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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若,我心动了!”当即说出了这一句话,源光低头,直接吻住了怀中之人的红唇,瞬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腹中,唇齿的撕磨,寸寸入骨。

寸寸相思,寸寸入情。

源光的手,紧紧的锁着初若;情深之时,手臂不自觉的用了力气,紧紧的捆住了她,不让她逃离自己一寸,用动作,说出了自己的念头。

将她揉入身体、骨血之中。

窒息的极限,让初若用力的扯着源光的衣角,同时,亦是扭动了自己的脑袋,表示自己的难受。

几乎就是瞬间放开了怀中人,源光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就在刚才,她的挣扎,让体内的疯狂,瞬间就到达了一个极点,几乎要挣破了牢笼,脱离了理智。

“呼——”大口的呼吸,初若的眼神之中,多了一层迷离,脸色的红晕好似心头那朱砂;一眼便成了心魔。

“初若……”源光的声音,带着苦恼的压抑。

“嗯?”闻声,初若发出了一个询问的声音,缓着自己的呼吸。

“我喜欢听喘息的声音……”咬着初若的耳朵,源光说出了口,眼中有着一抹情欲之色,飞快的划过,但是很快的,便消失在了眼中,藏在了眼底,只他一人清楚。

当即,初若一下子就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在自己床榻一边的人,久久,道:“那……你便多听听……”

语落,学坏了初若主动的贴近了源光的耳侧,沉沉的呼吸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要挑逗眼前之人的底限。

忽而,源光的手抓着初若的手,脸颊贴着她的脖子,声音低沉暧昧,“你可知道,你这般,我会如何?”

“那你可知道,我想如何?”反口一问道,初若学着源光的声音,悠悠开口道。

微微一怔,源光嘴角一勾,道:“你想如何?”

“我想……嫁于你为妻……”不可得的事情,那便在梦中做了!

初若的看着愣住了的源光,眼中的柔情,好似月色一般柔和明亮;当下,她再次重复道:“长发绾君心,君心可曾知?”

待我长发及腰时,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时,铺十里红妆可愿?

心底,隐隐有着这个声音,悠悠的说着这一句话。

“结发两相知,恩爱两不疑!”几乎是毫不犹豫道,源光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她既然愿意嫁,他如何不愿娶?他是她的求之不得,若是得之……

“源光,我想嫁你,从此以后,时光,都与你有关;悲欢,亦是与你有关。”话说得直接而后明白,此时此刻,初若甚是坦荡;不自觉的,她的脑海中,想起了阿宁。

初若的这一声情话,来得突然,源光愣了许久,只眼中的欢喜,铺天盖地。

“你不能反悔了……初若,你说了这一番话,便不能反悔了!”眼中满是眼中女子的神色,源光说得认真而又谨慎。

“不悔……”低沉的两字,从初若的口中落下,扣着他的心扉。

于现世中不能圆满,那至少,在梦境之中能圆满。

“这是我的梦,我想在梦中成为你的妻子。”当即,初若再次开口。

“那,若是不是梦中,你……你也是我的妻子!”最后的一句话,源光说得武断。

那……如何可能呢!

闻声,初若几乎是下意识的要说出了这一句,可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换着另外的方式开了口,“源光,在梦中,我们能圆满了,就好了……”

“梦中,我要,不是梦中,我也要!”闻声,源光道。

却不想,怀中的人,笑出了声音,“原来,你在我的梦中,亦是如此的霸道;想来,我是真的觉得你霸道,才会做梦的时候,都不自觉让你变得霸道起来。”

空气,忽然便是说不出的寂静了。

源光看着怀中的人,眸光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随后,变成了平静;如黑夜般的平静。

“我便只要你在我的梦中,便足够了。”初若的声音,在源光的耳畔落下,而后身子贴紧了些许,手主动的搂住了源光的腰间。

几乎是同一时间,初若感受到了自己的腰间,源光的手,亦是用了力气。

两两相拥。

“为何,你只要梦中的我……”源光的声音,缓缓落下。

为什么?因为……

“因为,太苦了。”声音之中,不自觉的染上了苦涩,初若身上的气息变得沉重了,“我害怕,害怕,有朝一日,你在我和权势之中抉择,最后,抉择了权势,那到时候,我……该如何……”

前世,她的导师,为了那些沽名钓誉,舍弃了自己;若是如今,她的心上人,一国的国君,为了权势,舍弃了自己……

她受不起这般的伤害。

人的心,太过于脆弱了;要不怎么就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会有那一日的!”果断的道,源光看着出神的初若,说得慎重。

闻声,初若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在梦中,我便知足了。”久久,初若落下了这一句话,眼中的神色,淡然得好似清水一般,没有多少的情绪在里面。

可是……他不知足!

“我最亲近的人,我当成最亲的人,最后,都是为了那些所谓的名誉权利,将我推入了谷底之中;推向了死亡。源光,我不愿最后你对我做了那被我当成最亲的人一样的事情……”片刻之后,初若落下了这一句话,满是惆怅。

脑海之中想起了什么,当即,源光的眸光沉了沉。

“昨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我喜欢上了你;我想,便是在你奋不顾身的护着我的每一刻,我便动了心,而后一点一点的累积,最后,成了喜欢。所以,我想留住这喜欢,不想让这喜欢,被其他的事情给消磨了……”自言自语,初若一字一句道,将自己的心,放在了当下,放在了眼前人的面前。

语落,顿了顿,初若低喃道:“我好奇,你为何便喜欢上了我?就因为,我不懦弱?或者说,爱上我,比爱上之前的盛初若,要好?”

下意识的抬头,初若看着眼前的眉目,眼中有着疑惑之色,打量之色。

“你奋不顾身的护着我……我自然也动心了……”源光的声音落下,看着初若的眉眼,眼神深情徐徐。

这个回答,初若听着,一下就愣住了,隐约,她有些不相信;可是转念一想,眼前的人,不过就是自己梦中想出来的,会有如此回答,也是正常的,只是多多少少,心中还是有些空落落的,她真的想知道,为何,源光便喜欢上了自己?

为何,偏偏便是她了?

明明,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怎么就会是她了?就因为,当时自己在他的耳畔说,源光,你欠了我的,你要还我的!所以,便用着以身相许来还了?

若是……真是这般,那她宁愿从来不知晓!宁愿便是如今这个答案!

“你不信!”初若的神情,源光没有错过丝毫,看着她,目光有些深邃。

那日,即使他是昏迷的,可是却已经听到了她与刘庸之间的话,他都听得清楚;她为了他试药,为了他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从来未曾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为他遮挡过风雨,独独她一人;从一开始的提防,再到好奇,最后是倾心;他花了生与死的距离。

世间之人,若有一人,曾倾心的护着你一瞬,那这一生,便也足够了。

他甚至都还记得,那时候她在他的耳畔说,源光,你欠了我的,要还我的!

那时,他便在想,只要有他的一日,他定然护她一世周全。

男女之间所谓的情爱,哪里就那么的复杂了?不过就是你待我好,我便待你更好。

若是真的要细数其中,或许他是未曾喜欢过她,只是一不小心的,便爱上了她而已。

直接便爱上了,从此,便一心的想要护着他。

初若听着源光的话,那脱口便要说出的不相信,在看见他那深邃的目光的时候,便瞬间哽在的喉咙口;他的目光,让她的心蠢蠢欲动,好似浩瀚的星辰一般,只看那么一眼,便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嗓子有些发哑,初若看着他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无妨,日后,你会知道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源光从从容容的落下,他看着她的眼睛,手臂一伸,直接便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胸口之处。

耳畔,是沉重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让初若听得脸都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和着他的心跳声,渐渐的,她的心跳声,也与之一样的节奏。

……

如往常一般的清晨,初若起了身,将灭了香炉中的余香;正打算唤人的时候,锦李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不好了,公主,我们快些走……”声音落下的时候,锦李已经推开了门,慌里慌张的走到了一旁的衣柜,取下了初若的外衣,而后走向她;锦桃紧随其后。

“怎么了?”瞧着锦李这慌张的模样,初若的心便是一沉,看着她着急的神色,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直接问道。

“爷死了……”直截了当的三个字,透着莫名的凝重,锦李将初若的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一旁,锦桃亦是动作利索的帮着她穿衣。

“病秧子死了?”眉头一下子就皱起,初若看着锦李,手一个用力,抓住了她的手,道:“怎么了?”

“奴婢是今日去找阿里的时候,才发现的!”顿了顿,“现在爷死了,就没有人护着公主了,此时地不宜久留!”脸上的表情透着死一样的凝重,锦李动作有些急切的系着初若衣襟上的纽扣。

而锦桃,早已经在收拾一些细软了。

“锦桃,好了没有了?”没有时间回头瞧上一眼锦桃,锦李背对着她发问道。

“呼,好了。”重重的一个呼吸,锦桃动作已经是快到不能再快了,抬手便将那收拾好了的包袱背在了身上。

“我这边也好了。”几乎就是没有一丝空隙的时间,锦李飞快道;语落,便扯着初若的手,要朝着门口跑去。

初若整个人几乎都是被锦桃锦李两人给带着走的;醒过来不过短短的时间,脑子还没有正式的清醒过来,便看着姐妹两人,又是穿衣又是收拾;同时还听到了那病秧子死的消息,这一切,都好似一个紧锣密鼓的戏本子一般,让人一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等一下……”当即,初若站着了自己的脚跟,一只手直接就抓住了锦李拉着自己的手,道:“现在走,你有包围,走得了吗?”

“若是不走……”闻声,锦桃回头看着初若,话都还没有说完,直接被打断了。

“走不了,他们来了。”锦李的声音,听着便不是多轻松的语气,甚至于还带上了沉重的口吻。

当即,听着锦李的话,锦桃与初若下意识的看向了外面,只见乌泱泱的一群人,手中或拿着刀枪棍棒,或拿着出头镰刀。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初若那好看的柳叶眉,瞬间在眉头之上扭曲了。

“公主,你在我们的身后,莫要乱走。”手已经搭在了腰间之上,锦李的声音,瞬间就低了八度。

“不要轻举妄动!”初若眼角余光看到了锦李的架势,瞬间便想起了那一日,她替自己挨了一刀的样子,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之中,带着命令的意味,“还有你,锦桃,你们两人不要随便动手!”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扫了眼被初若紧紧抓着自己那搭在腰间的人,锦李有些不明白,神色之间,带着疑惑看了过去。

闻声,初若摇了摇头。

“可是……”锦桃的声音有些着急。

“文的不行,再来武的就是了!”直接打断了锦桃的话,初若扫了眼已经近在眼前的那些人,压低了声音道。

“把她们都围起了!”就在初若的声音落下之后,那些人之中,有一个带头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有架有势的,一声令下道。

“我是你澜沧的护身符,你们若是想对我动手的话,最好想清楚了!”开口便是一个大帽子落下,初若看着那带头的人,脸色一冷,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道;神情之中,满是轻描淡写的冷淡。

“胡说八道,你就是我澜沧的妖孽!”带头男子粗着嗓子,对着初若便是一吼。

如鸭子一般沙哑的声音,还是吼着说出来的,要多难听,便是有多难听;一旁,初若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你不信,便尽管试一试!”看着那带头男子,初若的面色冷到了极点,“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是楚国先废你,在带到我面前,让我开心一下;还是晋国先废了你,再带到我的面前,向我示好!或者你命硬。两国玩不死你!”

“你别以为,这样子就吓唬得住了!”苍白无力的一句话,但是那带头的男子还是说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嘴角忍不住一扯,初若对于带头男子的这个回答,明显的是厌弃的,“我这里,不欢迎人;你们最好给我走了,免得我看着就烦。”

“你还有脾气了!不过就是我澜沧的阶下囚,还摆架子!小娘们,爷今日就告诉你,这里是谁的地盘!”带头男子说话的时候,手就直接动了,一把扣住了初若的肩膀,好似要将她的胳臂给卸下一般!

“放开!”一般,锦李怒斥,直接伸手扣住了带头男子那放在初若肩膀上的手,猛的一扭,好似要将他的手腕给废除了一般。

却不想,那带头的人,也是一个练家子,就在锦李的手要扣住他的手腕的时候,他一个翻手,从初若的肩膀处直接滑落避开。

“打死她……”

“妖女……”

“灾星!”

就在锦李和那带头男子开始动手的时候,那些将她们三人围住的人,亦是直接抄起了家伙,对着初若便是狠狠的打。

便是那一瞬,一直站在初若身边护着她的锦桃,直接就抽出了自己腰间的软剑,面色的风雨欲来的疯狂,手腕一转,狠狠的在身前一划,吓得那些人倒退了一步,让出了一个空间来。

“你们敢!”暴怒的声音,锦桃大声的吼出了这一句话;与此同时,锦李亦是站到了她的背面,两人将初若夹在了中间。

“若是你们敢伤了公主一分一毫,那么我楚国定然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人!”锦李的声音,就着锦桃之后,眼光凶狠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如狼似虎。

“贱骨头!你们这两个贱骨头,你们身上流着的可是我澜沧的血,居然帮着外族人!你们对得起你们的列祖列宗吗?”带头的男人看着锦桃锦李两人的架势,吼着自己的公鸭嗓子,愤怒道。

“什么外族里族!我只知道,是你们这些口口声声的族人,对我们姐妹二人赶尽杀绝!若不是你们,也早就不了我们姐妹今日!”闻声,锦李目光凶狠的看向了那说话的带头之人,咬牙切齿的模样,眼睛里面满是恨意。

“赔!就是外面的贱骨头养不熟!”对于锦桃的态度,那带头之人甚是恼怒,一句话就直接将她们二人给判定成了楚国走狗,“不就是楚国养了你们几年,你们还真的就成为了楚国的狗了!”

“若是你不死,那么就是这澜沧陪你陪葬!”初若的脸色直接就黑了,手直接紧握成了拳头,目光看着那带头之人,眸光如黑洞一般。

“你找死!上!”只听着初若的话,那带头之人,脸色变了变,眼中的神色微微闪烁了一下,当下为了稳定在场人的心,有些慌张道。

“晋国楚国大军,若是你们不怕,就试试!”飞快说道,初若冷冷的扫了周围人一眼,一脸的认真,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模样。

只是,初若越是猖狂,此时此刻,他们便越是恼怒。

“就是她毁了我们的家国……”

“居然还想灭了澜沧……”

“就是她害死了爷!”

愤怒的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似菜市场一般,声音杂乱至极,让人听着有些糊里糊涂的,可是就在那人群,有人说了最后的一句话,气氛瞬间就凝滞了;那安静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更大的暴乱瞬间就爆发了!

所有人都对准了一个目标——初若。

一个个的,手中的利器就对着初若挥打了过去,噼噼啪啪,叮叮当当的声音,吵得人的心都发慌了。

人数到底是有些多的,便是锦桃锦李两人再伸手敏捷,到底还是难以招架。

砰——

“嗯——”

重物击打头部的声音,以及初若的一声闷哼;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她的脑袋渗出了点点的血,而后蜂涌而出。

“公主……”距离初若最近的锦桃直接跑到了初若的面前,当下用着自己的衣袖,死死的捂着她那渗血的脑袋瓜子。

几乎在下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打了初若一棍子的人的身上,只见那人的神色,变得煞白,而后一个慌张,手中的棍子咚的一声就直接砸在了地方。

“你们做什么!”门口远远的响起了阿宁的声音,而后便见一个灰色衣裳的女子,如风一样的冲进来,入目便是初若那流了一脸血的模样。

心,瞬间便是一紧。

身后,阿里喘着气跑了过来,绕过了阿宁,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场景,整个人就觉得,天都黑了。

这……不就是来晚了一点,怎么就弄成这样子,闹出了这样子的大事情了!

“谁做的!”压抑的声音,阿宁看着初若三人,脸色黑得如锅底灰一般,衬着那灰色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就怒意冲冲。

人,到底便是趋利避害的生物,便是在那一瞬,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拿着棍子的中年男人身上。

“我……”咚的一声,那男人手中的棍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轱辘轱辘的,滚到一旁,摇摇晃晃的转着,“她……是她杀了爷的……”

“胡说,是谁说的!”破口大骂,阿里听着那男人的声音,整个人都火起来,眼前的这个祖宗,可是那人拼了命护下来的,现在……更不要说,还有人等着看她呢!

现在好了,人都成了这样子了,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