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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到场时,里头已经人头攒动,宾客云集。

找了一圈不见派对的主人姚蕴甜,却见裴庆承携未婚妻如鱼得水。

豆豆嘴角轻扯,换了个方向。

她人都在回家的半道上了,接到了小柴的情报,说是上官南珠居然来了。

呵,有这个热闹,她怎么能不杀回来?

走得近了,豆豆却对上官南珠今晚的行头皱起眉头,在这位高贵典雅的绝世名伶跟前,豆豆相形见绌只能自认一朵末路狂花。

靠,这女人成天喝的什么,怎么能养出这么一副好好皮囊?

漂亮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剂可回春的神仙药,而南珠,是仙药中的上等珍品。

豆豆不由有些同情起李晓澄,她光是看上官一眼就能猜出从前裴庆承对上官的宝贝程度,更何况与上官几度交手都无果的李晓澄。

李晓澄心里这会儿八成已经火烧火燎,焦土一片了吧?

豆豆走到上官跟前,看了眼向泽,问道:“您是?”

她认得这人,她故意的。

大概是看在她长得算漂亮的份上,向泽从西装里掏了一张名片给她。

豆豆接过名片瞄了眼,“哦,向总。”

二人简单地握了握手。

“那小姐,久仰久仰。”

豆豆将散落的头发撩到背后,给不远处的小柴递了个“你放心”的眼神。

“向总认得我?”

“那小姐贵人多忘事,我还去你大哥家吃过饭呢,那天你不也在吗?”

豆豆扫了眼边上的南珠,随口回道:“是吗?我哥那房子就跟酒店大堂似的,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我不爱记。”

向泽没料到她说话这么“直”,却又不能真的和她生气,硬生生吃了一记闷亏,在裴庆承那攒的志得意满顿时消散了一半。

南珠显然知道豆豆缘何会将枪头瞄准向泽,赔笑道:“那总曾说自己妹妹是个‘胭脂将军’,百闻不如一见,确实如此。”

向泽见女伴替他说话,神情恢复常态。

可他也不是那种甘愿受羞辱的人,很快就做出了回击。

“那小姐巾帼不让须眉,我开眼了。”说着,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今晚半个北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怎么不见郝主播?”

“您说笑了,他真要过来,剩下半个北京城的人不得看背景布啊?”

上班呢,没空。

向泽道:“娶了那小姐,至少也能少奋斗三十年,郝主播真是爱岗敬业啊。”

呵,居然还讥讽郝亚宁吃软饭?

豆豆要不把话说开了,今后他们夫妻俩也不用在社交圈里混了。

“说起吃软饭,怎么也没向总身边这位吃得香啊,人家裴总都订婚了,还不死心,怎么,上官小姐还想让裴总给你养老送终啊?”

她言笑晏晏,即使是不速之客,但也是在场最美艳的不速之客。

至于南珠,大美人虽然可以精致武装到脚踝,但眼里的怒火却证实了她的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再看向泽,这人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豆豆话里的意思,震惊地看了一会儿南珠厚,在两个女人暗中较劲之时,不露痕迹地移了身子。

不知怎么的,周遭的香水味儿突然让他直犯恶心。

豆豆扫了他一眼,心中冷笑不已,他的眼力见倒够快的。

看他的反应,应该对自己精挑细选的女伴和裴庆承那段旧情毫不知情,今晚多半是冲着顶尖的美色而来的。

豆豆眼含深意看了一会儿南珠,这两人携伴而来,只怕还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成分居多。

这么一想,李晓澄可真是太惨了。

在场的女人对她羡慕嫉妒恨,挖空心思想撬走她老公。

而在场的男人们,十个里至少有三个想从她老公身上捞钱。

怎一个“惨”字了得?

~~~~

南珠本乐见向泽为难豆豆,但他忽然的“明哲保身”,让她很是失望。

她走眼选了一杆哑火的枪,这会儿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也就这么巧,就在两方交战最激烈的时候,这场派对的主人姚蕴甜,终于露面了。

一时间,人潮悉数朝一个方向流动起来。

年轻的钢琴家在丈夫的陪同下发表了很简短的致谢讲话,紧接着与亲朋好友寒暄起来。

向泽的女儿向荟今年九岁,整场都由向泽的秘书看管,这会儿却手捧鲜花,羞赧得走到人前,结结巴巴地祝贺姚蕴甜今晚演出成功。

向泽忙于事业与女儿并不亲近,难得女儿主动开口向他请求,他自然要行使难得的父权君威,好让女儿明白,她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全仰仗她又一个好父亲。

“姚老师,恭喜恭喜。”

蕴甜今晚见了太多人,有些犯脸盲,在程玄的提醒下,才勉强记住了向泽名字。

不过,她显然更熟向荟。

“花很好看,是你选的吗?”

向荟怯怯说:“是我妈妈扎的,老师喜欢吗?”

“喜欢的,谢谢你来看我演出。”

向荟憋红了脸,最后竟躲到了父亲身后去藏了起来。

众人纷纷失笑,心觉可爱。

可在李晓澄面前,我们的钢琴家又成了等着夸奖的小妹妹,撒娇讨好:“姐姐,今晚我弹得好吗?”

李晓澄捏捏她的手指,笑道:“你从来都是弹得最好的,弹不好的时候,只能怪钢琴了。”

众人赔笑,这话说在点上,倒也不假。

女人们社交的同时,男人们也打起了招呼。

程玄身量好,一身黑色晚礼服,架得他出尘绝然。

“裴先生,我是程玄。”

裴庆承与之握手后,笑道:“久仰。”

“这位是?”

程玄看向不觉间出现在裴庆承身边的南珠。

南珠伸出纤纤玉手,“程总好,我是上官南珠。”

程玄仿佛这才想起美人名讳,道:“也是好久不见了,谢上官小姐今晚过来捧场。”

南珠明眸含笑,“客气了,说来,票还是程医生所赠,他塞了我就走,我还没谢过他呢。”

程玄笑笑,“我哥最烦的就是这种场合,还费您跑了这一趟,真是不应该。对了,你父亲近来好吗?”

南珠转眼看向裴庆承,语气飘来荡去,犹如勾魂使者:“好的。但也是年纪到了,不能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