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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这是解决问题的最有效方法

所以,人们总是在说,“我们崇尚用和平的方法解决问题,但我们不放弃用武力解决问题。”

故而,既然夜楠不仁在先,为何他们去给一个不讲仁义的国家讲仁义,他们的脑子有病吗?于是呼,这时候是贤明是将领,都会率领着自己的兵,帅气的攻打过去。

傅伯涛便是一个有着非凡领导才能的将才,他不会让自己的士兵白白收敌军的攻击,而选择放弃攻击敌军,当他是傻子吗?他又不是软柿子,可以任谁捏都可以捏的。

傅伯涛准备好兵力,整装待发,准备全力反击,前几次,夜楠只会耍一些阴损的招数,不敢正面给他对面战争。这次,终于轮到他反击了,可是把他给憋的一堵气,到处没地方出呀。这次终于可以酣畅淋漓的给他打一场了。

“你去通知琉王,说让他时刻准备着,从中配合战场动向。”傅伯涛壮志勃勃的说,大有大干一场的风采。

事实也是如此,俗话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而将才也是千年难遇,可遇而不可求的。傅伯涛是个难得的将才,丰富的作战经验,使他对着地形有着十分敏锐的观察力,和独具慧眼的安排。这是一个将才最难的的地方。

敌人出来这么久,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粮草匮乏,这是他们的硬伤,不是急事补充就可以添得了这么一个打窟窿的。所以他们现在肯定在想一个速战速决的方法,这是解决问题的最有效方法。

正如傅伯涛所说,夜楠确实正在为怎样可以速战速决而发愁那。

所以我们就要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其他的将士都很蒙逼,不知道傅伯涛这么知道人家的粮草匮乏的。

于是,傅伯涛便解释说:他们夜楠从这条路攻击我军,是最简单的直接的方式。但却忽略了粮草押运的问题。等于自断后路,而在他们军令都在烦恼的时候,军中正处于比较松懈的时候,于是,我们如果能在这时候很恨的打击一下,烧了他们的粮草,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

傅伯涛激动的看着各位将士,各位将士不得不服傅伯涛的本事,思维敏捷,眼光独到,感想他人不想之处,敢为他人不为之事。真是天赋将才。

这夜,天空漆黑的如同一个大斗子,好似要把所有人吞噬进去似的。

夜楠的军营中安静的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然而,傅伯涛的军营,看着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却大相径庭。他们大部分的人马已经被调出去了,如果敌军在这时候可以来袭击,拿着可以说这么一大块地盘就是他们的了,包括粮草什么的。可惜,傅伯涛战场的事情,他基本是料事如神,夜楠正为粮草在路途之中,难以过来而发愁,根本没心事想敌军会在此时袭击他们,因为他们是出战方。可惜,他忘了,打仗双方对敌,实力相当,不分谁先出击的,可惜,那人因粮草不足误了正事。

“快,快,急速前进。”夜间的小道上,十分的安静,突然起来的一部队人,将这么安静的夜打破了,他们很急,走的很快,如一阵风一样,瞬间,小道上有恢复了也得寂静无声。

“你们从这里,长驱直入,解决掉他们的粮草,成功后立即撤退,记住一定一定不要恋战。“傅伯涛指挥说:“这次最重要的任务就全靠你们了,时间紧,任务重,最后完事之后,点起信号灯知道吗?”

“好,记住了。”一位领头的说,“兄弟们,跟我走。”

“你们,从这里出发,堵住他们水源,一定要记得,完成之后放信号灯。”傅伯涛指挥到。

“是,领命,兄弟们,跟我走。”另一个头头说。

“最后,我们的任务最中。我们只管在各处,给他们煽风点火,辅助他们完成这个基本任务便可以了。”傅伯涛说:“你们这面,我们这边,他们这面。兵分三路,声东击西,混肴视听,杀人放火。这就是我们的任务。“

“好,我们知道了,兄弟们跟我走。”二人齐声回答。

这里,守着大军军营的平靖任务也不小,这时后备军和支援队,没有比这个任务更大的了,而如果前方是傅伯涛指挥,那么,这个后支援队,犹如摆设,因为他基本上是不需要这个队的,除非紧急关头。所以平靖的任务虽重,却没有什么实干。

漆黑的夜空下,彼岸是兵荒马乱,此岸则是小桥流水人家。安静而和谐。平靖在看书,傅雪翎也在看书,一个高冷,一个鬼灵。那么切合,天造地设。

夜已经接近尾声了,黎明的曙光马上就要破天而出,慌忙的部队正在匆匆的向着家的一个方向跑着,他们激动着,平静的表面上未能遮掩住,激动的心。因为这一夜他们用实力干了一场大事。当两个信号灯几乎同一时刻刺入夜空之时,他们没有词语可以形容他们激动的心的,他们成功了;在经历过受伤,经历过投毒之后,他们脆弱的快要支离破碎的心得到拯救,他们是强大的,他们可以战胜敌军,他们可以保家卫国,他们可以守护家园的。

真是一边欣喜一边忧愁呀!这次夜楠国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他们本来以濒临匮乏的粮草,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原本有的流水竟然一夜之间便没了。这对于一个人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就好像行走在大漠中,一直找不到水源的人,就在要喝最后一口水的时候,发现水落到了沙漠干涸的地上似的。

所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所以,在无粮无水的生活重压之中,夜楠军队将面临着无条件撤退了选择。

这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时刻,所有人都在庆祝的胜利时刻,可惜就在这给时刻宫中传来消息,召琉王平靖立即回京。

分别是一个对于恋人来说,非常难舍难分的时候,于是乎,傅雪翎差那么一点点,就被这个霸道,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给打包带回去。可是傅伯涛上次所受的伤还未好,加上这次任务又是他一手策划并参与其中的,所以作为爱爹爹的好女儿的傅雪翎决心留下来,照顾爹爹。

恍惚间,突然想起,前世的记忆,好像皇上病危的时间快要到了,于是对平靖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

平靖依依不舍的走了,傅雪翎回到营中忽然有些失落,战事已经结束,她只希望能快点处理好这里的事情,早日回京。“父亲,”傅雪翎从营帐外走进来,向傅伯涛行了一礼道,“百姓都已安抚妥当,我们何时回京呢?”

傅伯涛放下手中书卷,沉,“战事已歇,自是尽快还朝为好,只是……”

傅雪翎往前一步,不知傅伯涛为何犹豫,“敌军已退,父亲还有何顾虑?”

傅伯涛摇了摇头,若是无顾虑,那他何必继续驻扎在此,捷报已经传去京城半月之久,朝中却迟迟没有消息,他竟不懂皇上此意为何。此役边关将领损失惨重,若没有皇上旨意安排守关将士,他贸然领兵回城,只怕不好交待了。

“父亲可是在为难守城将士人选?”傅雪翎看了看傅伯涛,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傅伯涛站起身,走到营帐中挂着的垣元国版图前,叹道,“此事虽小,可如今三皇子与六皇子的人都有在军中任职的,若是安排不好,少不得又是一段纠纷。”

如今皇上老弱,易位是迟早的事,可是不论三皇子或者六皇子任何一个上位,都是容不下另一个的,而在朝中纷乱之际,边关守将便尤为重要,不仅不能以权谋私,更不能擅离职守,所以,此事确实为难。

傅雪翎听了,却是一笑,“父亲何须为难?”

傅雪翎望了望厚重的帘帐,帐外一片安静,“女儿向父亲举荐一人。”

傅伯涛看向傅雪翎,他这个女儿,倒是向来主意多,“何人?”

“赵阳。”傅雪翎轻轻吐出一人姓名,望着傅伯涛的双眸如往日般明亮,丝毫没有任何算计猜度之意。

傅伯涛沉默了会儿,忽道,“赵阳,临州人士,镖师世家,十五岁从军至今已有八年,此番平定夜楠之战中,得大小军功若干,深受军中士兵拥护,”说着,傅伯涛看向傅雪翎,问道,“那你可知,为何他从军这么久,立功无数,却仍旧只是一个小卒?”

傅雪翎顿了顿,原来傅伯涛早就知道那人了,“因为他既不是平栩的人,也不是平恒的人。”

傅伯涛点了点头,又道,“所以,虽然他功绩斐然,依旧不过是个小卒罢了。此番守城之职责任重大,像他这般没有靠山的小士兵,即使我把他推了上去,待我们一走,他立马就会被下面的人拉下来的,你让我如何敢把此事交付于他?”

“不,”傅雪翎闻言摇头道,“父亲错了,赵阳早已不是当初的无名小卒。”

傅雪翎知道如果说服不了傅伯涛,他不会轻易妥协,便道,“赵阳已经投靠了平靖,从今往后,他就是平靖的人了。”

“琉王?”傅伯涛有些震惊,他一直以为平靖是皇室中难得的一股清流,即不勾结大臣,也不与各皇子相争,却没想到,他也留了后手。

“父亲,平靖此举不过是想要守护好垣元,并非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如果父亲不信任平靖,也大可不任用赵阳。”傅雪翎生怕傅伯涛怀疑到平靖,但是又不能解释的太多,所以点到即止,她相信傅伯涛能够想明白的。

傅伯涛此时思绪有些杂乱,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半响才道,“琉王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明白,只是赵阳一事,我还需考虑一番,你先下去吧。”

傅雪翎知道此事急不得,便点头应了,退出了营帐。

月色浓郁,营地里灯火通明,傅雪翎看向京城方向,深吸了口气。现在的京城应该一片混乱了吧,老皇帝病危,三皇子与六皇子一定在笼络各方势力,只希望平靖回京后,能躲开平栩的陷害。

三日后,大军班师回朝,傅伯涛不出傅雪翎所料的任命赵阳为守城大将,虽然底下将士也有抗议的,但是有傅伯涛镇压在此,到底不敢放肆。

三军拔营,边关各城举旗欢送,这一战虽赢的艰辛,却到底打败了夜楠,能保边城百姓数十年安稳,傅伯涛在民间的威望一时无人能及。

“父亲,”傅雪翎策马至傅伯涛身旁,笑道,“此番大捷,女儿先提前恭贺父亲了。”

傅伯涛看她一眼,摇头失笑,“你这丫头,本以为你成婚之后性子会收敛一些,如今反倒更野了。”

此时傅雪翎着一身银色军装,长发高束于顶,打扮利落,不仔细看,倒于男子无异了。

傅雪翎咧嘴一笑,“反正已经成婚了,我也不用担心嫁不出去了,自然是要放开本性了。”

“呵呵,你呀。”傅伯涛无奈的摇了摇头,幸得琉王殿下不在乎这些,否则以傅雪翎这性子,傅伯涛倒是真得担心担心傅雪翎会不会被人退回来。

“父亲,前面有一个驿站,女儿先去打点打点啊。”傅雪翎眼尖的看见前面的驿站,当即一夹马肚跑了出去。

傅伯涛阻止不及,只好挥手让身边的侍卫跟了上去,以免傅雪翎惹祸。

“发生什么事了?”傅伯涛带着大军到达时,见傅雪翎正与驿丞争吵,便立即策马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傅雪翎回头见傅伯涛来了,隐下怒气,解释道,“父亲,此人狗仗人势,那边那位老伯因孙子犯了法,被当地县官判了流刑,老伯带上银钱在此等候,希望能再见孙子一面,谁知这些驿丞竟然收了钱便赶人走,这老伯已经在这等了两日了,一直没有等到孙子消息,又苦无门路,白白受这些小人欺负!”

傅伯涛早在过来时便注意到门外那位老汉,如今听得傅雪翎一说,亦是愤怒不已,他们浴血奋战,不顾生死将外侵者赶出,就是想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而这些小人,为了自己一点私利,就百般迫害百姓,简直是太目无王法了,实在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