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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天一愣,忽地大笑道:“‘高阳酒徒’郦食其?哈哈哈,听说过,听说过,没想到这家伙也不甘寂寞、跑出来了。很好,很好,既然立此奇功,不能不奖。这样吧,先赏郦食其一个高阳侯地爵位吧。其余有功诸将等联平定楚地后,回咸阳再加封赏。”“是,陛下。”卫宏峻也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门外忽有郎中来报:“启禀陛下,行宫外有一老者声称是本地望族吕公,代表沛县民众前来向陛下敬献万民表,不知陛下见是不见。”

胡一天闻言愣了愣,有些奇道:“万民表。?不会吧。?联刚至此地,尚对百姓了无寸功,岂有资格受此重礼。?”卫宏峻笑道:“陛下。这也不足为奇:如今天下大势已定,我飞凤国一统天下已成定局,这就难免有头脑活络的人借故攀龙附凤,来拍龙屁。休说万民表了,一些豪门大户,十万民表也能弄出来。”

胡一天闻言苦笑,想了想道:“那子房认为联该是见还是不见?”卫宏峻笑道:“见,当然要见。虽然陛下也不在乎那些虚名,不过借故收服楚地人心,以示宽宏。还是有必要的。而且,这吕公虽是一人前来,但他的身后却是众多楚地望族在观望。要知道现在噬旭军公国大势不妙,那些楚地望族当然得另寻靠山,却不知陛下会不会跟他们算旧帐,毕竟他们多支持过谢烨伟等人,所以这吕公多半是个前来望风的,否则来得不会如此蹊跷。如果陛下能厚待吕公,必然能得众多楚地望族效忠之心。日后平服楚地就容易得多。”

卫宏峻果然洞察力极佳。不愧有‘运筹帷幄,决策于千里之能。.

“嗯,子房所言有理。”胡一天点了点头道:“来人。通知郎中令杨番,传吕公见驾。”“喏。”亲兵下去了。

不一会儿。郎中令杨番闻胡一天要接见噬旭军人,便前来护卫,经过一番繁琐而细致的检查后,确认没有危险。这才亲自领吕公来见胡一天。

“草民吕公拜见陛下,愿陛下千秋万载,江山永固。”吕公低着头随杨番入门后,便连忙拜倒在地。恭声见礼。

这是一个年约五句左右、衣衫光鲜、油光满面之徒,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显然非是等闲之辈。

胡一天咧了咧嘴,心道:“又一个马屁精。”面上却平静地笑道:“吕卿请起,来人,一旁赐座。”当下,便有宦官取来座垫,放在一旁。

吕公受宠若惊,连忙拜谢道:“谢陛下,谢陛下。”当下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屁股微微贴地,上身努力前倾,一副恭敬状。这样子简直比站着还累。

胡一天心中暗笑,脸上却一副亲民的和蔼,微笑道:“适才听郎中通报说,吕公要向联献万民表,这联如何受得起。”吕公忙道:“陛下容禀:若非陛下果断回军中原、平定各国叛乱,天下现在不定已经乱成什么模样。今陛下又定魏地,适才草民于路又听说齐国亦平了,实在可喜可贺。天下眼看大定,百姓又将逢盛世,以陛下对天下万民有如此之大功,岂受不得一万民表乎。”

胡一天听了呕了呕嘴:“好像说得蛮有道理的。这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便笑道:“既如此,那联便受之有愧了。”听胡一天这番说,吕公大喜,急忙从袖中将万民表取出,呈过头顶。

有宦官接过,送给胡一天。胡一天稍稍打开看了看,白绢上无非是些歌功颂德的话,便笑了笑道:“沛县百姓既对联如此厚爱,那联也不能不有所表示。来啊,传联旨意,免去沛县明年税赋,以表联之谢意。还有,吕公啊,你回去后,替联向沛县士伸和百姓们说:这天下重归大飞凤后,一些不合理的旧制联自会改进,一定会与民以休养生息之机;而且过去或现在仍有子弟在噬旭军中效力者,如果不是罪大恶极地首恶,只要其主动归降,联一切既往不咎;当然,更不会祸及家人。不知吕公能否帮联这个大忙?”

吕公闻言大喜,他的确是被很多楚地望族相托前来借故试探口风的,没想到竟然如此成功,真是大喜过望,连忙离座拜倒道:“陛下仁德,草民和楚地士伸、百姓俱感陛下隆恩。请陛下放心,日后陛下大军所到之处,无论我楚地士伸还是百姓,俱会箕壶浆食以迎陛下。”

胡一天闻言大喜,心道:“这是在说愿为联效忠来着。看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地古训还真是没错,别看你项氏在楚地威风八面的,今日一旦势赛,这些名门望族还不是弃你如履、来投寡人。这世界上还真是只有永恒地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啊。”胡一天心中得意,面孔上越发得平和起来,笑道:“那要多谢吕公为联美言了。对了,时已近午,吕公不知陪联一起用膳如何?”

吕公闻言惊得张大了嘴巴,这陪天子进膳的荣誉可是了不得的啊,连忙惶恐地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胡一天要将戏份做足,一副热情待客地模样道:“哎,联已经说出口,岂能收回。?再说了,联也不是单请你一人不是。联请你就相当于也请了楚地士伸、百姓,吕卿就切勿推辞了。”

吕公见胡一天口气坚决,心中大喜,连忙道:“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忽地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另外,草、草民还有一事请、请陛下允准。”胡一天笑道:“吕卿但请说来,联只要力所能及,便当相助。”

吕公脸色红了红,有些难于出口地模样道:“是、是这样的:草民有一小女,姓吕名雅。年方二八,生得倒也标致,只是自小心高气傲、非天下英雄不嫁。所以多年来是气走媒人无数,让草民颇伤脑筋。今日得见陛下龙颜。实有天纵之姿、龙虎之表,堪为当世人杰,草民想、想小女如能得陛下赏识、自荐枕席,非但是小女之幸、也是我吕门之幸、更是我噬旭军人之幸。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吕公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胡一天地脸色,那心情是怎一个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胡一天闻言愣住了,心道:“这糟老头子可还真会顺杆往上爬啊。刚给他点三两颜色,就想开染坊了。等等,吕——雉——,莫非是原史上那个吕后?”吕公见胡一天神色不对,以为胡一天发怒,心中正吓得发麻时,忽听胡一天道:“吕卿早年可曾是山东单父人,后来才搬沛县地?”

吕公闻言瞪目结舌,好半晌才愕然道:“陛、陛下圣明,草民昔年的确在单父住过,后来才搬到沛县的,已有十数年了,不知陛下如何知晓此事?”胡一天闻言打了个哈哈道:“吕公不要问联怎么知道的,联只问你,你来向联提亲,汝女吕雉可愿意否?”

吕公一脸疑惑之色道:“陛下圣明,如能得陛下垂青,是小女三生有幸,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噢,那联想一想。”胡一天低头沉思道:“是了,这就是原史上那个吕后了,那要不要娶她呢?娶了她,可以收买楚地贵族之心,对尽快平定楚地大有好处,但是这吕雉野心太大,会不会以后不安份呢?”一时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