。
田母走后,小清在田母看不到的地方递给了田宁宁一个眼神。
田宁宁接收到的时候,还有些怔愣,随即眼神就渐渐严肃起来。
她低声问道:“怎么了?”
小清也压低可声音:“刚刚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田宁宁很是疑惑,什么女人?
小清点点头:“有点恐怖,她死的特别惨,好像还是,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
田宁宁捂住嘴,赶紧说道:“这么惨?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到这个,小清也不太明白:“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脑子里突然看到了她,至于她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也不清楚。”
田宁宁点点头,突然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
“不对,你到底是怎么看见她的?”
田宁宁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