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遥完全没有给忱柳任何反应的机会,拿着花瓶对着他的头,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忱柳的母亲吓得顿时就昏了过去。
而旁边的人很贴心的把一盆冷水浇到了他的身上,她又悠悠的转醒,然后又吩咐人拿来了三个花瓶。
那人对着忱遥说:“阁主,东西都已经放在这里了。”
于是……把剩下的那三个花盆儿照着他们的头全部都打了过去。
那个小孩子被打的顿时就昏了,过去就算是浇了一盆凉水也没有醒过来。
忱柳母亲顿时就哭了起来,身体不断的往那个小孩子身边蹭过去,忍不住咒骂。
“你个丧良心的家伙,他可是你弟弟啊!他这么小一个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吗!真是造孽啊,我的孩子啊!”
忱柳母亲不断地哭嚎着,而他的父亲只是一言不发的躺在地上,目光狠狠的瞪着忱遥。
忱遥不怒反笑,一脚踢中了忱柳母亲的胸口。“他是小孩子,难道我的弟弟不是小孩子吗?昨日若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怕是我弟弟早就已经不在了,况且我弟弟比他可还是要小上一岁呢!”
忱遥说完这些话就后退了两步,和他们的距离拉远,就像是看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
忱遥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把他们都处理干净。”
那人点头。“是。”
这个夏天,乔赢终究还是没有吃上冰糖葫芦,没有吃上忱遥亲手做的冰糖葫芦。
乔赢额头上的伤养了两个多月才算是好了。
在这两个月期间,乔赢没有踏出院子,半部自然二房一家无故消失的消息也没有传了进来。
忱遥乔赢他们父亲派人大肆寻找,报了官,甚至是惊动了皇城里面的人也于事无补。
他们父亲一时之间病了。
他们母亲似乎是听到了消息,于是便来到了他的院子。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兄弟正在院子里面玩着毽子。
乔赢看到自己母亲走过来时,立刻就躲到了忱遥的身后,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不让的母亲发现,紧紧的抓着忱遥的衣服。
忱遥一脸的不悦,看着自己的母亲向着自己走了过来。“你过来做什么?”
他的母亲皱着眉头,同样不一脸的不悦。“我过来看看我的孩子不行吗?”
忱遥冷哼,感觉得到,躲藏在自己身后的弟弟。他的身体颤抖。“来看我们?我弟弟被二房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差一点死掉的时候,你这个做母亲的在哪里,怎么不来看看,现在我弟弟好了,你又过来惺惺作态的做什么?”
他的母亲被噎到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听下人说二房的人,最后一次是来你的院子。”
忱遥冷笑,明明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却有着不符合年纪的老练。“所以呢?”
他们的母亲又往前走了一步垂下去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然后又松开,目光直直的看向躲藏在他身后的乔赢。
她开口说道:“是不是你做的?”
忱遥因为这一句话忽然就平静了下来。“母亲可别忘了,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我能做些什么?我和弟弟被您和父亲丢弃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的,我和弟弟全靠我去外面做活才能吃饱,这样的我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