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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良人便是近日惹恼了我,所以,我才需要你的二十个小倌,好让我的良人知道知道,我这个人啊,也不是非他不可的。”初若说得漫不经心的,心中早已经是算盘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

那个气了自己的人,哪里就可以这么好过了!

胡里听着初若的话,倒是发愣了一会,心中疑惑,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家的小姐,行为如此大胆;转而又瞧了眼怀中的秦安,忽而脑子里面闪过了一道白光,隐隐约约的察觉出来了什么。

“小安是被带进宫里面的,但是同行的有二十个女子;如今,你将小安带出来,交给了我,还要二十个男子……姑娘的身份,或许,我该唤你一声公主,才是妥当的吧!”一字一句,胡里看着初若,细细道来,眼睛不自觉的眯起。

“其实,你的脑子是有点慢的。”左手支着脑袋,右手食指瞧着桌面,初若懒懒道,嘴角勾着笑意,重复着自己的需求道:“二十个人,我今日就要带走,之后,便是我不要他们了,也会好生的将他们安顿好的,你觉得呢?”

初若的这话听起来好像是询问,但是那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你要什么样子的?”怀中人太过于真切,真切到他可以用所有的一切去交换,二十个人换一个秦安,胡里觉得,很值得。

“这个我要自己挑,毕竟,还是要朝夕相处的,怎么也得选几个顺心如意的不是。”欢喜之色,便是不看脸,听着那声音都可以清楚了。

胡里倒是真的看不清这些皇亲国戚了,无事就要做这些争风吃醋的小把戏,这不就是闲得发慌吗?

可是,这在初若的眼中,却不是闲得发慌,而是顶顶重要的事情;源光和楚国的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他的身上不仅仅只是担负了楚国安危,同时还担负着楚子嗣重担,可是她……

即使是此时此刻,他可以只有她一个人,可是日后的朝堂权势上,他会不会无奈妥协?会不会也让自己无奈妥协?

所以,这适当的预防针是必须的,源光他必须清楚自己的心思,此生此生,他既然认定了自己的一个人,那么就只能是自己一个人了。

“好,我带你去。”胡里的声音,郑重落下。

……

二十辆车,如那日带着源光府内二十个女子一样,初若的身后,此时又是二十辆车,只是这里面坐着的,不在是美人,而是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少年郎。

帝都内,所有人再次看着二十辆马车的场景,很自觉的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事情;可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啊!

这二十辆马车,都是从花街里面走出来的,这……

这一次,没有禁卫军来迎接了,但是风言风语比之之前,更甚了;初若坐在车内,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她想,源光这个时候,应该是知道了。

只是,初若的笑意在到了宫门的时候,却凝住了。

“摄政王说了,除了公主的马车,其余马车一缕都不可以进入!”门口,一副老实模样的禁卫军振振有词道。

“除了公主马车,谁都不可以?”初若掀开了车帘子,半眯着眼睛看着宫门门口的禁卫军。

“是的公主!”憨厚得不行的禁卫军大声道。

好一会,初若瞧着那禁卫军,突然就笑了;源光啊源光,你有张良计,难道我就没有过墙梯吗?

“既然如此,那……你去把前五辆马车里面的人,都接下来吧!”初若下车,扫了眼车夫,从而不迫打道。

车夫心中很委屈,他知道眼前的公主殿下是在烧火玩,可是他不能阻止,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火烧到自己的身上,其实他很想今日不是公主殿下的车夫的……

面上却和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车夫沉默的迈开了自己的脚步,按着初若的吩咐去做了,眨眼间,五个柔弱不堪的男人,就已经来到了第一辆马车的前面了。

“你们都上去吧,过了宫门之后下车,然后你再把车赶出来,五人一队的接进去。”初若扫了眼小倌,有看了眼车夫,吩咐道;语落,整个人就先后后退了几步。

此时,天色已经是日渐黄昏了,这朝臣们也是都散得差不多了的,但是,这差不多之中,是不包含着尚如师的。

初若的马车和尚如师的马车擦肩而过,他在车内瞧见了门口的公主殿下;嗯,表情看起来尚且不错的公主殿下。

“公主。”尚如师让车夫停在了一旁,而后从从容容的走到了初若的身旁,眼角余光不忘扫了眼那后面浩浩荡荡的二十辆马车。

其实,尚如师不是正好要出宫的,只是宫内有一个人,听见了暗卫的禀报,正黑着脸,他想了想,到底还是害怕,所以逃出来了。

“相国大人还在啊!”初若扫了眼来人,懒洋洋道;自从寻了这二十人之后,她的心情难得的大好,便是这尚如师瞧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厌恶了。

“公主心情不错。”尚如师察觉着初若的态度,想了想道;转而又想起宫里面的那位,嗯,狂风暴雨,也是差不多的了。

“寻了二十个可心的人,自然心情是不错的。”初若说得直接,也不掩饰,更何况,她就不相信了,今日自己的所作所为,这尚如师会不知道。

顿了顿,初若挑眉,玩味的瞧着尚如师道:“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嗯……这些废话?”

“臣只是好奇,为何公主会有如此,雄心壮志。”目光再次看了眼那二十辆车,尚如师含笑道。

“怎么,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难道就只能你们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要从一而终吗?”轻佻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初若的这一段话听起来,四个字足以概括:大逆不道!

可是,偏生尚如师这听着听着,还觉得,甚是有道理;可是就是再有道理,他也不敢说出口,不然若是让那宫里面的人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了。

“这楚国上上下下,也就只有公主敢如此和摄政王,嗯,玩乐。”把握着自己的措辞,尚如师看着初若,安然道。

“你看得下去?”闻言,初若心思一转,无由来的问出了这一件事情。

呵,如何看不下?又不是自家的小媳妇闹事了!这源光如今脑袋都疼了,他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看好戏的成分在的;但是吧,这话不能明说出来啊!

“这是公主和摄政王之间的家务事,臣等这些外人,不好评论。”置身事外道,尚如师一两句话,便将自己的立场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话里话外也就是一个意思,这两个小夫妻的事情,他们这些外人,就看看。

来回的马车走了第二次,尚如师瞧着那上车的小厮,那模样,倒是一等一的好,只是,越看,他嘴角的笑意就越是明显了。

“你很开心。”当下,初若扫了眼尚如师,直言道。

“微臣只是想,公主寻了如此多的人,怕是明日的早朝可以不用上了。”尚如师的眼底浮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道,他想,今夜,怕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国相大人可知道……”初若瞧着尚如师的样子,开口道,只是话说到了一半就停下了。

“嗯?”闻声,尚如师询问道。

“你笑得很猥琐。”撇头看着尚如师,初若诚实道。

尚如师:“……”

……

天色不早,也已经深了;但是公主殿依旧是灯火辉煌。

殿内,里屋。

拨弄着案上的香料,初若瞧了眼已经一派排排坐做好的小倌,当即便放下了手中的器物,手支着脑袋一弯,道:“你们手中都有那么擅长的乐器,那么若是我哼唱一字,你们可是能给我谱出来?”

“大约,是可以的。”抱着琵琶的男子在许久之后,才替着其他十九位开了口。

“你倒是主动。”闻声,初若多瞧了眼抱着琵琶的男子,好似上了心一般,道:“你唤什么名字?”

“奴唤作慕色。”抱着琵琶的男子猜不透初若的心思,但是却又不得不回答,而这一次的回答,明显就有些慌张了,不是刚才那么的镇定。

“慕色,你抬头,看看我。”初若瞧着了一会,嘴角一勾,笑得妖娆道。

明显甚至便是一僵,而后就听到了颤抖的声音响起,道:“奴身份卑微,不敢……不敢直视君颜。”

“不敢拒绝?却敢说出来,你难道不知道,犯忌讳了吗?”初若不知道有没有所谓的忌讳,毕竟这一句话,不过就是她随后说说的;然后她就看着那慕色,更加的慌张了,然后踟蹰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抬起头,便见她妖妖娆娆的笑着。

“我很丑?”轻轻道,初若微眯起眼睛。

“不,很美。”慕色不敢离开初若的脸,只一听她的话,便努力的摇头道。

“那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了!”明显就是故意的挑逗,初若说得慢,眼底流露出了魅色,好似要勾魂摄魄的狐狸精一样。

可是否会勾魂摄魄,嗯,这一点,想来也就是自由摄政王知道了;而此时摄政王正在御书房里面生着闷气了,挣扎着,到底要不要来这公主殿,或者说,来了之后,会不会被赶走。

嗯,这个问题,很值得思考。

“你过来。”初若招手,瞧着那抱着琵琶的男子,缓缓道。

一旁,锦李瞧着,那手都快要自己的衣角扯出洞来了。

慕色不敢迟疑,小心的站起来,而后小心的走到初若的身侧,一动不动,好似惊弓之鸟一般。

“你做我对面吧。”初若扫了眼对面的位置,从容道,语气之中是不容抗拒之色。

“是……”小声的答道,慕色垫着脚尖,走到了初若的对面的位置坐下,整个人更加谨慎起来了。

“你怕什么,左右,你犯错了,我也不会拿你如何,你到底是我挑出来了的人,还是很可心的。”这般调戏的话,让人恍惚一听还以为是个老手呢!可是初若却明白得很,没见过猪跑,难不成还没有见过猪肉吗?她好歹之前也是看过电视剧的人!

“谢、谢公主恩惠。”慕色想了想,低声道。

“我的恩惠,还没有来,你到时候再谢,也不迟啊。”悠悠的声音,如同久经风月之中的人,缠绵而又婉转。

衣角彻底被锦李扯出了一个洞来了,这……公主是什么了?这不过就是才出去一天,这性子怎么就变了啊?她想,摄政王肯定是会知道的,肯定是会恼怒,肯定……是要翻天了;公主若是在这样子下去的话,日子肯定是没法过的了啊!

当然,也正如锦李心中所想,原本还在书房犹豫的某人,如今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了。

这还翻天了不成!自己娇养出来的小媳妇,还能给其他人给占了去!

“我开始唱了,你们记得跟上我的调子。”初若收回了看慕色的眸光,转而看着冒出丝丝缕缕青烟的雕花炉,从容道。

“嗯。”慕色道。

“那年长街春意正浓,策马同游烟雨如梦,檐下躲雨,望进一双深邃眼瞳,宛如华山夹着细雪的微风,雨丝微凉,风吹过暗香朦胧,一时心头悸动似你温柔剑锋,过处翩若惊鸿,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一笔一画斟酌着奉送……”

曲子还未唱完,门砰的一声就直接被推开了,打断了殿内的靡靡之音。

是时,初若的眼底勾起了笑意,眸光懒懒的看向了从外屋走到里屋的人,然后听着一屋子人跪地的声音,请安的声音,她道:“贵客上门,不知何事?”

不知何事?

源光听着初若的这一句话,整个人就差气出血来了,可是想了想,却又不敢轻易和眼前人闹出脾气来,他心中知道,她这是故意气他的,然后,他很上勾的生气了。

“自然有事。”瞧着初若的眼睛,源光说得认真道,而后脚步一迈,走到了初若旁边的位置坐了下去。

“哦?”淡然的声音响起,初若一派漫不经心。

“为夫的药,落在了夫人这里,今日特意来向夫人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初若,就差整个人贴过去了,源光凝眸道。

闻声便是一笑,初若打趣道:“摄政王,我这里又不是什么医馆,你该去寻的是刘庸,而不是我。”

“为夫在夫人这里得了相思病,难道不是应该在夫人这里取一颗相思药吗?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