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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也是颜芷汐的打算,何况大太太也是一片慈母心肠,她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冲大太太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大太太立时惊喜起来,不像方才,大半是装出来的惊喜,这回是真的惊喜了。

只碍于大家都在继续往前走,她不能停下,只能急匆匆也回了颜芷汐一个点头,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了。

颜芷汐在宫门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见外命妇们也开始三三两两,成群结伴的出来,知道外命妇们也觐见完了,不由踮起了脚尖,想看奉恩侯太夫人婆媳什么时候出来。

不想却是等到所有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都走光了,依然没见到奉恩侯太夫人婆媳,不过也没有见到宁国公府的女眷与宣平侯府的女眷们就是了。

便知道她们定是分别被房皇后留下,再不然就是去了太后宫里和贤妃宫里,一家团圆的大节,纵碍于尊卑有别,不能阖家团聚,至少彼此单独见个面,说说体己话儿,还是做得到的。

这倒是正好了,也省得她与大太太说话儿时,反要奉恩侯太夫人婆媳等她,那也太失礼了。又等了片刻,大太太出来了,远远的一见颜芷汐,立时迎了上来,有些夸张的笑道:“你这孩子,怎么等在这里,虽说如今天气凉快多了,大太阳底下晒着也受不了啊,是怕我出来不能一眼看到你吗?自家

人,找一找又没什么。”立时换来旁边几个四五品的外命妇或是艳羡,或是困惑的目光,艳羡的是这样出息的女儿,自家怎么就没有一个呢,凭自己的本事封了县主便罢了,如今又要嫁给宋将军了,可真是太好命,颜家也太好运道了!

困惑的则是,不是听说颜家与普宁县主母女早闹得只差撕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吗,如今瞧着,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颜芷汐约莫能猜到大太太的心思,也懒得理会,只是淡淡道:“大太太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是不是希望我能去贵府一趟,见大姐姐一面?不瞒大太太,我原本就正有此意,所以,大太太就不必多说了,我争取明日下午过去,但我希望,我过去的事,最好不要让贵府的其他人,尤其是某些人知道,不知大太太可否明白?”

大太太当然明白颜芷汐不想见到谁,心里有些懊恼她众目睽睽之下,竟也一点不知道尊重长辈。面上却是丝毫也不表露出来,只笑道:“汐丫头,你就放心吧,大伯母都理会得,不会让你为难的,倒是你大姐姐,这些日子一直都闷闷不乐,偏她不想让我们担心,凡事都闷在心里……只盼见过你这个与她最要好的妹妹之后,她心情能好一些吧。”顿了顿,不见颜芷汐说话,只得又苦笑道:“明明是大好的喜事,该皆大欢喜的,到头来就因为两个糊涂的老太太,弄成了这样,可真是……对了汐丫头,今儿大节下的,要不,你和二弟妹回去大家吃顿团圆饭吧?”

颜芷汐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淡淡道:“我还有事,就不奉陪大太太了,告辞。”

说完走向了奉恩侯府的马车,心里则讽笑着,大太太终于知道刀子果然得落得自己身上才痛的道理了?

剩下大太太看着她的背影,又是懊恼又是难堪,再看周围的人,好似都在看自己,好似脸上都带着嘲笑似的,心里就更不得劲了,却知道形势比人强,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忍着。于是也走向自家的马车,悻悻的上车先回了家去。

颜芷汐在奉恩侯太夫人的马车上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奉恩侯太夫人婆媳与宁国公府的祖孙三代便联袂出来了,都是满面的笑容,看来心情都极好。

惟独不见宣平侯府的祖孙三代,想是与贤妃体己话儿还没说完?

颜芷汐努力让自己不去多想,跟着奉恩侯太夫人婆媳与宁国公府的祖孙三代彼此作了别,又分别扶奉恩侯太夫人与夫人上了她们各自的马车,自己再上了奉恩侯太夫人的马车后,一路往家驶去。

而此时宣平侯太夫人与贤妃母女两个,在打发了宣平侯夫人与甘氏婆媳两个去偏殿稍事歇息后,体己话儿的确还没说完。

且母女两个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殿内的气氛也是沉闷压抑得人差点儿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若是一早母亲就知道那小狐媚子在四弟与珩儿之间左右逢源的事,事情又怎么会发展到今日这般地步?”贤妃才已说过宣平侯太夫人一回了,依然不解气,这会儿又说起她来,“如今可好,打草惊蛇了,短时间内是休想再下手,时间一长,事情会又发展到什么地步,就更是谁也说不准了,真是气死我了!”

宣平侯太夫人的脸色与女儿的一样难看,忍气道:“我才不是说了,不但你大嫂一意瞒着我,连你大哥也是一早便知道了,仍然一心瞒着我吗?光你大嫂可能还瞒不了我多久,再加上你大哥,可就不一样了,叫我能怎么样?当初我说什么也不肯接受那小狐媚子,不还是娘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我不得不接受了的吗?”

贤妃猛地一摆手,烦躁道:“母亲这意思,竟是反过来怪我咯?算了,不说这些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要紧的是,万不能让那小狐媚子真进了咱们家的门,一祸害就祸害叔侄甥舅三个人!总算还有至少两年的时间,就算开始的一年半不宜再打草惊蛇,后面的半年总能找到机会的!”

宣平侯太夫人“嗯”了一声,“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反正除非我死,否则决不会那让小狐媚子进我们家的门!说来说去,都怪那个贱种子,见了个略微平头正脸的女人,便连道都走不动了,不然又岂会引出这么多事来,当真是骨子里流着他那个下贱肮脏的娘与你们那个薄情寡义的父亲两个人的血,我无论怎么教,教多少年,都是教不好啊,因为从根子上就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