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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日后是要离开这个王宫的,所以现在若是知道越多的王宫秘闻,那到时候,自己要离开,也不是那么的容易的。

“盛初若,本王要给你的。你只能接受!”源光觉得,眼前的盛初若真的是冥顽不灵!

他都给了她如此大的权利了,可是她居然还不领情!

简直就是气死他人了!

“源光,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你让我知道这么多,是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吗!”有些生气了,初若的说话的语气,渐渐的有些带刺。

“只有你在本王身边一日,就不会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说得信誓旦旦,源光眼睛都不眨一下。

闻言,初若只觉恼得紧。

她不想在于源光说一句话了,半句也不想说了。

不想在多言一句,初若努力的想要将自己的手从源光的掌心中挣脱出来,可是奈何他的力气着实不是盖的;无论她如何的挣扎,手臂就是被他死死的拽着。

孙渐浓看着烟枪好似斗气的两个人,一脸的尴尬;而尚如师瞧着,倒是觉得有意思得紧。

以往,他认识的源光,可不是这般模样的……

这还真的有趣得紧呢!

“我就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个世人眼中的懦弱公主,难道就这样子很难吗!”压抑着自己的怒意,初若看着源光,认真道:“你不要一厢情愿的强迫其他人好嘛!”

初若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只觉得自己脑门上的火一直蹭蹭蹭的往上冒,说话也渐渐有些口无遮拦起来。

“罢了,摄政王,还是让公主歇息一下吧!这些日子,公主亦是不容易的。”孙渐浓开了口,站在了初若的那一边,替她做着顺水人情,对着源光道。

孙渐浓倒也不是随意开口的,而是刻意的;之前的时候,因为摄政王的事情,他针锋相对于她,甚至还警告于她!

可是之后的不久,源光清醒了;他隐约明白了一些,与摄政王一事上,是他多疑了。

眸子中的神色闪了闪,初若听着孙渐浓替着自己说话,微微一愣,随后便是一脸沉默;当下也不会理会源光再开口说什么,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此时,她没有想通,孙渐浓是看自己一直如此的坚持,所以才替自己说话;故而错误的认为了,他这是在报复那日她赶他走的事情。

嫌隙,误会,由此而生。

“老臣也退下。”刘庸瞧着初若的脚步都快迈出公主殿了,当下说得飞快,而后整个人便朝着她跑去。

源光的全部目光都落在了初若的身上,瞧着她一步三步的走着,当下沉声开口,“莫要走远了!”

“嗯,明白。”随口回答,初若不知道为何,心中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了,口口声声的说要与你自己一起,现在臣子才开口要赶走他,他便同意了……

古往今来,女子,哪里就比得上江山万里?

还好,还好,她没有沉溺其中;初若心中庆幸道。

有些入夏的天气,倒也还是有点凉爽的,迎面而来的风,微微还带写春寒,洋洋洒洒的,带起了三千青丝,当即,初若抖了抖。

“公主,可是身子不舒服?”跟在初若身后的刘庸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到了她抖了抖身子,当下发挥着自己的本分,上前问候。

不听到声音,不见到,初若倒也还没有想起要将刘庸揍一顿的心思,如今两样都齐了,她的恼意便蹭蹭蹭的上升了不知道几个度。

“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眯起了眼睛,初若打量着刘庸,一脸的冷色。

这……这怎么这样子啊!

刘庸只一看初若的神情,整个人就微微一愣,而后心就是一阵一阵的疼。

“公主……老臣,老臣只是路过,老臣尚且有事!”当即,刘庸说得飞快,心中的小人也早已经倒退好几十步。

“如此,想来青裁那找来的好酒,倒是可以喂喂水池子里的鱼了……”初若的话尚且还未说完,一旁的刘庸便已经是一脸的肝疼之色。

“公主,你将老臣扔进水池子,酒给我!”打断了初若的话,刘庸说得飞快。

“哦?”侧目,初若眉头轻佻,眼中打着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笑意。

不对了不对了,一定有事情,还是不好的事情!

刘庸瞧着初若的模样,整个人都有种风中颤抖的感觉,他觉得,他一个老头子,四十多年来的高尚情操,会栽在眼前这个女子手中。

“不干,不干!”初若还未开口,刘庸便已经先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个时候,他一定要坚定,不能摇摆,千万不可以!

眼中划过了一抹失落,嘴角亦是苦笑浅浅,初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再看着刘庸,只极目远眺,周身的气息,忽而便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苦死了,苦死了!

刘庸瞧着初若的变化,整个人更加的不好了,张扬的一个人,就成一朵花一样的快速凋谢……此时,刘庸尚且不知道初若肚中的三十六计之苦肉计;而她此时的情绪正是在完美的演绎着苦肉计。

后来,待到刘庸偶然瞧见了这苦肉计,忽而联想到了今日,那简直就是一个呼气都疼啊!

不过,这自然是后话。

“我从来就没有任何的选择,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选择的机会,他们不曾问过我一句要或不要,这一路走来,到底多苦,他们从未为我想过。”初若的声音,有些低沉,好似深谷中的风,一声声,一阵阵,带着悲凉。

又好似那三更时分,五更雨,滴滴点点,到天明;让人惆怅。

旁边,刘庸的后背猛然僵直,眼中晕染着一种莫名的情绪,那是情伤。

记忆中,曾经有那么一个风华正好的少女,说着恍惚一样的话,遥远而来,模模糊糊的带着哭意,“你从来都不问我,不问我,到底我愿不愿意,你总是这样子,你……为何你不问我一句,到底喜不喜欢?”哽咽了一声,“你就怎么讨厌我,这么想我走吗?好,那我走,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女子的声音,一腔恨意。

然后……就没有了,女子的模样,渐渐的看不清,最后不见了。

恍然回神,刘庸惊得后背一身的冷汗,苦涩在舌尖萦绕。

初若没有注意的刘庸的声音,也不知道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当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的时候,便见到了刘庸那有些灰白的脸,整个人没了精神。

这?是怎么了?

初若瞧着刘庸的神情,倒是有些愣住了,她有点不相信,是自己刚才的话,才让他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你怎么了?”当下,初若询问道。

刘庸想笑说无事,可是嘴角却重如千斤,如何都提不起,当下只摇头,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喑哑,道:“无事……”

这哪里是无事!

初若听着刘庸的声音,没有一下子就皱起了;沉默了片刻,她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人心头上的伤口,哪里就是可以轻易见人的?

见一次,那可是要忍受翻出血肉的疼。

“其实,摄政王,待你是极好的。”忽而,刘庸开口道。

初若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片刻,道::“再好,不是我想要的,那便不算好。”

眼中的瞳孔忽的一缩,刘庸听着初若的话,如遭雷劈,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失了神。

再好,不是想要的,就不是好的……

心中盘绕着初若的话,他的心便是一阵一阵的疼着,那脑海中的不可见的黑暗,似要挣脱一般,一下一下的扯动着心。

这次,刘庸的所有神情,初若都看了个全。

心中思忖了许久,她看着他,声音有些不确定,道:“你是在后悔吗?”

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死白,刘庸猛地抬头,诧异的看着初若,满脸尽是慌张;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老小孩子模样!

眼底将刘庸的神情变化收入眼底,初若抿唇不语。

“老臣,老臣身体不适,告退了……”刘庸说得慌张,也不等初若开口说什么,跌跌撞撞的走了,走得也甚是慌张。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触碰,一碰,就扯皮拉骨带着血。

初若看着刘庸的背影,沉默了许久,也不再做多想,目光落在了远处的天上几处极薄的云,有的白得像新摘的棉花,有的微红似美妇人脸上的醉酡的颜色。

脚步随意的走着,也不知道如何的,便走出了公主殿。

初若此时站在一处阁楼,目光所及之处,是如蚂蚁一样的黑点,她看不出,哪里到底是什么地府,她想,或许日后,那便是她想去的地方。

“若儿……”声音中是浓浓的思念,带着说不尽的情意,在初若的耳畔炸开。

眉头一紧,初若随着声音看过去,入目便是季无眠的脸。

当下,她的心一沉!

“放肆!见到本公主,还不跪下!”瞬间,气势全开,初若冷冷的瞧着季无眠,说得冷静。

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全是悲伤,季无眠看着初若,那眸光,极尽缠绵。

瞬间,初若只觉得甚是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全部都冒出来了。

压住了自己忍不住想要颤抖的想法,初若抿唇,脸上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

“若儿,当日,我不是故意不赴约的,是摄政王,摄政王派人阻拦了我,一切都是他,若儿,你莫要被摄政王耍的把戏给迷糊了!”说着,季无眠便欺身上前,想要抓住初若的手。

“放肆!”这一次,比刚才的一声还要尖锐,初若眼中满是戒备之色,眼底是冷冷杀意,“季无眠,你若是真的想去黄泉走一遭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难以置信的倒退了一步,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抖,季无眠一脸神伤。

瞧着季无眠的盛情,初若稍稍的缓了一口气,当即不想多说的转身,这个时候,她还是早点离开才是!

她可是还记得,源光说起季无眠时候,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要是被他知道的话,那可就不妙了!

这个王宫,随处都是他眼线,说不定,他现在就知道,自己和季无眠纠缠在一起了。

一想到这里,初若的头就忍不住的疼,这个本尊,怎么还是一个招桃花的体质,尤其是招烂桃花。

烦人,当真烦人!

短短的时间,初若的心中已经是各种想法都有了,偏生的要下楼梯的路被季无眠给挡住,当下,初若带着命令口吻道:“本公主要离开。”

闻声,季无眠没有再看初若,低垂着脑袋,声音有些破碎,道:“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无法拒绝你说的话的……”

轻轻浅浅的声音,如同丝线,一点一点的将人给束缚住了。

初若沉默的站在了原地。

她是想走的,可是不知道为何,脚步就是迈不开。明明她的思绪还是很清楚,可是却好像无法控制这个身体了……

她慌了,一瞬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寒意,从脚底板一直窜到了天灵盖。

“无眠哥哥……”初若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口中发出了声音,她想阻止,想闭口,可是如何都使不上力。

垂眉的季无眠听着突然响起的声音,当即猛然抬头,眼中有着说不尽的欢喜之色,激动得嘴角都是颤抖的笑意。

“若儿……”带着试探的声音,季无眠说得小心翼翼,好似不敢确定一般。

不……不要……不要点头!

初若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可是就是如何都阻止不了,就像是现在,明明她不想作出任何的回应,可是却不自觉的点了头。

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她现在无法控住自己的一举,但是怎么样也要控制自己的一动。

隐约间,初若好似想通了什么,瞬间,寒意从心而起;她有些不敢想,可是除了这个理由,她是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了——本尊没死,只是沉睡状态,只要出现可以刺激她的东西,比如眼前的季无眠;那么她就苏醒,就会渐渐……控制这个身体……

本尊出现,那她……会如何?

初若有些不敢想象,脸色的表情越发的凝重。

于是,季无眠便看到了,初若一脸的狰狞。

心中有着疑惑,季无眠试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眼前的人没有拒绝,当即,他直接握住了初若的手,眼中,满是热泪。

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初若不知道到底季无眠是眼泪是鳄鱼的眼泪,还是真心实意的心泪,她只知道,自己的手控制不住的也握紧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