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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果然,小说不能信!

胡说八道,祸害子弟!

深恶痛绝的唾弃着前世看的电视剧和小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到了这里,一点都行不通!

“锦桃,你不是说,晚上很热闹的嘛!”目光悠悠的落到了锦桃的身上,她记得,这个小丫头,说很热闹的!

“奴婢,也是听闻……”看着公主殿下的目光,锦桃心肝颤了颤,小声道:“奴婢自小生在乡下,这帝都的风俗,也是不甚了解的。”

当即,初若是无言反驳了。

一旁,源光听着锦桃的话,眸光却忽而暗沉了下来。

“你们下去吧!”忽而,源光命令道,语气也有些冷了起来。

对于源光突然的这个模样,所有人都是莫名其妙的;但婢女们却已经是规规矩矩的退下了;一个个的,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她们不过便是做奴婢的人,主子的心思,她们不敢去猜测;但是,初若不是,她对于源光突然间的冷脸,心有些加快的挑动了一下,心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慌乱了起来。

“怎么了?”就在门吱呀一声关上的时候,初若的声音,不自觉的压得极低道。

“你可是楚国的公主!”就在初若落下话之后,源光响起了这一句话,不明不白的一句话,但是话中却有着异常沉重的语气。

“我……我知道……”无端,初若的心,沉重了。

“楚国的公主,难道会不了解楚国的情况?”随着初若的话落下,源光的声音,跟着响起。

眉头,一下就皱得极其深。

初若此时明白了源光刚才话的意思,但是,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是啊,锦桃生在乡野,不知道楚国国都的风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身为楚国的公主,那就不该不知道了,不知道的话,那就是不该了!

但是,问题就在于,她是真的不知道!

“这是个问题!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楚国的一切!”坦诚道,初若看着源光,“或许,我应该想一个方法,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你想如何解决?”源光没有错过初若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亮色。

“让我出一个意外,然后,便宣称,我摔坏了脑子,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了。你觉得如何?”初若想,她的这个办法,在前世的时候,小说,电视剧都是经常出现的,而且还是屡试不爽的!故而,虽然这个办法是是俗气的一些,但是真的可以解决了她目前的问题。

“你以为,朝堂之上的人,真的这般好欺瞒?”源光听着初若的话,也是哭笑不得了,他没有想到,平日里,瞧着精明的人,居然也会说出这般主意来,“你若是真的这般做了的话,那么到时候,朝臣都可直接说你是假冒了。”

“我……”

完全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注意居然会被源光这般瞧不起,初若的心中很有挫败感,开口想要辩解什么,但是出了声,才知道真的不知道给如何辩解了。

这该死的小说电视剧!什么跟什么嘛!简直就是误导人民群众!

心中无限的愤恨,初若一张冷漠脸的瞧着源光,道:“那你说,你有什么好方法!”

一张冷脸子,初若此时的模样,倒是难得的有了一种小孩子心性的模样,没了平日里面的刻意的老成和孤傲。

“这个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不过日后你切记少言少语,免得到时候让人抓到了错处。”此时此刻,源光的心中还没有甚好的解决方法,左右想来也不是一日便可以想出来的,故而便宽慰道初若。

“那若是有人问我了呢?”初若问道。

“你是公主,难不成,别人有疑惑了,你还要一一解答不成?不要忘记了,只要你不愿,没有谁可以逼迫你说任何的事情的!”挑眉,源光高傲道。

初若:“……”

她觉着,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说了还不如不说,平白的,叫源光看了笑话了!

“我便只担心,你自己说漏了马脚!”忽而,源光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听起来,好似有一种逗弄的心思在其中。

“你瞧不起我!你就这般觉着,我是一个蠢笨的!”初若听出了源光是故意而言的,眼睛都有些气鼓鼓了。

源光不言,含笑的瞧着初若。

看着源光那含笑的模样,初若只觉着是叫嚣了,心中的一口气简直都是都快要将她给膈应死了,当下道:“本公主便是喜欢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尔等有什么意见!”

初若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玩弄权势之人,尤其是眼中的轻蔑之色,比之源光平日眼中的凉薄之色,更是叫人觉得心慌。

上挑的眉眼,隐隐的透露出了雷霆之势。

倒是没有想到初若会有这么一出,源光愣了愣,而后笑道:“你这般回答,倒是不错的很呢!”

“自然是不错的!”闻言,初若毫不犹豫道。

“那么日后,你便这般张狂便是了,想来,也能让他们琢磨不透。”源光道。

“哼……”有些傲气的发出了一个拟声词,初若此刻的模样,甚是傲娇得很。

一旁,源光瞧着初若的模样,难得的,眼中的笑意更甚了。

他喜欢瞧着她这般模样,他也只愿她只在他面前流露出这般模样。

一个女子,抛弃了平日的老成稳重,只在一个男子的面前流露出了女子该有的姿态,或喜或嗔,或怒或乐。

千百滋味,莫不是乐在其中。

源光没有回应,初若下意识的瞧了眼,可这一眼望过去,她便是直接的愣住了,她看见了他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没有凉薄,没有了高高在上,没有孤傲;有的只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宠爱。

头皮,无端发麻;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爆起。

“你……你做、做什么这般瞧着我!不要这样瞧我!”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初若道。

没了张牙舞爪的模样,甚至,她还觉得瘆得慌。

真的是,很瘆得慌!

她宁愿,源光对她横眉冷对,甚至之前时候坏脾气都没有问题,就是不要这般看着自己便足够了;她觉得,他这般看着自己,让她有一种错觉,她就是砧板上的猪肉肘子!

座上,源光听着初若的话,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愿回答,而是他刚才就没有听初若说什么。

“你……你不说话的话,那就以后再也不要说话了!”看着面前的人,好似成了一个榆木疙瘩一般了,初若警告道。

“我若是不说话,那你岂不是孤单了!”这下子,源光回神了,当即不紧不慢道,同时还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

有了反应,初若的心倒是安了不少,当下认真道:“我就这般像是砧板上的猪肉肘子不成?”

口中的水还有咽下,源光便听到了初若的这一句话,当即,猛然咳嗽了一声,口中的水,直接就呛到了喉咙之中,当即,一脸憋红。

初若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句话,居然有这般的影响力,尤其是在看到了源光那红了脸的模样,她的心中没有一丝的负罪感,甚至她还隐隐的想要笑。

只是,若是在此刻不道德的笑了,她估摸着,源光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当即,她硬生生的将自己的笑意憋成了担忧之色,让人觉得,好似是担心得都红了脸。

可是到底是那般,也就只有她自己一人知晓了。

“可惜了这茶水了……”就在源光的神色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初若冷不丁的抛出了这一句话,目光落在了那茶杯之上,完全便不去瞧源光的神色了。

这个时候,能避则避,方是上策,便是避一避他的眸光,也是好的!

“你这般戏弄了我,居然还能说出这风凉话来。”源光缓了一口气,便听到了初若的话,这下子简直就是心中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了,当即接口道。

“我说的是实话,哪里就是风凉话了!”闻源光话声,初若低眉顺眼道,姿态瞧起来,倒好似是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不过更多的,却是鸵鸟的模样,一个埋头的,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鸵鸟模样。

“你这般招惹了我,倒还有理了!”源光听着初若的话,凉凉道。

简直就是子虚乌有!

初若听着源光的话,很是想有底气的吼出这一句,但是终究还是忍下了,嘟囔道:“我本来时说的,便是事情,你刚才那看我的模样,明明就好似我看着砧板上的肉。”

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源光都已经无法要如何言语了,难道他就这般的贪嘴?将一个人,活生生的看成了猪肉肘子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源光解释道。

“解释就是我掩饰!”闻言,初若有些得寸进尺道:“我就是有了这样子的感觉,你解释再多,都是掩饰!”

这……

源光听着初若的这一番话,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素来他便知道,女子是会无理取闹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会这般的无理取闹;简直就是和寻常女子不同!

不是说,女子的无理取闹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她就不同了?

其实,源光的心中,还是想瞧见这般模样的初若;一直以来,她的姿态一贯是强硬的,让人想去护住,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想,若是她可以柔弱一点,或许,他便可以有动作了。

“你是女子,女子,便是该柔软一些的;何必这般逞强!”不知不觉间,源光的声音中,有了慨叹之色。

“柔软……那不就是软弱了。”初若听着源光的话,目光微微起了一层雾气,瞧起来有些朦胧了。

人,总是会因为一句话,而勾起无限的深思;故而世间之上,便有了那么多的伤春悲秋。

源光听着初若的见解,眉头皱起。

“我不会的。”毫不犹豫,初若果断道,眼中的那一抹迷离之色,被她压在了眸眼的深处;从她的父母离世的那一日,她就没有了资格去软弱了,所以,也学不会了。

人,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如果不能要强一点的话,那就真的不用活了。

“你应该会的。”他想让她有朝一日,可以依靠他,所以,她就必要学会。

在这一观点上,源光显得有些强势了。

“我为什么要会?”初若对于源光的这个想法,有些莫名其妙;有看着他这般固执的模样,就更是莫名其妙了,当下冷脸一拉,道:“如果在第一次的时候,我便是软弱的模样,难道可以活到现在?如果,我便是你所说的柔软模样,那么在你的眼中,我和之前的本尊,有什么不同吗?”

她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可笑得很。

她其实隐约知道,自己可以走到今时今日的境地;是因为之前自己的不柔软,使得源光对自己起了兴趣。

如果没了那要强的话,那么她和之前本尊的下场,会有什么不同吗?她想,答案是不会的!

“没有不同的!不过,如今,我可以允许你柔软。”对于初若说出的话,源光沉默了片刻,而后诚实道。

“不需要。之前我便不会做出这般姿态来,以后也不会。”毫不犹豫到,初若说得果断。

对于初若的这个果断模样,源光沉默了。

她如今这般说,可是,她哪里知道,她在不经意的时候,就在他的面前流露出了柔软的模样了。但是,这句话,他不会说出来的。

其实,他只是希望,她在他面前柔软的模样,可以更多一些。

初若的忽而转头看向了窗外的景色,一轮明月皎洁色,皎皎空中无纤尘。

她不知道为何她会和源光说如此多的话?为何会这般?

许是,今夜太过于漫长,毕竟,这天才黑没有多久;或许是,今日的她太得意忘形了,毕竟,她有了可以离开这里的特赦令了;或又许是,她真的太孤单了,所以,才会不自觉的和源光说了这般话……

一个又一个的理由,在脑海中生起,初若认定的想着。

此时此刻,初若看着窗外的夜色,而源光,正看着她;到底是夜色成了她的景色,还是她成了他的景色,有或者是她们二人成了夜色的故事,一切谁又分得清呢?

“我们该歇息了,明日,还需得早起,早早的出了宫,免得惊动了人。如此,你才能玩得尽兴一些。”沉默中,源光开了口,声音,在这寂静的殿内,轻轻落下。

初若的心思是有些烦乱的,故而听着源光的话,也就是胡乱的点了点头,到底没有多说什么。最后,是在后半夜的时候,她才隐隐的反应了过来,他臭不要脸的在她的公主殿落榻了!

当下,初若夜半无人,磨牙时。

隐约间,她明白,和源光争执这个问题,是没有结果的,这个人,是打死了心,要在她这里睡的!

但是,他在王宫之中,明明就是有宫室的!

“明明就是有宫室的人,就知道在我这里睡小床!”月半,初若嘟囔道。

“难不成,你要让我睡你的大床。”月半,源光回应道。

初若:“……”

她是真的以为,他睡着了的!

“你可要去睡你自己的大床!”初若回击道。

“我觉得,睡睡小床,看好自家的小娘子,还是值得的!”源光调戏道。

初若,败。

浓重的夜色下,皎皎的月光中,两人的私语,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只是,这场战争和寻常的不一般。隐隐中,有着难得的旖旎之色。

终究,初若还是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源光,在听着初若那绵长的呼吸声中,睁开了眸子,黑夜中,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能隐约瞧见一丝轮廓;眼中划过了波动之色。

他和她之间,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有的只是日久生情;故而,这一步,他不能退!

无论如何,他都要她共眠一室!

白日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本就不多;那么他唯一可以依仗的,便只有这深夜的时光了。

忽而,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之色,他想,要娶下一个小媳妇,果然是不易的!

盛初若……

你当真是本王的劫难!

……

天色不过是方亮,源光便已经是打点好了,与此同时,初若亦是;这倒是难得得紧,便是源光锦桃都忍不住叹道:“公主今日和摄政王一同早起,还真是第一次呢!”

闻言,初若沉默了。

平日里的时候,她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源光都已经不知道早朝几轮了。前世的时候,其实,她亦是早早的醒来,赖床这个毛病,甚至于,起得这般晚,都是少有的;可是如今,却成了家常便饭了!

她想,这大抵便是所谓的富贵病吧;或者是这个身体的习惯。

两个想法,在心中升起,初若更加愿意相信的,是第二个!

“若是好了,我们便走吧;趁着天色尚早,惊动人,也少些。”一旁,源光瞧着已经简单装扮好了的初若,语气轻和得就好似一个新婚燕尔的男子,正对着自己的夫人宠溺说道般。

本没有任何心思的初若只听着源光的这语气,心无端乱了拍子;当下慌忙道:“知道了……”

鱼肚白的天色,在这个夏日中,徒增了几抹凉色。

宫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初若透过那车窗,瞧着外面的红色的宫墙,一点一点的后退着;明明就没有多少怡人的景色,但是她便是看得认真,亮晶晶的眸光无声的诉说着她此刻心情的欢快。

王宫之中,道路是平坦的;但是出了宫门却不是这般了。

原本一直甚是平稳的马车,也不知是踩到了多大的石头,车身哐的一声,剧烈的晃动了一番,初若没有防备,整个人就直接被抛到了半空中,而脑袋眼看着便要撞上了那车窗边上。

“哎呦……”终究,初若还是撞上了,当即闷哼了一声。

火辣辣的疼意,好似火烧,初若的手下意识的压着那撞了车窗的脑门一块,眼中的泪眼瞬间就在眼眶中打滚。

“过来。”源光瞧着初若的这般模样,冷不丁的便落下了这一声。

“没事。”习惯性的拒绝,初若想也没想的便回了源光这一句。

瞬间,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没事的话,红了眼作甚!”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源光的眸光落入了初若的眼中;神色间,倒是没有任何的担忧之色,甚至,还甚是平静。

初若看着源光的这个模样,眉头一下便皱起,心中直嘟囔,便是关心人,也不该是这般冷冰冰的模样,好似她欠了他许多一般。

当即,她的倔脾气也上来,道:“本就不是什么娇贵的人,若是连这疼都忍不下的话,那还算什么事。”

“你若是好好的在我身边呆着,哪里会受这般疼楚!”源光的话,一语双关,瞧着初若的模样,眼中好似情深似海。

只一碰触到了源光的这个目光,初若下意识的偏头,不去看他的双眸,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脚旁,道:“我自己选的路,便是苦,我也要走下去。”

闻言,源光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波澜之色,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而这一次,源光不再开口了,直接便是上手一个动作,他抓住了她的胳膊,而后一扯,直接便将她的人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没有一丝丝的防备,初若的眼中瞬间就流露出了惊慌失措之色,身子没了平衡,手在空中挣扎了一番,紧接着,便撞上了一个怀抱之中,后脑勺亦是直接撞上了一个胸膛。

而她的眉眼中,映入的是源光的脸。

“你……”惊慌之后,便是恼怒,初若怒气冲冲的开了口,可源光的手却突然便落在了她那撞红了脑门上,瞬间,她要脱口而出的‘作甚’,失去了声音。

不去理会初若那没有说出口的话,源光的手,一圈一圈的按着她那红了一块的脑门。

难得的宁静,造就了片刻的旖旎。

她能感受到他那有着薄薄的一层茧的指腹,一圈一圈的在自己的脑袋上打转,无端,一种道不明的痒意,从脑门上,一直涌入了心尖中。

清明的眸光,忽然便朦胧了起来。

忽而,脑门上,一阵冰凉,出神中的初若瞬间便回了神,迷糊的眉眼变得清明起来,便看着源光不知道从何处取出了一个白瓷瓶子。

左手手执白瓷瓶子,右手的食指摁在了白瓷瓶口,而后一个翻覆,紧接着,源光右手手指快速的覆上了初若那红肿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