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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皇后这个职业 > 第一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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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传后入室内,见上位人抿茶,只垂眼笑了笑,而后行礼问安

:“妾身给端嫔主请安,嫔主玉安。”

一面示意细花把那对玉镯奉上,一面又道

:“入宫几日,一直未来拜见嫔主,着实是妾身的不是,这对玉镯是妾身的礼,一来孝敬嫔主,二来恭贺嫔主喜得封号,还望嫔主笑纳。”

与端嫔同日入宫的几位,唐氏恩宠优渥,顾氏家室显赫,许氏前儿更得了皇子,眼前这位端嫔实在算不上冒尖出挑,偏也能熬上了嫔位,若说唐许靠美貌,顾氏靠门第,那这位端嫔,靠的又是什么呢

:“不过妾身素闻嫔主您是位宽厚的,想来也不会怪罪妾身晚来了几日。”

听音响,抬眸凝,原是近日宫中红人罢了,关氏自己个儿自是知晓的与那陆氏共同执那协理六宫职权,及听传言与太后娘娘似乎有些关系,落自己几月入宫却已爬得同等位分,自然不是个省油的灯,挂起那恒古不变的笑言,颔首做礼。

眼前人儿自入宫来,这算是第一次正式遇见,听闻与顾姊儿闹了些许不愉快,柳眉微蹙,转而一想倒也释怀,有这般手段之人有怎的收敛的住。本为多加言语,有一搭无一搭望池水中撒些鱼食,倒是悠哉。细听其言,这番熟稔话语莫名惹气毓安几分厌意,不着于面色,一如往常。近日我在忙什么?挑眉瞥一眼。

:不过是养养花喂喂鱼,消遣罢了,哪能如敏嫔一般协理六宫事宜,每日倍感操劳不是?

谁无脆弱的时候,就连当今帝君,在他发妻薨了的那一刻,也是痛苦不已的吧!许氏倒是比之前柔和了一些,这孩子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呐!宫人都会认为予安的苍白是因为许氏的孩子落地了,这样的觉得也是挺好的。

“本嫔前几天着了寒气,病了些许日子。面色不佳也是正常的。你才是尊贵的。只要你好了,本嫔也就能放心一半呢!”

这个好,指的是孩子,还是她自己,就看她怎么想了,予安不好过,又怎么会让她人如此快活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果然她是不安生的,三哥成家数月又被佳人翻了出来,难不成想让予安跟帝君生了隔阂,又或者是故意嘲讽予安。

“家兄与甄家小姐成亲数月,与景嫔亲上加亲,同时跟甄宝林也是如此。这薛家的亲戚,本嫔怕是高攀不起啊!”

她面前予安怎么可以犯错呢!不然丢人就丢大发了,她倒是有理会对自己动罚。太后帝君可以训斥,但她又是什么,后宫之权本应该属于予安的。

“果然没让本嫔失望。这抄写经书,抄多少呢?不如这篇数就由你的诚心来决定吧!”

眼下帝君也是看重这场满月宴,予安任由这个孩子出生,也不会等不了一个满月宴,就当自己给那个孩子的庆贺吧!

“看在你操劳大皇子的满月宴,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假若结束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从而耽误了那可就不好了,你要安排好才是。”

抄经书练的是时间与心性,跟本嫔惩罚洛氏的就不能相提并论了,反正这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就算有任何非议,也跟予安没有关系。

顾予安的话音刚落,我被激起一层小疙瘩,向来针锋相对的人,与你说出这般话,并非深感动情,而是毛骨悚然。半晌不知该如何答与这段话,盯着顾予安的眸古怪意味浓,半推半就答与人,一番话说得不温不热,察不出喜恶,无多少真情。

:那就承蒙你吉言喏。不过珍贵嫔生病一事还得好生调养才是,莫落下病根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顾予安虽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但总归这话能听得入耳,并非胡搅蛮缠、刁蛮无礼的人,脑仁清明,也知她对我没有丁点好意与善意,话也就听一半。

有些事,有些话,要说出来,才能辨真假。

:哦?此话怎讲?本嫔在孕中消息不大灵通,就连此事也是才知晓。可本嫔依稀记得珍贵嫔与景嫔,关系好着呢……是本嫔糊涂记差了?

顾予安丝毫没遮掩对薛、甄的不满,她是有底气不满的,可惜此事为帝君钦点,质疑她那甄家的三嫂,就是质疑帝君的决定,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是空话罢了。

饶有兴味窥着顾予安的神色,仿佛世间最精彩的戏剧上演,眼都不愿多眨一下。

听她言语,一抹浅笑,不似以前的模样,温柔端庄

嫔主多虑了,嫔妾幸而得皇上赐封号端,自不会叫皇上失望了去,不会入了无梁院】

见她哄着皇子模样,心下不免有些羡慕,心下羡慕

[若是我也能有一个子嗣,或许也会更好的吧?不过她这般当真是叫人生气了]

听她免了我的礼数,起身慵懒洒着鱼食,眼神看向她怀中的皇嗣,巧笑嫣然

谢嫔主,小皇子看着好生可爱,嫔主也是一片慈母心呢】

听她说起那日事儿,摇了摇头,似乎是真心祝贺

据嫔妾了解,按例嫔主不能抚养皇子,但皇子能留在嫔主身边,也是喜事一件,不必母子分离,当真是好事,怎会是不遂嫔妾的愿呢?】

眼神落寞,似是想到什么,才开口道

不过,嫔主可用心教导,若是叫皇上生了气,可不好】

元懿心中暗嗤,不收着这香,难道自己还能当着她的面扔了去?

“珍贵姬莫说笑了,宫中如今谁人不知您位份最是贵重,那拿出手的东西又岂能差到哪里去?”

珍贵姬当着自己的面唤自己元氏,倒是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数月了,这珍贵姬还是老咬着自己的陪嫁侍女不放,可真当是个小心眼的主。

不过话说回来,回头倒是真得好好教教晴水轩的宫女内侍们,不过顾氏这事也是令元懿吃一堑长一智,小心做事让他人找不到错处,便就省了大多的力气再去辩解。

珍贵姬本也就来讥讽一番秋娴之事,见目的已达,便也回了。

又是一日。

在太后宫中请安,太后并没有让自己起身。就明白怕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果然在下一刻,太后娘娘终于发话了。

“珍容华你做事如此鲁莽,三番四次处置嫔妃,导致妃嫔怨声载道,你可知罪吗?”

看来是有人设计了予安,利用那么多被自己惩罚了的人,莫不成又是那陆氏,背地里告状非她莫属啊!

“太后娘娘,嫔妾按照宫规行事,不曾想竟会出了这种事情。真是嫔妾的过错。”

“既然知道过错,哀家便惩罚你去给端贵姬登门道歉,并且禁足三个月,撤了绿头牌。好好反省思过,你去吧!”

不等自己说话就开始赶人,无奈只好领着责罚离开,路过合欢台,心情也没有那么美好,走着走着袖口的荷包掉到了地方。

“洛凝你去把这荷包毁了吧!”

这几日近了中秋,又热了起来,前几个月虽热但总说还有雨,如今到了八月反倒晴朗起来了了,殿中摆着冰才凉爽些,漪有时候总觉得头昏恶心,吃不下睡不好,人也犯懒了。

因身上揽着协理六宫的事儿,对自己的身体不敢马虎,遂请来了太医诊脉,待太医到了,漪揽好袖子以待,若是病了可得请几天假歇几日,不知是不是入了宫了精细了,身体却不如以前了,却等来了个惊天的大喜事。

“嫔主已有身孕一月,前三月胎不稳,切不可掉以轻心,孕初需的好生调养,生产时才会容易些.........”开了安胎的方子,又劳烦太医又去禀告陛下和太后,太医走后,漪与白术眸中掩不住的惊喜。

听说那珍容华刚被晋位,就被苏氏给告了状,被禁足三个月,还要给洛氏道歉,想想,心中就有些开心,自己刚被罚了抄经书,她就被禁足,未必不是老天帮我,就连楚湘候,都被陛下责骂教女无方,而自己因为顺利操办了大皇子的满月宴,太后,还是颇为满意的,一时间风光正好,乐不思蜀。

不过,让自己吃味的消息也不少,陛下,又赐了好多封号,其中,依旧没有自己,眼下宫中妃嫔。多数已有封号,只除了自己,偏偏陛下还挺满意自己的能力,弄不明白陛下到底怎么想的,只得默默吃味。

“这又是闹什么脾气呢?”

宽大手掌在后背摸索,心中被撩拨的不要不要的,仍然吃味的哼着。

“陛下,眼下宫中淑女以上的妃嫔,只有嫔妾一人没有封号,就连那刚进宫的陶氏,也有了封号!单单嫔妾没有,嫔妾不管,陛下要补偿嫔妾!连着生辰礼物一起补偿嫔妾!”

许是平日以来,自己一直是处事仔细,如此小女人姿态使小性子,倒是头一回,惹的陛下呵呵笑起来。

“你啊,朕倒是头一回知道,原来你也会吃味!眼下没有,又不是一直没有,你做的,朕都看在眼里。”

转眼秋日,风清云淡,艳阳高照,秋风飒飒带走两三红叶,大雁南归,她也想同这大雁一般归家,不过只是痴心妄想罢了,她有些想南疆,有些想哥哥跟母后了。

芷菁轩的摆设都是按照她在东瀛时候的居所摆的,分毫不差,可这是大凉,她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思乡愁绪更浓,再不想待在屋里,所以你出了门去。

出了永福宫心中茫然,却不知往哪里去,琥珀言合欢台奢华精美苏迦娜起了兴致,稍顷至,合欢台由暖玉雕刻的朵朵莲花精致奢华美轮美奂,苏迦娜看着这些心情好了许多,却瞥见脚下有一荷包,她俯身拾起后仔细打量,而后吩咐琥珀。

“你去问问宫人方才有谁来过?这荷包是谁的?”

听她言语,知道她的心思,怕是等着找我茬呢,不能让她寻了错处去

是呢,正如这花,只一枝独秀难免单调,百花齐放也是美。正如只有嫔妾带着白芷,也是无趣,能遇到嫔主,也是缘分呢】

听她言语,知道自己是占了上风,这可是绝佳的机会。状似端庄

嫔主位分尊贵,怎会错了?只怪嫔妾没有说清楚罢了,不过嫔主想必也不会随意责罚嫔妾吧?】

听她提及我怎么回去,暗道她阴险,但面上不显,只是道

嫔主费心了,嫔妾当时也晕了过去,如何知道呢?想来是白芷请人帮忙,抬回去的。听闻还偶遇了顺姬,她请了太医,嫔妾醒来已经在玉昭轩了】

自是不愿牵连了那顺姬,但御花园人来人往,怕是也能问出,只能这样说,也不算骗了她

她能好好关心是不可能的,要不是我们棋差一招,谁输谁赢好不一定,听信了陆氏薛氏的话,最后一败涂地,他们两个人色嘴脸也纷纷展现出来,但对于陆氏,还是比对薛氏有好感的。怎么说陆氏也算是个心机深厚的女子,这才最有竞争力。

“有你的关心,本嫔想来会很快好起来的,谦贵嫔可是有福之人呢!本婆娘要是能有你一半的福气也就知足了。”

她不过就是家里的庶出,若非选秀入了皇宫,怕是永远都上不得台面。正是因为这样才称为有福气的人,予安比不上她这一点。

烦心事最为多了,薛氏不是自己的对手,面前的许氏可以是一位,其实现如今被盯上的则是那陆氏。感觉到危险的存在。

她既然这么想知道前因后果,那么本嫔就不介意告诉许氏,那薛氏酒精时候何种人物。

“薛氏很大的风光,跟本嫔谈论改朝换代的事,说先帝与本嫔祖父一同反水起义。说到底不是陛下仁慈,本嫔都没有跟她一块说话的机会如此口出狂言,议论陛下的事情。你说本嫔高攀的起吗?”

“连当初先帝跟谁起义都不知道,还跟本嫔谈论真是无稽之谈。祖父去世多年,如今不关于祖父的事都被牵扯出来,真是本嫔不孝呀!”

嘴上说自己的不孝顺,实际上却在泼那薛氏的黑料,予安不在乎许氏听得进去还是听不进去,重点是其她宫女太监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