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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若是她若是知道了,怕也是没有这个胆子和自己一起做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是会成为自己的阻碍。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就断了这个可能。

面首这个东西,光是想想,她就已经很兴奋了!

“可是公主这是为什么呢?”锦李就不明白了,送一个人而已,自己也是可以的;“难道是公主不信任奴婢吗?”

后面的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锦李面色就有些沮丧难看了。

“自然不是,这是我的好丫头啊;有时候有些事情,就必须自己去做,其他人都是不可以的。”锦李的这个牛角尖钻的,初若都已经有些于心不忍了。

“我知道是为难你了,其实这事情,我去找源光说说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就是拉不下脸子去和他说罢了,凭什么事事,他都可以紧紧的抓着不放,我就只能一个人挨着受着。”语气转成了悲凉,初若的语气,有些哀怨了起来,面色中带上了愁意。

“青裁手中有一个出宫的令牌……”很小声道,锦李低垂眸眼。

嗯,青裁,令牌……很不错的答案。

“我知道了。”脸上了露出了欣慰的笑意,初若看着锦李,认真问道:“青裁,是不是一直都在公主殿守着?”

“嗯,最近都是的。”锦李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都快要淹没在嗓子里面了。

不过,初若到底还是听得很清楚了。

“锦李,明日源光上朝的时候,你装备好马车,然后让青裁到我的殿内来,之后的,我来就好了。”瞧着眼前的锦李,初若克制着自己的激动道。

“那公主可是会带上锦李吗?”眼睛挂在了初若的身上,锦李道。

这个问题,她是不打算带上青裁的,至于锦李……

“锦李有暗卫护着我就好了,你在公主殿等着我回来就是了。”毕竟她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大胆的,她不想牵连了锦李进来。

眼睛一下子就红成了一圈,锦李听着初若的话,整个人就如同是受委屈的小媳妇,就差落下眼泪珠子来了。

初若瞧着锦李的样子,真的就很想说一句,你很好,但是带不动!

秦安倒是没有想到,初若说要等一等,也就是等了一晚的时间。

次日一大早,初若等着源光上朝了,便携着秦安出了宫,应是有了青裁的令牌,倒也是方便的很;而此时,令牌的主人,正在公主殿面壁思过中,便是想通风报信,要做不了。

马车很慢,初若顾忌秦安肚子里面的孩子,便特意的让赶车的小太监慢一些,左右,也是才刚刚一大早而已,时间什么的,还是足够的。

“我们就先去你之前住着的院子看看胡里在不在。”初若看着秦安眼中满是雀跃之色,手紧紧的护着肚子,柔声道。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初若在这一瞬,忽然就有些领悟了。

“嗯,好。”温温顺顺的回应初若的话,秦安满心满眼的都是欢喜。

只是,有时候欢喜过甚,就如月满则亏一般;以前住的宅子扑了一个空,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烟火气,瞧起来倒是主人很久不在家了。

“不在啊。”上上下下的瞧了一遍,初若扫了眼站在大厅中间的秦安,道。

闻声,秦安安静的站在,目光低垂,两只手一直护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看你这样子,应该……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吧。”初若瞧着秦安的样子,琢磨了片刻,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当下,原本站得稳稳当当的秦安,不自觉的晃了晃身子。

开春了,天色亦是好得很,比如今日的艳阳,照得人心窝子都暖起来,只是……初若扫了眼不说话的秦安,她不是这样子。

“你这样子不说话,一味的闷在肚子里面,这孩子娇气,怕是会不要你的。”初若走近了些,瞧着秦安那不显怀的肚子,淡淡道;孕中的人,切忌多思多虑,不然不足以保养骨血。

“我……”闻言便是心慌,秦安低垂着的脑袋抬起来,瞧着初若,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之后,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你不用说其他的,带路就是了。”伸手,拉住了秦安的手,初若身子一转,朝前走去,语气淡淡的,好似真的不在意她到底说不说话。

当即,秦安不语,只是安静的走正着。

……

“原来,天亮之后的花街,也安静得和住宅一般。”初若下了马车,扫了眼四周都安安静静的开着小门的花楼,开口便是这一句话。

“花街柳巷的,最是好看的时候,自然也就是夜色满满的时候。”秦安听着初若的这句话,低声叹出了这一局,只是多少有些怨妇的情绪在其中。

毕竟,自家的男人,在花楼里面睡了一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若是等一下,你看到了不该看的,我觉得,打一顿才是出气的。你觉得呢?”初若跟着秦安的脚步,从容道。

一旁,秦安淡然无语。

两人的脚步在春风得意楼停下了,初若瞧了一样,在这白日之中,这楼看起来比前面的那些还要气派得很。

“这个花楼,他常来。”初若眯起眼睛,开口问道。

“之前的时候,我打听过,他只来这个花楼。”声音略微有些苦涩,秦安扫了眼初若道:“这污秽之地,公主还是莫要踏入了,妾身自己去寻他,便是了。”

“我本来就是想瞧一瞧的。”初若先走一步道,目光直溜溜的瞧着里面;可在踏入一步,就被突然袭来的粉纱给迎面打来,同时还携带一股子脂粉味。

这花楼,最是不缺的味道,就是脂粉味,还浓烈得很,当即惹得初若打了一个喷嚏。

瞬间,花楼里面的小厮被初若的喷嚏声引来,连带着,不知道躲在何处的暗卫也一股脑的出来了。

秦安站在初若的身后,而最前面的位置,是一群小厮和暗卫对视的场面;花楼里面的嬷嬷揉着眼睛,扭着腰肢的出来,开口说话的时候,那语气里面都是满满的疲惫之色,毕竟做的都是晚上的皮肉生意,迎来送往的,一个晚上都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精力,只能靠着白日的时光,好好的休息休息,勉强打足了晚上的精神。

“这两位小姐,不知道,嬷嬷这里可是有你们要寻的人?”干这一行的,看的也是多了,嬷嬷子懒懒的一瞧两人,多半就猜测道了,估摸是知道了自己的情郎在这里寻花问柳,如今一大早的,来抓人了。

“胡里在什么房间。”秦安这一次倒是主动得很,只一听嬷嬷的话,当下直接就问了出来。

胡里这个名字,嬷嬷还是知道的,毕竟大家做的都是差不多同一行的声音,只是手底下的人不同而已;当即,嬷嬷提起了一些精神打量着说话的秦安,道:“姑娘,寻胡老板,可是胡老板什么人啊?”他怎么就不知道,这胡里,还有夫人的?

“我要知道,他如今在什么地方!”秦安看着嬷嬷,重复道。

“在素玉的房间呢。”嬷嬷瞧着秦安的脾气,当下也就不多问了;直接就说了出来,也是嬷嬷眼睛毒辣,打眼一看两人身上那衣裳样子,比官家小姐还要精贵,怕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什么,这皇亲国戚要是恼起来,她这生意还做不做的啊!

当即,秦安的眉头拧结了起来。

初若瞧了眼秦安的这模样,想了想,道:“这是你知道的,他老相好?”

秦安听着初若的话,一颗心紧紧的揪着,想回答也说不出声音来,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弃妇的样子。

“好了好了,不说就是了,既然你知道,那你就去捉奸啊!”飞快道,初若稍微挪动了一步,示意让出位置让秦安先走的意思。

秦安看着初若的举动,也不多数说其他的废话,踩着你楼梯就一副熟门熟路的走了去。

还真是知道啊!

初若看着秦安的背影,心中一阵嘀咕道,同时又想到了等一下可能会发生的声音,不禁笑了起来。

忽而,初若有些好奇起来,若是秦安看到了心痛的一幕,会如何?

撒泼打滚,还是黯然离去?

若是后者的话,那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看头了,同时也应了那一句,烂泥扶不上墙,她方才都已经给出一招了,打一顿;当然如果是前者的话,那就有好戏看了,而且,她的二十个面首基本上也就已经到手了。

如此想着,初若连忙就跟上了秦安的脚步。

吱呀一声,门就被推开了,迎面而来的腥麝气息,经事的都知道,那是个什么意思。

秦安站着门口,一时不敢踏入了。

倒是床榻上的人被她给惊动了,探出头的是个女子,小家碧玉的,尤其那一双眸眼,瞧着倒是有些可怜之色。

“你们是?”女子看着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女子,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哪家的夫人来抓奸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陪着的是胡爷,这胡爷是没有家室的;故而脑子一转,女子便也认定了她们该是寻错了。

“你是素玉?”秦安是呆住了,没有用的了,初若便站了起来,看着那睡眼朦胧的女子道。

“是……是啊。”名字都念出来了,怕是没有错的了,可是……素玉瞧着初若身上的衣裳料子,不是寻常人家穿戴得起的,一时心中有些发慌,毕竟昨夜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才哄了胡爷给自己赎身的,若是被这说话的女子给搅浑了。

想着,素玉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暗色。

初若是没有错过那素玉的神情,嘴角也不掩饰的勾起了凉薄笑意,“我说,你的主意打错了。”

素玉连忙从床榻起来,身上衣裳穿戴不整的,昨夜的痕迹,赤裸的入了两人的眼;当即,素玉跪地道:“妹妹见过二位姐姐。”

这般慎重……

秦安看着素玉这模样,心中自嘲一声,“他要迎你入门了?”

这般直接的秦安,倒是初若都有些不习惯;更不要说那跪着的素玉了。

“是……是的。”素玉回复得有些磕磕碰碰的,但是好歹也是说出口了。

心底突然就跟扎了一根刺般,难受得很,秦安面上虽然没有表情流露出来,可是那握紧的手,早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思;也罢……

她想,或许真的就是她自己福薄,这……怨不得谁;不是她的,她本来就不应该强求的。

“无事了,公主我们走吧。”秦安收起了自己的所有的心思,还没有开始敲鼓,便已经退缩道。

就这样子?

初若听着秦安的话,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这个,她可不答应!

“秦安,你就这般的懦弱!”语气有些严厉了起来,初若看着秦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本就是我的命,也就是我一时糊涂了……”闻言,秦安愣了愣,而后压抑着嗓子里面的哭音道。

再说这地上的素玉,只听到秦安说出了‘公主’二字的时候,直接就愣住了;而床榻之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到初若说出了那两字的时候;瞬间,胡里清醒了。

床榻上的男人撑着床榻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素玉,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第一眼,他就先看到了秦安。

“小安……”男人努力的睁大的眼睛,试图让自己看清楚一些。

“看,醒过来了!”闻声,初若扫了眼,而后对着秦安道。

彼时,胡里看到了秦安身旁的初若,面色突然便是一沉;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一样,整个人周身的气息都是冷的。

“你来做什么。”语气,瞬间就和刚才不一样了,紧接着又道:“怎么,这一次,选了这个女人送给我。”

“住口!”当即,秦安的声音暴怒而起。

意外的,胡里看着生气的秦安愣了愣,但是很快的,他的脸色恢复成了刚才的冷情,“上一次,你送了女人到了家里面还不够,这一次,还亲自的送到这里来……”

好似知道了什么,初若听着那胡里的话,脑子一个联想,有什么东西就浮出水面了。

一旁,秦安红了脸,想争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争执。

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我们走吧。”久久,秦安不愿多说其他,扯了扯初若的袖子,低声道;那委委屈屈的样子,活脱脱就像是小媳妇受了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