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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不知,可是何处得罪了公主了?”王中丞开口,目光落向了尚如师,一副求救的模样。

这话问的,也是真真的傻子一个了。

初若听着王中丞的话,又看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尚如师,心中便是一怒,当即想起了那孙府的解决法子,还是他想出来了。

新仇旧恨,在此刻,因着两个人,再一次被初若给翻了出来。

“丞相还真是空闲得很。”凉凉的一句,初若道。

“摄政王吩咐臣,多聆听公主的教诲,好替着摄政王多分担一些。”尚如师听着初若的语气,多半想到她又是想到了孙府的事情了,顿时,便是一阵头皮发麻;而后又想起不久之前源光的话,默了默,便将他说的话,稍微修改了一下说道。

至于摄政王的原话,其实是这样子:公主与本王有了龃龉,如何化去这龃龉,就看丞相大人的了;哦,对了,这是国事,如师你的好好的处理了!

尚如师很清楚的记得,当时他有了辞官的冲动。

“别和我说他!”冷不丁的抛出这一句话,初若的眼神冷得很;顿了顿,又看向了那王中丞父女二人,表情就更是冷冰冰道:“至于你们两个人,自己去找源光处理,别来我的面前瞎晃!不然,我保不齐的将那么下酒了。”

“臣,臣告退……”这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王中丞哪里还敢多留了,战战兢兢的开口,而后携着女儿,慌慌张张的逃离了。

走了两人,也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了。

初若挑眉,目光落向了尚如师,她倒是还未开口,那尚如师倒是先一步的开口道:“那王中丞,倒也是个没有脑子的,如今都还未想到是自己之前的美人惹的祸事。”

“你倒是知道。”语气硬邦邦的,初若道。

“知道是知道,只是不想理会罢了;不过,倒是有一点,微臣一直不解,公主这般的强硬善妒,就不怕摄政王有朝一日不喜了?这男人,多半都是喜欢解语花的。”

“你是来同我说教?”这一番话说得,初若听着就不是很舒服了,眼睛之中的凉薄之色盛放,她道:“他什么时候将那些莺莺燕燕都处理好了,你再来同我说教吧!”

“公主真的就不怕?”依旧是刚才的话,尚如师打量着初若道。

“他嫌弃我,那大不了就不要了;反正,我也可以不要了他!”这一句话,是违心的话,初若说出口的时候,其中满是怨念,哪里有半分戾气。

“公主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很!”直接戳破,尚如师平静道。

“干你何事!”初若听着尚如师这一说,面色微怒道;心中同时亦是忍不住的想着,这本就是她和源光的事情,这个尚如师,身在局外,有什么资格在她这里指指点点的!

“一家不宁,则一国不宁。公主和摄政王的事,是国事,本相为了楚国的安宁,自然是要多担担心的。”源光那强词夺理的话,这一次,倒是好用了,尚如师如是道。

闻言,初若突然就轻笑出声,“国事?”

“国事。”尚如师笃定道。

“我的心里,一心一意的,就只装着他一个人;他的心,分成了多少,我在里面又是占了多少?”这句话,初若说得突兀,和尚如师此时说的话,根本就是不搭边的,可是她就是想说出来,想一吐为快。

这话可就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了,尚如师听着初若这般花,脸色变了变,这情情爱爱,当真是麻烦的很!

“怎么,不说话了?你也不知道,我在他的心里面,到底有多少的分量对吧!他的心啊,装着的是山河一片,我不过就是他那山河之中,最是红艳的一点。”这话纯属就是自暴自弃的,初若就是想说一说而已,可是这说着无心,听着可不一样就是无意的了!

“公主,这意思,是想要毁去了这楚国山河?”当即,尚如师凝重道。

初若:“……”

这还能不能好好的交流了?

初若一听尚如师的话,眼神之中流露出了鄙弃之色,赤裸裸的鄙弃。

“若是公主没有这个意思,自然是好的。”尚如师是看出来了初若的眼神意思了,当即,含笑道。

眼前人一派冷冷淡淡的样子,便是笑着也是疏离得很,端的是高深莫测的架子,说得却是没脑子的话。

初若看着尚如师,心中如实想

“你若是无事的话,就走吧,不要让我看到你,不然我生气起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这一句话,是危险,赤裸裸的威胁,连初若自己都听出来了,更不要说尚如师了。

“公主若是心中有怨气的话,臣下愿意一听;毕竟有些话一直憋着,终究是不好的。”尚如师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替人着想的姿态,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解开了公主和摄政王之间的龃龉,那就得对症下药,而要对症下药,那么必要的倾听是很需要的。

“你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来?”明刀明枪的走过,初若眯起眼睛,打量着尚如师,安静道。

“公主愿意说什么,臣下就听什么,毕竟,那便还有一个人真心急如焚的等着。”此时若是尚如师的手中有着扇子的话,他定然是要摇上三摇的。

虽说着公主殿下在听到摄政王的时候,面上流露出来的都是怒意一片,但是在其眼神里,却还是有那么一抹浅浅的眷念之色。

那一抹眷恋之色不是很明显,基本上很难察觉出来,但是有就好了。

“我遇到他晚了些,那些人是在我之前没错;可是既然他的心里有了我,那么就该思虑周全了,便是思虑不周全也无事,只要处理好了,也就可以了;可是……”为她们说话,就很不应该了!

初若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声音也是戛然而止,这尚如师正好听到了问题所在的时候,就……没有了,嗯,没有了?

“可是什么?”尚如师主动问道。

“可是摄政王替着那些女子说话,就是不应该了!”不是初若的声音,而是从后面响起的,刘庸的声音。

下意识的,尚如师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刘庸走了过来,方才的话就是他说出来的;眼角余光扫了眼初若,他发现,她好似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就是问题所在?

“刘太医,如何就知道公主的心思就是这般?”尚如师想了想,质疑道。

“怎么就不是了?昨夜的事情,拉上青裁一问,那就是这个理了!”刘庸很生气了,这尚如师居然敢质疑他的推论,这小子,是想下次生病的时候,自己给他多加几把巴豆是吧!

“刘太医好似深谙此道啊!”脑子一转,尚如师打起了刘庸的注意,若是让源光将要求他的事情,给了眼前这个老头子,好像也是不错的解决之道。

“收起来,收起来!你那鬼肠子,老头子我是不会上当的!”只看尚如师的脸色一变,刘庸连忙道:“公主可在这里呢!这他们两个人中间的事情,我一个上年岁的老头子有什么可掺和的!”

“公主,老臣说得,可是呢?”想了想,刘庸看着初若,认真道。

闻声,初若不言。.

“你来做什么。”默了默,初若看着刘庸道。

“微臣这是来给公主施针的,今日刚好就是施针的时候。”闻声,刘庸长叹了一声,这些个病人啊,就是一点都不知道自觉,还好,他是个仁心仁德的大夫,还记得施针的时间;不然若是靠着他们记着,啧啧啧,那不知道还会成什么事情了;还是这古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

“你就走吧。”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心思,初若看着刘庸,沉默道,语落,目光扫了眼尚如师,终究还是没有再说其他。

尚如师:“……”他这应该是没有说错什么话的吧!

……

“公主。”回寝殿的路上,刘庸突然神秘兮兮的开口。

“嗯?”懒得去看刘庸,初若回应得漫不经心。

“老臣觉得,这一次,就该给摄政王一个好好的教训,这十天半个月不是搭理摄政王都是应该的,这一年半载的,也不碍事。”小心翼翼开口,刘庸时刻的注意周边的情况。

初若:“……”

“老臣绝对是站在公主这一边的!”没有人,刘庸飞快而后果断道。

“你不是源光让来说和的。”沉默中,初若开口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不是,自然不是,老臣是公主这一边的人,老臣一直都是忠心公主的!公主在老臣心中的分量,摄政王远远不及。”这话笃定得就只差拍着胸脯保证道,刘庸巡视四周一样,再次确定没有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初若想了想,果断道。

“摄政王如此辜负公主的心,老臣觉得公主委屈,所以想着摄政王该好好的教训一番,不然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公主!”掏心掏肺的样子,刘庸说得已经就是只差对天起誓,表示自己对初若是忠心无二的。

刘庸突然就说出了这样子的话,初若心中虽然是疑惑,但是对于他开口说出的话,她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好好受教训一番!

“公主明白老臣的心意吧!”一只脚踏入了殿门内,刘庸问道。

闻声,初若从容的踏入了第二只脚,目光懒懒的扫冷眼刘庸,沉默不语。

而刘庸在初若那平静的面容中看出了自己的计谋得逞之色,当下,我们的老庸医很是欣慰了;心情痛快得很!

“说吧,源光之前,对你做了什么事情了。”脚步走到了里屋,初若转身坐在了茶几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道。

这说出来……会不会,不太好呢?刘庸听着初若的话,第一时间,脑子里面蹦出来的,就是这一句话。

刘庸不说,初若想了想,道:“是那次送药的时候?”好似就是从那次之后,她就很少看到了他了,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大抵源光做了手脚的。

“对,就是那一次,摄政王太狠心了,将臣酒窖里面的酒都充了国库了!”眼中满是心疼而又愤然之色,刘庸恨恨道。

初若:“……”

想着,便是觉得好笑,初若倒是没有想到,源光会有朝一日,会被这刘庸给坑了一把,这或许就叫做,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毕竟,她真的就打算照着他说的,去做了。

源光啊,就是该好好的受一受冷宫的滋味,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疼媳妇!

……

夜深。

初若方沐浴好,锦李拿着干燥的布,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她的湿发。

“公主那二十个女子,已经有十五个走了,如今宫里面剩下的五个,他们背后的主子死了,没人来领走。”细细的擦着初若的湿发,锦李想了想,低声说道。

闻声,初若依旧懒懒的闭着眼睛,不说话。

“所以,摄政王问,今夜,是否就可以见公主一面。”后面的话,才是重点,锦李飞快的说完之后,目光落在初若的脸上,细细打量。

呵,还剩下五个,就想来看我,做梦吧他!说好了全部,老娘就是要全部的!

“不见!”淡淡的语气,初若想也不想道,至于她心中的各种情绪翻涌全部都在眼睛里面,而眼睛,恰好,眼皮遮住了。

“公主,这……会不会让摄政王不开心?”颇为担忧道,锦李看着初若,手里的力气依旧是不轻不重的擦拭着。

他不高兴,我还就高兴了!老娘不高兴的时候,还少啊?

“那又如何?”懒洋洋的语气,初若说得丝毫不在意;本就是打定好了注意非得好好的晾一晾他的,哪里就会这样子轻易的解决了。

泥人都是还有三分性子的,更何况,她可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火气的大活人。

“嗯,那就听公主的,奴婢这就让人去打发了摄政王。”当即,锦李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了;不过这一句话,却也是直接的就告诉了初若,源光就在外面。

堂堂摄政王,如今在公主殿的门口等候着,就只能初若发话一句才能进去;想当初,这摄政王来公主殿,可是如何的威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锦李……”忽而,初若开口道。

“嗯,公主?”语气依旧平静一片,但是锦李的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的翻滚起来了,她想,或许,摄政王是有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