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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见众生皆草木 > 第202章 这么丑,干脆和离算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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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这么丑,干脆和离算了29

镇北王因为一直翠鸟在朝会上惹恼了帝皇,被关押进大理寺里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翠鸟的价格在一夜之间也水涨船高。

都说小皇帝喜好翠鸟,不少人寻着升官发财的机会,一时间京都捕鸟业瞬间爆火。

弗陵听说这个消息后,联系着自己之前跟小皇帝透露过的西境一事,大抵也有些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小王八蛋这是跟老狐狸合伙演戏呢!

可为了将这出戏份演得更深,弗陵马不停蹄地便去找了夏令仪。

“王爷触怒龙颜,惹圣上大怒,被关刑部大牢了,如今就算去看都不被允许,我听说王妃现在哭成了泪人,之前就曾听大武哥说起刑部大牢都是老鼠横行霸道,也不知道王爷在牢狱里会怎么样。”

平时就算再冷静的人,但只要事情一落到自己头上,难免会失去几分理智。

“小皇帝这是有病吧?不知道我爹多心疼小翠,就是平白无故掉一根羽毛他都心疼。”

夏令仪勃然大怒,心底压抑不住一腔愤怒,匆匆往外,“不行,他身上有旧伤,刑部大牢根本就不是人能住的。”

弗陵随其后跟上。

宋襄瑜从刚跨进院门,险些就跟两主仆撞在一块。

“我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你这个时候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夏令仪道,“那是我爹,现在我爹出事了,就算没什么用我要去看他。”

宋襄瑜钳住她的手臂,“不用去了。”

“你说风凉话也就算了,为什么拦着我?”

夏令仪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反手就将人给钳制住,掰过他的双手,压制在身后。

弗陵急忙上前去拉住她,“小姐,不可。”

夏令仪神色微松,将人放开。

宋襄瑜摸了摸手腕骨,深吸了一口气下来,又好笑又好气,心底寻思着自己是否要去少林寺出家当和尚算了。

“我从我父亲那里也听说了这事的始终,所以刚才就递了牌子想去见陛下,但陛下不见我,又去了一趟刑部大牢。”

夏令仪神色微急,忙追着他问,“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宋襄瑜漫不经心地耸了下肩,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弗陵轻戳了戳她手臂,眼神示意着她。

夏令仪心领神会,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狗腿似地上前端茶倒水。

“相公,喝茶。”

宋襄瑜一时间寒毛从后脊背处窜动而起,“夏令仪,你可以不必这样。”

夏令仪睇他一副比自己还要尴尬的样子,心下乐不可支。

她勾了勾他下颌,两只指尖垫在下颌处将其抬起。

“夫君,我爹现在怎么样了?”

宋襄瑜被她盯得面色微恼,甩了甩脸子,起身,背着手站定。

“如今岳父情况还好,吃得好喝得好,就是脑子一根筋,硬是要跟陛下对着来。”

夏令仪错愕不解,“小皇帝到底为什么要关我父亲?”

宋襄瑜无奈地解释,“因为那只叫小翠的鸟,岳父指责陛下玩物丧志,陛下说岳父其心不轨,就关起来了。”

夏令仪眉头微微皱着:“不可能,这么荒唐的理由。”

弗陵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全天下都是小皇帝的,小皇帝想要关谁就关谁。”

“当初决定小姐您的婚事也是这样草率,小皇帝不就喜欢无理取闹吗?是不是听信了谁的谗言,故意拿我家王爷开刀?”

小皇帝胡作非为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当初不也是胡乱给赐的婚吗?

明知道两家不对付,还硬是要撮合这桩不合适的婚约。

宋襄瑜踟蹰了一瞬,却是摇头。

“陛下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性子,就是有些孩子心性,但今天,我总觉得有些奇怪,那只翠鸟,不一直都在岳父府中,怎么会一下子就成了陛下的玩物?”

“他是什么时候看到了?”

弗陵微抿着唇角,“谁说一定要看到,我家小翠可从来不关笼子里,也是会飞的,你怎么不让小皇帝一直待在宫里不出来。”

宋襄瑜:“......”

“不行,我放心不下,到底还是得亲自去看一看。”

夏令仪到底还是去了一趟王府,瞧见母亲泣泪涟涟,眼睛都哭肿了。

安慰了一番后,想要去见刑部大牢内的父亲,却是被大牢外的守卫屏退在外。

“不准探监,凭什么不准?”

“陛下说的,除非镇北王低头认错,否则他一天都别想从里面出来。”

“这昏庸无道的小儿.......”

弗陵瞧她要破口大骂,忙将人给捂着嘴就往后拖。

宋襄瑜则是拿钱打点了那两门外的守卫,便半拉半拽地带着人回了马车上。

“这是在天子脚下,你还真是敢说啊?”语气斥责。

夏令仪手背压着发红的眼眶。

原本在母亲面前,她还能安慰她,可现在,忽然很想将心底压抑的东西释放出来。

“这些年我爹给他李家江山镇守边关,吃尽了多少风沙,如果不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理都不会理小皇帝小儿干什么事。可他倒好,说他一两句倒好将人给关起来了,那朝臣说他骂他的可多了,太子太傅不是还一直说他学习惫懒,太后不是一直说他脑子愚钝,凭什么就只关我爹一个?”

“或许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从中作梗。”弗陵轻声回。

宋襄瑜抬眼看她,道,“你怎么知道?”

弗陵回,“我也是刚从茶馆里打听到了不少事情,又有言官上折子,说我家王爷克扣军饷,倒卖战马,更甚者,有通敌判国之嫌。”

······

夏令仪回了王府后,神情郁郁,连晚饭都吃不好便也算了,亏得还有人来落井下石。

宜昌大长公主警告她既已嫁作了宋家妇,就该时时刻刻为宋府打算。

这些也就算了,竟然不准她再跟镇北王府来往,以免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性,但让她不管娘家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宋襄瑜瞧她神色郁郁,手放在她头上,像顺毛一样,安慰道,“你放心,我会不计一切努力,一定会将咱王爷给救出来的,你还担心什么?”

夏令仪微怔,下意识地推开他的触碰,“小时候,爹指着书给我讲三人成虎的故事,这次是那么多人,我真怕我爹有个什么好歹。”

宋襄瑜缩回自己的手,道,“不会的,岳父当年被兵围城下都能安然无恙,这次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而且,我总觉得这事有点古怪。”

话落间,不经意地瞥了眼正欲推门而出的阿杳。

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丫头知道点什么似的。

“阿杳,你去做什么?”

弗陵讪讪,“我觉得小姐和姑爷感情真好,我好像不适合在这里待着。”

出了房间后,弗陵才松了一口气,心底如被热油烹煮,她不确定宋襄瑜是否敏锐地发现了什么。