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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些不愿意放开手中的人,源光犹豫味道。

“真的真的,不是煮的,和废了一样的疼!”疯狂的点头,初若有些夸张道。

这下,源光是明白了初若的话,是有着夸张的成分在里面的,整个人一个翻转,直接便将人压在了太师椅中,两只胳膊死死的扶着太师椅左右两边的扶边。

“啊……”突然间的天旋地转,初若吓得叫出了声音,而后身子不稳的摇晃了几下,整个人就直接一屁股的坐到了太师椅上,然后就直接被锁在了太师椅之中,

脸火辣辣的烧着,初若一抬头,便看到了源光的唇,紧接着瞧上去,便是他的眼,舔了舔唇,吞了吞口水,初若嗓子有些干道:“你……你要耍流氓吗?”

源光低眸,看着初若那张张合合的红唇,红艳艳的,如樱桃一般,瞧着便觉得甚是甜蜜;一个没忍住,他抬起了他的右手,伸出了食指,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她的唇瓣,道:“你说呢?”

“嗯,你现在这是调戏了……”好似被点穴了一般,初若都僵硬了,嗓子更加干道。

源光的指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薄茧,落在自己的唇瓣上,还不要脸的来回滑动,她只觉得,自己的唇很痒,说不出的痒,直让自己的心窝也痒了起来。

无法控制的痒意,从唇瓣一直蔓延到了四肢,下意识的,她张口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想要阻止这难以控制的痒意,却不想也直接将源光的手指头也咬住了。

恍似触电。

全身一个激灵,好似有微电流划过,初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子一个活色生香的场景了?

刚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

整个人无比的慌,初若的心中直打鼓;当下松开了自己的口,头微微偏着,谨慎的不敢去碰触到源光的右手食指,道:“不是我先动口的,是你的手先动手的!”

源光刚才那被压抑的情思在此刻全然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以口还口。”眼中是赤裸的潋滟,源光的声音莫名的有些低沉,带着蛊惑之色,语落,不待初若开口,直接欺压而去。

“唔……”来不及反应和反抗,初若感受着源光的薄唇,和自己的唇瓣一点一点的辗转撕磨。

空气一点一点的变少,大脑一阵一阵的发晕,而那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求生的意识也越来越强。

濒临奔溃边缘,初若猛然的用力,将身上的源光一把推开,同时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她亦是直接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气。

没有一丝的防备,遂不及防的被初若推开,甚至还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如此被拒绝,源光的心中一下便生起了强烈的疯狂,却在瞧见初若那憋红了的脸,以及那水光潋滟的唇的时候,堪堪止住了。

“源光,我还未成年呢!”终于呼吸到了空气,初若破口道,同时心中直道:畜生啊!

成年?未成年?

初若这一吼,源光倒是愣了愣,细思她的话,道:“女子十五及笄便是成年。”顿了顿,“上次的及笄大典,没举行成,本王会补上的。”

他以为,她在意她的及笄;却不想他们两人的话,完全就不在一路上。

“十五哪里成年了,成年要十八!”初若强调道,语气甚是坚持;而对于源光所说的及笄大典,完全的忽略不计的。

对于初若的这个说法,源光只觉得有些莫名,甚至还有些胡闹,十八,那都是孩子的娘亲了。

“源光,你要控制你自己,人之所谓为人,是因为懂得自控,你懂不懂就耍流氓,真的很可耻!”对于源光刚才的举动,初若到现在心情都无法平复。

她哪里是和一个正常人生活在一起,分明就是和一个动不动就发情的动物在一起!初若觉得,有源光在身边的日子,那简直就是可以写成一本女性自我保护的成长奋斗史!

“你是本王的妻,本王做这些事情,本来便是清理之中,何来可耻!”有理有据道,源光看着初若的眸光,微微发亮。

“摄政王,又是这样子的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新意可言?我本就不是的妻子,就算是的话,我们之间还没有拜过天地,这叫做什么,叫做无媒苟合!”一脸严肃的表情,初若说得甚是义正言辞。

“你哪里不是本王之妻了?盛初若这可是你自己说得,你救了本王的性命,要本王报答你,护你一世周全,那你自然要成为本王的妻子?如此方得一世,方可周全!”听够了初若所说之言,源光亦是冷着脸道。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初若被源光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头顶隐约还冒着热气,四肢僵硬,如同木头人一般。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八个明晃晃的大字,在初若的脑海中飞来转去,甚是还发着七彩的光芒。

“不是吧!”难以置信的开了口,初若的表情完完全全就是被吓傻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你这样子护我周全,我只要你放过我就好,真的不需要你如此的牺牲,以身相许。”

之前的时候,源光说得话,都模模糊糊的,她也不做当真,可现在说出来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天都炸了。

瞬间,源光的眼睛眯起,道:“本王说过的话,从来不做不算数!”

真的不用这样子认真的……

初若瞧着源光的模样,那话只敢在心中说道说道,表情说不出的纠结。

“我累了……”久久,初若道。

她是真的累了,已经真的没有想法了;事情记急不得,如今源光这个模样,她说什么都是枉然,还不如省下自己的一口气,多吃两口饭。

“我饿了……”紧接着,初若道。

……

都道世间从无公平,唯一有的,便是时间,日出月落,从来都无半刻的耽搁。

公主殿内,初若安静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婢女卸下自己的满头琳琅;眼角余光落在了和锦李有些相似的脸上,初若忍不住道:“你姐姐唤锦李,你唤什么?”

“奴婢唤锦桃,锦绣的锦,投桃报李的桃。”听着初若的问话,锦桃倒是说得伶俐。

只是初若听着,却忍不住的笑了,道:“投桃报李,按照顺序来的话,怎么说,也该是桃子是姐姐的,怎么就成了妹妹?”

“爹爹说了,姐姐出生的时候,和李子一般红黑红黑的,而奴婢如桃子一般粉白粉白的。所以奴婢便是桃子,姐姐便是李子。”锦李倒是性子直接的,知道什么便回答什么,也不遮遮掩掩,难道多了几分的有趣。

“你爹爹的回答,当真是有趣!”难得的笑了起来,初若瞧着小桃子,心情莫名的开心了许多。

若是人人都似她这般心思恪纯的话,哪里还会有勾心斗角之事?

“对了,你爹爹呢?”初若表现出了唠嗑的架势,瞧着锦桃道。

却不想,原本还笑嘻嘻的人,一下子就没了笑意,道:“爹爹死了。”

闻言,初若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整个人都有些尴尬了,面色僵了僵,张了张口,倒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

“公主怎么了?”锦李瞧着手底下的人准备热水沐浴,才打点回来,便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自家公主的神色,有些僵硬,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目光落到了锦桃身上,生怕她出了什么乱子。

“没有,就是不小心勾起了小桃子的伤心事,觉得,有些尴尬。”初若看着锦李那担心的模样,尤其是看着锦桃的时候,更甚,当下快速的开口解释道。

“可是说了什么?”锦李瞧着锦桃,一副姐姐教训妹妹的模样道。

“就……就说了爹爹去世了……”锦桃瞧着自家姐姐的模样,有些犯怵道。

微微愣了愣,锦李的神情亦是有些不对劲,随后快速的收拾了自己的情绪,道:“是妹妹失言了。”

顿了顿,续道:“这些不吉利的事情怎可在公主面前说,锦桃,你还不认错。”

锦桃看着自家姐姐有些凶的模样,当下亦是紧张了起来,道:“公主,奴婢错了,求公主恕罪。”

又是剧情莫名其妙的转折,初若这下就更是尴尬了。

“我……这件事情,到底是我不对,勾起了你们姐妹的伤心事……”初若看着锦桃,心中有些自责,“你也不要骂你妹妹。”

“是,奴婢知道了!”听着初若这般说,锦李也不好再多说其他,瞧着锦桃,尽是无奈神色,道:“好了,姐姐不是怪你。”

初若看着姐妹两人,忽然莫名的感慨,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她想,若是姐妹两人的爹爹没有去世的话,说不得也不会入了这王宫,看尽世间的丑恶,以及无穷无尽的勾心斗角。

……

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初若退去了所有的婢女,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一下一下的擦拭着自己一头的湿发。

镜中的人,是一张完完全全熟悉到陌生的脸,这些日子,她偶尔看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的出神发愣;她想,大抵还是自己没有看惯,只要看惯了,那便好了。

就如同这日子一般,过着过着,倒也可以接受了;没有了高科技,没有了冰箱空调,但是也不妨碍她在这里活下来。

人,最基本的本能便是适应,只有适应才能生活。

殿内一片寂静,明晃晃的烛光微微摇曳了一下,光便也随之变动了一下;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困意,不知觉的便袭上心头,初若摸了摸半干不湿的头发,到底是没了心思去擦拭了;一把的扔下了手中的棉布,打了一个呵欠,朝着床榻而去。

烛光摇晃间,榻上之人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忽而,升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拿起了被初若随意扔在一旁的棉布;那人看着榻上的初若,一点一点靠近。

手中的棉布挡住了光,大片的阴影落在了初若的脸色,白色的布对准着她的脸,悄无声息。

“来人啊!”突然,原本睡着的初若睁开了眼睛,特意拔高的声音,穿透了瓦梁,直接惊动的殿外的人。

“无事!”紧随着初若落下的声音响起,源光对着门口的一众婢女侍卫道。

“你……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看着眼前的人,初若愣了愣,随即就是爆发的盛怒。

她都说了多少次,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本王哪里知道,你原来是假意睡着。”听着初若那生气的语气,源光的语气没有起伏,一直很冷静道,目光落在初若的眼中,颇为无奈。

有些莫名,这已经是她今晚不知道多少次的尴尬了,沉默了片刻,解释道:“我是真的困了的,也是睡了的,就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一般,眼前隐约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朝我而来,我还是是要杀我灭口的,所以便醒了……”

说着,初若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她在睡着的时候,眼前的光突然间便暗沉了许多,伴随着的是白茫茫的东西;便是那白茫茫的东西将她给惊醒的!

而现在……她在源光的手中看到了那让自己吓醒的、白茫茫的东西——她擦拭湿发的棉布。

“你做什么?”目光落在了源光手中的棉布上,初若道。

瞧着初若那眼中的惊疑,源光随之扫了眼自己手中的棉布,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清咳了一声,略微有些尴尬道:“本王瞧着你湿发而眠,便想着为你拭干了。”

顿了顿,又道:“既然你已然清醒了,那便自己擦拭,免得将本王的枕褥沾湿了。”语落,源光直接将手中的棉布扔到了初若的手中。

当即,初若还未来得及伸出手接住那突然飞过来的棉布,整张脸便直接被那棉布盖住了,瞬间,整个人都不好。

一把扯下了盖住自己脸的棉布,初若的面色直接入锅底灰一般,黑漆漆的,活脱脱如一句话说的:初若看了,想打人!

似乎眼前的人有些恼了,源光瞧着,心中倒是有些起伏,本来他手中的棉布就是打算直接甩到她的面上的,故而便也直接这般做了,可是如今瞧着,好似做错了。

“你这模样,莫不是……”

“莫不是要求欢!”直接打断了源光的话,初若都已经是倒着背都会了,还不等他说完,便直接接过了话道。

源光:“……”

殿内沉默了好一会,源光看着初若的气呼呼的模样,眼中的笑意如满月一般,都快溢出;忍着笑意道:“不是这句,本王是说,莫不是,你要本王为你拭发。”

初若:“……”

真他么尴尬……

初若听着源光的话,脸色的表情,白一阵红一阵的,唇抿了抿,愤愤道:“摄政王客气了!”当下,心中不忘腹诽道,看我的笑话,就真的那么的好玩吗!

“不过,若是你有这个想法的话,本王倒是不介意出一番力气。”勾唇一笑,源光忽而变得邪魅娟狂了起来,与之前那清冷寡淡的模样,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以往时候,我便知道一句话,以为也不过就是笑话一句,只如今瞧着,倒是有几分道理的,不知道摄政王是否想知道?”忽略源光刚才说的话,初若语气甚是轻柔道。

“本王……”挑眉,源光道:“不愿知道。”

源光的这个喘气,硬生生的将初若那在嘴边的话,给呛回了肚子去,当下,横眉冷对,初若一副你必须听着的表情道:“没事,我也愿意说,古人言: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脸!”

“你说本王老?”闻声,源光甚是平静道,语气倒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那眉挑得倒是让人心惊得很。

吞了吞口水,初若瞧着源光那眉头,有些退缩道:“摄政王……你……你老当益壮……”

话一出口,初若只想抽自己一大耳刮子,这话……还不如不说了,这不是变相的说他更加老了吗!

“老当益壮!”重复着初若刚才说出的四个字,源光的眼中卷起了风暴之色,“公主是在暗示本王体力不支了吗?”

“没有没有!”快速的否定,初若紧紧的拽着手中的棉布,而后想起了什么,挥着手中的棉布道:“那个,我擦头发,我擦头发……”

他们之间,还是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这帐都还没有开打,敌方的人,便已经偃旗息鼓了,源光那眼底晕染出的一抹暗色终究只能压制而去。

一下一下的擦拭着湿发,初若低垂眸眼,不敢去看头顶之人,只是,她这样子低着也不是一个事情,那人该看,该是在看着;甚至,看着她的心头都有些发毛了。

“摄政王,今日该不会还是要在我的公主殿歇息吧!”被源光看着实在是受不了了,初若扯着话道。

“自然。”简单直接,源光说得干脆得很!

忍了又忍,初若到底还是没有忍住,道:“摄政王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寝殿嘛!”

“本王的寝殿,在王宫外的府邸,如今夜色已晚,宫门早已经落锁了,出不得了。更何况,你如今这般情况,本王能出宫去?”说着,源光上上下下的扫了初若一眼。

瞬间,初若整个人抖了三抖。

这让她说什么?说,呃,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还是回家去吧!

可是问题是,她自己一个人,真的不可以!

“摄政王辛苦了。”想了许久,初若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整个人再度沉默。

“公主知道便好,本王只需公主记得,莫要学那人一般,与其他男子作出难堪之事!”源光瞧着初若如此老实的模样,看着她的那一眼,忽而有些沉重,而后人便有些恍惚,面色微微有些不好,当下便事先警告了起来。

源光的神情不对劲,初若明显的感觉了出来,尤其是他看着自己的那一眼的时候,就更加的明显了,无端的,她有些莫名道:“我难道做什么事情,让摄政王紧张了?”

如果是的话,请告诉我,我一定多做做!

脑海里面闪过这句话,初若心中的小人疯狂的舞动着,但是面上的神情却平静的很。

“你刚才那般老实的模样,就如同她那日一般。”顿了顿,“可偏偏,老实的背后,却是急着爬上男人的床!”

源光说这话的时候,倒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表情微微有些冷。

却不想,他的这番话,落在了初若的耳中却是晴天霹雳。

“你……你说什么……”整个人都颤抖,初若下意识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着源光,那手指头都带着颤抖。

瞧着初若的模样,源光的眉头皱了皱,而后道:“算了,便当做本王未曾说过便是。”

你踏马逗老子的吗?说了之后,当做没说过?放过的屁,还可以假装没放过?又不是闷屁没有声音的!

心中简直就是有一片青青的绿色草原,上面有一群的草泥马在奔跑!

初若想,如果自己的手中不是软趴趴的棉布,而是稍微有些硬度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朝着源光扔过去的。

“你刚才说,我,这个身体,爬上了男人的床?那之后呢?怎么样了?”初若在此刻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她对这个身体真的是一无所知!

那是不是过不了几日,还真的有机会成为单亲妈妈?

“之后……之后便是你了。”淡淡的扫了眼初若,源光甚是平静道。

初若:“……”

你这句话,和放屁,有什么区别?

初若直想好好的打上眼前的这个人一顿,让他好好的明白一件事情,什么叫做尊老!

大人说话,你他么能不能好好的回答啊!

“源光,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的聊一聊!”当即,初若一脸严肃脸道;有些事情,她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免得到最后,她都不知道到底这个身体自带了多少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