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马月的自爆，让李小洁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无法言语。
“本来是M女士，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我，这跟直接爆出姓名没有区别。就算不承认，媒体也会控制不住的把我的信息扒出来。”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私下接触，并确认的老板娘，就是您，没错了是吧？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是吧？”
马月确认的点点头。
“哇塞！太好了！恭喜马总！”
李小洁兴高采烈的拍手欢呼，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止是SYY即将成为集团的核心，就连作为马月私人助理的李小洁，地位也将随之提升。一个事业部执行总裁的助理，与老板娘的助理，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所以呢？你还没说要什么礼物呢，吞吞吐吐的。”
“我真没什么想要的。您给我的工资很多了，而且今年年终奖也很多，我想要的都可以自己买了。我刚刚就是…嘿嘿嘿，想让您去确认候选人，争取一下嘛。”
李小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那辆宝驴，送你吧。我留着没用，本来就是二手的，再卖三手了，不值钱。干脆转到你名下，我也省着跟你操心，还有连带责任呢。”
“这个…呵呵，太贵了。我还是不要了。您要是怕我出事给您闯祸，我可以写个声明。”
李小洁这一点，是马月很欣赏的。
贪，是一个人罪恶的源头。小从一针一线，大到永无止境。
无欲则无求，这是李小洁一直被马月信任的根本原因。
就算将来有人为了套取信息而对李小洁下手，也必定要无功而返。
“转让手续，你自己去办。年前应该可以办完吧？”
“这…”
李小洁点点头，没再废话。她知道马月的脾气，同一句话说两遍，是马月的大忌。
“可以的。谢谢马总，我收下了。我今年不请年假。不回家，正常上班，您有事随时找我。”
“春节你不回老家吗？我本来还想问你买了哪天的火车票。有了车，你还可以开回去。”
“不回，我爸妈出去玩了。他们不在，我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在帝都待着，有几个朋友呢。”
“要么…你除夕去我家过？”
“啊？！真的吗？”
“我爸和方姨来了。还有我姐们儿一家，任真，你也认识。还有就是…”
马月表情古怪的一笑，看了一眼疑惑中的李小洁。
“游总，也会一起。而且我和我家人现在就住在他家，东二环那边的房子。”
听到马月这个爆料，让李小洁一时头脑混乱。她在琢磨，马月和游凯文的关系，到底是老板指定的合同关系的候选人？还是两个人真的就是谈恋爱的男女关系？
“懵了？想不明白？”
看到李小洁的表情，马月就知道，她这个决定是对的。
一方是知道马月和游凯文真正情侣关系的马云新和方姨，而不知道两人的第一种老板与员工的关系，也不知道即将签订女掌门人试用期合同的关系。
一方是知道马月和游凯文不可能成为真正情侣的任真，只知道两人的合同关系。
那么，马月需要一个中间人，来做搅和的平衡点。
想了想，李小洁最为合适。
所以，马月把候选人确认的消息实话实说。而且李小洁早就对二人的关系有所猜测。不如泄露一丝，以李小洁的智商，肯定猜得到。
“呵呵…马总，我…不明白，但是…我懂了。谢谢您邀请我，我会去的。”
马月欣慰的点点头，她知道，李小洁一定会有所领悟。根本不需要操心多费口舌。
“很好。外面今天很消停啊，没有像上次那个邮件那么轰动呢？他们都没议论？”
马月了结了一桩心事，转而提到了外界对于候选人的猜测。
“跟我一样。看到邮件，发现不是您的M姓氏，很失望。被大家认为可能性很大的候选人名单，几个Y女士，都不是我们SYY的，所以，也没什么议论的必要了。…就像一个竞争激烈的竞选，海选都淘汰了，还有必要去关心决赛嘛。”
李小洁的解释，马月很是欣慰的点点头。这也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没有其他要聊的之后，马月打发了李小洁去办理宝驴过户手续，自己拿起电话，拨到王府饭店的1888号房间。与菲尔.游夫妇约好了下午见面。
闲来无事，马月在公司内四处溜达。除了她办公室所在的26层，马月很少出现在其他三个楼层。22，23，25层基本上都是普通员工所在，每层有一个她经常会见的总监或者酒店和网站运营总监级别的管理。
由于不需要外出，也不用开会。马月穿的很随意。
一件粉色及膝连衣羊绒裙，加黑色高跟长筒靴，低调又高雅，使得她显得很是年轻，不认识她的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多岁。但那张白皙的面容之上，一双犀利的眼睛，和整个人显露出的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质，根本遮掩不住。
漫无目的的溜达到22层，马月听到茶水间几个人的对话，脚步一顿。
“你就别装了，杨美，你说，是不是你？”
“对呀，杨美，Y女士。你的条件这么优秀。长的漂亮，身材好。还是我们里面学历最高的，前途无量。不是你，我都不信。”
“你俩别逗了，我还认为是我们总监姚雪呢。你们没看她今天都没来吗？说不定去签合同去了。”
“不可能！姚总不合适，她都36了，岁数太大。咱们老板才31！年轻才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看上比他大的女人呢？”
“杨美，你就是不想说吧？怕我们让你这个老板娘走后门儿？”
“唉…我倒是想啊！我这不是一直开着手机嘛，也没人联系我，所以，没通知就是没戏。”
“哎呀，效率没那么高。是不是我们以后得叫您杨总了呢？合适吗？老板娘。”
“你们没看那篇文章吗？六个最有可能的候选人，哪有杨美啊？那六个都是高管。就连姚总都算不上号。”
“啊…那个瞎掰的吧？都不咋么样啊！咱们老板是选老婆还是选副总裁？要是副总裁倒是有可能。”
“哪个？你说26层的韩冰和咱们SYY的老大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