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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门外却传来一阵激烈的犬吠

当即拱手道,“小生途径此地,天色已晚,现下又饿又困,还望能收留我一晚,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主人家怀疑的看了眼傅寒新,见他举止有礼,不似坏人,便举灯上前两步,问道,“你从哪儿来的?”

“京城。”傅寒新任由那人打量了,神色自若,反正他行得正坐的端,不怕人怀疑。

那人点了点头,信了傅寒新的话,上前打开门笑道,“原来是京城来的贵客,我们家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希望贵客莫要嫌弃才好。”

主人家有着乡野人家的淳朴,傅寒新心中一暖,随着那人进了屋。屋里点着一支蜡烛,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厅堂,屋里有一位老人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孩,看见生人进屋,两人坐在角落大眼瞪小眼。

“娘,这是京城来的客人,今晚路过我们这里借宿一晚上,你们先去睡吧。”主人家向老人解释道。

老人看了看傅寒新,笑着招呼道,“招呼不周,客人莫怪啊。”

傅寒新许久不曾感受到这般热切的招待,心中十分感谢,便笑道,“能得收留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怎么敢说怪罪。”

这一家人都笑了起来,主人家将傅寒新迎入了座中,倒上了热茶,忙前忙后的给他招呼吃食,弄的傅寒新愧疚不已。

“您别忙活了,我随便吃些东西就行,您这样我太过意不去了。”傅寒新拉着主人家坐下,就这样看着他们忙活,他实在是坐立不安。

“哪里的话,您远道而来,怎么也得尝尝我这里的东西才好,只希望您莫要嫌弃。”主人家憨笑着坐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傅寒新,家里从未来过这么远来的客人,招待起来难免有些紧张。

傅寒新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门外却传来一阵激烈的犬吠。

“这是怎么了?”傅寒新探头看向门外,只见远处隐隐有火光传来。

主人家变了脸色,喃喃道,“您……您先别出来,我去看看……”

说着,那人便踉跄着出了门。

“大郎……”老妇人听见外面声音,也下了榻走到门边,看见自己儿子出了门去,似是紧张的很,的孩子也被这动静吵醒,爬坐起来呜呜咽咽的哭着。

傅寒新不知所措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不知为何这一家人像是如临大敌一般,“老人家,这是怎么了?”

看着老妇人摇摇欲坠的样子,傅寒新忙过去扶住了她。

老妇人看着傅寒新,泪眼婆娑的道,“这天杀的山匪,是要逼死我们啊!三天两头的来抢东西,我们哪里有东西给他们抢啊……”

山匪?傅寒新这下懂了,早听说过这一带山匪猖獗,竟不想已经嚣张到这种地步了。

“老人家,您别担心,我去引开那下人,大郎不会有事的。”傅寒新拍了拍老妇人的手,拿起包袱疾步出了门去。

这些匪人深夜过来,想是看见了他拴在村口的马匹了,不然这些小村子能有什么可抢的,既然他受了他们一饭之恩,自当好好报答。

“大郎兄,”傅寒新走到趴在村口墙边的大郎身边,说道,“你快回去吧,这些人交给我就是了。”

傅寒新从这可以看见村口有一伙人举着火把围着他的马匹,想来他的猜测没错了。

“你怎么出来了?趁他们没看见你,你快跑吧。”大郎着急的看着傅寒新,推着他赶紧走。

“他们是追着我来的,只要我出去,他们就不会进村子了,”傅寒新平静的向大郎说道,“今日便多谢你的款待了,日后有机会再见。”

大郎张了张嘴,他想组织傅寒新去冒险,可是他又不能拿身后一村子的人来冒险,就在他纠结的当下,傅寒新已经走出了院墙外,向村口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动我的马?”傅寒新站在那群人身后,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

那群山匪正研究着那匹马值多少银子,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傅寒新,便有人道,“,看他这一身衣服,倒似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为首一人拍了拍说话那人的头,笑道,“今晚咱们兄弟可撞着大运了,好久没遇着这么有钱的公子哥了。”

山匪们看见傅寒新就像看见了金山银山一般,双眼纷纷亮起的目光。

傅寒新不屑的一笑,“这马是我的,我要带走了。”

“哈哈哈,”山匪门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皆大笑起来,挑衅的看着傅寒新道,“你有本事过来抢啊。”

傅寒新看了看他们,一个个神色傲倨,着实欠打的很,只是,这里却不是打架的好地方,若是在这里打伤了他们,日后等他离开了,他们再报复到这村子里的人,那不就还是他害了这村子吗。

“哼,你们不过是仗着人多,我打不过你们,这马就当施舍给你们了!”傅寒新抬手扫了扫鼻子,不屑的说道,说完还朝一边的山道挪去。

“他说什么?”为首者拧巴着眉毛看向傅寒新,看着凶神恶煞的很。

“,他说这马施舍给我们了。”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山匪不明所以的道。

为首者闻言一怒,自他做了匪徒以来,还未曾见过敢对他如此嚣张的人,当即下令道,“岂有此理!谁把这个人给我抓来,这匹马就赏了谁!”

这可是匹千里马啊,众人应下,皆摩拳擦掌,纷纷向傅寒新扑去,傅寒新早有准备,还不等他们身形一动,他就已经运气轻功忘山上去了。

“快给我追!决不能让他跑了!”

山匪们举着火把狂追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林间,这个小村庄终于躲过一劫,再次回归了平静。

林间山路崎岖,又加上饥寒交迫,傅寒新行走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但身后那群山匪锲而不舍的从后面追来,令傅寒新头疼的很。

“,人不见了,怎么办?”

山匪的声音从林中传来,傅寒新躲在草丛中小心翼翼的避开着他们。

“什么怎么办!给我仔细的找了!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能上了天去!”为首者叉腰站在路边,恶狠狠的道,“这山上就只这一条路上下山,他肯定逃不了的,除非他从前面那断崖跳下去,否则今天我定要抓了他好好教训他一番!”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违抗了他的命令,只好举着火把在林间仔细搜寻着,本来原以为今晚能大捞一把,谁知竟会如此辛苦。三月的天,众人就已经汗湿夹背了,心中莫不叫苦连天,纷纷恨不得立即抓了傅寒新,好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

只是他们这愿望到底难以实现,谁让他们遇见的人是傅寒新呢。

傅寒新坐在草丛边,好好休息了一会儿,等山匪走远了些,便慢慢挪了出来,“哼,和本少爷斗,你们还嫩了些。”

傅寒新挑了挑嘴角,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缓缓往山下的路走去。

“!发现他了!在这儿呢!!”

山匪尖利的声音在林间响起,惊飞了一片鸟雀,傅寒新揉了揉耳朵,这人,实在是太不知趣了。

那山匪喊叫了这一声,果然引来了其余的人,火把纷纷往这边聚来。

傅寒新靠在树旁站着,思考着该怎么打才能尽快结束战斗。

“呵,你不是挺能跑的吗?你倒是跑啊,哈哈哈……”为首者看着被围困的傅寒新,得意的笑着,只是他笑声还未落,就只能惊讶的看着傅寒新出手打伤了他的手下,逃脱出去。

“,他又跑了!”

“饭桶!还不给我去追!!”

傅寒新逃出之后,轻舒了口气,可一看眼前的情况随即又拧紧了眉。

这可怎么办,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难道真要殊死搏斗一番?

那拨匪徒少说也有二十来人,按傅寒新平日的武功打败他们不过是时间问题,可现在,他低头看了看有些的双手,力气都有些使不上,还怎么打架?

“,人在这呢!”山匪回头禀报道。

“笨蛋!我看见了!快给我上去抓住他!谁先抓住他,山下的马就归谁!”为首者厉声道。

这般匪徒一下子又来了劲纷纷向傅寒新扑去,只是到底是游兵散将,傅寒新轻易躲开了他们的围捕,可是奈何他们人多,傅寒新再机智也敌不过一群蛮牛啊,一盏茶时间傅寒新就被他们给抓了起来,还把他的双手给反绑住了。

“等等!”硬的不行,傅寒新只好来软的,想着能拖一会儿时间是一会儿,他着身体阻止着众人过来,问道,“你们说要把我的马给你们,你们真的相信吗?”

“当然相信了。”山匪们不屑道,他们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

“我可不信。”傅寒新摇了摇头。

众人对视一眼,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信?”

“你们傻啊!他又不是我的人,怎么会相信我!”为首者冲过来将领头几个人狠狠揍了一顿,真是比还要蠢,为首者忽然觉得心累,他一路走来容易吗。

山匪们被他一打,不敢再做声,只得唯唯诺诺的附和着。

傅寒新翻了个白眼,摇头道,“你们看看,这是的样子吗?想来他每日除了打你们压榨你们,抢你们的吃的喝的,应该对你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啧啧啧,真是可怜……”

山匪们闻言,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含泪看向傅寒新,说的太对了,简直就是感同身受啊,想来此人也是个有故事之人吧。

“你想干什么!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待会儿连你舌头一起拔了!”为首者怒道。

这明显就是挑拨离间嘛,他可不吃这套。

“我能干什么啊,只是告诉他们一下,别被人骗了还给人擦呢。”傅寒新对着为首者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平日里对你们处处苛待,这会儿又怎么会对你们那么好?他这样做,还不是想着要独吞了?”

“真的吗?”有人被傅寒新的话说动了,立场便有些动摇。

“那当然,你们等着吧,等我被他杀了,他肯定会独吞了我所有的财产,”说着,他低下头佯装伤心道,“我那包袱里可有八百两银子呢,若是你们兄弟们平分了想来是十分好的,只可惜看你们的样子,却似不愿意啊。”

八百两?山匪们闻之皆心中一动,这么多银子,可够他们用好一阵了,比天天去周边的镇子抢东西吃好多了,这个,却是比一匹马大多了。

“你们想什么呢!”为首者抢过一旁手下拿着的包袱,喝道,“赶紧把这个人给杀了,了结了他,咱们立即回寨里去喝酒吃肉,好好快活一番!”

有胆大者上前,问道,“那这银子怎么分?”

为首者瞪他一眼,“还能怎么分?就按以前的分法,我七你们三!”

他一个人就要占七成?傅寒新冷笑一声,“你这也太狠了吧?这些人可都是你出生入死的弟兄啊,要我说,就应该你三成他们拿七成才对。”

傅寒新说的有道理,山匪们纷纷点头应是,为首者被他这样一说顿时失去了形象,他怒喝一声,骂了一句脏话,上前对着傅寒新就是一脚,“让你在这多管闲事!”

他这一脚力气不小,傅寒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因饿的太久,身上本就没力气,竟然退到了山崖边上,一个趄趔便倒了下去。

只是这里站着的一众人谁也没空理他,傅寒新的离间计到底成功了,山匪们上前去抢为首者的包袱,你争我夺的,一个失手便纷纷打了起来,场面一时失控,被财物迷了心智的众人对着昔日称兄道弟的朋友,下手竟毫不留情,这一日的山头,渐渐染满了血腥之气。

只可惜傅寒新没能看到这一幕,此刻他已是自身难保,摔下山崖的那一刻,他回想起了很多事,严厉的父亲,和蔼的母亲,机智的姐姐,睿智的姐夫,还有……俏皮的程诗诗……

这些人,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了,尤其是程诗诗,她还不知道他是为了找她,才大老远跑到这里来的吧,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笑话他连几个山匪都打不过还想做将军啊?他想,肯定会吧……

笑就笑吧,能再见到她笑,似乎也是不错的……

傅寒新如此想着,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随后头上一重,便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