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看了半晌。
还挺好看。
银色的鱼尾至少不跟这个世界一样玛丽苏。
伸手摸了摸，有点凉。
再摸摸。
她还没见过人鱼呢。
【小姐姐，是不是体会到做任务的好处了？各种东西都能变哦，包你满意！】
“满意你二大爷。”
【……】小姐姐怎么能骂系统呢！就你这样的，放在我们系统里是要被拉去教育的！
云初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鱼尾。
这下好了，跟攻略目标跨物种恋爱吗？
更重要的是……我踏马没了腿怎么走路？！
【……】算了，它先下线吧。
小仙草得意洋洋，这么长时间，它已经把小姐姐的性子摸透了，在挨怼之前赶紧下线！
云初试着站起来，可这鱼尾不跟人类的双腿一样，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原主从来没有上过岸，唯一的那一次被人打了，回去了。在她记忆中，鱼尾也只能在海里游，上了岸就自动变成双腿。
云初现在完全是个意外……
当初变不回鱼尾，漂在海上差点憋死。
现在她都快忘了自己是人鱼了，双腿又猛地变成了鱼尾……
云初按照原主的记忆试了试，依旧变不回去。
云初沉默半晌，把小仙草揪出来。
“我怎么能变回去？”
【……】
“你是打算让我这么攻略反派拿好感度吗？”云初指着自己的鱼尾，面无表情说道。
【……小姐姐，你先别着急。肯定有办法的……】小仙草小声说道。
云初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能离开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一直是人，现在猛地变回来，一旦离开水就跟快要渴死了似的。
安德尔出去站在门前懵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想了想，云初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不能出来的。
纠结了几秒之后，还是转过身去敲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从来没见过云初这个形象，居然有点紧张，手心都出了一层汗。
里面应了一声，他才推门进去。
第一眼就是在水中泡着的云初，以及那银色的鱼尾。
安德尔咽了咽喉咙，走过去，“那个，初宝……你现在是不是不能离开水啊？”
云初：“……”
你不提这个，我还当你是我的攻略目标。
云初不搭理他，脸色很明显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安德尔低头看云初的鱼尾，那双干净的眸子带着小心翼翼的好奇，又抬眸看云初。
“初宝，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要说我踏马也忘了，你信吗？
“初宝的鱼尾很漂亮。”
“我也觉得漂亮。”
“我能摸摸吗？”
“……”
原主记忆中好像没有被人摸过鱼尾，在人鱼族，鱼尾比她们的命还重要自然是不会让人轻易触碰。
云初沉默，点头。
安德尔眸子微亮，伸手小心翼翼去碰触那银色的鱼尾。
在安德尔触碰到鱼尾的那一刻，云初微微抽了一口气，很痒又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安德尔低着头，没发现云初的变化，手指轻点触碰，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