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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压迫感,着实不好,让她的心窝,莫名的有些悸动;他不知道她一直在压抑着心头的感觉。

闻声,源光一个翻身,离开了初若,同时还拿起了一旁的锦被,盖在了她的神情,沉稳道:“睡吧。”

心再次狠狠一跳,初若死死的抓着身上的锦被,呼吸渐渐有些不稳,整个人就如同虾子一般,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全身的滚烫烫的。

源光只看到初若那火辣辣的脸,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声音透着急切,道:“你怎么了?”

“没,没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思考,源光一开口,初若马上就接口。

初若的反应,令得源光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不过片刻,他仿佛知道了什么,眼中出现了星星点点笑意,呵气般的,在初若的耳畔道:“你想要本王了,是吧!”

耳根红得都快要滴血了,初若顿时就炸毛了,强撑道:“没有!”

两个字,说得牵强。

嘴角勾起了笑意,源光道:“真的?”

“就是!”咬牙切齿道,初若就差将身上的锦被给撕了。

心扑通扑通的跳着,那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耳畔发出巨响,初若有些懊恼,有些羞耻,怎么自己就这么的饥渴难耐,难道是真的想要男人了?

这个念头才一蹦出,初若马上就摇头否定了,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子的!

源光将初若的所有表情都看在了眼底,嘴角处,有着私笑非笑的暧昧;目光流连在初若的周身。

“你……你看什么……”紧张到了吞口水,初若看着源光的模样,道。

“你还是这般模样好看!”好似情话般的呢喃,源光道。

一种火气喷气般的热令初若一下子沉默了,下意识的,她扯过了身上的锦被,然后将身子往里面缩了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最后是连眼睛都没有了,整个人直接就裹成了一个不透气的团子。

嘴角的笑意是再也掩饰不住了,源光的嘴角上扬到了极致,他看着她,莫名欢喜。

爱情,本就是这般模样的,见时欢喜,别是忧。

“今夜,你也是累了,好好睡吧。”缓缓的声音,如同夏夜流淌过的了冰凉溪水,让人一下子就放下了所有的疲惫,恨不得与水共欢。

锦被之内,初若莫名的心动,不过这感觉转瞬即逝,她尚且未察觉出,便已经消失不见;转而袭来的便是浓浓的倦意。

源光不说,初若倒也是可以强撑一下,可是如今他说了,她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她挣扎不了,也不想挣扎了,直接一头倒下去,睡着了。

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床上的人便睡得极熟了,源光听着锦被内传出的平缓呼吸,当即抬起手,轻轻的将那人身上的锦被扯下了许多,直将整个人脑袋都露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刚才羞的,还是闷的,她的脸透着粉粉的红晕,如同落日时候的云霞,好看的紧。

……

方才清醒了一些,初若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是她这些时日里,睡得最是舒服的一个了。

“公主可醒了?”初若正开心的猫着腰,身旁突然就多出了一个声音。

当即一个激灵,初若有种被惊吓般的看了过去,入目便是那熟悉的婢女,之后,便是一众低眉婢女,扫视四周,依旧是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公主是寻摄政王吗?”熟悉的婢女从容的问着,平缓的声音,从从容容。

婢女不说,初若倒是没有反应过来,如今一说,她整个人就如坠冰窟,她什么时候这么在意源光了?

莫名的,心中升起了恼意,初若快速的否定道:“没有。”

她的话说得极快,倒是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错觉;旁侧的婢女听得明白,但是瞧着初若的模样,便不再多言。

“摄政王去上早朝的,临走时,说不要惊扰了公主,只叫奴婢等候着,只等公主醒了,伺候公主洗漱用膳。”温温柔柔的语气,婢女如实交代。

无端的,初若的心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尤其是在知道了源光的去向之后,尤为甚。

“我没想知道他去哪里了,你也不用同我说!”当即,初若严肃道,却更加显得欲盖弥彰了。

“是!”婢女顺从道,低眉垂眼的模样,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倒是初若,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着实有些大了,这简直就是给人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莫名的有些烦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初若沉默了许久,生了片刻的闷气,在婢女们的呼唤中,洗漱了一番,心情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却不想这安静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打破了。

“公主,这药见血封喉。”低声若蚊的声音,悠悠的入了耳。

彼时,初若正闭目眼神,任由乖巧的小婢女替自己涂着凤仙花汁,那声音,随着瓷盏的研磨声,突兀的传入她的耳畔。

瞬间,初若悠悠的睁开了眼,入目便安静研磨凤仙花汁的婢女,其余的,不远不近的一排排站着。

目光没有一丝犹豫,初若落到了那研磨的婢女身上,不言不语。

似乎察觉到了初若的反应,研磨的婢女,眉眼轻轻动了动,眸光不经意的扫了初若一眼,而后飞快的落到凤仙花汁上,那举动分明是示意。

心,砰的一跳;初若呼吸一滞,瞬间有一种被毒蛇爬到手中的恐惧之感,吓得她将手猛然一收,颤抖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你给我涂了什么毒药……”

银瓶乍破的寂静,旁侧站着的婢女听着初若突然发出的声音,一个个的猛的抬头,眼中惊慌。

初若白了脸,研磨凤仙花的婢女,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初若居然会说出来,一张小脸流露诧异之色。

“奴婢没有……公主……”婢女的表情从诧异到委屈,一步到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的错误。

气结了。

初若瞧着婢女的变化,眉头皱成了川字,心一下子就不舒畅了,她的表现,就好似是自己故意污蔑她一般。

“这是如何?”源光的声音,在这殿内突兀而起。

初若猛然看向了声音之处,源光以及他身后的人,落入眸中。

“这个人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派了,她在这些凤仙花汁中下了毒。”初若说得飞快,一手已经涂满的凤仙花汁的手,指着地上的婢女。

闻声,源光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而其身后的青裁、尚如师与孙渐浓,亦是沉默不语。

“你们不信我?”初若看着他们的反应,瞬间皱眉道。

“你说的,本王都信。”接过了初若的话尾,源光说得从容,落地有声,但他眼中的神情,自始至终,都平静得很。

这下子,便是初若如何想破脑袋,都看不明白了,“那你们……什么意思?”

“你们都退下吧。”一旁,青裁开了口,示意殿内的所有婢女都下去。

“是。”有条不紊的行礼退下,婢女们一个跟着一个的脚步离开。

“不可以,不可以让她走!”初若一看刚才那个给自己涂了凤仙花汁的婢女也要离开,当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神色紧张的落在了源光的身上,说得飞快,“现在让她走了,等一下,说不定就找不到她了!”

初若的神色,有些紧张了;源光瞧着她的模样,眼中忽而升起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但是极其的浅淡,基本无人瞧出。

只闻,源光道:“无妨。”

无妨?无妨你妹啊!

“我的手中还有毒,让她走了,怎么解毒!”说什么,初若都是不让婢女走的,一双手,抓着她的袖子死紧。

“本王给你解毒。”源光道。

“源光,你真的当你十项全能,什么都可以吗?毒什么的,你以为那么好玩的!”初若只觉得,源光根本就是在那性命开玩笑。

两人这厢你我不想让,身后的尚如师以及孙渐浓倒是看得意味绵长,眼底都多多少少有着玩味之色。

此时,初若没有发现尚如师两人的不同之处,若是发现了,估摸倒是可以看出一些门道来,但是遗憾的,她没有发现,故而还是死死的坚持着,道:“要是她走,等一下被杀了,那还怎么找出她背后的指使之人?你应该顺藤摸瓜,把公主殿的细作都一把扯出来的,不然的话,这样子的事情,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

话都不带喘气的,初若板着一张脸,给源光说教。

越听初若的话,源光身后的三人,便越是有些忍不住,谁曾想,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如今居然会老老实实的听着他人的说教,甚至,还听着甚是有滋有味。

“摄政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初若看着源光没有一点的反应,当下有一种力气全部都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的,有些恼人。

“本王听着,你说,本王爱听。”回味一般,源光道。

难得,她说了许多,都是为了自己;源光觉得,这些话,倒像是情话,让人听着,心中欢喜得紧。

初若:“……”

这人是没救了吧?

本就是在懊恼中的初若听着源光的话,脸一下子就拉得老长,心中莫名了又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那抓着婢女袖子的手,都已经气得有些颤抖了。

“青裁,一定不可以让她了,一定要问出她背后的主子是谁!”完全是不想理会源光了,初若将目光落到了青裁的身上,说得甚是认真。

闻声,青裁的面色有些不对劲的变化,一脸尴尬之色。

这下子,初若倒是反应过来了,青裁三人的神色,不对劲!

心一沉,初若眸眼微微眯起,眸光流连在青裁三人身上,脑子飞快的转动,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突然,她觉得,心有些慌。

只见,三人听着初若的面色,微微有些尴尬。

心,更加的沉重,仿佛落水的石子,一下子沉到了水底,初若那抓着婢女袖子的手,更加紧了三分。

“你们……”初若有些不确定,满脑子的乱麻,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神色不太好看,“瞒了我什么?”

“这凤仙花汁无毒。”青裁听着初若的话,迟钝的意识到了,有些不妙,但是她一直看着他,他也不好回答,想了许久,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寒意,从心而生。

初若听着青裁的话,眼睛睁得有些大,迟钝的反应过来了什么,眼角余光落在了那婢女的身上,只见那婢女的神色也是和青裁等,如出一辙的尴尬。

所以……她是被他们算计了?

“这局是你们设的?”顿了顿,不待他们答,初若继续道:“看着我被你们骗得团团乱撞,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她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寒意,原先那紧紧的抓着婢女袖子的手,也忽得一松;看的一旁的人,心猛然一紧。

她那忽然松开的手,好似一记重重的锤子,将在场的人,狠狠地砸了一下。

源光等人,不知道怎么的,忽而觉得,好似这个试探有些重了。

初若沉默的看着站在直接对立面的源光等人,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

她只觉得整个过程,好似笑话。

一旁,婢女瞧着自己的袖子不再被初若抓着,当下不敢多呆,快速的离开,脚步隐有急促。

“源光,看到我如此傻的样子,你是不是很开心?你们是不是很开心?”初若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甚是平静,平静到,没有任何的情绪在里面,顿了顿,“各位,可满意了?”

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源光瞧着初若和不冷不热的模样,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这若是放在以前,他脸上哪里会有任何情绪流露出来;如现在这般,让人一下子便猜透了情绪。

“公主,这些事情,原不是摄政王的本意,是微臣的意思。”尚如师站了起来,主动的承认道。

“重要吗?”几乎是接连而起的反问,初若淡淡的看着尚如师,模样成了那日对抗文武百官的冷漠模样。

孙渐浓是见识过初若这样子的神情的,心,一下子也不平静了。

“自然重要,毕竟公主若是要怪罪,也得找对人怪罪,不是吗?”尚如师,不紧不慢道,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说得恭敬而又认真。

找对人?

初若听着尚如师的话,心中的冷笑是一阵一阵的,渐渐的,冷笑从心底蔓延到了眉角眼梢,当下,所有人的都瞧见了她那眼中的嘲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