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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一会儿吃起来更清甜

外人都说孟亲王府只有个空壳子,就现在闲心居一月的帐目,可都所费不少啊,整个孟亲王府的支出,那肯定更大的了,慢慢这般下去,就是金山银山,也会被消耗而空的。

不过孟亲王府有没有旁的收入,她倒也是从不曾知的。

处理完了事再小睡片刻,终于精神好了些,兰风亲自端了水进来给她梳洗,蒋瞳便问兰风:“孟老夫人可回来了?”

兰风摇头:“还没有呢,一大早的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这可快到申时了吧?”

“是呢,小姐。”

“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也不知是有什么事儿,罢了,你叫人看着,要是回来了就来说一声,我好过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好的,小姐。”

“把我那绣篮拿过来吧,昨儿个剪好了布,我快些给蓝儿做件衣服出来。”

这时外面有热闹的声音,一会儿虎妞和几个丫头一块进来,手里端着盆,盆里的冰块吡吡地冒着烟儿,凉气扑面而来。

“小姐,送了好多冰过来,这样小姐就不会怕闷热了。”虎妞高兴地说。

“在上面放桃李什么的,一会儿吃起来更清甜呢。”蒋瞳笑。

“小姐,奴婢在田庄,只知道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冬天窖藏着冰块,夏天拿出来用,还觉得奇怪呢,现在真的看到了,真是神奇啊。”

虎妞真天真,不过却是格外的可爱。

“虎妞,这有西瓜,你把西瓜挖出来,拿个盆子放了,再放些碎冰上去,等会你们都分着吃了吧。”

现在也正是瓜果之类多的季节,每天送过来新鲜的替换没吃完的,闲心居这就她一个主子,哪里吃得了那么多。

虎妞摇头:“小姐,这,这不太好吧。”

“没事,小姐让你们吃,你们就吃吧,来来来,拿下去分了,让闲心居的姐妹们都尝尝,咱们的小姐可不是个小气的主来着。”虽然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主子的心,却是很重要的,有时候小小的一些事都可以笼络不少的丫头呢。

小姐带来的丫头可不多来着,她得为小姐拉拢多些的人。

蒋瞳一笑,拿起桌上衣料子开始做绣工。

孟蓝儿现在瘦了不少,那些衣服都变得宽大了,孟亲王府虽有绣娘但现在估计开始做也没那么快就做好,过几日就是孟瑶儿的生辰了,她肯定是要过去一趟的,蓝儿那时候也好了,得带着蓝儿一块去才行,她之前可是应允过蓝儿的,跟孩子说话也是得讲究信用才行,不然孩子才不会信服她呢。

放了冰块在屋里,就不会总出汗了,手要是有些汗拿针都不太便利,手心也总觉得黏糊糊的,让丫头一直打着扇,又怕弄乱了丝线。

刚绣了朵花,兰风就带着红柳进来了。

外面的日头太大,红柳给晒得脸红红的。

蒋瞳抬头看了一眼:“红柳,怎的这么久才回来啊?”不是一大早就出去,跟着舒心堂的大夫去了钟家吗?

红柳四下看看:“兰风姐姐,快把门给关上。”

“别。”蒋瞳阻止:“这大白天的,你一进来就把门关上,别人更加会觉得这里有事儿,你就说吧,小声就成了,没事,虎妞守在外面吃西瓜呢。她可也是一个机伶的人,要是有人靠近,她肯定会出声的。”

“是,小姐。”红柳这才走近了些,小声地说:“今天钟府简直要闹翻了。”

“怎么了?是不是钟离又闹什么妖蛾子了。”

“小姐还真说对了,今儿个早上奴婢带着舒心堂的大夫过去,只是钟夫人也不甚高兴来着,想着小姐没你没过去,很是失落,让奴婢带着大夫去表小姐的房里找表小姐便是。奴婢带着去了,表小姐躺在床上气色十分不好,一见到奴婢带着人过来的,就很生气来着,说是小姐你故意派人过来看她的笑话来着呢。”

蒋瞳就知,很多的好心,都变成了坏心了,不领情还得倒打一耙的。现在钟离的性情就是这样子,唉,面子越发的落不起,就越发的怨天忧人的。要不是昨儿个话说出去了,她也懒得去淌这浑水。

“那,后来就把大夫给赶了出来吗?”

“本来是这样子的,表小姐说什么也不想让大夫看,大夫也无奈,奴婢和大夫本想着折身就走,谁知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表少爷和钟老爷,钟老爷很威严,问了奴婢的来意,二话不说,就亲自带着大夫去给表小姐把脉看诊,表小姐还在闹腾,钟老爷冷眼旁观了老久,看着她闹到无力再闹,这才冷然地说,不看大夫也行,让她到田庄去住个三年二年的,要不然就送姑子庙去。”

“那我姨母不是要急死?”蒋瞳好奇地问。

红柳点头:“是啊,钟夫人一听急得不得了,赶紧安抚着表小姐,最后让大夫把脉一看,那可真是出大事了呢。”

蒋瞳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认真地听着红柳说。

红柳吞吞口水,轻声地说:“表小姐已经是暗结珠胎了。”

蒋瞳差点一手支不住身子,嘴巴张得的。

去年的时候,姨母就最怕这事,最后只是乌龙一场,可是没有想以,现在居然还是那样子,这,真真是该来的还真是逃不掉。

兰风轻斥:“红柳,你最好弄清楚再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不能乱说的。”

“奴婢岂敢乱说啊,别说小姐不喜欢胡乱说话的人,而且这可也是有辱声名之事,奴婢要是敢乱说,表小姐和钟夫人第一个就是不会放过妨婢的。”

“红柳也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你是怎么知晓的,这样的事,大夫应当也不会当着很多人的面这样说的吧。”

“是的呢,舒心堂的大夫还是注意的,也看得出来表小姐是云英未嫁的女子,没跟钟老爷说,只是把这事告诉了钟夫人,奴婢在门口等大夫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也是吓着了呢,钟夫人还给了那大夫很多银子,不过那大夫却摇头,说已收了诊金,一个钱也没有收钟夫人的。”

“那这可怎么好?”蒋瞳也顿觉得头痛了。

“这个奴婢就不知晓了,现在头痛的,应该是钟夫人了吧,要是年底她把表小姐送到田庄去叫人看管着,许也就不会出这些事了。”

蒋瞳也无奈地说:“可不是,罢了,这事咱们三个人在这里听了就算了,出去了谁也当不知道,都把这事给记住了,烂在肚子才行。”

兰风和红柳赶紧应声:“奴婢们知晓的,小姐放心吧。”

挥挥手让二个丫头下去,却无心再做衣服,那个笑魇如花的离表妹,似乎是越走越远了,现在连影子也找不着了。

为一个男人这样子,是多不值啊,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无耻的人渣。

钟家现在还真是就像是要炸了一样,钟父在厅里走来走去,以往的潇洒自在全然无在。

钟母却在一边垂着泪,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下人都被屏得远远的,不得到这里来。

钟离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事,可怎么办?”钟母擦把泪看着走来走去的钟父。

钟父停了下来,恨恨地一瞪她:“都是你惯出来的,如今出了这等的丑事,你却来问我怎么办?”

“老爷,这,这怎么又关我的事呢?”

“若不是你惯着,她能随意出得去,还会有这等的丑事,当真是我钟家的家丑啊。”钟父越说越是恼气,一手捂着胸,一手扶着桌子,气得连站也站不住了。

钟母难过地说:“老爷,这,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的啊,咱们离儿是个单纯的人,肯定是给人家骗的。”

钟父恼怒地一手指着她:“骗,为什么只骗她,就不去骗棋儿,骗洛雪,就偏偏要骗钟离,都是往惯着她,宠着她,才闹成这样子,说,这是谁的野种。”

他恼羞成怒地瞪垂泪的女儿:“哭哭哭,还有脸哭,我生你这么一个女儿,当真是丢尽了我钟家的脸面。”

“老爷,你就不要总责怪离儿了,现在责怪这些有什么用呢,还是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钟父就冷笑:“你这个做母亲的,你说该怎么办?出事了,你倒是会知晓来问我,我早说你不能这般惯宠着钟离,你却说这是后院的事,你会管好的,你倒是管得很好啊,管得让她肚子里都有了个野种,若不是今日蒋瞳好意请了大夫过来,这事也不知还要瞒多久。”钟父越想就越是气得不行。

“老爷,你如今责怪我,要是有用的话,你打我都成啊。”钟母也直哭。

钟父咬着牙瞪着眼看钟离:“说,是谁的?”

钟离还是不说话,只知道低头哭。

钟父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去一脚就踢在她身上,还使劲地用手扇她的头:“我打死你这个孽障,打死了一了百了,也不污了我钟家的声名。”

钟母一看,护女心切也顾不上哭了,赶紧扑上去抱住钟离:“老爷,别打了,别打了,你要打就打死我吧,要是离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要打就打死我们母女,我们死了算了,也省得碍你们的眼了。”

“好好好。”钟父也怒,一手狠狠地拍桌子:“我管不了你女儿的事,你自个管吧,等着做个便宜的姥姥吧,你丢得起那人,我可丢不起,你要不处理好,我…。”一口气郁在心口,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他不想再呆在这里,转身就走,谁知才走了二步,却忽然直挺挺地就往下倒了下去,还一大口的鲜血给喷了出来。

这吓得钟母双眼瞪得的,直到好一会之后这才反应了过来,撕心裂肺地大叫:“老爷,老爷。快来人啊,老爷吐血了。”

外面的人涌了进来,第一个冲在前面的就是钟丰年。

他力气蛮大,一把将父亲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却看到垂泪还跪在地上的妹妹,狠狠地瞪了一眼。

没多说什么,抱着父亲就出去,一边急声地跟旁边的下人说:“快去请大夫。”

抱到父亲的房里,闻声而来的姨娘也吓得拿帕子捂着嘴巴,赶紧上前去却不知要从何下手帮忙。

婆子打来了水,那姨娘便上前来拧了帕子给钟父擦着,哭着说:“老爷这是怎么了,今儿个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钟母心里本就怕,又有气,听那姨娘这么说话,便拿她出气,大声地训她:“哭什么哭,还嫌事儿不够多吗?晦气的东西,给我滚出去,要哭滚一边去哭。”

钟丰年却猛然地将水盆往地上一砸,发出巨大的声音,吓得所有人都缩了缩,钟母也一脸的愕然:“丰年,你这,你这是怎么了?”

“闹够了吗?威风够了吗?母亲,父亲现在这样子,你没有责任吗?我看父亲也不想看到你的,要不然就不会让你气成这样子,薛姨娘在这里侍候就成了,你就去陪着你那宝贝女儿吧,再使劲地闹,使劲地闯祸,把咱们钟家弄得声名越臭越好,最好人人听之避之三尺的。”

钟母愕然的看着他:“丰年,你,你怎么这样跟母亲说话,母亲做什么事,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

钟丰年却冷哼:“母亲,你别嫌我现在说话难听,你这样的母亲,我出门都不好意思多说。”

“你,你你什么意思?”钟母心痛得捂着心口,不敢相信这是自个看重的儿子说的话。

“你不老说我不去看望姨母吗?我何尝不想去,可是我有什么脸面去,咱们家是吃不起饭还是穿不起衣的,时时刻刻都要去叫姨母给这个给那个,母亲,我真的是受够了,再这般下去,你也当没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了。”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就出去了。

钟母跌坐在地上,心口难过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她一切还不是为了孩子们好,可是,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这话当真是伤到了,就如一根巨刺刺在她的心口里。

姐姐产业众多,只有瞳姐儿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还嫁得这么好的,她不在姐姐那里多捞点,那从谁那里捞点啊?这年头,谁还愿意凭白无顾地给她这么多的好处,就是金陵娘家也不想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