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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努力让自己忽略太阳穴延至眉梢又延至后脑的疼痛感,掏出手提袋里的手机,按下了那几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接通之后,屏幕上闪烁的数字立刻变成了“修远”两个字。

那两个字闪烁了很久,接起来了,她欲要开口,那边的人立刻掐断了电话,然后她低头盯了下上头的结束时间,才几秒的短暂间断。

她再重播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琴小姐果真是最了解最熟悉席总的人。”

这句话,开始变成了讽刺,讽刺的意味,还是非一般的浓。

这一个瞬间,想到席修远如今跟乔静初单独相处,琴诗诗觉得心里有股无名火在以惊人的速度往上蹿,胸口被憋得慌,却无处宣泄……

维克西餐厅。

乔静初发现又被席修远带到了二十四楼的包厢,还是老位置。

点餐的时候,席修远去上洗手间去了,让乔静初自己点,他自己要了一份A餐。

乔静初也要了一份跟他一样的,一下子也决定不了要吃什么了。

手机很不幸,在这个凑巧响起,她皱了皱眉,那个号码,是霍尔斯的。

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两个跟自己纠缠过的男人,俨然都应该属于过去式了,为何还在自己现在的人生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呢?

似乎有些可笑,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无法掌控主导权,这两个男人,有着先天优势。

席修远流露出来一贯的是强势,而霍尔斯表面温雅,实际上,跟他有过深接触的都知道他这人骨子里的强势,无人能够撼动三分。

席修远在包厢附设的洗手间内,估计不一会儿就会出来了,这个地点,实在不适合接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她想掐断,不知道为何明明是要去按结束的那一个键,偏偏手指不受控制按了接听那一个键。

为时已晚,下一刻,她站了起来,下意识就想要躲闪,不想要让席修远听到这个电话的内容。

反正餐点应该没有这么快上桌,她出了包厢,走到了走廊的角落,将手机移至耳边。

“小初,你在哪里?”

电话里头的霍尔斯,声音听起来有些气喘吁吁,还有些哑涩,可能是大病初愈又或者还未痊愈的缘故。

乔静初略微出神,橘黄色的走廊灯光投射下,她长长的身影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斜影。

“我在外面,你妈来了。”

她的神色有些复杂,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却很轻柔,干净独特,像极了一杯没有杂质的纯净水。

“我妈来了?”

听到他的质疑,乔静初苦笑,果然不知道轻重,估计霍尔斯此刻在自己家门前,而他妈大老远跑来想要给他惊喜不成,八成要成了惊吓。

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她可不想为他再承受不白之冤,当初她遭受的白眼够多了。

当年年轻气盛,而且相信只要两个人一条心,天下没有任何事能够难倒她乔静初的。

最终,那些美好跟那些不美好,都成了过往云烟。

“回去吧,尔斯。”

她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声音依旧平和。

对方的的呼吸明显窒了窒,稍后反问道:“我妈找你了?”

“没有,我从颜言那知晓的。”

乔静初觉得有些不对劲,身后宛若芒刺在背。

她心里一沉,低下头迅速调整了面部表情,当下转过头,看见席修远就站在离她两米之遥的地方,脸色有些阴沉。

“小初你是怎么碰上她的?”

“小初?”

霍尔斯焦躁的呼唤声犹声在耳,可看着席修远阴沉的脸色,她的视线有些模糊,那声声真切的呼唤声,似乎已离她很远。

霍尔斯握着手机的掌心,因为用力沁出了细薄的湿汗,她那一声“尔斯”如一根纤细的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

尔斯这两个字,似一把锋锐的利刃,在他心底割开一道口子,无论他多么努力的挣扎,那从心缝滋长的蛇草只会将他缠得越来越紧,直到窒息。

尔斯,不是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但是,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小初。

从霍先生到尔斯,这个跨度,何其艰辛,而她却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他的心,在无声地泣血。

她是真想割舍掉自己吧?

可是,他还是忘不掉,忘不掉。

不然他也不会这般没有自尊,自取其辱,又上门来挨骂。

然而,她却连骂人都懒得骂,直接丢给他那么一句“回去吧,尔斯。”

他回哪里去?

失去了她的自己,这些年来,过得一直如同僵尸,外面越风光,事业越如火似荼,他的内心却越空虚,越发的想念她。

蚀骨的思念早已疯狂的滋生,融到血液里,分离不出来了。

霍尔斯一个人依靠在走廊边缘,夜幕渐深,这个城市的天空,比起从小成长的H市,似乎有些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今夜,星星寂寥,一颗也没出来,璀璨的光芒炫目不了眼睛,为何眼睛还是酸疼不堪呢?

偌大的夜空,只有一轮寂月孤零零悬挂半空,像他一样无人作伴。

冰凉的银色月光,在他身后铺开一个深色的人影,一个等待的背影,等待的却是一个飘渺的期望。

小初?你到底人在哪里?

你为何不回家?

昨晚被她那般犀利地赶走,一觉睡醒,他似乎又给忘了昨日她跟自己说的那番伤人肺腑的言辞。

他的视线从空中落回到手机屏幕上,上头显示通话结束,她,最终还是挂断了电话。

手机振动,上面显示的号码是“颜言”的,他原本想要掐断,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什么,想到小初提及母亲来了。

本来微蹙的眉头拧得越紧,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他苍白的侧脸轮廓,恍惚回过神,他接起了电话。

“尔斯,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电话里对头的那个人口音急切,像是找了他很久。

他另一只原本搭在廊沿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插入裤兜,迈前两步,薄唇扯出一记无奈的苦笑。

他在找小初,颜言又在找自己,这像是一条生物链,可是中间出错的环节太多了,形成了恶性循环。

“找我做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语气一如既往,听不出丝毫的波澜来。

“霍妈妈来了,跟我在你家门口进不去。”

颜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霍母夺过颜言的手机,没好气地吭声,“尔斯,我是你妈,你快给我回来。”

说完,便冷不防挂断了电话,连多说一句也不肯,这像是在给他下马威。

霍尔斯想起来了,自己今天刚通知秘书给住处换了新锁,连房东都没有通知过,颜言这下想要找房东进去,也是不可能,怪不得这么焦虑呢。

母亲来了,看来还是得回家一趟。

小初真是说中了自己的死穴,那人,毕竟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母亲,无法忽视。

他霍尔斯并非是不孝之人,母亲这些年来,其实过得也不快乐,自己虽然很多事情都顺着她,但是有些原则问题,还是没有听从她的意愿。

比如说她一心期盼自己快点将颜言娶进门,快点能让她抱上金孙,年纪大了的老人,都会有这种想法。

转身再看了一眼乔静初紧闭着的房门,他猛然掉转身,迈大步伐离开……

“你怎么出来了?”

乔静初缓了缓心绪,一派从容地朝着席修远问道,距离,还是保持着原先的两米之遥,并没有刻意拉近。

他在生气,但是她不明白他为何生闷气,脸色阴沉的如此可怕。

“小乔?”

惊诧声忽然响起,“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席修远,不会吧?”

“哎呦,好痛,我真的没在做梦,他真的是席修远诶。”

乔静初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推,踉跄了好几下,方才站定,她对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华菲菲十分的无语,这家伙唧唧喳喳的叫声,跟麻雀一样,吵闹个不休,让自己的耳膜隐隐作痛。

何况,华菲菲如此大惊小怪,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席修远还唯恐天下不乱,双手环胸地走到她面前,身子前倾,头下垂,俊美的面容贴近她的脸,平静无波的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狭长的凤眸中隐隐有着一股挥之不散的忧悒之气。

“乔静初,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残局,然后立刻给我进来。”

他俯在她的耳边,深深地凝视着她,像是要看尽她的灵魂深处。

他说完,冷冷地抬头瞥了她身边已经成了化石瞠目结舌的华菲菲一眼,然后头也不回转进了他自己的包厢,留下乔静初一个人单独面对华菲菲的难题。

“小乔,小乔。”

席修远一离开视线,华菲菲立马恢复了正常,板起脸唤道。

刚才那一幕,怎么自己就觉得很暧昧呢?

小乔跟席修远,这还真是天大的八卦,他们两个看上去像是关系匪浅。

乔静初懒懒地勾了勾唇,知道自己还真难以逃过这一劫,若是不满足华菲菲的好奇心,明天杂志社的头条便成了自己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跟他以前在美国认识的,不过我不想闹到人尽皆知,你也知道人家是名人。”

乔静初淡淡地道。

她跟席修远,确实是在美国认识的,她没有说谎。

“那上次主任叫你调查席修远,你怎么还没有结果呢?”

“名人的隐私,没有这么好探听的,他们知名度已经够了,向来注重隐私,不希望媒体大放厥词,何况人家席修远不想暴露任何相关的隐私。那我也是无能为力,毕竟我又不是他生命中什么重要的人,人家没必要为我牺牲这么大,你说对不对?”

乔静初发现自己此刻居然还有心情面对华菲菲说出调侃的话来,真的是听不容易的。

“那他怎么请你吃饭来了?”

这家西餐厅素来以贵闻名,何况是二十四楼的包厢,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够入内,都是专人常年预定了的。

这次自己能够来,还是托自己那个相亲对象的福。只不过自己那对象,若是跟席修远外貌一个级别的,自己就算是倒贴,也是心甘情愿的。

实在是……长得抱歉也就算了,智商也多少有点问题,怪不得身价不菲还是无人问津。

“上次采访的时候,也在这包厢的,我落下了东西,今天他有空,我就过来取下东西。既然到了这,他自然要表现下他的绅士风度请女士赏脸吃个饭。”

乔静初想了想,解释道,这样的解释,天衣无缝,无可厚非。

“对了,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乔静初其实只是随口问问,却让华菲菲紧张万分,一向说话直爽的她,由于心虚,讲话起磕巴了,“我来……这也……是吃个饭。”

结结巴巴,心里没有鬼,才怪。

乔静初没有直说,点了点头,敷衍道,“噢,是来吃饭啊。”

华菲菲被她一记眼神扫得难以招架,不禁坦白开来,“我来是相亲的,没想到货色奇差无比。要是是你那位席总就好了……”

她开始陷入了想入非非的境地,乔静初瞧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五分钟早已过去,还另外超过一分钟了。

包厢内的席修远估计等得不耐烦了,华菲菲从乔静初低头盯手机的时候,恍然大悟,自己还真耽搁了她的时间。

自己跑出来也一阵子了,再不回去老妈估计要冲出来大发雌危了。

“你进去好了,回头再说。”

说完这话,华菲菲匆匆忙忙跑掉了。

乔静初走到门口,深深吸了口气,正欲要推门进去,门却忽然被打开了,席修远身姿挺拔地站立着,表情严肃,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语气沉沉,“舍得进来了?”

乔静初一怔,表情剧烈的变了变,很久才吐出两个字,“抱歉。”

这算是道歉吗?

席修远不觉得她这道歉十分有诚意,不过马马虎虎受下了,他不想跟她宛若两截木头一样面面相觑僵化着。

他顿了顿,还是将身子退到一侧,腾出空间让乔静初进来。

在乔静初走进的瞬间,她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席修远大力地给甩上了。

乔静初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头的餐点,已经准备好了。

她沉默不语,低头静静地吃,席修远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房内除了刀叉乒乒乓乓的声响,没有其它。

瞧她用餐低眉顺眼,他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心口没由来一动,“还要不要再来一些?”

她今天的胃口不错,他颇为满意。

“不需要了,差不多饱了。”

她今天逛街逛得筋疲力尽,脚底还酸痛难耐着,只想要快点回家,好好梳洗一番,睡个安稳觉,其它,什么也不想想了。

“我还想吃点。”

他按下墙壁上的按铃,唤来服务生,又点了披萨。

乔静初本想说什么话,顿一顿,那句话在喉咙打个结,终于吞回去了。

他实在没必要跟自己交代这个,他吃不吃,跟自己好像一点关系也没。

“你今天的战利品呢?”

席修远喝了一口咖啡,若有所思地睨了她一眼,似乎刚才去接她的时候,看她两手空空。

像乔静初这种人,一般出门买东西都有目标,然后直奔主题,不太会做这种事情,真真实实地纯粹逛街。

“没买,太贵了。”

她简洁地交代着。

按理说,她应该不穷,自己给她的一百万早在美国给她妈治病了,一千万中也估计也有三分之一给她妈治病了,而她吸毒得了抑郁症那段期间,也花了三分之一,应该还有剩下的三分之一呢?

席修远不知道乔静初私下买回了在H市的住宅,那住宅原先被查封了后来拍卖,反复辗转,自己也是私下叫人帮忙出面购得的,除了房产证上那个名字属于自己,其它,都已经陌生了。

她回国之后,并没有回过H市,不是不敢,害怕那里头太过陌生。

“要不要吃完之后去逛逛?”

席修远状似随意地问道,在征求她的意见。他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别有一番沙哑*的味道。

乔静初浑身一惊,一口到了喉咙里的鲜牛奶忍不住呛了出来,她干咳了很久,整张白皙的脸蛋,咳得通红,心中五味翻腾,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眼前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还是席修远吗?

席修远眉毛一挑,身子前倾,也不说话,用狭长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着暗暗的光芒。

乔静初终于缓过来了,双手抽筋,扶着桌子站起来,“谢谢席总的这一餐。”

这是明明白白的拒绝,还间接给自己跟她划出了一条清晰的界线。

席修远的脸色刷的沉下来,他气极,声音凌厉犹如冰凌,“乔静初,你给我走,走得远远的。”

这句话仿佛一记耳光煽了回来,这一下不光是打在脸上,也打在心上。

当年,霍尔斯也是这么说过。

这对她乔静初而言,还真是莫大的讽刺,命运兜兜转转,还是逃脱不了。

她的脸色立刻白了几分,如一张薄薄的纸张,稍稍一戳,便能够挖出一个偌大的窟窿。

她的眼锋从他全身掠过,尽量维持平静的口吻:“我这就走。”

他在讨好她,她却不屑一顾,将他一颗真心践踏于地,狠狠加以踩上两下。

乔静初站了起来,她转身,一步一步往门口走,然而,还没走几步,身子却被大力扯了回来,趔趄跌回了席修远坚硬的怀抱中。

额头撞击得比较凶,加上她的肌肤脆弱,当下就红肿了大片,不小会,便肿起了一个小三似的包包。

她慢慢仰起头,悲哀的想,这个男人,怎么还揪着自己不放呢?

他将脸转到窗外方向,外头夜幕寂寥,窗帘被自己之前拉开了,有微风迎面扑来,窗帘轻轻晃动,投在席修远深沉的眼底,映出一片萧索。、

屋内橘黄色的光线照在乔静初那张被垂下的发丝隐隐遮住的侧脸上,显得沉静安宁。

她动了动唇,平静地说道,“放开我。”

他的瞳眸深不见底,看不见情绪,淡色的唇角轻轻抬起,“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

她默念这两个字,有片刻的失神。

辨不清楚此刻自己心头到底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不过如此。

他脸部轮廓完美,线条刚硬,她盯着他,皱起了眉,被他拥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带着一丝的僵硬与不自然。

干涩地抿了抿唇,“我不想跟你纠缠不清。”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表情,他神思微微恍惚起来,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婉拒自己,言辞还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犀利,不可否认,她是特别的。

但是她的这种特别,对自己而言,是一种悲戚的伤害,他却放任这种伤害滋生、蔓延,一寸一寸凌迟着自己的心尖。

他的一只手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手机适时响了起来,帮他解围。

“喂,哦,我马上来。”

他应了两声,丢下乔静初,昂扬离开,这一刻,他连回头的刹那,都没有留给他。

乔静初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离开这个包厢。

席修远刚才离去之时,神色匆匆,这种表情,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

难道发生了连他也无法解决的棘手事情?

乔静初甩了甩头,不是告诫自己远离这个危险人物了么,怎么又不经意间想到他,甚至还想到他当下的处境了。

这与自己的心声,明显是背道而驰。

出维克的时候,拦车拦不到,她有些气馁,她伸手抚额的时候,一辆雷克萨斯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乔静初纳闷,便看到车窗被摇了下来,然后听到华菲菲熟悉的嘟嚷声,“小乔,上来,送你一程。”

乔静初本想拒绝,她透过被摇下来的车窗看到华菲菲身边坐着一个很面向普通、身材有点胖的男人,她心中初步估计这个男人便是华菲菲今日的相亲对象。

看她那一脸祈求的模样,知道她不想跟那男的独处,想要自己插入,化解尴尬的氛围。

罢了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好歹同事一场,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她上了贼车,华菲菲这人霸道极了,将原本坐在她身边的大男人撵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然后原本被那男人坐得发烫的位置,便继而腾出来让给乔静初的尊臀了。

“菲菲,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乔静初小声问道。

自己这个旁观者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即便看不上这个男人,也不用如此不假辞色对他吧,连自己都有些同情起那个可怜的相亲男了,根本就是任由华菲菲捏他个圆扁都不吭一声,默默忍受。

这男人,还真是个异类。

“不会啊,你知道我这人就是直爽子么。”

华菲菲大言不惭地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