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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见众生皆草木 > 第166章 我分裂成两个我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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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家工厂忽然爆出食品安全事故,并且一夕之间就被有心人给拍了照片发到了网络,一时间引起骚乱。

她之前因为一直跟着老师在文献中心,并不曾知道外头的事情。

知道网上的新闻,还得多亏于张祎哲的通风报信,让她有多远跑多远。

一开始她并不在意,老律还专门给她回了电话。

原来是有人泼脏水,栽赃陷害,让她安心,然而事情与自己想象的更加严重得多。

原来是已经有人将她便是此次事故过错方的女儿身份给曝光。

莫名遭受一阵一阵非议,弗陵寻了个安静的地方选择暂时性躲避。

而唯一能够想象到的安静之所也只有那个那块正待出土的古墓群。

主墓穴的本来就机关重重,擅自硬闯最终都只落得个灰头土脸地走出来。

她却妄图想要进去考古以长暮的上一世。

······

张祎哲发现她时,怒不可抑地走了上去,还没开口就是一顿质问。

“你跑哪去了?”

“就……”

弗陵语气微顿,心底寻思着还是别说算了,免得她以为自己拿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要求平分。

“以长暮说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你都没听。”

“没电了。”

“编借口也不找个好点,正常人会允许手机没电这种事情发生?”

“……”可她说的真是实话。

张祎哲也没在继续跟她纠缠这些问题,只是讶然地逡了逡她此刻这幅模样,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你们专业的女生都跟你一样灰头土脸的吗?你确定自己不是去盗墓的。”

弗陵抿了抿唇,“以长暮叫你过来的?你不会就是要代他教训我?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真没看过手机吗?”

张祎哲抿了抿唇道,“没事,以长暮让我带你过去一趟,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就跟我走。”

弗陵微微错愕了一瞬,“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是。”张祎哲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他走近前来。

弗陵往后退,“跟你走干什么?”

张祎哲无可奈何,“你警惕心要不要这么强?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你是以长暮表哥。”弗陵一本正经地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何况我们还是同学。”

张祎哲只好交待,她家出事,是因为有不明身份的人混到厂内,带了一些霉变的食品进来拍照,被保安发现,抓捕时还打砸抢烧厂内的设备。

但现在网上便有自媒体便已经将事情报道出去,断章取义地把责任归咎于赚昧心钱的老板头上。

律父在抓人的过程中被误伤到脑部,如今躺医院ICU,如今厂内乱成一锅粥,都是以长暮在主持局面。

本想跟她说明律父的情况,但她电话一直打不通,担心她在学校的安全,便让张祎哲来找她。

弗陵眉心微微地紧了紧,随着他紧步上了车,似是想起了什么后急问,“手机给我。”

张祎哲不明所以,“你干什么?”

她语气加重,“手机给我,我手机真没电了。”

张祎哲第一次瞧见她眼下的怒色,心底不由一杵。

弗陵拿了手机后,咬得唇瓣发白,拨通了权少承的电话。

“少承哥。”

张祎哲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心底微怔,又气又恼,恨不得狂飙车速,将这个消息立马告诉以长暮。

弗陵语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家出的事,跟权少峰有关是吧?”

“安安,你先听我说。”电流那头的男声同各位董事歉声,离开了会议。

等到那头总算是安静下来后,弗陵勉力了笑了笑。

“昨天你们公司股份发生变更,权少峰一无所有,从高高在上的二少爷一夕之间变成平民。”

“而昨晚我家出事,事情怎么就那么巧?之前我骗他,转手就帮了你,他对你没辙,总能把怒气撒到我家身上。”

话落,她语气渐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压抑心口的起伏。

“权少承,你这是要跟我玩狡兔死,走狗烹吗?”

权少承眉心几不可查地一拧,道,“安安,这件事的确是权少峰乱咬人,他现下就在警局。我保证,绝对不让家里人出面去捞他。至于你父亲的事,我也是刚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爸爸找最好的医生,你先别急。”

弗陵扯嘴,凉唇微掀,“既然已经疯了,那就更该绑起来,更不要随便出门,谁知道疯狗会讲出什么话来。”

车上发生的一幕自然逃不过以长暮耳朵。

张祎哲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嘴巴,转眼便在以长暮面前给抖出来了。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你一下,她家这事是有人故意寻仇,还是你家安安招惹来的,听电话那头的口气是,肇事者是对方弟弟,好像就在警局。”

以长暮点了下头,“多谢了。”

张祎哲拍了下他胳膊,“多谢什么,都是兄弟,看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我这不过是帮你去接一下人来医院而已。一开始听你家安安叫人家少承哥,我这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以长暮脸上微沉。

“权少承?”

张祎哲瞥见他脸上的郁色,嗤笑道,“有必要吗,这个你也要吃醋,我敢肯定,你家安安最后还威胁他要把疯狗看好呢,就对方弟弟今天做出的这事,她能原谅?我脑袋给你削出来做担保。”

······

以长暮嘴角轻翕着,泛过一丝冷嘲。

“权少承。”

熟悉的名字从舌尖滑过,他眼皮微垂,敛下眼底的黯色。

刀光剑影、猩红漫天,从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

明黄玄服的男人矢口否认,“我怎么会杀了安安?当初我答应过你会把安安照顾好,就没想过抛她而去。”

那满是血红的一双眼掀开染血的睫,那些都是一路杀尽镇守的羽林卫的血染就的,“你让她喝牵机的时候,想过她是你妻子吗?”

她最是怕疼了,最后死时却是疼得蜷缩成一团,手抱着脚,最后与足部佝偻相接,痛苦至死。

“是林相一族的余孽……”

“还在否认,可你身边的那位宠臣,早已经将你如何逼死她,一字不差地坦诚了。”

他手持着剑,立于男人眼前。

“你怎么……原来你一直都在装。”

是以,谁能想到半身不遂的他会忽而站起持剑相对。

是以,谁又能想到就这样一个曾经不良于行的人也敢觊觎他的妻。

沙哑微哽的声说起,“她当时死的时候,有没有提起过什么?有没有说起过我,有没有说过想回家?”

男人摇头,又昂着头笑,“明知道是毒,却喝得很痛快,她一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和她成亲这两年,从没有像那一天说过的话多。”

她说,反正她该做的事也都完成了,也没什么牵挂,正愁着怎么离开这个了无生趣的深宫内院。

他不懂,什么叫了无生趣的事,在这里能够母仪天下号令苍生,可在她心底全成了无牵无挂。

难不成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利用自己给他们一家洗冤。

那不该找他啊,从一开始就该找以长暮才对。

他忽然钳制他的脖,迫切地追问,“她说什么了?”

“她是我的妻,你一直对安安这么关心,连我们婚后你我见面,三句两句都不离开安安,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男人语气散漫中带着质问,“差点忘了,你们在那个房子里共同生活了三年,三年谁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谁知道。”

锋利的剑戬擦过,渗透的鲜血染红了衣裳。

“不准你亵渎她。”

“我要是亵渎,你这个做舅舅的又算是什么。”

男人一字一句,如金玉相击,刺耳难听。

“是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