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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吼着说出了声音,锦桃的目光看着眼前一群黑衣人,表情哪里还有之前的女儿家的娇憨,眼底满是狠色。

“公主走!”就在锦桃的声音落下,锦李用一只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微微倾斜了些许,而后另外一只手抓着初若的手臂,飞快道。

看着眼前的锦桃锦李二人,初若的心中是百般复杂,此时此刻,她真的不知道,眼前的两个姐妹,到底是不是可信的!

可是如果不可信的话,为什么又要这般……

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初若身子一滚,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看着阻隔在黑衣人面前的锦桃,而后又扫了眼地上的锦李,转身跑出了几步,而后回头看着那一群的黑衣人,飞快道:“想杀我,就别和她们纠缠,免得到时候,让我跑了!”

初若是扯着嗓子喊的,故而,声音是有些大的,只见,那些黑衣人听着她的话,眉头便是一拧。

“公主走!”锦李在听着初若的话,从自己腰间的腰带中扯出了一把和锦桃一般无二的软剑,转头飞快道。

“杀!”黑衣人的中间一人扫了眼锦桃与锦李,直接下了命令,当即,另外一些黑衣人的刀直接朝着她们二人砍了去。

而那说话之人,却是借着这个空子,纵身一跃,朝着初若而去。

“回来!”在外侧的锦李看着那纵身一跃之人,当即手中的软剑,直接朝着他刺了过去。

竹楼外,初若看着欲要纵身而来的黑衣人,脚步下意识的后退,而就在眨眼的瞬间,她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纵身的黑衣人,直接就跌落在地,而他那握着刀的手,鲜血淋漓。

下意识的,初若看向了锦李,一脸的杀气,手起剑落的,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眼中就只有杀戮;目光几乎是主动的一扫,她看向了锦桃,是一样的神情。

除了震惊,初若的脸上再无其他的表情,这……哪里还是她平日看到的锦桃锦李……

她从不知道,原来,她们隐藏得是如此之深;便是出宫遇到行刺的那一次,她也没有见到她们二人这般能力。

“告诉你们的主子,小心他的项上人头!”不过就是几个呼吸间,一群黑衣人,就只剩下了一人,而那剩下的一人,早已经是灰头土脸的往后逃走,而锦桃的声音,便在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中,毫不客气的怒道。

夏日的风,总是徐徐而来,带着那竹叶的气味;却已经掩盖不住那刺鼻的血腥气。

若不是亲眼所见,若不是这一地的尸体是她看着一个一个倒下的,她还真的难以置信,会是一直带着她身边的婢女所杀。

“公主,可是受伤了?”锦李收起了自己的软剑,飞快的跑到了初若的面前,看着她那一脸的震惊之色,有些着急道。

“我……没事……”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初若看着自己面前的锦李,收回了自己的魂,目光下意识的扫了眼走过来的锦桃。

“我们不是故意欺瞒公主会杀人的事情的……”锦桃上前来,看着初若的神色,话不经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

她们二人均是一声的血气,从刚才那一场腥风血雨而来,身上的戾气依旧是浓烈得紧。

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我没事。你的伤,疼吗?”眼睛有些红,初若看着眼前的两人,千言万语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着锦李身上的伤,脚步一个走动,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那已经一后背的血,着急道:“快,快点去找那个少年郎……”

“是公主,奴婢这就去。”经初若这么一说,锦桃亦是飞快的回应,当即,转身便朝着竹林外面跑去。

只是才跑了两三步,便见一群手握刀剑的人跑了过来。

“你们……”锦桃的声音,变得阴沉无比,看着来人,谨慎问道。

闻声,初若与锦李同一时间的回头望去,入目,便是一群穿着寻常衣裳,手持刀剑的人。

“我们是爷吩咐埋伏四周,保护楚国帝姬的人。”当即,人群中一人快速的表明身份。

那人说得大声,初若亦是听得清楚,可便是听得清楚,她的眼中瞬间便席卷了一阵风雨之色。

“既然是保护,那你们为什么现在出现?为什么,还让黑衣人藏在了竹楼里面?你们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了不成!”眼中是赤裸的冷漠之色,初若瞧着那一群人,眸光之寒,就好似腊月的寒冰一般,一一扫过去,只让人觉得,寒气阵阵。

“这楚国帝姬,还真是猖狂!”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开口说了这一句,甚是微弱,只锦桃听见了。

当即,锦桃的神色便是一沉,手中的软剑一个微翻,道:“放肆!”

初若怒气,那些人多少不敢多反驳什么,可是锦桃的怒气,他们确实根本就不在意的,当即,便有人直接呛声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娘们,别忘记了,你可是这澜沧的人,别被人当狗养了几日,便真的吃里扒外了!”

说话的人,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字字句句,在加上那轻蔑的神态,当真是不将锦桃放在眼中。

“我的人,也是你这个杂碎可以惹的不成!”几乎是不带停歇的,一声落下,便有一声响起,初若那清冷的声音,直接就将这暑气散去了两分。

居高临下的架子,就好似此时她是站在九层塔上,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冷冷一瞥,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姿态。

“你……”初若的话,令得人群瞬间就躁起来了,其中有一人,紧了紧手中的刀,一副下一刻,就会将刀砍在初若身上一样。

“今日,若是我在这里伤了一分,明日,晋楚两国便直接屠了这澜沧;你若是觉得你招惹得起我,你便试一试!”初若瞧着那人威胁的架势,目光直直的瞧着那人,神色中倒是没有畏惧的,顿了顿,又道:“刚才我都没有怕过,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你以为,你出了头,便是英雄了不成?”

“你这臭娘们,还真的以为自己是楚国的帝姬!我在楚国的时候,可是听说了,你根本就不是楚国的帝姬,那摄政王,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的楚国的国君!”被初若这么一怼,男子只觉得窝囊得很,当下扯着嗓子开了口。

脸上直接就露出的嘲讽之色,初若看着那人,“我楚国的密辛,会平白无故的在市井上流传?听说罢了,还真的以为,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扬声落下话,人群中,多多少少有人露出了疑惑之色,不自觉的两两相望在自己身旁的人。

“去吧那病秧子给我叫过来,还有那大夫!”压下了心中的怒意,初若看着身边的锦李,唇色发白,当即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一群人道。

在场的人,都清楚初若口中的病秧子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就是知道了,便更加的气愤了,依旧是刚才和初若争执的人,他道:“什么东西!居然敢说我们爷是病秧子!你奶奶的,是命太长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锦桃手中的软剑直接举了起来,直指那说话的人,好似下一刻,她的剑就会穿过他的喉咙一般。

锦桃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软剑,在场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的,刚才在暗处的时候,他们可是瞧见了,她手中的软剑就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次一划,都能见血的。

“若是没有精力去通报的话,那留着也是没有什么用了。”一旁,初若看着那些人眼中的忌惮之色,话便轻飘飘的落下,好似说着,豆腐记得切块一般。

“我们这么多人,不用怕的!”像是打定了要当出头鸟一般,依旧是还是那人道。

“放肆!”一个强撑着的声音,突然就响起了,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望去,便见那病态男子匆匆而来,走近了一看,形色亦是匆匆。

脚步一直走到了锦李的软剑前,病态男子往后一瞧,便是一脸冷色的初若以及另外一个丫头,而再瞧去,便是一地的尸体。

空气的中的血气,极重。

“阿里,去瞧瞧去。”当即,病态男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青葱少年,吩咐道。

“是,爷。”听着脑袋,听着吩咐,青葱少年抓着自己的医药箱子,有些笨重的朝着初若的位置跑去。

“我没事,她受伤了,瞧瞧她。”看着转眼便在自己面前的青葱少年,初若伸手一抓,直接将那青葱少年扯到了锦李的身后,“这伤,很严重吗的!”

原本被初若一扯,直接红了脸的青葱少年,看到了锦李的伤口,神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认真起来,直接伸手压了压后背伤口的边缘,眉头习惯性的皱着,而后下意识的又看着没有吭声的伤者,点了点头,道:“是个练家子。”

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初若听着,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飞快开口道:“你说什么?”

“这么能忍疼,是个练家子啊!”看着伤口,阿里再次重复道。

“看她的伤!”压着心中的怒气,初若看着那青葱少年,咬字道。

“走,扶到屋子里面去。”一副果断干练的模样,阿里飞快道,同时直接将锦李的一只手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细心问道:“能走吗?不能要说。”

“屋里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锦李看着直接要往竹屋走去的青葱少年,声音有些低道。

“啊?”听着锦李的话,阿里直接就迷糊了。

“房间里面怕有埋伏。”一旁,初若开了口解释道。

“去你的医庐。”不知道什么时候,病态男子也是走了过来,瞧了眼锦李,当下直接做了决断道:“她这个样子,怕是不能走了,你背着人家,记得挑平缓的路。”

语落,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咳嗽声音。

担心锦李的情况,初若看着眼前的人,想要说的话,暂时也都是压下了,只冷冷的扫了眼病态男子。

阿里直接背起了锦李,锦桃与初若两人左右站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扶着,几乎是小跑着走的。

……

医庐内,阿里将锦桃安置在了床榻上,扫了眼一屋子的人,当下直接下了逐客令,“你们都出去,这里有我就够了,出去吧,出去吧!”

说着,阿里直接将一屋子的人都推了出去,紧接着反手便是一个闭门羹。

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初若的心,整个都是悬空着的,眼中的担忧之色,甚是浓重。

“没事的,姐姐会没事的,公主不要担心……”紧紧的抓着手中的软剑,锦桃看着初若的神色,当即宽慰道。

“她流了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会不会休克,要是休克了,那那个叫阿里的青葱少年,会以为她死了吗?

初若的心中自有自己的担心,故而便是锦桃在一旁宽慰,也是无济于事。

“阿里的医术极好,主要你的丫头有半口气在,便不会有事的。”病态少年看着锦桃的话,对于初若而言,没有什么效果,当下直接也宽慰道。

没有听到病态男子的声音,初若倒是忘记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

当下,初若一个转身,直面在自己面前的病态男子,眼中的冷色,如那冬日的寒冰一般,没有一丝的温度,道:“我的丫头不会有事,那我也就不计较太多,若是有事的话,那么你派的那群来监视我的人,我都要他们一个个的都有事!”

听着初若口中的计较二字,病态少年的眸光沉了沉。

“你让你的人,用保护的名义监视我,可最后呢?我的屋子里面进去了杀手,你的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于,在杀手都死的死,逃的逃之后,你的人才姗姗来迟。这笔账,病秧子,你要怎么和我算!”咄咄逼人道,初若的眸光直视病态少年的眼睛,一字一句都带着滔天的怒意。

“这是我的失职,我已经让他们去受罚了。”和声和气,病态少年看着初若的姿态,缓缓道。

“受罚?什么样子的受罚,也是后背受一刀吗?还是面目受一刀!”对于病态少年的回答,初若依旧是没有解气。

“不是。”听着初若的话,病态少年如是道。

“呵,病秧子,你这样子的回答,是在敷衍我吗?”初若不满道。

“不是,只是,我澜沧自有我澜沧的规矩罢了。”病态男子瞧着初若一脸怒容,倒也是退让得很的,字字句句,都温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